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在雷區蹦跶可爽

建寧郡主謝昭華,從小含着金鑰匙出生,皇弟帝愛,謝家人疼愛,更別說如今又是預定的太子妃,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誰人敢對她說一聲不,如今易棠,竟然敢對她大呼小叫出言不遜,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

“原來你也只會耍嘴皮子功夫呀,若你真的能留住一個男人的心,還用得來在這裏宣示你的主權嗎?

我告訴你,即便我成了廢物,我依舊是青雲宗的弟子。

我奉勸你一句話,寧欺百歲翁,不欺少年窮,你也不要在這裏逞威風,耍嘴皮子。

有這功夫去和你的太子哥哥多相處相處,可能會讓你收獲良多。

再繼續挑戰我的底線,你當我會真的容忍你在這裏叫嚣,吵得我頭疼嗎?”易棠語氣不善,臉色也很差。

不知為何,頭疼欲裂,她不午休,就有頭疼的毛病,前兩日并沒發現,不知道為何突然出現

這具身體有頑疾,想來也是當初被人暗害,心情郁結沒有解開所造成的。

要想真正恢複健康,解鈴還須系鈴人。

她得查出陷害原主的兇手,替原主報了仇,心結一解人就舒服了。

“你竟然敢對本郡主出言不遜,你吃了雄心豹子膽嗎?”謝昭華怒喝,再一次被下了臉面,氣狠狠的瞪着她。

“我有沒有吃熊心豹子膽不知道,但我知道郡主你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告訴你,速速離開,若是惹到我不高興,我不會憐香惜玉”易棠捂着腦袋,狠狠壓抑着噴薄而出的惡心感。

她差點要吐了,若不是意志力堅強,恐怕這會兒倒在地上,抱頭痛哭的就是謝昭華了。

謝昭華被人寵壞了,如今被易棠當場回怼,心理素質有些不好,兩眼一黑,竟然栽倒在地。

身邊的的丫鬟們撲上來,七手八腳的攙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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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哭道。

“郡主身體不好,現在昏倒了,肯定是被氣暈了。”

香菱雙手叉腰。“我家王妃沒做什麽,是你家郡主自己找上門來找茬的,現在暈了過去,跟我們也沒關系,快帶回去醫治,若是出現了什麽問題,不得賴到我們頭上。”

易棠伸手捏着快要爆炸的腦袋,面前虛影重重,又聽見七嘴八舌的吵鬧聲,脾氣越發的不好。

“旋花将她們趕出府去。”

站在一旁的旋花頗有幾分危難,這個謝昭華可是當今幽帝最喜歡的郡主,又賜給太子做太子妃,如今被氣昏在鄯王府,傳出去對他們鄯王府肯定有一定的影響。

“王妃,這郡主不是普通人。”她提醒。

“即便不是普通人都趕出去,本妃現在頭疼的難受,若不是她主動捧上門來尋釁滋事,如今氣壞了身體還想賴上我們,碰瓷呢?”易棠語氣不善。

人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聽不到旁邊的噪音,更不願意多浪費口舌。

旋花見易棠臉色很差,便明白易棠不舒服。

招呼人手将謝昭華擡了出去

恰好,赫涼川回來了,聽了原由,皺了皺眉頭,很快來到了他們的卧房。

易棠單手撐着床邊兒,另外一只手抵着額頭,神情痛苦。

二話不說,走到易棠身邊,握住她略帶冰涼的手。

心裏咯噔一下。

不會因為自己的緣故的吧?

轉念一想,若真的因為他的事情應該早就複發了。

不管如何請府醫。

扭頭對旋花說。“去請府醫來,還有多備點兒水,本王有用””

“是。”旋花領命而去。

易棠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向後一倒,赫涼川眼疾手快,将她摟在懷裏,觸手溫熱的觸感,讓昏死的易棠有些貪戀。

她閉着眼睛,一只手緊緊攥着赫涼川的手指,就連昏睡都舍不得松開。

赫涼川伺候着易棠躺在床上,仔仔細細的替她掖好了被子,又沒舍得将手指移開,像是在對待一件珍寶。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三日的相處似乎像是一個世紀那樣熟悉。

此時,易棠臉色慘白,鬓角滲出汗珠,他掏出帕子一邊擦,一邊焦急的等待府醫。

沒多久,一個年輕的大夫被拎了進來

“快給王妃看看。”赫涼川語氣前所未有的焦急。

年輕的府醫點點頭,快速上前。

抓着易棠的手腕,號了好久的脈。

赫涼川等的有些心焦,臉色沉了沉。“怎麽樣了?”

“回王爺,王妃本身沒大礙,只是體內生機似乎被人抽走了一部分,這會頭疼昏睡,跟生機缺乏有關。”府醫年輕,但醫術了得,當初易棠與赫涼川做交易,提及了煉丹,赫涼川沒有答應的原因,是因為他有底牌。

面前這個府醫,名叫白宴,是三品煉丹師加醫者。

雖沒有易棠厲害,但也不可小觑。

“生機被抽走?”赫涼川猛然一僵,不敢相信,忽然想到了什麽,扭頭看着易棠那張臉。

腦海中浮現那高僧的一句話。

破解你體內的寒毒,需要陰陽調和,但一方定會有所受損,你得萬萬小心,奪得他人生機,是要遭天譴的。

白宴看着自家主子,就已經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他默默的掏出了一瓶丹藥,遞了過去。

“王爺這瓶藥丸可以暫時緩解,确保王妃生機不再流逝,但這不是一一勞永逸的法子,要想讓王妃恢複真正的健康,就得找到那人,二者功法相互融合,彼此真心接受才行,強行剝奪一方的生機,只會給對方和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本王明白了,你先去寫藥方,抓一些滋補的藥來,等王妃徹底醒了之後,本王與她談一談。”赫涼川當時只顧着改善自己的體質,壓根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今剝奪他人生機換得一時的茍且,讓他心頭很是不安。

昏睡中的易棠,隐隐約約覺得耳邊響起低低的說話聲,卻聽不清楚。

而她腦海中的小獸,摸了摸下巴,挑起自己圓乎乎的眉梢。

“主人這身體怎麽虧損的這麽嚴重?兩日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這會兒像是被什麽東西在吞噬。”他低頭一瞧,就發現易棠體內流動着黑色的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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