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加更7)

第29章 (加更7)

蟲合蟲莫丸愣住了。

蟲合蟲莫丸萬萬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趕來。才聽到因陀羅說要對阿修羅用寫輪眼要探個頭, 就被人一把從水裏提了出來。

名叫宇智波斑的人他之前也在忍宗見過幾面,卻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能有這樣的力量。

就算是因陀羅,也沒辦法在自己沒透露氣息的情況下發現自己呢!然而更悲哀的是, 因為被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努力掙紮也只能是勉強吸一點空氣,保持自己不會窒息而亡。

“蟲合蟲莫?”

宇智波斑皺了皺眉。

他倒不是沒想過這可能是誰家的通靈獸之類的。但是……

“拿去吧。”

他掐着蟲合蟲莫的脖子遞給旁邊的人。想了一下還提醒了一句:“要吃的話最好烤透了。”

大家:“……”

蟲合蟲莫丸:“……”

最後還是因陀羅的發言阻止了一場慘劇的發生:

“它……好像是父親的朋友。”

因陀羅其實也不是很确定,但考慮到能長這麽大的蟲合蟲莫應該不多, 再加上這個出現方式。所以姑且開口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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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大筒木羽衣的名字,宇智波斑皺了皺眉, 但還是松開了鐵鉗一樣鉗住蟲合蟲莫丸脖子的手,讓手中的蟲合蟲莫自由落體到地上,保住一條命。

“咳咳、咳咳。”

差點臉都沒露就被幹掉的蟲合蟲莫丸趕緊摸着脖子猛喘氣。

他從沒像今天一樣感到空氣是如此甘甜。

“所以呢?大筒木羽衣的蟲合蟲蟲莫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

宇智波斑抱臂看着它。

蟲合蟲莫丸這才反應過來,除了活命之外它還得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當着因陀羅和阿修羅的面。

蟲合蟲莫丸渾身僵硬。

蟲合合蟲莫丸汗如雨下。

終于它輕咳了一聲:“你們不是要建村麽?我可是親身經歷了忍宗建立的, 可以給你們提供幫助!”

它總不能真說自己是來監視因陀羅和阿修羅在做什麽的吧?

讓它沒想到的是, 第一個給出反饋的竟然是那位一直沒出聲的緣小姐。

“既然這樣,那找尋水脈應該是很輕松的事情吧?”

阿緣一直在琢磨能不能找到水脈引下來或者說再在田地附近打口井方便取水。

“還有忍宗當時選址是出于什麽考慮呢?跟附近的城鎮村莊的來往是什麽模式?”

“交通問題呢?我看忍宗好像到現在都沒有什麽交通工具和建築工具?”

“忍宗的功能區規劃是怎麽安排的?恕我直言,我在忍宗的時候好像沒有看出來?”

蟲合蟲莫丸表情逐漸僵硬。

你們為什麽要為難一只無辜的蟲合蟲莫.jpg

好在這麽多問題裏它還是有一個會的, 因此才避免了‘廢物’的名頭。姑且以協助者的身份留在了這裏。

只不過為了避免被人吃掉, 它必須随身攜帶一個木牌, 上面寫着:‘建村協助者, 不能吃’,幾個大字。

“這也是為了大家好。”阿修羅善解人意的安慰道。

“不然不管是為了抓你出現混亂,還是你為了反抗傷到人對大家來說都不好, 不是麽?”阿修羅拍了拍蟲合蟲莫丸的背。“這就是那個什麽……對,防患于未然, 對吧!”

蟲合蟲莫丸落淚, 蟲合蟲莫丸想一走了之。

然而想到自己承諾了要幫羽衣看着兩個兒子, 只得憋下這口氣,跳到兩人身邊看他們接下來準備幹什麽。

是的,雖然有了點小插曲,但因陀羅還是準備将“寫輪眼課堂”的設想實驗下去。

因陀羅一臉嚴肅:“別動。”

阿修羅也一臉認真:“好。”

一分鐘過去……

“哥,能眨眼了麽。”

阿修羅實在是憋不住了。

“呃……”因陀羅閉上了眼睛。

果然,寫輪眼課堂不是那麽好實現的。

“今天先休息吧。”

因陀羅轉身準備離開。

阿修羅卻是快走兩步趕了上去。

“哥!別灰心哥!”

