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媳婦兒,你又想多了!

姚冉冉趁着空檔告辭出去了,靠在醫院的牆上剛喘了口氣,便看見葉思辰穿着白衣大卦從走廊的那頭走來。

她內心震驚,只是驚慌了一下,臉上便露出強裝鎮定,不由自主地挺直腰板,腳下穿着十厘米的細高根,本來就是為了今天道歉壯氣勢的,卻沒想到這壯氣勢的的打扮在葉思辰身上用上了!真是後悔自己扔出的酒瓶子,雖然砸的是罪有應得的人,卻也把這個小冤家砸出來了!

這次從S市回到北城不是沒想過會遇到葉思辰,畢竟官商一體,以葉思辰的身家地位,與作為SOULYAN新任總經理的首席秘書的姚冉冉遲早要碰面的。她都想好了,那時她就淡淡一笑,做個故交,然後告訴對方她過得很好,已經有了談婚論嫁的男友,實在不行就随便找個男人來演場戲!

可是,為什麽現在葉思辰,穿着醫生大卦出現在市裏第一醫院?胸前還像模像樣的別着張工作牌,心外科醫師:葉思辰?

姚冉冉亂想之際,葉思辰已經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姚冉冉愣愣地直盯着自己的胸牌看,唇角不自覺地微微彎起。他一直知道姚冉冉對他的影響力有多大,可是五年後再見到姚冉冉,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是太低估了這種影響力。他笑得隐忍,就那樣地看着姚冉冉的發頂,不催促不逼迫,也不打擾,好像看着已入網的魚,就等着收網打撈了。

姚冉冉思考了好久,好像終于想到答案了,擡起頭,故作灑脫地說:“哦,這家醫院原來還有軍醫呢!”

“不是!”葉思辰盯着眼前的女人,幹脆回答,眉頭有些微皺,五年的分別,這就是見面的第一句話?

“什麽不是?”姚冉冉轉了下頭,掩飾臉上的慌張。

“我不是軍醫!”果斷的答案。

“葉思辰,你別告訴我你就是個普通的醫生?!別告訴我你沒有軍籍?!”姚冉冉被逼急,一點也不複剛才的冷靜。

葉思辰看着眼前強裝冷靜快要抓狂的女人,心情突然大好。她和五年前并沒有太大不同,恩,有些,胸豐滿了些,不知道是胸衣的緣故,還是真的有了實質進步。

姚冉冉突然大叫:“葉思辰,你為什麽會當醫生?為什麽沒有從軍從政?”整個走廊都回蕩着她的聲音。

葉思辰牽起她的手,頭貼近她的頭,她往後一躲,只聽“嘭”的一聲,然後眼冒金花,她的頭撞到了牆上!葉思辰卻“嘿嘿”地笑,唇貼上她的耳垂,說:“冉冉,醫院要求肅靜!”然後摟着冉冉的肩膀将她圈進懷中,領向自己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濃重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姚冉冉捂着鼻子,一擡頭就看見葉思辰對着她脫衣服。她慌張大喝:“葉思辰大白天的,你脫什麽衣服?”

葉思辰無辜地攤手:“換衣服,下夜班!”

姚冉冉剛剛松了口起,就聽葉思辰說:“媳婦兒,你又想多了!”

“閉嘴,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別毀了我的清白!”

葉思辰倒是無所謂的聳肩穿衣服,慢慢悠悠地說:“沒事,那你也是我媳婦兒!”

“無賴!”姚冉冉記得當年葉思辰第一次叫她媳婦兒時,她也是這麽罵了他一句。那時候她确實是他媳婦兒,準确的說是童養媳。

姚冉冉是葉思辰的媳婦兒,這是千真萬确的,這是兩個人還在母親肚子裏的時候,葉家爺爺親自定下來的。姚冉冉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葉思辰時,他穿着藍色條狀的T恤衫,淡藍色的一條背帶牛仔褲,背上背了個小書包,就是個粉雕玉琢的小正太。他沖進院子裏,沖着姚爸爸鞠了一躬,開始說:“姚叔叔你好,我是葉學桐司令的孫子葉思辰!叔叔你有吃的麽?我餓了……”那樣子楚楚可憐,讓人疼惜。姚冉冉伸手就将準備給升起的糯米年糕藏到了身後,生怕被眼前突然冒出的小男孩搶走。

姚爸爸卻說:“冉冉啊,把那塊糯米年糕給小思辰,爸爸以後再給你和升起買!”姚冉冉失望地低下頭,看着手裏好不容易買給升起的糯米年糕,心情低落。

姚爸爸介紹道:“思辰啊,這是你冉冉姐姐!”

