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沉思,就有了對策:“那總得讓我把東西拿走吧?”
蘇子言很快的,就把古子幕的東西從半開的門縫遞了出來。
古子幕眼明手快,在門要合上之前,一把抓住,再猛一用力,成功的把門打開,閃身進去!
蘇子言氣個半死:“古子幕!”
古子幕也不理蘇子言,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蘇子言叉着腰,站到了電視前:“古子幕,你到底要怎麽樣?你這是私闖門宅,我可以報警!”
古子幕樂了:“你報,我不攔着,我倒要看看,誰敢抓我?!”
蘇子言:“……”無良的官官相護!
蘇子言無奈似了:“古子幕,你到底想怎麽樣?”
古子幕:“和你在一起。”這就麽簡單。
蘇子言大吼:“我說了,不想和你在一起!”
古子幕站起身來,開始脫衣,脫褲,目的非常明确,和此女說不通,得用做的!
看出了古子幕的意圖,蘇子言落荒而逃,進了廚房。拿刀用力的剁剁剁,砍砍砍!把龍骨當成了古子幕,砍了一刀一刀又一刀。
做好滿滿一大桌菜,蘇子言去樓下請宋清辰吃飯。古子幕坐在沙發上,略一沉思後,打了個電話。
于是,餐桌上多了個姑娘,叫古今夏。蘇子言感覺沒什麽,可宋清辰的眉卻皺了起來。
蘇子言問:“怎麽了?菜不好吃麽?還是頭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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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辰笑了笑:“沒有。挺好吃的。”
蘇子言夾了一塊炸柳排放到宋清辰碗裏:“呶,你最愛吃的,我特意給你做的,謝謝你這段日子的幫忙!”
宋清辰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好吃。”
蘇子言也夾了一塊給古今夏:“今夏你也嘗嘗。”
古今夏把它又夾回了宋清辰的碗裏:“謝謝子蘇,但我不吃牛肉。”
“哦,這樣啊,那你看哪個菜你愛吃,自己夾,不要客氣。”
古子幕非常不客氣,把剩下的炸柳排全都夾到了自己碗裏。
這一頓飯,吃得各懷心思。
趁着蘇子言去廚房切水果拼盤的時機,古今夏低聲問到:“哥,你怎麽會和子蘇在一起?”
古子幕挑眉:“怎麽?不行麽?”
古今夏急到:“哥,你已經受牽連一次了!”
古子幕說到:“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媽要是知道了,會急死的!”到時肯定是一場家庭大戰!一片兵荒馬亂!
古子幕皺眉:“我會處理!”
古今夏慎重的問:“哥,你和子蘇是什麽關系?”
宋清辰坐在一旁,凝神等答案。
古子幕堅定到:“她以後會是你嫂子!”
這話如五雷轟頂砸在宋清辰和古今夏頭上。
古今夏不敢置信:“哥,你瘋了!”
古子幕橫了一眼:“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麽呢?”
古今夏幾乎都可以預見,古家從此風起雲湧,狂風暴雨……
蘇子言切好了拼盤,糾結,出去?不出去?好像外面的局勢很緊張啊……
深吸了一口氣,蘇子言端起水果拼盤,盡量一臉平靜的走了出去,招呼到:“吃水果……”
坐下,習慣性的把橘子去好皮,遞給宋清辰,宋清辰也沒感覺有什麽不對,接過,吃了起來,嗯,好甜,喜歡……
兩人自然而然的動作,卻讓古家兄妹臉色齊變。
下樓後,古今夏繃起了小臉,質問宋清辰:“子蘇什麽時候搬到樓上的?怎麽從沒聽你說起過?”
“搬來有段日子了,這又不是什麽大事,沒什麽好說的。”宋清辰雲淡風輕的說到。
“是嗎?真沒什麽好說的嗎?那她為什麽知道你最愛吃炸柳排?我都不知道!那你為什麽那樣對她笑?”宋清辰對蘇子言的笑容,讓今夏非常介意。
宋清辰愣住:“我對她怎麽笑了?”
古今夏氣得眼淚都出來了:“你還問我,你還問我!”
宋清辰也有些心煩意亂,說到:“今夏,我不喜歡吵架!你不要無理取鬧!”
