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116母女争夫(1)
☆、116 母女争夫 (1)
……最後,越想越郁悶,我為什麽在這裏,給他看兒子?我這是聖母到下無敵了麽?!火憤憤的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去把平平亂丢的迪亞哥拿來放沙發上擺放整齊。
古子幕打開電視,卻什麽也看不進去。話說,今是為什麽來這裏?……
等蘇子言從醫院回來時,已經是三更半夜,安安住院了,宋清辰在守着,蘇子言回來準備住院的東西,卻見古子幕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蘇子言推了推古子幕:“去床上睡哎。”
古子幕愣了一下後,臉黑成了墨汁!咬牙切齒,如今我和你沒這麽親密!誰要去你床上睡了!
蘇子言一點都不懂察顏觀色:“古子幕,我回來拿東西,安安得住院觀察,平平就麻煩你了。”
古子幕忍無可忍,河東獅吼:“蘇子言!那是你兒子。”
蘇子言答到:“我知道哎,沒說不是。”
古子幕好想掐死蘇子言算了!什麽是重點,這女人從來都不懂!
蘇子言提着包邊走人邊交待到:“半夜兩點左右要起來把平平一次尿,要吹口哨他才尿的……”
古子幕虎目圓睜中,看着蘇子言關上了門!這什麽世道!确定市長的工作職責沒有半夜起來給市民把尿這一項!……半個小時後,認命的嘆了口氣,心情非常不爽的掏出手機,定鬧鐘,淩晨2:00!
看來今夜是回不去了,古子幕也不想太虧待自己,真的爬去了床上,那滿是蘇子言味道的床上,貪婪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幾乎是立刻就進入了夢鄉……
淩晨兩點,被鬧鐘驚醒,起來給平平把尿……一時睡迷糊了,忘了蘇子言的交待,沒有吹口哨,把了半,就是沒尿出來。最後放棄了,抱着回床上,才放好,平平就尿得一柱沖……
古子幕滿身都是,氣個半死:“……”禍害生的兒子,果真也是禍害!
被子,床單都弄濕了,這床是沒法睡了,古子幕只得先抱着平平去了沙發,又去拿來衣服褲子給他換上,這一折騰,都到淩晨三點了!看着沙發上睡得正香的小禍害,古子幕抹了把臉,換床上用品,最後才去洗頭洗臉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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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青木卻還守在古子幕小區門口,随着夜色越來越濃,青木的臉,越來越黑!古子幕夜不歸宿,那昨夜他睡哪去了?不會是睡在蘇子言那裏吧?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青木全身如墜寒冰,手都哆嗦了起來,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最後,油門一踩,來了蘇子言公寓樓下,此時,已經是淩晨5點,際也開始發白了。
古子幕卻和平平一大一小,一模一樣的姿勢睡在同一個床上……
早上六點半,習慣性的醒來,古子幕一愣後,才想起身在何方,看着壓在小腹上的那只小肥腿,好有烤了的沖動!一忍再忍,才忍住了。
把小肥腿挪開,起身下床,洗刷好後……糾結了十八分鐘,才黑着臉非常別扭的去了廚房,洗米,熬粥……到底是有多命苦,才會在這裏照顧情敵的兒子!
等粥熬好的時候,平平也起床了,然後說了句讓古子幕生不如死的話:“我早上都是直接喝奶的,不吃其它的早餐哎。”
古子幕面無表情!“……”非常郁悶的,非常憤憤不平的,把那鍋粥喝了下去。
看了看時間,要上班了,可蘇子言卻還沒有回來,只得打電話問:“什麽時候回來?”
蘇子言那邊吵得很,大吼到:“古子幕,我們回不去,安安今要做全面的檢查,最快也要下午才能回去了。平平抵抗力不行,不能帶來醫院,病毒太多……你給平平泡奶喝了沒有?一次泡180毫升就行了,放6勺奶粉……”
古子幕:“……”你這話說得是不是說得太晚了點?!
