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時南進了gay吧

第109章 時南進了gay吧

兩個投資商在這裏劍拔弩張,秦遠雖然還是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可是已經隐隐能從臉上看到怒意,司錦寒更是不加掩飾。

趙順看的眼皮直跳,看到時南在倆人中間,以為時南說什麽惹哪位爺生氣了,本來時南就得罪了司錦寒,那可是一個億的活爹啊!出點什麽事他也拉不住啊!

趙順火燒屁股似的竄過去,趕緊把時南拽到自己身後,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笑着:“司總,秦總,這……這有啥事咱們心平氣和的說,這人多眼雜的,也不好看啊。”

他趕緊拉着時南,說道:“小年,你是不是又說話不過腦袋惹人生氣了?快點給人家道個歉!”

他給時南臺階下,時南一臉懵的看着他,還不等開口解釋,突然一只手過來抓着時南的後衣領,把人揪到自己身旁。

司錦寒怒瞪着時南,咬牙切齒道:“你是去跟他吃那寒酸玩意還是跟我回家乖乖吃飯?我做飯苛待着你了嗎?!”

趙順:“?”

秦遠冷眼看着司錦寒,道:“你也只有威逼利誘的手段了,除了死纏爛打以外,你還會什麽?”

司錦寒抓着時南不放手,怒聲道:“跟我回家!”

時南伸手推他,冷聲道:“我要去換衣服。”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讓你走!”

司錦寒看時南的眼神裏摻雜了一絲委屈。

日料有什麽好吃的,他也可以學着給時南做啊!

時南不耐煩了,一巴掌拍在司錦寒抓着他的那只手上,生氣的說道:“你別丢人現眼!這是在外面,你非得鬧得人盡皆知嗎?!”

一雙雙視線齊刷刷的盯着這邊,只能看得清在做什麽,卻聽不聽說什麽。

他們只能看見司錦寒怒發沖冠的拎着時年,時年氣的伸手推司錦寒,一副快要打起來的兇狠樣。

一旁的趙順呆的跟個鹌鹑似的,顯然兩邊都不敢惹,至于秦遠呢?作為老板,肯定是來幫自己家的臺柱子撐腰的!

他們潛意識裏的認為,時年把司錦寒惹生氣了,不顧場合也要對時年大打出手!

果然,傳聞屬實!司錦寒不喜時年!

作為聽到了全程的趙順,只覺得自己像是在瓜田裏上蹿下跳的猹。

他……他聽到了什麽?

司錦寒絲毫不知道收斂,怒聲道:“人盡皆知又怎麽樣!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時南是老子明媒正娶的媳婦!”

時南氣的瞪他:“誰跟你明媒正娶?!”

司錦寒怒聲道:“早在十幾年前就定下了!你別想賴賬!”

趙順覺得自己不能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他迷迷瞪瞪的往回走,一旁的助理看見他這腳步踉跄的樣子緊忙過來扶着:“趙導。”

趙順拍拍他的肩膀,說話都有點大舌頭:“我……我有點中暑,都開始幻聽了,今天先到這吧,我得回家歇歇了……”

司錦寒不容拒絕的的拎着時南的衣領把人往出拽,連時南換衣服的時間都不給,秦遠總不能在這種地方跟司錦寒大打出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司錦寒把時南拎出劇組,硬塞進車裏。

時南擡手就照着司錦寒的肩膀一拳打過去,這一下子對于司錦寒來說不痛不癢。

時南怒聲道:“你有完沒完?!以後不許來劇組!”

司錦寒蠻橫的說道:“我是投資商!憑什麽我不能去!”

這話說的道理十足,時南氣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反駁的話。

他冷哼一聲,扭頭不看司錦寒,司錦寒也冷硬着一張臉開車!

司錦寒把他鎖在車裏,一個人下車買菜,拎着兩大袋子果蔬回來,氣哄哄的說道:“我給你做日料。”

時南的聲音冷的幾乎夾雜着冰碴:“我不想吃。”

“你必須吃!”

司錦寒冷着一張臉開車,時南轉過頭看向他,積壓了幾天的話終于再也壓抑不了,他冷聲道:“司錦寒,你到底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司錦寒薄唇微抿,不吭聲。

放過?他要怎麽放過?如果能放過,他也不會痛苦了兩年!

從見到時南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不會再甘心于回到那兩年不見天日的生活裏!

時南冷眼看着他,那眼神冰冷的如同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你到底怎麽樣才能明白,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也不會再次喜歡上你。”

司錦寒的唇瓣動了動,他克制着心髒那幾乎撕裂的疼,顫聲道:“我不信!”

時南苦笑一聲,這一聲笑裏包含了太多辛酸,他的聲音變得銳利:“不信?你憑什麽不信?你為什麽會覺得我被你當狗一樣羞辱,被你扔進會所裏任人糟蹋之後還要繼續愛你?!”