葉思辰毫不客氣地接過姚冉冉手中的糯米年糕,笑眯眯地說:“我知道,她是我媳婦兒!”

“無賴!”姚冉冉毫不客氣地回罵。

想到這時,姚冉冉已經坐上了葉思辰車的後座。起初葉思辰想要替她打開副駕駛門,後來不知道想起什麽,轉手給她開了後座門。姚冉冉也裝傻充愣,爬上後坐門,心想當年的那件事他八成是知道了,畢竟即使越過了葉家,他也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葉思辰坐在駕駛座,發動車,然後似不經意地問了句:“地址?”

姚冉冉默契地報上地址,倚着車窗不再看葉思辰。不一會兒,葉思辰的車就到了姚冉冉的小公寓。

姚冉冉下了車,掏出鑰匙遞給葉思辰:“你自己上去吧,我要去上班!”

葉思辰接過鑰匙,只是笑,然後說:“剛才碰巧遇到你們王副總,他說你今天可以休假!”一語将姚冉冉那點小算盤擊了個粉碎。

姚冉冉不服氣:“他說休假就休假啊,我又不是他秘書!”

“你們邵總還未回來,你回公司也沒人敢使喚你!”說完不給她遲疑的機會,拉起她的手,拽着她上了樓,開了門,進了屋。

房門一關上,姚冉冉便毫無淑女形象地大喊:“葉思辰,我的事情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你調查過我?!你還知道什麽?!你說啊!你說啊!”

葉思辰十分鎮定,反問:“我還應該知道什麽?”

姚冉冉在他的冷冷的眼神威懾下一瞬間便沒了氣勢,垂頭看着自己還未來得及脫下的十厘米高跟鞋,氣憤地跺腳。

葉思辰不去理她,轉身進了浴室,畢竟在醫院值班呆了一天一夜,身上的味道很不好聞了。他關門的瞬間看着失魂落魄的姚冉冉,突然心生不忍。記得陸思凡曾經說過:“你和冉冉姐互相博弈鬥輸贏中,就是看誰先露出紙老虎的本質!”以前的葉思辰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姚冉冉面前就是個紙老虎,平時張牙舞爪,但是遇到淡定的姚冉冉後,便會瞬間原形畢露。可是五年後的今天,一向冷清灑脫的姚冉冉卻變得易暴易怒,一點火就着!

她到底瞞了他什麽事?

葉思辰在花灑猛洗了幾下臉:沒關系,三家壓下的消息,他會慢慢查,終會找出蛛絲馬跡的。至于姚冉冉,他可以陪她慢慢玩,反正一輩子那麽長!

姚冉冉也不知道葉思辰值夜班的時候吃過早飯沒,他一向挑食,只吃肉,不吃菜。開了爐竈給他煮了一鍋粥,鍋中切了一大根火腿腸,拿着勺子,慢慢地攪着,眼睛卻瞄向浴室門不願離開。葉思辰變了很多,以前的他可以說是個白白嫩嫩的小哥,如今皮膚顏色不如以前白皙,剛才無意的接觸感覺身上的肌肉硬塊也長出來不少。

葉思辰不愛運動,還總是振振有詞地說:“就那些運動,回來一身臭汗味,完全影響本少爺的英俊潇灑的形象!”那時陸思凡正熱衷于籃球,天天穿着一身汗的籃球衫直往葉思辰的被窩鑽,氣得葉思辰嗷嗷跳腳,揚言要将這個渾小子扔出十萬八千裏,再也看不見。

姚冉冉打趣:“你哪舍得啊!陸小少的混賬脾氣就是你一手慣出來了,誰要動他一根汗毛,你不跟人家拼命那就不是你了!”姚冉冉一直都知道,葉思辰不是個容易靠近的人,對待外人冷酷無情,但是他要是真寵誰,那就是打心眼裏寵,即使對方殺人放火,他也毫不猶豫地遞刀子找火柴直接替人家辦了,甚至人家要割他的肉,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還會親自動手在自己身上開刀。