“到我們了,挂了!”
蘇子言的電話挂得如此迅速,古子幕的話還沒問出口呢:“我要上班,你兒子誰管?”
看着被挂的電話,古子幕心裏又有一股熟悉的沖動在沸騰!
平平喝完了奶,和古子幕大眼瞪小眼。
古子幕皺眉想了想,說到:“我帶你去認識新的小朋友好不好?”
平平意見不大:“好。”
古子幕抱着平平就要走,平平批評到:“古子幕,你就想這樣出門?你沒給我擦面油,沒給我戴帽子,沒給我……”
“……”咬着牙倒回去,一樣一樣的幹!
以為大功靠成了,沒想到平平又說:“爸爸每次出門時,都會給我帶水,帶套替換的衣服,帶些小點心……”
某市長怒:“……”我不是你爸爸!不帶不是很正常麽?!最後,還是去找了個袋子,把平平說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放了進去,一大一小這才出門。古子幕的大衣是毛尼大衣,有些紮人,平平嘟着小嘴說到:“古子幕,你這衣服弄得我難受死了,我爸爸從來不會穿這樣的衣服!”
爸爸,爸爸,爸爸……古子幕的滔怒火如萬丈高樓平地起:“閉嘴!”
平平委委屈屈的閉嘴了,因為古子幕看起來很兇神惡煞。
青木坐在車裏,看着古子幕越走越近,越來越心冷……子幕昨夜真的在蘇子言這裏!懷裏的小孩是誰?蘇子言的?蘇子言和誰生的?不會是和子幕的吧?青木杏眼圓睜,臉上陰沉沉的,能擰出水來。
目送中那一大一小坐進車裏,揚塵而去,青木咬牙切齒:“蘇子言!”
蘇子言此時确正在忐忑萬分的等待安安的檢查結果,就怕是病毒性感染。安安每次一發高燒,就折騰得人生不如死,現在蘇子言站着都能睡着,宋清辰更是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眼裏全是血絲。
安安因為高燒,不停的鬧騰,臉燒得通紅通紅,喉嚨都哭啞了,宋清辰心疼壞了,一手抱着安安,一手舉着點滴,輕哄到:“寶貝,乖寶貝,爸爸最愛的寶貝,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你看,我們已經打完三分之二了,還有一會兒就打完了。乖寶,一會就好了。打完了,爸爸帶你去坐搖搖車好不好?去買你最愛喝的爽歪歪好不好?再去買個米妮回來好不好?……”
安安不停的掙紮,哭鬧,把針頭都掙紮掉了出來,血一下子就從針孔冒了出來,宋清辰急得大喊:“護士,護士……”
護士過來,只得又開始重新紮針,安安哭着不幹,宋清辰狠着心,用力壓住安安,不許亂動,看着寶貝女兒哭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宋清辰的心揪成了一團,心痛壞了:“寶貝,寶貝……”,真是恨不得替女兒病,替女兒痛。
好不容易紮好針,宋清辰抱着安安不停的走來走去,蘇子言拿着結果,哭喪着臉回來:“病毒性感染。”
宋清辰眉頭皺得死緊死緊的,蘇子言接過點滴瓶,三人一起圍着輸液大廳轉圈:“也不知道平平怎麽樣了?”希望沒有鬧人。
這希望是注定太奢侈了!此時,古子幕的車正開在高速公路上,平平突然說到:“古子幕,我要拉粑粑!”
古子幕一臉黑線:“現在?”
平平用力點頭:“嗯。”
古子幕深吸一口氣:“能忍一會麽?再過十分鐘左右,就下高速了。”
平平搖頭:“不能。馬上!快點,我忍不住了。”
此時正是上班的最高峰,車來車往,古子幕打了轉向燈……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就是靠不了右邊的緊急停車帶。
平平憋得小臉都紅了,小身子不停的扭來扭去:“古子幕,我要拉粑粑!”
