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要親我了?
第19章又要親我了?
陳修遠雖得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假期,但周歲淮越來越忙,兩人在家裏見着面的時間也不過晚上那一會。
周歲淮倒是沒忘記上次在超市跟陳修遠說的事,他跟年會策劃說這件事的時候,策劃很是驚喜:“周總還認識玩樂隊的朋友啊?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想節目頭都要給我們想裂了。”
周歲淮彎了彎唇,說:“對啊,那就麻煩你了,按照正常節目邀請付他演出費就好了。”
“沒問題。”策劃朝他比了個OK。
這幾日周歲淮回來得都很晚,夜貓子陳修遠都昏昏欲睡了,他才回家。正巧今兒個謝楊又叫陳修遠去喝酒,他想着周歲淮也回不了這麽早,索性應下了。
“你都多久沒出來玩了?今天得喝個爽啊。”謝楊攬着他的肩,道。
陳修遠這麽長時間沒喝酒,也心癢癢,點頭道:“點的什麽酒啊?我想喝上次那個梅子味的。”
說完,陳修遠下意識舔了舔下唇。
“梅子酒?你行不行啊,喝這麽點度數的。”謝楊笑話道,“以前一人幹一瓶威士忌的,你怎麽虛了這麽多?”
“好喝。”
度數低的酒到底是不帶感,一整瓶下肚都沒什麽感覺,陳修遠換了威士忌,心想周歲淮酒量可太淺了,才喝了幾杯酒就醉倒了。
被他認定酒量淺的周歲淮正在飯局陪客戶,連幹了三杯白酒,神色未變,說了些客套話之後坐到自己位置上。
“周哥,你要不別喝了?”戴可小聲問道,“我、我也能喝點。”
“沒事,等下結束了,你記得把合同拿過來給對方秘書,讓他們帶回去看看。”
戴可點了點頭,又聽到周歲淮說:“女孩可別在酒席上開這個先例,就讓他們覺得你不能喝最好。”
戴可心裏湧起幾分莫名的情愫,看着西裝革履的周歲淮,重重點了點頭。
一頓飯吃下肚的食物沒多少,胃裏都被酒給占了地方,周歲淮吐出一口濁氣,靠在車邊等代駕。
陳晏就跟個牛皮糖似的扯不開,一通電話打來。
“周總,上次說要聊的事,還要跟我們拖到什麽時候去啊?”
周歲淮擰眉:“明天我們上貴公司詳細說說。”
“我們已經等了将近一個禮拜了,怎麽又要多等一天?”陳晏語氣有些不爽,他似乎是開着免提的,電話那頭有些嘈雜,隐隐還有音樂聲。
周歲淮沒什麽精力跟他扯,說:“現在距離明天上班也就十多個小時了,明天我們上班第一件事就是上你們公司,可以嗎?”
“你是不是在步行街吃飯呢?”陳晏輕輕捏着手裏的酒杯,緩聲問道。
“你怎麽知道?”周歲淮胃裏湧起一陣不适感,冷聲道。
陳晏語氣聽不出什麽波瀾,周歲淮防備的語氣讓他眸光泛冷,他道:“剛剛我們公司的季總在樓下碰到你們組的小實習生了。一起過來聊聊啊,不就幾個點的問題嗎,用不着周總親自到我們公司來,今晚就可以談妥了。”
“你除了私事公辦,還會什麽?”周歲淮冷冷問道。
陳晏冷笑一聲:“別的還真不會了。”
周歲淮給代駕打了個電話取消了訂單,然後在樓下抽完了兩支煙,才上樓去找陳晏他們。
陳修遠喝得頭有些暈,靠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包廂裏更熱鬧了,已經換了一批人嗨玩,他費勁地找到謝楊,踢了踢他,說:“我回去了啊,困死了。”
“不去唱歌了嗎?”謝楊問道。
“他媽的三點了,那是去唱喪吧?”陳修遠罵道。
外頭涼風習習,瞬間就吹散了他的酒氣。陳修遠酒量很好,除了酡紅的臉頰,并不顯醉态。他打了個車回家,上電梯回家之後,見裏頭一片漆黑,還以為周歲淮已經睡着了。
他輕手輕腳推開周歲淮的房間門,發現只有一床整齊的被子,不見周歲淮人。
這下那點酒氣徹底散光了,陳修遠趕緊拿出手機給周歲淮打了個電話,電話“嘟嘟”了兩聲,被拒接了。
陳修遠眉頭緊皺,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周歲淮人都到家樓下了,被陳晏催促着代駕追上來,說他手機沒拿。
兩人不知道在樓下說了些什麽,有幾個糾纏拉扯的動作,看得陳修遠差點直接沖下樓去。但周歲淮下一秒就甩開了陳晏的手,扭頭上樓。
就幾級臺階,周歲淮還差點摔着了,陳修遠心都蹦到嗓子眼了,放下手機準備下樓去接周歲淮。
電梯從一樓升上來,門一打開,陳修遠就見着了靠在電梯裏的周歲淮,還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酒氣。
陳修遠驚訝問:“哥,你喝酒了?”