古今夏氣得一跺腳,一扭頭,跑了。
宋清辰嘆了口氣,沒有追上去。去了陽臺,皺眉沉思,一夜未眠。開始深思和正視這段時間的不對勁和煎熬,為什麽內心深處寧願天天和蘇子言呆在一起,也不想陪着古今夏過二人世界?為什麽每次和古今夏在外面逛街,或者吃飯,總是急着回去……
古今夏跑出好遠,也不見宋清辰追上來,心裏又氣又傷心,等了一夜,也不見宋清辰的電話和短信,更是生氣,眼睛都哭腫了。
這一夜,誰都不好過,蘇子言被古子幕在床上折騰得死去活來!老胳膊老腿老腰哪都痛……古子幕心裏很不爽,對那竹馬是不是好得太過份了?!
蘇子言氣不過,怒踢了古子幕一腳,罵:“禽獸!”
古子幕把張牙舞爪的女人撈到懷裏:“睡覺!”
蘇子言看了看窗外的太陽:“天都亮了,還睡個屁!”
古子幕在蘇子言粉嫩的屁股上輕拍了一記:“蘇子言,不許說髒話!”
蘇子言橫眉:“你管我!”
古子幕笑了:“看來你精神還好得很,很好,我不介意再來一次。”一邊說着,手又覆在了蘇子言胸前的白嫩上面,開始揉捏。
蘇子言果斷的閉嘴。睡覺!
睡到中午,不得不掙紮着爬起床,因為約了陳如花見面。
才剛出門,就被守株待兔了半天的宋清辰抓了個正着,一言不發,伸手把蘇子言拉回了自己屋裏。
蘇子言問:“怎麽了?宋清辰,可是有事?我趕時間呢。回來再說行不行?”
宋清辰血紅着眼問:“你和古子幕什麽關系?他為什麽和你住在一起?”
蘇子言不由自主的粉臉通紅:“就是古子幕沒地方住,在我那借住幾天。”又畫蛇添足的補了句:“我以前受了他不少恩惠。”
宋清辰沒有再問,因為他看到了蘇子言脖子上的吻痕,是那麽的觸目驚心,是那麽的刺眼痛心!
蘇子言看了看表:“宋清辰,我趕時間,先走了。”
宋清辰呆呆的站在那裏,覺得心裏空蕩蕩的,痛意越來越多……頭痛,心更痛。
蘇子言下樓,再次被人截住了,這次,是柳東南。
柳東南守了一天一夜,終于守到了蘇子言,血紅着眼問:“子言,你和古子幕和上床了是不是?”
蘇子言沉下了臉:“關你什麽事?!?”
柳東南不依不饒,再次問到:“你們上床了是不是?”
蘇子言承認:“是上床了,又怎麽樣?!”
看着柳東南大變的臉色,蘇子言感覺很是痛快!
柳東南腳步不穩,倒退了三步,猶抱最後一絲希望:“子言,你是故意氣我,才這樣說的是不是?”
蘇子言吐氣揚眉:“古子幕對我很好,我很喜歡他。和他上床,我感覺很快樂。柳東南,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要和誰在一起,都與你無關!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不休!”
柳東南的臉,妒忌成一片醬紫色,只覺得渾身無力,頭重腳輕,雙腿發軟,子言和古子幕上床了……
蘇子言沒有再看柳東南一眼,去了約會地點。心情不能說不愉悅!
蘇子言的高興,古今夏的眼淚。
等了一天一夜,宋清辰電話短信一個都沒有,古今夏的心疼成了一片,雙眼紅腫,花月容見了吓了好大一跳:“妞,你是被人輪了麽?”
古今夏擡起淚眼:“月容姐,我有情敵了!”
花月容一臉彪悍:“男的還是女的?”這年頭,這世道,真是亂了,女人的情敵還包括男人了!
古今夏哭着又說到:“月容姐,你也有情敵了!”
花月容拍着古今夏的背:“這孩子,哭傻了吧,天底下哪有這麽多情敵。你哥有我嚴防死守着呢,沒女人能近身。”
古今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到:“月容姐,你失守了,你我情敵是同一個,蘇子言!就是曾經是天星哥的女朋友的那個,連累我哥下放海南四年的那個。老天爺太殘忍了,為什麽要是子蘇,我曾經那麽喜歡她,喜歡她那麽多年……”
花月容頭都大了:“到底是誰的情敵?誰的女朋友?你怎麽又會喜歡好多年?弄暈我了,喝口水,好好說。”
古今夏喝完水,平息了下激動的心情,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昨天,我哥打電話叫我過去吃飯。我發現,清辰對蘇子言好得不同尋常,特別是他看蘇子言的眼神,一片濃情。我哥說,蘇子言以後會是我的嫂子。蘇子言就是我最喜歡的詞曲作家子蘇。”
花月容驚叫:“是她?蘇子言沒見長得多銷魂啊,怎麽會把我們身邊的好男人都迷走了?你确定你的情報準确麽?”