古子幕也急:“再忍忍!”
平平忍無可忍,就地解決,脫掉褲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屁屁,非常痛快淋漓的釋放了內存……
聞着那股臭味,古子幕:“……”問候宋清辰祖宗八代一遍一遍又一遍!
平平揚着無辜的小臉:“古子幕,擦屁屁。”
古子幕抽了張紙遞了過去,面無表情到:“自己擦。”
平平接過,胡亂的擦了擦後,歪歪扭扭的提上褲子,指着那堆東西問到:“古子幕,怎麽辦?”
古子幕好一會後,才勉強從喉嚨擠出一句:“你自己制造的,自己收拾!”
平平眨着無辜的大眼:“古子幕,我還太小了,我不會哎。”
古子幕各種想死:“……”
平平捏着鼻子:“古子幕,好臭。”
古子幕怨恨極了:“……”臭也是你拉的!
非常明智的把車窗降了下來,終于改善了呼吸質量……忍啊忍啊忍,忍成了大神,終于下了高速,古子幕趕緊停車,收拾殘局,那陀東西再不解決掉,人就要瘋了。
找來報紙,屏住了呼吸,終于在視覺上解決了禍源,但四周都沒有垃圾樓,丢哪呢?古子幕選擇了丢到路邊的綠化帶……結果禍起蕭牆,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了一環衛阿姨,虎着臉,批評到:“怎麽可以亂丢垃圾呢?有沒有點公德心?看你穿得人模人樣的,又開得起車,怎麽卻連這點公德心都沒有?……不行,你快點撿起來!”
古子幕第一次被市民罵得如此灰頭灰腦……默默的,認命的又去把某東西撿了起來,帶回車上。非常非常面無表情的看了某物的主人一眼,古子幕板着臉,開車。
平平非常識時務的選擇了沉默是金。
一路上,兩人忍受着折磨,終于找到了一個垃圾痛,古子幕迫不及待的把某物丢了進去,其實更想連同它的主人也一起丢進去!這樣才從根源上解決了問題!
不用再忍受着臭味的折磨,兩人同時長籲了一口氣,能自由自在的呼吸,真好。剛到林星家門口,就見林星帶着花小汐還有狗狗林星在玩撿球的游戲,見着古子幕……旁邊的小男孩,驚,問:“古大爺,哪來的孩子?”
古子幕咬牙:“蘇子言的。”
林星“啊”得意味深長,擡眸打量平平,唔,不愧是古大爺的種,眉眼間有幾分相似,三分像古大爺七分像蘇子言,看完人後,當機立斷,進屋興奮的大喊:“老婆,老婆,老婆……”
一分鐘後“啊”的一聲慘叫傳來,同時伴随的還有花月容冷哼聲:“誰是你老婆?”
林星雖然痛得齧牙裂嘴,但在物主權上卻絲毫不讓:“你就是我老婆哎。”
花月容揚拳:“你再說一次!”
林星看着暴力女,非常明智的選擇了轉移話題:“蘇子言的兒子來了。”
話音剛落,花月容已經如龍卷風一樣的刮了出去,跑到院子,見着平平,繞着圈的打量,那表情甚是詭異和驚悚。古子幕忍不住問:“怎麽了?”
花月容雙眼還是粘在平平身上:“子幕哥,蘇子言的兒子怎麽會在你手上?”莫非是對那廢女由愛生恨,于是綁架了她兒子?
古子幕詞窮了:“……”總不能說是自己找虐,昨非不走,才落得這個結果吧?
花月容終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360度無死角把平平看了個遍,越看越熱血沸騰,這是子幕哥的兒子啊,如此極品的小正太,真是長得太對胃口了,真想撲倒,唔,就是年齡還太小了點,花月容很是怨念,為什麽是2歲,不是20歲?多個零該有多好。要不,再等個十八年?正好老公從小養成……這輩子睡不了子幕哥,睡了子幕哥的兒子,也是很好的……!死而無憾了!
