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對着陸雲笙放電,而陸雲笙似乎并不排斥。

看來這張賭桌上,除了賭金錢,還會賭些別的什麽東西。

蘇禾想到陸雲笙說的話,覺得他有可能是想和那個光頭男人一樣,把自己送出去。

“呸!渣男!”桑檸秋只敢在心裏罵。

【他也還沒睡你呢。】

小桃心提醒道。

“他不睡我,我就想辦法讓他睡,到時候生米已成炊,我要是不小心有了,他總是得負責的。”

【你……你行嗎?】

小桃心表示這個金手指她可開不了,太吓人了。

“不行也得行。”

蘇禾一手扶着陸雲笙的肩膀,屁股一擡,在衆目睽睽之下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僅如此,他還端起桌上的威士忌,湊進陸雲笙嘴邊,給他喂了酒。

懷裏突然多了一個人,陸雲笙還是穩住了陣腳,順便擡手攬着蘇禾的腰。

腰很細,盈盈一握,往下是柔軟的肉,陸雲笙掐了一把,手感很好。

蘇禾差點驚呼出聲,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貼近陸雲笙的胸膛,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把玩着他的領帶。

他在陸雲笙的耳邊吹氣:“你好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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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旁若無人地調情的時候,賭局也開始了,蘇禾這一舉動炒熱了現場氣氛,賭桌上的人下注就更大了。

陸雲笙坐懷不亂,他的大腿肌肉很結實,更何況懷裏的人也不重,不過今晚的運勢比較差,一開盤就輸了幾局。

蘇禾看不懂他們玩的什麽牌,只看到陸雲笙面前的籌碼一大把一大把地丢出去,他心裏着急上火,卻還要裝作雲淡風輕,舔着笑臉給陸雲笙加油,畢竟男人在外面是不能丢面子的。

但私底下他因為過于緊張,摟着陸雲笙肩膀的手不自覺地越抓越緊,杯子裏的酒也被他喝了一大半。

陸雲笙抓着剛發的一張牌,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贏面很低,蘇禾忍不住把臉湊過去,可憐巴巴地求着陸雲笙:“你不要把我賣掉。”

蘇禾坐在陸雲笙懷裏也只是高了半個頭,他低頭帶着濕漉漉的眼睛望着陸雲笙,滿眼映着的都是陸雲笙的樣子。

雙頰的緋紅比撲上去的腮紅還要深,鼻尖是圓潤秀氣的,感到委屈時紅潤的嘴巴會微微嘟起,唇邊的口紅花了,但陸雲笙覺得它還能更花一些。

“哦,那你說說看,為什麽不能把你賣掉?”陸雲笙把玩着手裏的牌,這一局他沒有跟。

這個模樣的蘇禾惹得陸雲笙心生憐愛,他難得露出了一張迷人的笑臉,蘇禾直接看呆了。

他的手指離開領帶,慢慢往上移去,領口系得太近,令凸起的喉結看起來太過于禁欲。

蘇禾想解開,但不行,只是用指甲刮了一下陸雲笙的喉結,調笑道:“我不喂鯊魚,也不喂狗,喂你好不好?”

陸雲笙長着一張很适合接吻的嘴,親着口感會很好的感覺,蘇禾緊盯着,差點就想低頭咬上去。

“老實點。”陸雲笙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蘇禾總算沒有那麽明目張膽。

新一輪的牌局已經開始了,陸雲笙似乎開始時來運轉,連了兩輪莊。

蘇禾像是醉了,也是倦了,他靠在陸雲笙身上,不知道是姿勢還是什麽問題,總感覺不舒服。

“你的槍不要老硌着我。”蘇禾扭了扭屁股。

陸雲笙沉笑着說:“我身上可不止一把槍,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把?”

這下子換蘇禾羞紅了臉,他看着桌面上的籌碼,感覺陸雲笙贏得差不多了,想要讓他帶自己離開,于是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我內褲又卡縫裏了,你能幫我撩一撩嗎?”