古今夏點頭肯定:“我哥親口說,她以後會是我嫂子!清辰對着她也笑得別樣的溫柔。我真希望是我出錯了,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花月容殺氣騰騰:“那不行!走,我們找她去!太不厚道了,搶一個吧,還能忍,搶兩個,不想活了!老娘不發威,當我病危呢!”
古今夏可憐兮兮:“我不敢!”
花月容一臉霸氣:“有什麽不敢的!?你不敢,宋清辰就成別人床上的男人了!到時哭死你。擡頭,挺胸,走!”
兩人很有氣勢的來到蘇子言的住處,開門的卻是古子幕。
花月容瞪着古子幕脖子上的吻痕,痛心疾首:“子幕哥,你被蘇子言睡了?”
古今夏一服佩服的看着花月容,不愧為彪悍女,什麽話都問得出來。問得多直接啊!
古子幕不愧為市長,面對如此問題,還能非常淡定:“嗯。睡了。”
花月容西子捧心,看着古今夏:“妞,爺失戀了!”
再幽幽的嘆了口氣:“子幕哥,再見。祝你幸福。”
古今夏無語極了,一直都真心覺得花月容境界太高……
實在是想不通,古今夏問到:“月容姐,失戀了,你為什麽不傷心?”
花月容肯定到:“我傷心啊,誰說我不傷心!”
“傷心不是你這樣的!”
花月容問:“那傷心是什麽樣的?痛哭流淚?徹夜買醉?撕心裂肺?魂不守舍?……”
古今夏點頭,按常理來說,是這樣沒錯啊。
花月容沉痛的說到:“妹紙,你太純了!為着個已經不愛你的男人,要死要活的多虧!還不如果斷的放下,昂首挺胸,迎接第二春,下一個男人更好!”
古今夏表示,花月容已經到了神的境界,凡夫俗子望塵莫及。
花月容拍拍手:“好了,為了表示失戀了,姐很傷心,今夜我要不醉不歸,妹紙,你陪我一起去買醉麽?”
古今夏猶豫了會,點頭。
二人攜手下樓,碰着了樓蘭星。
樓蘭星見着古今夏,笑:“今夏哪,你去哪?我正找你呢。”
古今夏一臉小媳婦的表情:“樓老師。”
花月容說到:“既然你有事,那我先走了。回見。”
古今夏好想跟着一起走……
花月容站在大太陽底下,擡頭看天,金燦燦的陽光刺得兩眼發花,把淚水給逼了回去。
追守了古子幕十多年,到頭來,還是肥水流了外人田!老天爺真是太壞了!
花月容摸出手機打電話,打來打去,卻發現,誰都在忙。
好不容易終于找到一個閑人了:“林天星,現在我來找你喝酒!”
“能換個人麽?”林天星是真不想和花月容喝酒啊,那丫酒品太不好了。
花月容沒得商量:“不能!”
林天星嘆口氣,認命了!
喝着喝着,花月容突然說到:“林天星,其實你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姿色。”
林天星哭笑不得:“謝謝誇獎!”
花月容語出驚人的問:“林天星,你在床上雄風如何?一夜七次郎否?”
林天星黑了臉:“你喝醉了。”
花月容又倒了一杯:“我千杯不醉!哎,這些年,你忘了由小菲沒有?”
林天星主動倒酒,一口見底後才說到:“陳年往事,早就随風了。”
花月容偏頭,想了想:“那今夜你和我睡吧!”
林天星被酒嗆個半死:“花月容,你發什麽瘋!古大爺呢?你不要了?”
花月容擡起眼:“子幕哥被別人睡了!我失戀了。”
“那也不許胡說八道!”睡男人是能随便的麽?
花月容一臉認真:“我沒胡說!就是想睡你,今夜我不想一個人過!”
林天星黑了臉:“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花月容出手如閃電,扯住林天星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麽被人輪jian,要麽被我強jian,你選哪個?!”