古子幕說到:“蘇子言在醫院,抽不開身,我要上班,平平就麻煩你們了。”
花月容的笑容即彪悍又沒有下限:“子幕哥,人給我,你放心!”
古子幕蹲下身看着平平的眼睛說到:“這是花阿姨,這是花阿姨的小公主花小汐……我要去上班,你在這裏要乖,不許淘氣……”
平平非常有禮貌:“花阿姨好,小汐姐姐好。”
花月容母女的笑容,是那麽的……如狼似虎!
古子幕從車裏把平平的那一大包東西提了出來後,才倒車去上班。
花月容笑啊笑啊笑得好‘不’純良:“平平,你吃早餐沒有?”
平平在晨光中仰起頭:“阿姨,我已經吃過了。”
看着平平在陽光照射下更顯白嫩細滑的小臉,花月容忍無可忍,伸出了狼爪,摸上了平平的小臉,唔,手感如此的*,愛不釋手啊愛不釋手。
平平卻皺起了眉,不喜歡被如此目的不良的撫摸……
花小汐拉起平平的小手,甜甜的笑甜甜的叫:“老公,我們去玩吧。”
“老公”二字,把花月容驚得目瞪口呆:“花小汐,你叫平平什麽?”
花小汐眉目含俏,眨着大眼:“媽,我對平平一見鐘情,長大以後我要嫁給他。”
花月容風中淩亂了……母女争夫……多麽驚悚!多麽*!多麽讓人想死。花小汐,你怎麽能和你老娘搶男人?不想混了?!
平平選擇了跟花小汐走……
花月容淚眼相送,NND,年齡小的女人就是占便宜,又鮮又嫩,男人個個都愛,仰怒吼一聲,老娘想重生到小時候……這段時間,花月容重生文看多了!
花小汐心滿意足的牽着心上人的小手:“平平,你喜歡玩什麽?”
平平渾然不絕前面是陷阱:“我喜歡看小人書,我喜歡玩腳踏板,我喜歡……”
花小汐回眸一笑百媚生:“我也喜歡看小人書,我也喜歡玩腳踏板,我也喜歡……”
花月容聞言,嘴角直抽……花小汐你還可以再無恥點麽?你好意思說你喜歡看小人書……怨念中,手機響起,竟然是青木,尾随着古子幕過來的青木:“月容,在家麽?”
“嗯,在家,怎麽了?”
“忙不忙?要不要一起逛街?”
花月容說到:“今抽不開身,下次吧。”
青木卻說到:“今我輪休,好久沒看到小汐公主了,挺想小家夥的,我來看她吧。”青木挂了電話,開車去買了芭芘娃娃和一些水果後,才過去。
花月容泡了一壺花茶待客:“請坐,嘗嘗我的手藝,剛學的日本玫瑰花茶,據說可以養顏保養、減肥塑身、祛痘祛斑、預防三高……”
青木接過品嘗完後笑到:“月容姐,你學藝未成啊……”
花月容笑了:“被你喝出來了,剛學三。”
青木左右環視一周,問到:“小公主呢?”
花月容怨念四起,那個不孝女,拉着平平回了她的閨房,獨占了小正太,真是太不厚道了!揚聲叫到:“花小汐,出來接客!”
客廳響起無數回音:“接客,接客,接客……”
青木呆了:“……”好有嫖ke(客)的感覺……
花小汐拉着平平出來,見着青木,叫到:“阿姨好。”
青木一臉笑容:“小公主好,哎,一段日子沒見,又長漂亮了。呶,給你,你最愛的芭芘娃娃。”
花小汐接過芭芘娃娃:“謝謝阿姨。”
青木瞪着平平的目光裏全是陰寒,可臉上的笑容卻未毫未變:“月容,這是哪家的小男孩?長得好可愛。”
花月容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悟了青木的來意,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在子幕哥身上看出蛛絲馬跡出來了,這是來探底呢。全身熱血開始沸騰,有好戲看了……人生真是激情無限啊。
真真假假的答到:“這是蘇子言的兒子,還有一個女兒呢她,是龍鳳胎。”
青木如遭雷擊,手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花月容故意扇風點火:“青木,你不會以為孩子是子幕哥的吧?”