他超大聲加油鼓勁兒。

“雖然不知道你在弄什麽,但我相信哥哥一定能成的!下次一定!”

因陀羅:“閉嘴吧你。”

這種安慰還不如不要。

當然話是這麽說,但因陀羅的臉上卻并沒有厭煩的表情。推開弟弟的手,也只是将對方湊過來的臉推遠一點,搭在肩膀上的胳膊卻是搭在上面沒有動。

“呃……”蟲合蟲莫丸眨了眨眼。

他們兄弟倆,什麽時候感情這麽好了?

不僅蟲合蟲莫丸不能理解,忍宗來的其他人也很驚訝。不過他們畢竟是祥和友善的環境裏出來的,總不至于喜歡看人兄弟阋牆。

所以大家都認為這是好事。

在阿修羅的擔保下,對于因陀羅的“寫輪眼課堂”也是持支持态度的。就連自願配合實驗的都多了好幾個。

既然因陀羅不那麽兇了,那他們對寫輪眼也就沒那麽害怕了。

要是真能像他們說的那樣,利用寫輪眼的力量在裏面學習,反而是好事呢。

最好是寫輪眼裏的課堂也能讓他們擁有寫輪眼的力量,那樣豈不是看到啥就能學會啥,美滋滋。

觀察了兩天仍然稀裏糊塗的蟲合蟲莫丸不能理解。但現在卻不是它思考這些的時間。

經過兩天的熟悉理解之後,該它上工了。

尋找水脈。

不管是明面上的泉水河流,還是地下水脈。

阿緣希望它全都标注出來備用。

至于找尋方法也簡單,就是它去各個水系蛙泳一番。這樣就能知道各個水系的方向,從而找到他們所需要的那些了。

作為兩栖動物,蟲合蟲莫既有從魚類繼承下來适于水生的性狀,又有适應于陸栖的性狀。無論是水裏還是陸地都能正常活動,這樣的工作對它來說簡直就是量身定制、非它莫屬。

至少那位緣小姐是這麽說的。從沒接受過人類甜言蜜語轟擊的單純蟲合蟲莫哪兒見過這個,當即暈暈乎乎的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發誓不把附近的水系探個清楚不回來。

阿緣:“那倒也不至于。”

回來還是要回來的,好歹把已經探出來的水系情報帶回來。重點是找到需要的水脈,而不是把所有水脈都找出來。

面對被阿緣一番誇獎弄得輕飄飄找不到北的蟲合蟲莫,宇智波斑露出了不知該說是憐憫還是些許不甘的表情,總之,十分複雜。

“我發現,直球誇獎法對這個地方的人來說超級有用啊。”

注意到宇智波斑的表情,阿緣忍不住感慨。連宇智波斑都有反應,這可真是……啧啧。

也許是因為時代的原因,這裏的人們表達情感的方法都相當含蓄。但同時,對自我的評判又相當沉悶嚴格。

比起說,更喜歡做。

比起反複交流,更習慣于先完成再彙報的方式。

就連一直都直來直往有什麽說什麽的阿修羅,都很少會有意識的去誇獎別人或者被別人誇獎。

對這樣環境下生長起來的人們來說,是真的不存在對‘贊美’、‘誇獎’的抵抗力的。這就讓阿緣鑽了個空子,當了那個打破常态的人。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不僅是人,連蟲合蟲莫都沒抵抗的了。

“簡直就像發現了什麽必殺秘技。”

阿緣決定記下。

宇智波斑沒說話,只是表情更加複雜了。見狀,阿緣眼珠一轉,壞笑着湊了過去,看向宇智波斑的眼睛簡直閃閃發光。

“是想我也誇誇你麽?”