林天星覺得五雷轟頂!被花月容雷得外焦裏嫩!
花月容覺得這樣的林天星很萌很有愛,張開紅唇,欺身上去。
林天星回過神來,開始掙紮。可惜花月容柔道黑帶九段,林天星這次,是真的被強jian了!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被強的不只林天星一人,古今夏也是被強,只不過是被強迫!被樓蘭星強迫!
樓蘭星笑眯眯的:“今夏,你忙不忙哪?”
古今夏小心翼翼:“樓老師可是有事?”
樓蘭星點頭:“借你一天的時間!”
古今夏一臉防備:“幹什麽?”
樓蘭星說到:“幹架!”
古今夏一整天都是被樓蘭星強拉着,去見了一老太太,一老大爺,五個大男人,八個小男人,五個少婦,據說這些人,老太太老大爺是樓蘭星的爸媽,五個少婦是他姐姐,五個大男人都是他姐夫,八個小男人是他姐姐們的兒子,其中三對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
古今夏皺眉,湊到樓蘭星耳邊低問:“你拉我來見你的家人幹嘛?”家人是随便見的麽?還這麽隆重!
樓蘭星笑得一臉溫柔:“醜媳婦見公婆!”
古今夏驚叫:“什麽?”
“我被逼婚,借你擋一下。”
古今夏欲哭無淚:“為什麽是我?”到底是倒了幾輩子血黴啊?
樓蘭星低笑:“誰叫你是我的得意門生!”
古今夏:“……”
樓家老少對古今夏非常滿意,放心的走了。
古今夏苦着臉問樓蘭星:“樓老師,不會有以後了吧?”若有後續發展,那就太恐怖了。
“不會!過個一年半載,我家人要再提起你,我就說分手了!”
古今夏松了口氣:“那就好。”
樓蘭星說到:“走吧,我請你吃生日蛋糕壓驚!”
古今夏不懂:“為什麽是吃生日蛋糕來壓驚?”
“因為我過生日啊!”要不,那大家子怎麽會在今天過來?以過生日之名,進行逼婚之實!
古今夏兩手空空,有些不好意思,問:“樓老師想要什麽生日禮物麽?我給您買。”
樓蘭星想了想:“生日禮物啊?我還真想要一個。走,帶你去一地兒。”
古今夏跟着樓蘭星到了海邊,然後一直守在海邊等啊等,果真等來了一只大海龜,樓蘭星歡歡喜喜的抱着回家了。
古今夏是真心無法理解這種怪異行為……
被暴君折騰了一天,古今夏回到家,倒頭就睡,一夜好眠……忘了宋清辰,忘了傷心。
宋清辰也顧不上古今夏,他一直在想自己對蘇子言的異常,為什麽會對她格外的在意?為什麽得知古子幕和她住在一起會感到妒忌?為什麽會對蘇子言有強烈的占有心?為什麽腦海裏總是蘇子言的一颦一笑?為什麽總是想和蘇子言呆在一起不分開?為什麽看着她,就覺得高興,滿足?為什麽……越想頭越痛。
蘇子言也非常頭痛,和蘇水荷再次陝路相逢。剛見完陳如花,一轉身,就見着了蘇水荷。
蘇水荷笑容滿面:“呦,姐姐,你這是來給我捧場哪?怎麽樣?覺得味道如何?東南最愛吃這家的西餐,我就特意把這家店給買過來了。”
蘇子言是真心不想看蘇水荷的那張臉,提上包,站起身來就要走。
沒想到蘇水荷說到:“姐姐,別走呀,爸爸臨終前,想見見你呢。”
臨終?蘇子言擡眼問:“你什麽意思?蘇大富怎麽了?”
“姐姐,你退化了,臨終這麽簡單的話都聽不懂了。就是爸爸快要死了,想見你一面。”
蘇大富要死了,若按以往的恨意來說,蘇子言應該覺得大快人心,可事實上,心裏卻是一點高興的影子都沒有,只感覺睹得慌,蘇子言想了想,還是跟蘇水荷去了醫院。
蘇子言簡直不敢置信,那個瘦得跟柴一樣的老人會是蘇大富!