青木笑得比哭還難看:“不是嗎?”
花月容半真半假:“宋清辰的。”不過,只有一個是他的。
青木臉上回暖,半信半疑:“真的?”
花月容說到:“蘇子言和宋清辰在美國結婚了,你不知道麽?”
“啊!我還真不知道。”青木憋在心裏的那口氣,總算是找到了出口,眯眼重新打量平平,是不像。好一會後才收回目光,問到:“他怎麽會在這裏?”
花月容擺出官方的說法:“子幕哥帶過來的!”
青木心裏恨得咬牙切齒,臉上勉強擠出笑意:“哦,是這樣啊。”
花月容故意問到:“你是不是很介意?”
青木沉默,沒有回答。
花月容笑着血淋淋的問:“是不是擔心子幕哥吃回頭草,和蘇子言破鏡重圓啊?”
這話如一根燒紅的鐵針,直插青木的心髒,承認了:“嗯。”
“你看現在蘇子言殘成什麽樣了?完全就是一大嬸,站在子幕哥身旁,笑死人了。更何況,她還和宋清辰結了婚,又有了孩子!她那不堪的過去,你比我更清楚了,哪一點都配不上子幕哥……”
這話青木愛聽,心裏盡管還是一片忐忑不安,但卻感覺底氣足多了:“謝謝。”
花月容眯着眼笑:“不客氣,中午到這裏吃飯麽?還是去找子幕哥過二人世界呀?”
青木臉上起了紅雲:“就不在這裏吃飯了,我先走了。”
花月容也不留人:“慢走,有空下次再來玩。”
青木一走,花月容就去找小美男,結果看到花小汐正拉着平平褲子的松緊帶,探着小腦袋往裏看……
花月容大驚失色:“……”這個不孝女,看美男怎麽可以不叫老娘一起看?!好資源怎麽可以不共享!真是太不厚道了。伸長脖子,探頭過去,一起看上平平的小禁地……好有把小美男扒光了來看的沖動。
林星進來時,就見着一大一小兩色女在幹如此家醜不可外揚的勾動,氣得臉都青了,咬牙切齒:“花月容!”三人吓了好大一跳,某二女驚吓過後,看上林星的目光,非常的怨念……壞人好事者,會遭打雷劈的!
林星慢慢後退,那娘倆的目光太恐怖了。
花月容用目光把林星千刀萬剮千千萬萬遍後,才問:“什麽事?”
林星汗滴滴的答到:“剛才婚紗處打來電話,問我們什麽時候到,人家在等着呢。”
“啊”花月容這才想起,今約好了拍婚紗,看了看小美男,果斷的決定:“下次再拍。”
林星不幹,好不容易才磨來了這次機會,如果錯過,還不知道這女人什麽時候才會再同意拍婚妙了:“不如,我們帶着小汐和平平一起去拍?”
花月容眼前一亮,一錘定音:“好。”
啊,小小新郎,子幕哥的兒子……美夢成真!人生至此,夫複何求,死而無憾了。
花月容一手一個,抱着就往車裏沖,恨不得現在就開始拍婚紗照。
林星松了口氣,這姑奶奶總算是答應了,用最快的速度趕去了婚紗影樓,之後……之後林星恨不得自插雙目,自我了斷。
好不容易等到花月容化好妝,穿好婚紗,然後,就新郎易主了,花月容抱着平平拍了一張一張又一張,張張親密無比……林星忍無可忍:“花月容!”