說話間還按住了宇智波斑的手,防止他擋住表情。

果然不出意外的,宇智波斑的表情倏地變了。雙手被壓住沒法擋在面前,他只得別扭的轉過頭去,丢下一句:“怎、怎麽會。”

受到突然襲擊,總是冷靜自若、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忍者耳朵悄悄地紅了。

聽說害羞耳朵先紅的人會怕老婆耶。

阿緣不合時宜的想到了一些奇妙的信息。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不管怎麽說,看着平時冷靜可靠地人露出這樣一面,真的讓人有想要逗弄的心情。

“不想要誇獎麽?”阿緣明知故問,還更湊近了一點。

“呃……”宇智波斑繃緊了肌肉一時失語,不知該如何回答。

若是說不想被重要的人誇獎,那肯定是假的。

但若是說想……

宇智波斑又實在不能接受自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讨要別人的尊重誇獎。

像什麽話。

然而阿緣卻并沒有體會男人複雜的心情,又湊近了一些,幾乎貼到了人身上:“嗯?”

最終宇智波斑也只能幹巴巴的回出一句:“我早過了那個年紀了。”

“你這就是刻板印象了。”阿緣搖了搖頭。

“誇獎跟年齡可沒有必然聯系——難道因為對方上了年紀就要無視他的貢獻?那太奇怪了。”

“做得好就是做得好,這和性別年齡甚至身份沒有關系。”阿緣說着,抓住了他一縷頭發握在手裏,“而我說要誇你,是因為你做得好,值得誇贊。”

這下宇智波斑臉上都開始浮現淺淺的紅色。

趁着阿緣松開他一只手的功夫,他擡手捂住大半張臉。一番掙紮之後,還是微弱的點了下頭。

——反正……也沒什麽不好的。

然而面對宇智波斑的回應,阿緣嘿嘿一笑:“回答慢了。”

“下次、下次一定。”

宇智波斑:“……”

失落,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爬上了臉龐。

畢竟是“說不定是上輩子了拯救世界”才得到的優秀雇員,阿緣到底不會惡劣到底。而是拍了拍他的手臂:“那麽,了不起的宇智波斑先生,接下來的工作也要努力啊。”

說完,人就心情很好的走掉了。

留下宇智波斑長長的嘆了口氣:

“真是,越來越随心所欲了。”

他這樣說着,卻并不會真的覺得為難。

因為只有這樣,才證明她真的活的快樂,沒有拘束。

這是他由衷希望看到的。

——

俊雄和菖蒲的一天,是從天蒙蒙亮的時候開始的。

穿好衣服從孩子們的“宿舍”裏出來,背上自己的小框就要去挖蟲子喂雞了。

沿着新修的路往村外的草叢走,路上遇到負責巡夜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們就打個招呼。挖完蟲子之後就去雞舍打掃順便看看有沒有蛋。要是有蛋,他們今天的飯裏就能多一些蛋花。

當然沒有也沒關系,他們仍然會拿着自制的掃把勤勤懇懇的打掃雞舍,照顧好裏面的野雞。

畢竟這是救了他們的神明大人們給的任務,絕對要沒有一絲失誤的完成才行。

其實開始兩個孩子是想着跟野雞們住在一起的。畢竟雞舍是新建的,裏面還鋪了厚厚的稻草,比他們在山裏時住的地方都舒服。

但他們才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就被帶去了現在住的那個,叫“宿舍”的地方。

阿緣不知道的是,人們在別苑時開始的對神明的祈禱,一直延續到了現在。他們甚至養成了每晚睡前都像神明祈禱的習慣。

不管大人孩子,都會以自己的方式簡單的向“神明大人”,進行短暫的祈禱。

許願新的一天,也能像現在一樣平平安安充滿了幹勁兒。

能過好日子,誰願意再回到地獄一樣的苦日子呢?

只希望今後的每一天,都能像現在這樣。

只希望神明大人能聽到他們的祈禱,仁慈的降下庇護,讓他們不再經受苦難。

每個人都像齒輪一樣不斷運作着,而阿緣也有了自己的新工作。

那就是每天的“伸展運動”。

阿緣開始跟着因陀羅學習伸展運動。

起因當然是前幾天甩胳膊時候胳膊的那一下。

阿緣沒放在心上。

成年人誰沒個肌肉僵硬骨頭悶響的時候呢?