見到蘇子言,蘇大富本一片死寂的眼裏冒出光彩,就像落水的瀕死的人抓到了救命草一樣,蘇大富張嘴:“啊……啊……啊……”,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蘇水荷笑到:“姐,你看爸爸見到你,多高興啊。”
蘇子言看着蘇大富,不知要說什麽好。曾經恨過他的偏心,恨過他的絕情,也詛咒過他,但見他現在這樣,卻感到難受極了。可能真的是血濃于水吧。
蘇大富瞪大眼看着蘇子言,用盡最後的力氣,擡起手,朝着東南方指了指,然後無力的永遠的垂下了手,蘇大富是睜着眼死的,死不瞑目!
蘇子言沒有流淚,一滴眼淚都沒有,倒是蘇水荷,哭得撕心裂肺:“爸爸,你不要死,我還沒好好的孝敬你呢……”
拉開門,蘇子言快步離去,卻在醫院門口,碰上了柳東南。
柳東南見蘇子言神色有異,問到:“子言,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蘇子言怒氣沖沖,擡起眼,大吼:“柳東南,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怎麽樣不關你的事!蘇大富死了!你老婆正在裏面哭得死去活來呢,你還不去安慰她!”
柳東南愣住:“死了啊,終于死了啊?也好,解脫了。”
蘇子言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古子幕見她神色不對,問:“怎麽了?”
蘇子言抱着古子幕,悶聲說到:“蘇大富死了。”
古子幕輕拍着蘇子言的背:“節哀順變。”
“誰要節哀了!?我一點都不傷心!我早就恨不得他死!他打我,他逼着我離婚,他看着我坐牢不管,我恨死了他。他死了我高興得很!一點都不用節哀……”
古子幕捧着蘇子言的臉,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到:“蘇子言,沒關系,難受就哭出來吧,有我在呢。”
就這麽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蘇子言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成串成串的落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古子幕,我是詛咒過他不得好死,可他真的就在我面前死不瞑目,我一點都不高興……”
古子幕輕輕的拍着蘇子言的背,直到她慢慢的哭着在自己懷裏睡了。古子幕痛惜的吻了吻佳人的嬌唇,抱起她,回了房。
連續幾天,蘇子言都閉門不出,情緒都不高,特別是蘇大富出喪這天,她在屋子裏不停的轉圈,轉圈……
古子幕實在是受不了了:“蘇子言,你能不能不要再轉圈了?”你轉得頭不暈,我看得頭都暈了。
蘇子言搓着手:“不能!”說話間,又轉了一圈。
古子幕忍無可忍,站起身來說到:“蘇子言,我陪你一起去吊喪!”
蘇子言立場非常堅定:“我不去!”
古子幕無奈:“那你就不要再轉圈了。”
蘇子言一臉焦燥:“我忍不住!”轉一圈,轉一圈,再轉一圈……
古子幕崩潰了……!
更崩潰的是,蘇子言終于找到了不轉圈的辦法,突然猛地用力把古子幕推倒在沙發上,并迅速地跨坐到他的腰上,張着紅唇咬了下來!是真的咬,用力的咬。古子幕的嘴唇一下子就見血了。
見到血,蘇子言更興奮了,咬得更用力了,像吸血鬼一樣。
古子幕疼的倒抽一口氣:“蘇子言!”
蘇子言擡頭看着古子幕唇上的血,用手一抹,放到嘴裏嘗了一下:“呸,鹹的!”
古子幕黑臉:“痛。”
蘇子言輕輕皺了下柳眉,又俯下身去,溫柔的給了古子幕一個纏綿的深吻,以做安慰。
因為蘇子言難得的主動,古子幕很快的興奮地忘記了傷口的疼痛。
很快古子幕情動,勾起了渴望,摟着蘇子言的脖子熱吻,抵死纏綿。
蘇子言霸道地把古子幕的雙手壓在他的頭頂,并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不讓他亂動,接着狠狠地在他的臉上、脖子上、胸口上留下一排排牙印。
古子幕吃痛,悶叫。痛并快樂着,因為他很喜歡這樣的蘇子言,主動、大膽、邪惡,而且很有魅力,很讓人欲罷不能,古子幕深深的被身上的人兒所吸引。
蘇子言咬夠了,才不咬了,改成學着古子幕以前的樣子,輕輕的啃,慢慢的舔,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他的……上,時而激烈地吮吸着,時而輕輕的舔咬。
柔骨無骨的小手也不閑着,火辣辣的四處點火,無所不至地盡情動作,在身下的男人身上輕巧地來回撫摸。
在蘇子言這樣火熱的撩弄之下,酥的古子幕暢快無比!古子幕不明白蘇子言怎麽了,突然變得這麽主動。但這銷魂的滋味美妙極了。古子幕眼裏閃爍着非常強烈的欲望火光。
蘇子言感覺到古子幕的反應,擡起頭眯着眼,眼中閃過一絲變态,她命令道:“不許動一下,不然就廢了你!”此話威脅意味十足,更具威脅的确是,蘇子言一手用力捏在古子幕堅硬如鐵的禁地上。
古子幕疼得倒吸一口氣……
“不許動,聽到沒有?”蘇子言惡狠狠地又問了一聲。
古子幕急忙點頭,蘇子言算你狠,那可是我命根子!弄壞了你這輩子的性福就毀了!