慶幸,姚冉冉和陸思凡是他寵着的人,無原則無三觀任性的寵,即時自己傷痕累累。

葉思辰洗過澡後,因為沒帶換洗衣物,只好把原來的襯衫穿上,滿臉寫着不情願。

姚冉冉暗中罵他自作自受,放着好好的自己家,偏要跑到她這受罪。給他端了碗粥,擺上幾碟小菜,就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劇無聊至極,不是民國時期的大度聖母大老婆包容丈夫小妾還替人家養孩子的劇情,就是現代夫妻生活中冒出破壞家庭的小三滿臉委屈的戲。真不知道現在的中國導演都怎麽了,這不是在誤導大家都去找小三嗎?好不容易有個抗戰片,抗戰英雄也在兩個女人之間搖擺不定,家國仇恨都忘得一幹二淨!

越看姚冉冉越困,昨天晚上又沒睡好,直接趴在沙發上睡着了。朦胧間,只覺有人将她懸空抱了起來,她喃喃地喚了聲:“思辰……”尋找熱源的合适位置又靠了過去,小腦袋一陣蹭,蹭得葉思辰欲/火焚身,脊背挺直。

他本來只是覺得沙發上睡覺不舒服,正好自己也要下夜班補覺,才把姚冉冉抱到床上摟在懷裏。姚冉冉在他懷裏明顯不老實,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

他的手從姚冉冉上衣的腰擺探入,摩挲着她腰側的皮膚,再慢慢向上滑動。姚冉冉的皮膚一直都是水嫩細膩,小時候葉思辰就愛将臉埋在姚冉冉的脖頸間,慢慢蹭,舒服極了!姚冉冉只覺身體癢癢的,燥熱難耐,完全清醒過來時正好葉思辰一手解開她的胸衣。她看着葉思辰放大的臉,故作驚訝:“你的眼角好像有魚尾紋了?!”

葉思辰不理會她的煞風景,直接脫掉她的上衣,吻上她的胸上的小凸起。姚冉冉嬌呻了一聲,又開口:“你眼圈也是青色的?不會是禁欲太久了吧?!”

“一個一天一夜一直沒睡、在手術臺上執刀的人,你還指望他有什麽辦法眼圈不青?”葉思辰忍無可忍一口吻上姚冉冉的唇,将這個聒噪丫頭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姚冉冉活動着舌,熱情的回應着葉思辰,這是他們分別五年來的重逢之吻。

唇舌糾纏之間,姚冉冉也無從比較是不是葉思辰吻技變得比以前高超了,她被吻頭腦昏昏,渾身燥熱,下腹空空,急需什麽來填滿。她緊緊的抓着床單,刻意地控制自己不要伸出雙臂抱住眼前的男人。

葉思辰看出她的不配合,邪邪一笑,随即也不待她準備好,葉思辰就挺/進她的身體裏。鑽心刺骨的疼痛逼得姚冉冉不得不弓起了身/子,搖晃着身/子想要躲避身/上的男人,卻無處可逃。她伸出雙手去抓葉思辰的肩膀,用指甲摳住他的肉,又不舍得用力摳疼他,只是輕聲吐出個“疼”字,然後死咬住嘴唇克服身下的疼痛不肯在發出一聲。

這次比第一次還疼,大概真是太久沒做了!

葉思辰覆上姚冉冉的唇,用舌尖撬開姚冉冉緊咬的牙齒,竟然還添到淡淡的血腥,看樣子她的嘴唇是被咬破了。他心疼不已,舌尖卻在姚冉冉的口腔中肆虐。姚冉冉被葉思辰吻得喘不上氣來,情不自禁地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肩。

葉思辰垂頭看着自己身/下已經意亂情迷的姚冉冉,故意加大撞擊力度。姚冉冉身子被頂向床頭,葉思辰又狠狠地将她拉回胸前,她便結實地撞上葉思辰堅硬的腹肌上。被撞得生疼,她心下暗罵:臭孩子,這腹肌是怎麽練的,弄得這麽硬,撞死人不償命?

葉思辰好像故意使壞折磨着姚冉冉似的,姚冉冉卻一句話也不說,連呻/吟聲都刻意壓在口中。葉思辰面色愈來愈冷,他直視姚冉冉的眼睛質問:“姚冉冉,是不是我對你做什麽,你都能容忍?!”

作者有話要說:某伊夢要寫出這個将自己感動哭泣的故事,一個小女人的心思百轉千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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