“憑什麽啊司錦寒?我掏心掏肺愛你的時候,你看都不稀罕看一眼,恨不得我死的遠遠的,我是你最拿不出手的玩意,如今我離開你,我的生活在漸漸恢複正軌,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你卻再次出現了,口口聲聲的說着要帶我回家,一口一句為了我好,你自己都不覺得可笑嗎?”

“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那些過往,是不是幾頓飯,幾句空口白話就能全部撫平的?我時南不是任你擺布的傀儡,不是你你勾勾手我就必須要跟你走!”

直白的話語刺激的司錦寒方向盤都有些握不住,幸虧已經到了家的樓下,否則可能他連車都開不了。

他幾次張口,喉嚨處都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發出的聲音嘶啞的分不清是什麽。

一字一句都是那麽艱難,他低着頭,顫聲道:“我……我對不起你,是我蠢,最後會所的時候……我以為只要你拒絕了,那些人就不敢碰客人,我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我……”

那血淋淋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再次閃過,所有的解釋都在這一刻顯得蒼白無力。

他給時南造成的傷害永遠存在,時南身上的疤痕不會被歲月抹平,那是被那些畜生用皮帶硬生生抽出來的,生生刻在時南的身上,記憶上。

所有的痛苦都是他司錦寒給予的。

時南愛他愛的人盡皆知,可他所謂的愛,卻無人知曉,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認為那些是愛,最後卻盡數變成了病态的折磨。

那個一向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倚靠在椅背上,伸手捂着眼睛,可淚水還是從縫隙溢下來。

他的聲音哽咽的不成調:“南南,我有錯,我是畜生……是混蛋,我對你做過很多豬狗不如的事,也對你說過很多謊,可是……可是我愛你這句話是真的,我知道錯了,我已經很努力的學着去愛你,我不會再傷害你。”

“我求你……求你給我個機會,給我個挽回的機會,你讓我做什麽都行,你不能一直對我這樣,你給我松個口,你不需要回應什麽,你只要看着我對你好就行了,我是真的知道改變了,只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麽都行,把以前我所有對你的傷害全都在我身上來一遍,兩遍,全都報複回來!我求你,求求你,再繼續愛我……繼續……愛我……”

那雙漂亮的如同藝術品一樣的雙手上有了遐思,上面布着不規則的疤痕,那是燙傷的痕跡,是當年一塊一塊搬着那些還帶着火星的土塊,雙手被燙的不成樣子,銳利的碎石将那雙手劃的血肉模糊後留下的疤痕。

他何時如現在這般狼狽,那兩年瘋了似的搜集時南小時候的消息,能得到一點都足以讓他欣喜若狂,“時南”這個名字像是魔咒一樣在他心底生根,不會随着時間被磨平,只會随着日月越發的刻骨銘心。

他寧可放棄一切來挽回的人,如今對他不屑一顧。

從他出生起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沒有什麽得不到的東西,唯獨時南……

時南抿着唇,微微低下頭,掩住那幽深的眸光。

他推開了車門,輕聲道:“別再愛我了,得不到的感情,只要放手就不會痛苦了。”

他就是這樣做的……

司錦寒苦笑一聲,堅定道:“我才不放手,死都不放!”

時南關上了車門,轉身朝着電梯走去,司錦寒整理好情緒,把臉上的淚水胡亂抹去,趕緊拎着購物袋下了車,追着時南進了電梯。

聲音還帶着哭過後的沙啞,眼圈都是紅紅的。

“南南,今天……今天晚餐可能會晚一點好,我回去學一學,等做好了叫你過來吃。”

讨好的語氣都是小心翼翼的。

時南搖搖頭:“我不喜歡吃。”

司錦寒不氣餒:“那你喜歡吃什麽,我給你做別的。”

“不想吃你做的。”

話音落下,電梯門打開了,時南走出來,當着司錦寒的面關上房門。

司錦寒落寞的站在門外,拎着袋子的手青筋暴起。

他默默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一個人進了廚房,一邊處理食材,一邊照着教程學。

晚餐依舊豐盛,他揚起笑,敲響了那道連接着他們的房門,叫道:“晚飯做好了,過來吃飯了!”

話音落下,半晌沒有回應,司錦寒也沒盼着時南會搭理自己。

他硬生生捎開堵在門縫的泡沫膠,推開了一條縫,入眼的卻是一片漆黑,安靜的沒有半點聲響,顯然人不在家。

司錦寒額角一跳。

他記着時南晚上沒有什麽事了,怎麽會不在家?

心下焦急,他顧不得什麽,照着牆上的門狠踹過去,這一腳連着牆都顫了顫。

猛踹兩腳,一扇門攔腰斷開,司錦寒長腿一跨邁了過去,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堵在門前,他越過之後緊忙挨個房間尋找。

“南南?”

“南南,你在樓上嗎?!”

樓上樓下走了個遍,一個人影都沒有,他一個人孤寂的站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裏,顯得有些可憐。

口袋裏的電話震動兩下,他拿出看了一眼,是派去跟着時南的人打來的。

他按下接通,對方立馬說道:“司總,剛剛夫人下樓了,我跟在後面,看到夫人……進了ga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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