蘇子言一掌拍在古子幕的小腹上,看到他的反應,很滿意,接着伸手往下往下再往下探去……故意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捏着,惹得古子幕欲火焚身。
古子幕的忍耐到了極限,可蘇子言卻還是不緊不慢的輕捏着,古子幕想要更多,他忍不住想要主動尋歡。
蘇子言狠狠地瞪了古子幕一眼:“不許動!”說着還在他堅硬如鐵的……狠掐了一把。
古子幕想起蘇子言要廢了他的宣言,縮回手。忌于蘇子言今天的不對勁,苦苦地忍着。
蘇子言邪惡地看了古子幕一眼,手松開他欲高潮不得的物件,然後當着古子幕的面直起腰來,拉開裙子後背的拉鏈,胸前的春光乍洩。
古子幕眯着眼盯着蘇子言,那兩團柔軟白嫩,似乎在挑逗他。
蘇子言一撩黑色的發絲,如瀑布般的發絲傾瀉在身上,竟是風情萬種、妖魅非常。
古子幕咽了咽口水,感覺下身的欲望有些發疼,難受的不行。
“不許動。”蘇子言再次開口,一雙眼睛勾魂攝魄,又暗含警告。
古子幕已經不是欲求不滿的期待了,而是痛苦痛苦、十分痛苦!呼吸一窒,恨不得立即撲上去!但又立即被蘇子言威脅的眼神制止!這時候古子幕總算是明白了,蘇子言就是在變相的折磨人,她心裏不好受,也不讓別人好過。
欲望讓古子幕痛苦的不行。
蘇子言重新跪趴在古子幕身前,伸舌輕舔古子幕的唇,随即長驅直入。小手卻在古子幕的背上若有若無的畫着圈圈。
太刺激了!古子幕腦子嗡得一聲,已經無法思考,心跳更是迅速的跳動着!蘇子言這個嬌精竟然是這麽誘人,簡直是太妖孽了!
“嗯,啊……”蘇子言若有若無地發着呻吟聲,眼中水光流轉,動人非常。
古子幕覺得自己簡直快瘋了!再一會兒他非得欲求不滿而亡!
蘇子言的另一只手慢慢往身下移,直到撫上古子幕的……她的口中吐出着暧昧的呻吟,嘴角勾動,邪惡的笑……
古子幕好想好想撲上去!他簡直無法再忍了!已經忍到極點了……
可蘇子言個妖精,卻一點都不讓人如願。
反而不急着蹂躏眼前這個裸裎的男人了,壞笑着退開身來,望着眼前的溫香軟玉,雙手撥開了古子幕前額的一縷亂發,用指尖觸摸他飽滿的額頭,指尖順着他堅毅臉頰的兩側滑到下颌,然後是脖子。
每到一處,蘇子言仔細的品味着指下的肌膚,直到手指滑到古子幕胸前,久久不願放手,在蘇子言手指的輕觸下,古子幕的身子随着她的指尖微微的起伏着,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燒,忍不住啞聲說到:“蘇子言,快給我!”