然而因陀羅卻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認為也是自己的責任——如果他們能更快更高效的完成工作,那緣小姐就不用每日辛苦的伏案工作。

她不這麽高強度的工作,身體自然不會出問題。

阿緣試圖解釋:“我覺得……”

因陀羅斬釘截鐵:“都是我的錯。”

“其實只是小問題……”

因陀羅一點不松口,鄭重的道:“不,健康的身體是一切的基石,既然您是健康的來的,那我就不能看着您因為工作而損害了健康的身體。”

其實每天只工作一會兒,大部分時間都在摸魚的阿緣:“……”

總是在噎人的人,終于嘗到了被人噎住的感覺。

于是每日的伸展運動教學,就這麽開始了。

當然這個“伸展運動”這跟一般的伸展還是不太一樣的。并不是單純的伸展,而是以伸展這種不會給身體增加負擔的形式放松緊繃的肌肉并使身體變得更加柔韌健康。

“看起來像瑜伽?”看着因陀羅做了幾個示範後,阿緣摸着下巴感慨。

“瑜伽是什麽?”因陀羅疑惑的看向她。

“瑜伽就是……一種,柔韌的伸展運動?”

“那聽起來差不多,瑜伽怎麽做的?能給我看看麽?”因陀羅提起了興趣。他還挺想知道那個瑜伽是什麽樣子的,跟自己開發的這套鍛煉身體的術有什麽區別,有沒有可以學習的地方。

在意識到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并且能正确看待普通人及其并不強健的身體素質之後,因陀羅反而對“針對普通人的方法”有了興趣。

因為他發現比起忍宗的門人,什麽都沒有的普通人才占據了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數量。

那麽自己不管是想發揚忍宗,還是跟外界接觸,就都不能以忍宗為模板。而應該是使用适合普通人的方式方法。于是除了琢磨怎麽開展‘寫輪眼課堂’之外,他的大部分經歷都放到了這件事上。

給緣小姐準備的這套‘伸展運動’,就是其中一個嘗試。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在有宇智波斑在的情況下,擔任阿緣健身教練一職的卻真的是因陀羅。

其實宇智波斑也不是心甘情願讓出來的。但對已經習慣了戰鬥和殺戮的他來說,他暫時并不具備開發出一套對普通人來說安全無害的鍛煉方法的能力。

畢竟對他來說,負重跑十公裏,一千個俯卧撐,單手吊臂之類的動作就像是喝水吃飯一樣簡單。

他可以幾分鐘就針對個人完善一套适合他的殺招,也可以迅速拆解出別人絕技的解決方案。

甚至可以教阿緣适合她的一擊制敵方式。

但完善适合普通人的,溫和無損的鍛煉提高方式卻只能由雖然強悍,但鮮少進行真正的殺戮戰鬥的因陀羅來進行。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宇智波斑狠不下心去。過去的時候他還能送阿緣苦無,告誡她要有保護自己進行戰鬥的覺悟。但現在……

老實說,他沒信心如果阿緣耍賴不想做了的時候能狠下心去拒絕。宇智波斑想象了一下那樣的畫面,都不知該如何應對。

所以他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這項工作交給因陀羅。

當然他會在旁邊監督,一旦有什麽意外或者問題,都可以第一時間把因陀羅控制起來。

偶爾阿修羅也會來串門。

阿修羅跟宇智波斑一樣不具備開創性的能力。但他身體素質好,像這樣單純運用身體上的活動都學的很快,再加上這套是為了“柔弱脆弱的大小姐”專門準備的,本身強度和難度都很低。對阿修羅來說就更是看看就會的東西。

