第25章 挨打

挨打

“席天澤,你有毛病吧,大晚上給我打電話幹嘛?”鄭初一剛睡着就接到他的電話,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

也吵醒了睡在一旁的粱有賢。

“我也不想找你,可是安安鬧着要找你,見不到你他不睡覺,”席天澤牙一咬還是說了出來。

鄭初一怕他是炸自己的,捏了捏手心,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席天澤你喝醉了就趕緊回去,安安三年前都不在了,不要騙我去接你,我是不會上當的。”

席天澤又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說破嘴皮子他也不會相信,“我說了你也不信,那就讓安安跟你說吧。”

然後将手機遞給他,哄着說道,“安安,哥哥的電話,你告訴他。”

這一切都被鄭初一聽在耳朵裏,剛想問席天澤為什麽會在那裏,電話那一頭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帶着哭腔,“哥哥,你是不是也不要安安了,安安知道錯了,你來接安安回家好不好,安安真的好想好想你…安安知道錯了…”

“安安,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不要安安,安安只剩下哥哥了…”

三年來除了自己裝睡那一晚,聽到安安叫自己哥哥,這是第二次,聽着電話裏傳來的一聲聲哥哥,鄭初一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哽咽的說道,“哥哥沒有不要安安,安安是哥哥的寶貝,哥哥怎麽會不要呢,你等着哥哥這就去帶你回家,你把電話先還給他,哥哥有話跟他說。”

得到了安慰的鄭安逸情緒好了很多,乖巧的說道,“那我在這裏等你,”接着把電話遞給了席天澤。

“席天澤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在那裏,你最後給我離安安遠一些,三年前我沒有能夠阻止住他和你結婚,是我的錯,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會阻攔到底,在我到之前你最好什麽都不要做,否則就算是傾家蕩産我也會弄死你的。”

鄭初一此時以完全顧不得其他,他只知道安安在找他,他必須要趕過去,放了狠話就挂斷了電話,然後開始艱難的穿衣服。

粱有賢在一旁已經明白了怎麽回事,也就沒有阻攔他,起身穿好衣服,然後再幫他穿好衣服,帶着他往劇組的酒店趕去。

另一邊,席天澤對于鄭初一的警告并沒有放在心裏,還在不斷的安撫着懷中的人兒。

醉酒的鄭安逸聽說自己哥哥要來,開心的想要起來拾掇拾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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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這樣已經很好看了,哥哥等會來了會很喜歡的,不用再收拾了。”

席天澤知道他不等到鄭初一,是不會睡覺的,就只能抱着他哄,然後聽着他時不時的抱怨。

夜間車輛較少,粱有賢也是快速的踩着油門,三個小時左右就來到了酒店,然後扶着鄭初一往房間走去。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席天澤還沒來得及動,懷中的人已經從他的懷抱中跑了出去,将們打開,一把撲進鄭初一的懷中,抱着他說道,“哥哥,安安好想你。”說完就趴在他的肩頭睡着了。

鄭初一摸了摸他的臉龐,想要叫醒他,但被席天澤給制止了,“他好不容易睡着,你不要吵醒他,我抱他回床上。”

說着就要伸手去抱。

“慢着,”鄭初一阻攔道。

“你不讓我抱,難道你抱,”席天澤看着他的腿問道。

如果在之前鄭初一的确可以抱起181的弟弟,他的身高和席天澤差不多都在192左右,可現在自己腿上有傷,想要抱起他的确有困難。

他轉身看了看身後的粱有賢,對方很抱歉的搖了搖頭,粱有賢的身高和安安差不多,要抱起他的确有點艱難,沒有辦法只能妥協,讓席天澤将他抱回了床上。

給他掖了掖被角之後,席天澤這才将房門關上,走了出來。

鄭初一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他開門見山的問。

“比你晚一點确認的。”席天澤沒有隐瞞。

“是不是沒有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不會讓我知道你已知情?”

“沒錯。”

見對方理直氣壯,鄭初一氣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就是一拳,“你還理直氣壯了,你要做的是離開他知道嗎,而不是一直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傷心難過,三年前他都已經放你離開了,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難道你還想在經歷一次嗎?”