蘇子言眯眼:“不!”把古子幕的雙手舉高過頭,把他兩膝盡量的向兩側拉開,壓低,貼近水平,使修長強健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他的小腹下的……由于這個緣故變得明顯的向上隆起,一柱沖天之勢……
這個姿勢像是表達一種求歡的請求,事實上古子幕确實也是在求歡。
蘇子言柔若無骨的手在古子幕的大腿根部輕輕癢癢的畫圈,停下,再捏一捏那個最柔軟的地方。再畫圈,停下,再捏一捏。
古子幕不由的發出了微弱的痛哼呻吟。這種感覺是那麽的真實,快感之中夾雜着一些痛苦,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身體彷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後又迅速的墜入大海。
那種逐漸被強行擠壓和研磨的感覺過後,是慢慢的膨脹,膨脹的頂點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虛。
古子幕原本因裸露而微涼的身體慢慢的燃燒,魁梧的身子漸漸的溫暖發燙,飽滿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麥色的肌膚開始鍍上一層紅暈,俊朗的面容因快感而緊繃着,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雲雨的愉悅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暢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
又一陣被擠壓的感覺傳來,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古子幕性yu高漲,他的獸性完全引發出來,他的雙手十指力張,狠狠的抓着床沿,臉上,胸前,背後的汗珠一粒一粒的争先恐後的冒出。
蘇子言突然輕啓紅唇,咬住了古子幕最堅硬的地方。
“唔唔……”古子幕舒服地眯起眼睛,低吼出聲,感覺非常棒!異常的興奮,但是……好慢,怎麽不繼續?
困惑的睜眼一看,蘇子言已經悠悠地坐起來,竟然開始穿衣服!
古子幕眼睛都紅了,蘇子言竟然這麽折磨他一通就想算了!當下欲火攻心!忍無可忍,怒吼一聲,翻身朝蘇子言撲去!
蘇子言被狼撲倒:“放開我!”
古子幕被欲望主宰,不顧一切地湊上去吻蘇子言,模糊不清的說:“做完!”這身子再得不到發洩,非炸了不可。
蘇子言發瘋:“不要,你個禽獸,青天白日……”
古子幕不待她罵出聲,張嘴咬住了她的唇。火熱的大手往她身上到處點火,蘇子言當下軟在古子幕的懷裏。
“混蛋,大白天的,白日渲淫!”蘇子言怒道,卻是沉浸在情欲裏,中氣不足,不夠威懾力。
古子幕:“……”也不知道是誰先點的火!
蘇子言翻身猛地把古子幕推倒,再一次坐到他的身上,并再次威脅:“你不許動!”
古子幕欲哭無淚,還要來一次?要不要我活了。
蘇子言伸出小手,直接來到古子幕最火熱的地方:“不……不許動!”蘇子言惡狠狠地瞪着古子幕,威脅他。
古子幕:“蘇子言,你會要了我命的。”但抱怨聲随即終止,因為蘇子言已經讓他進到了一個最銷魂的地方,古子幕狠抽了一口氣。
“哦……”古子幕呻吟一聲,感到異常滿足。
“啊嗯……”古子幕忍不住呻吟,舒服的不行,忍不住往上頂了幾下。哦哦哦,真的是太棒了!
蘇子言睜開半眯着的眼睛,看了古子幕一眼,扶着他的腰的手一擡,一巴掌甩在他背上:“不許動!”
古子幕只覺得蘇子言的形象和女霸王畫上了等號,當即不敢亂來,聽話的在她的身下享受。
可蘇子言坐在那裏,就不動了。
古子幕急得不行,問:“蘇子言?”
蘇子言皺着臉:“我不會。”
古子幕淚奔,你不會還不許我動,這不是要人命麽?小心翼翼的征求意見到:“那我來?”
蘇子言橫眉:“不要!”
古子幕苦了臉,咬着牙到:“那怎麽辦?真的很難受,很想要。”
蘇子言瞪了罪魁禍首一眼:“誰叫你要勾引我!”
古子幕:“……”颠倒黑白,指鹿為馬!
其實不只古子幕難受,蘇子言也感覺很難受,忍不住輕輕的動了動身子,古子幕随即舒爽的呻吟出聲:“蘇子言,我喜歡這樣,你再動動。”
只感覺到自己……被夾得死緊,宛如進入到一個窄緊無比的仙人福洞,洞內深處不住的噴發出大量的炙熱的岩漿,燙得古子幕身子激顫不已,雙目血紅。
蘇子言也很喜歡,宛如處身于驚濤巨浪、汪洋之海中,那銷/魂美妙的滋味令蘇子言忍不住伸出一雙玲珑玉臂緊緊抱住古子幕的壯實有力的肩膀,不斷的呻吟嬌呼着。
古子幕聽到蘇子言已漸感舒适的嬌呼聲,擡頭看到蘇子言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含笑,那陶醉的模樣實在迷人,古子幕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親吻着她。而蘇子言也兩條粉臂緊纏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着。
古子幕兩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