說着他便翹起大腿,抓着陸雲笙的手往裙底下探去,絲襪的手感很順滑,輕薄的布料底下是溫軟的身軀,确實讓陸雲笙有些心猿意馬,槍也早就上了膛。

最後一把showhand,陸雲笙贏了,蘇禾也不用被賣了,因為他直接被陸雲笙抱着走了。

他們來到專門給貴賓安排的房間,一進屋裏蘇禾就被抱着抵在門上,陸雲笙如願以償地弄花了他的口紅。

和對方接吻的感覺并不壞,他們都享受于其中,而陸雲笙的嘴唇确實很适合接吻。

都說老虎的尾巴摸不得,大佬的小啾啾自然也不能随便亂摸,但蘇禾的手指插進陸雲笙的發間,弄亂了他那一絲不茍的發型,閉着眼睛不得章法地胡亂啃着。

最後還是陸雲笙奪走了主權,他用舌頭撬開了蘇禾的嘴巴,舌尖抵着上颚,狠狠地舔了幾遍,又來回掃蕩着整個口腔。

蘇禾招架不住,舌頭就被吸進別人的齒間,用力地吮着,令他控制不住地悶哼出聲。

嘴巴親夠了之後,陸雲笙又往下吻着蘇禾的脖子和鎖骨,用的力道比先前大了些。

陸雲笙流連在那塊胎記周圍,覺得它怎麽看都不順眼,既不是自己留的,也不是別人留的,天生的,但看着就是膈應。他反複地又舔又咬,加深着自己的印記。

蘇禾裸露的胸脯紅了一大片,被吸得痛了,他就把陸雲笙的頭發抓得更加亂。

意亂情迷間,他們都暈了,不知道暈的是船,還是人。

原以為陸生笙接下來會有進一步動作,蘇禾也已經做好全盤接受的準備,沒想到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掐住,後腦勺一把磕到門上,疼痛瞬間擊退了情欲。

而陸雲笙雖然還抱着蘇禾,槍也還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股間,但眼神十分清明,依舊沒有任何感情地望着蘇禾。

“酒裏下了藥。”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陸雲笙知道了。

那杯酒确實是蘇禾讓小桃心動了手腳,為了走劇情,合情合理,但他萬萬沒想到,陸雲笙竟然能發現。

這杯酒起效的時間很慢,藥效也不會很強,不然陸雲笙很容易就會覺察到不對勁,而且蘇禾自己也喝了,他在賭場上使勁撩撥着陸雲笙,只是為了讓他以為對自己上了心。

“還真是不能小瞧你。”陸雲笙把蘇禾放了下來,将他轉過身去,手仍舊卡在他的脖子上。

藥效雖弱,但還是有的,蘇禾的腰細,小屁股又挺又翹,加上那頭長發,從背後看起來和女人毫無差別。

陸雲笙也沒想着要憋着,他掏出手槍,從臀縫中間滑進去,撩起裙擺,貼在蘇禾的身後問:“你接近我,到底想幹什麽?”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只想活命而已。”蘇禾心裏慌得要命,背對着陸雲笙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顫抖着身子說,“你有錢有勢,住大房子,每天都有好吃的,跟着你不會挨餓受凍也不會受欺負,我又沒本事,只會……”

後面的話蘇禾說不下去了,委屈地發出哭腔,陸雲笙卻莫名被他這個理由給說服了,畢竟這人的種種表現實在是太蠢了。

“你說錯了。”感覺另一把“槍”直接頂進了臀縫中間,燙得蘇禾一劇烈抖,陸雲笙啞着嗓子說,“跟着我,一樣也會被欺負的。”

說完,他就一把扯破了絲襪,抓緊蘇禾的臀部,開始沖撞起來。

蘇禾吓得一聲驚呼,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臀瓣上,拍得響亮,陸雲笙命令道:“夾緊一點。”

他也顧不上外面守着幾個黑衣人,只能聽話地翹起屁股,乖乖地夾緊大腿,雙手用力抵着門,但還是撐不住,被撞出“哐哐”的響聲。

大腿間來回進出的東西碩長堅硬,蘇禾低着頭,能看見通紅圓滑的頭部在他的腿間不停地探出頭來,即使沒有真正地進入,也有一種他正在被操弄的錯覺。

陸雲笙抓蘇禾的臀部抓得很用力,手指深深嵌入肉裏,緊捏着被胯部撞得浪起的軟肉,紅裙淩亂不堪地褪至腰間,眼前白花花的肌膚印滿他的眼。

特別是那黑色的蕾絲內褲,确實如蘇禾所說的,卡進他的縫裏了,隐隐約約之間能看到那粉嫩的後穴。

陸雲笙覺得自己是因為被下了藥,所以才會看得如此着迷,不然他的陰莖也不會一直往外冒着液體,弄濕了腿間那殘破的黑絲。

最後沖刺的時候,陸雲笙往下壓着蘇禾的腰,俯身咬住他那片撐起細吊帶的蝴蝶骨上。

但他沒想到,蘇禾一聲長長的呻吟,緊跟着一起射了,一大灘白色的濁液淅瀝瀝地沾在內褲和絲襪上。

還沒等緩過勁來,蘇禾就被陸雲笙拉扯到床上,他被迫跪趴下去,臀部高高翹起,陸雲笙的那根東西便一直蹭來蹭去,再次硬了之後又開啓新一輪的沖撞。

這個姿勢和蘇禾貼得緊,陸雲笙和他貼在一起,隔着布料互相摩擦着,大腿根部四周黏黏糊糊的。

“陸雲笙……”蘇禾反手勾住陸雲笙的脖子,喃喃着念出他的名字。

陸雲笙只是看着蘇禾沉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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