席天澤沒有躲閃,這一切他都該承受。

粱有賢見他打人,連忙上前拉住他,“醫生說了,你不能劇烈運動,你的腿還經不起,不要在亂動,安安的事情讓他自己處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再說今夜他只是喝醉了,才會認你們,等明天酒一醒,什麽都不記得了,你把他打死也沒用。”

在粱有賢的勸說下,鄭初一冷靜了下來,他是知道安安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撮合席天澤和白宇軒,這樣一想他也就放心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我希望你不要逼迫他,除非他自己承認自己的身份,否則我們誰都不能拆穿,你可明白?”鄭初一為自己弟弟保駕護航。

“你放心,我不會逼迫他的,”席天澤保證道。

鄭初一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帶着席天澤一起返回江城。

鄭安逸美美的睡了一覺,早上醒來,想到昨晚上做的夢他就覺得好笑,夢中席天澤竟然親了他抱了他,自己到底對他是有多渴望,才會做這樣的夢。

他揉了揉腦袋,沒有在床上停留太久,起床洗漱,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發現嘴唇有點腫了,不由伸手摸了摸,懷疑道,:“難道自己昨晚吃了什麽過敏的東西??”

絞盡腦汁依舊沒有想出所以然來。

咚咚咚…

他邊刷着牙,邊去開門。

“安逸哥,早上好,我給你送早餐了,”肖多多看着眼前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鄭安逸也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鄭安逸讓他進門,自己接着去洗漱。

“多多,我昨晚上可是吃了什麽過敏的東西?”鄭安逸走出來問道。

“安逸哥,為何這樣問?”

“我看我的嘴唇有點腫,我在想是不是吃了什麽菜導致的?”

一開始肖多多并沒有發現小老板嘴唇腫了,現在被他這麽一說仔細一看的确是腫了起來,想起昨晚上走廊上兩人的熱吻,他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可大老板也說絕對不能告訴他,只能插科打诨,“是不是你對什麽過敏,不記得了,然後就喂嘴裏了?”

鄭安逸也不知道,見助理也不知道,只能就此作罷,“那你等會給我買點消腫藥,我擦一擦,不然大家問起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就尴尬了。”

他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過,只希望趕緊能夠消腫,下午還有戲要拍呢。

“好的我這就去,你記得吃早餐,”交待完之後就出門去藥店買藥了。

早餐不用說也是他喜歡的小籠包加一份清粥,有了昨晚的回答,他也以為這是梅森哥交待好的,就沒有多想,開心的吃了起來。

等肖多多回來的時候,鄭安逸剛好吃完早餐,“多多,這個小籠包太好吃了,以後早上都給我買這個就可以。”

鄭安逸看見他,開心的吩咐着。

“好的,安逸哥,以後每天早上給你買,等吃夠了你在跟我說我換其他的。”

肖多多将買的消腫藥膏遞給他,答應道。

結果藥膏,鄭安逸第一時間久塗了上去,然後就在房間裏認真的看起了劇本。

而此時在江城的席天澤和鄭初一正面對面的坐着。

昨晚他們從劇組回到江城已經淩晨四點,鄭初一本就有傷在身,又來回折騰,整個人早已經撐不住了,回到家在粱有賢的幫助下,就回房間睡覺了。

完全沒有搭理一起回來的席天澤。

席天澤可以回自己家睡覺,但他想到既然已經發現了,還是早日解決為好,這樣可以掃清後面的障礙。

于是在他們兩個回房間睡覺之後,他也就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躺了下去,等着明天的到來和鄭初一好好談一談。

“不管如何,這一次我是堅決不會同意安安和你在一起,你也最好離他遠一點,讓他找一個真心愛他疼他的人。”

鄭初一睡醒了之後,和以往一樣去廚房裏找吃的,然後就發現了躺在沙發上的席天澤,氣的連早飯都沒有吃,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将他叫醒,然後就發生了上面的對話。

在沙發上睡了一晚的席天澤渾身酸疼,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這才慵懶的說道,“那我也要告訴你的是無論你如何阻攔,我都要和安安在一起,直到我死。”

“你覺得安安還會同意和你在一起,你知道他之前是怎麽跟我說的嗎?”

看着席天澤嚣張的态度,就忍不住想要滅一滅他的威風,就将自己那天晚上偷聽來的話說了出來。

“安安說他不愛你了,等他撮合你跟白宇軒以後,就回來和我相認,然後跟我一起回家,在他的認知裏沒有你,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意味着他真的不愛你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讓你知道他在活着,就是不想讓你在打擾他,沒有你的世界他才是最幸福的。”

鄭初一這些話猶如刀子一樣,一刀刀的紮在了席天澤的心裏,讓他措手不及。

作者有話說:攤牌了,攤牌了,大家猜猜看哥哥什麽時候會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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