淩晨三點多不歸家,跟前男友在樓下拉拉扯扯,還喝過酒了。
陳修遠緩緩滾了一下喉結,看着臉頰、鼻尖和下巴都被凍得發紅的周歲淮,伸手把他從電梯裏拉了出來。一身的寒意通過接觸到的皮膚傳遞到陳修遠身上,他把周歲淮帶進家裏,關上門後,沒等周歲淮換鞋,就把他按在了門板上,然後整個人覆了上去。
“哥,你是不是喝酒了?”陳修遠動作有些粗魯,把周歲淮的手按在門板上,讓他整個人呈現一個令人難為情的大開姿勢。
周歲淮掙紮了一下。
“你這麽點酒量還喝酒?”陳修遠這回的問話就帶着些隐隐的怒氣了,他捏着周歲淮的手腕,那塊白皙的皮膚很快被粗魯的手指按出痕跡,周歲淮的五指色情又暧昧地蜷縮起來,此刻就像它們的主人一樣,被強勢地一一掰開。
被壓制的滋味并不好受,周歲淮正要說自己還沒醉,突然想起那日裝醉親了陳修遠一口。
謊還得慢慢圓,周歲淮眸光微閃,小聲叫道:“陳修遠?”
他身體軟綿綿地滑到陳修遠懷裏,動作很是順從。
周歲淮還是一身的涼意,陳修遠只好把他抱到沙發上,有些惡狠狠地掐了一把周歲淮的腰,說:“那個壞家夥明明就是對你還不死心,為什麽跟他一起喝酒?”
周歲淮有話可以解釋,但他偏不解釋,享受着陳修遠因為醋勁而爆棚的荷爾蒙,同時也靠裝醉揩油。
他眸裏是水,帶着漣漪,一圈又一圈,仿佛能把人吸進去。
周歲淮沒骨頭似的縮在陳修遠懷裏,陳修遠恨恨地覆蓋住他的脖頸,摸到的時候又舍不得下手了,兩個人以親密的姿勢疊在沙發上,偏生周歲淮還無意識般一聲聲叫他的名字。
聲音簡直嬌得要命,陳修遠呼吸倏地粗重起來,罵道:
“媽的,他是不是給你吃別的東西了?”
周歲淮下意識蹭了蹭他,又叫:“陳修遠……”
“在這呢。”陳修遠把他抱進懷裏,濃郁的酒味在空氣裏彌漫着,陳修遠腦袋有些空白,理智告訴他現在該把人放回床上,讓周歲淮好好休息,但他暫時不願意搭理理智。
周歲淮得寸進尺,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鼻尖一下一下蹭着陳修遠的喉結。
陳修遠喘息聲更重,聲音也有些啞:“哥,你又醉了?又要親我了?”
周歲淮抱着不親白不親的心理,用唇輕輕蹭了一下陳修遠的喉結。
下一秒,他就被按倒在沙發上,地轉天旋之間,陳修遠整個人覆了上來。
周歲淮隐隐有些期待,亮着一雙眼睛看着他。
陳修遠緊着腮幫子,看着身下的人。
氣氛在沉默間發酵了五六分鐘,就在周歲淮要忍不住出手的時候,陳修遠倏地起身,把他打橫抱起。
目的地是周歲淮的房間,目的是把他送回房間休息。
周歲淮躺在床上,身上是陳修遠細心蓋好的被子,他眼底一片清明,緩緩眨了兩下眼睛,随着房門“哐”的一聲關好,房間裏陷入了安靜。
周歲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