不過這次阿修羅并沒有想都不想就傳出去——畢竟這可是專門給緣小姐準備的,他不會這點分寸都沒有。

——然後阿修羅就成了阿緣的第二個教練,或者說“陪練”。

當因陀羅有事離開的時候,就由阿修羅來看着。

只是阿修羅是個活潑性子,有時候興致來了,會忍不住來點加料表演。

比如站直彎腰摸腳尖、雙手抱住膝蓋的同時把頭從兩腿之間探出來,或者一只腳高高舉過頭頂單腳着地。

至于什麽反手摸肚臍之類的……這都是人家玩兒剩下的。

這柔韌度讓阿緣十分汗顏,同時也稍稍刺激了一點阿緣的行動力。

她本來沒有想達到什麽目的,但有了阿修羅這個平時三大五粗的漢子的對比,她覺得自己怎麽也不能差太多。

至少……也得能做到坐着伸直腿的時候能摸到腳尖吧。

是的,時至今日阿緣甚至沒法坐着摸到腳尖。

好吧,其實是指尖剛剛過腳踝的程度。

總之距離目标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更不要說追上阿修羅了。

但同時也激發了阿緣的新靈感。

她覺得或許可以用“競争”來增加人們的積極性,讓新來的人可以更快速的融入現有團體和工作當中。

之前忍宗門人來的時候就是太客氣了,又沒有壓力,所以才會讓他們無所适從。

不如來點雞血。

雖然沒有“寫輪眼課堂”速成,但從第二天開始,新來的忍宗門人還是迅速投入了工作當中。還是先前安排的,白天實踐晚上學習的連軸轉模式。

領悟了‘誇獎’重要性的阿緣,這次設置了一個‘光榮榜’來獎勵做得最好的人。

第一名可以收獲阿緣特制獎牌一枚(材料由先前在強盜倉庫裏翻出來的東西制作)。

但并這樣一來又讓之前來的忍宗門人不服。

能看淡榮譽的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人的內心還是渴望得到認可的。

于是村無奈之下,阿緣又弄了一個全村的“貢獻榜”,在工作中貢獻最多的人可以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這塊牌子則會一直立在村子裏,以紀念大家的貢獻。

不弄不要緊,這一弄所有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和諧淳樸的人們哪兒經受過這種直白的競争帶來的刺激。

尤其大家都是從忍宗來的,過去都是半斤八兩,誰跟誰之間也沒有差多少。來到這裏之後也都是差不多的起點(最多有人來的早一些),要是因為“不夠勤勞”被人生生踩到腳下,那誰受得了?

于是幾乎是從公布的那天起,忍宗的人們就進入了瘋狂狀态。

跟後世只想摸魚無心工作的打工人不同,這些一心想為理想和幸福添磚添瓦的忍宗門人們渾身是肝。只恨每天時間太短,只能做24小時。

——又不是幹不動了,區區24小時看不起誰呢。

我是那種會因為幹了24小時就受不了的人麽?

你一天劈十根木頭的模板。

我就能一天把一公裏的路面磨平。

要不是因為建造房子的材料還需要花時間進行處理,這邊人恨不得一天搭三間,一星期就把房子都搭完。原本慢條斯理有條不紊的工作,就像坐了火箭一樣開啓N倍速效率。甚至出現了有人會在晚上入睡之後偷偷爬起來去加班的恐怖情形。

一開始只有一個,被發現之後,發現的人不僅不舉報,反而帶着“可惡你竟如此狡詐,我也要來”的想法一起加入了深夜加班大軍。

忍宗人大多身體健壯,每天少睡幾個小時對他們來說不是太大的問題。

一直到某天被守夜的村人看到他們在微弱的燭光下紮堆幹活,還以為是猛鬼聚會叫的全村都醒了,才曝光開來。

——這是阿緣萬萬沒想到的。

“我只想稍微調動一下積極性讓大家能更快融入工作,沒想到這些人會拼命啊……”

摸魚難道不是人的本能麽,怎麽這些人這麽不按套路出牌?

然而這些人不僅不摸魚,被曝光之後,甚至有人躍躍欲試的想要複刻他們的午夜工作模式。一直到阿緣勒令嚴禁午夜工作,午夜完成的工作不會被計入總量甚至還要倒扣成績,才終于停了下來。

然而這件事之後,因陀羅卻仍然是一臉“學到了”的表情,同時開始思考這一招在其它地方的應用場景了。

阿緣:“……”

總覺得不小心打開了不該開的大門。

應該……沒問題……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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