花月容甜笑着親吻平平的小臉蛋拍了一張之後,抽空看了林星一眼:“幹什麽?”
林星嘴角直抽:“我們應該一起拍照了。”‘我們’二字,咬音特別的重。
花月容揮了揮手:“我們在拍着呢。”随即無視了林星,跟攝影師說到:“是不是應該換個背景了?”
…………
林星氣不過,打電話找老子算帳:“你丫的古大爺,我恨你!我恨你千百萬遍!”
古子幕剛開完了會議,倒了杯熱水,喝了一口潤喉後才問到:“又怎麽了?”
林星淚眼汪汪的:“平平替代我做了新郎!”
古子幕一時沒明白過來:“什麽?”
林星非常的怨念,咬牙切齒:“今和花月容拍婚紗,小爺到現在,連背影都沒拍上一個!”你們古家的兒子和老子,都不是好貨,都是我的敵!
古子幕鄙視到:“你那三十幾年的飯白吃了麽?連個兩歲小娃都弄不過!你個廢材。”
林星眼前一亮:“我打得過他,可以打麽?”打了之後,會不會找我秋後算帳?
古子幕無所謂的說到:“你好意思你就打,我意見不大。”反正是宋清辰的兒子……
林星非常的好意思,挂了電話後,上前,一把拎起平平,給丢出了攝影棚……然後,被暴怒的花月容一個過肩摔,摔到了地上,踏于腳下:“林星,你欠揍是不是?”
林星半擡着頭,看着花月容據理力争:“你好歹也和我拍張合照!”
攝影師抓拍了這彪悍的一幕,這是林星有且唯一的一張婚紗照,不敢示于人前的婚紗照,讓他生不如死的婚紗照。
花家母女對這一次的婚紗照都非常滿意,因為兩人都如願以償,穿上了婚紗,和小美男拍了無數的合照。
小美男拍得不高興了,嘟着嘴發脾氣:“我要回家,我要爸爸……”
最後花月容沒辦法,只得打了古子幕的電話:“小家夥鬧騰得不行,我們搞不定了,你快來!”
古子幕只得放下手中的工作,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花月容正溫聲細語的哄着平平,可成效不大,見着古子幕,松了口氣,歡喜地:“好了好了,不哭了,看,你爸爸來了。”
平平擡眼看到古子幕,哭得好不傷心:“他不是我爸爸!”
花月容呆了:“……”啊,忘了這中間的變故了,确實對于平平來說,宋清辰才是爸爸。
古子幕板着臉:“不許哭!”
平平不依:“我要找爸爸……”
古子幕試着講道理:“你妹妹生病了,你爸爸在醫院照顧她,你不可以添亂!”
平平抽抽咽咽:“可是,我想爸爸了。”
古子幕想了想,拿出電話,撥通,遞給了平平,沒一會,就傳來宋清辰的聲音:“喂。”
平平破涕為笑:“爸爸。”
“哎,小寶貝,怎麽了?”
“爸爸,你們快點回來吧,我好想你們。”這裏的阿姨姐姐都好恐怖……
宋清辰輕哄到:“小寶貝,妹妹要住五的院,爸爸媽媽走不開,你這幾要乖一點,好不好?”
平平很是失望:“還要五啊?”
“嗯,不過,爸爸今晚上可以回來給你講睡前故事哦。”
“真的?那太好了,爸爸,你晚上幾點回來?”
“這樣好不好,你九點睡覺,我七點前趕回來好不好?陪你玩兩個小時。”
“好,爸爸,我等你。”
挂了電話,平平吵着要回家,古子幕看了看時間,四點過五分,嘆了口氣,認命的抱着小禍害上車。
花家母女依依不舍,淚眼相送,花小汐甚至說到:“媽媽,我們一起過去好不好?”
花月容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可被林星無情的扼殺掉了:“不行!”
花家二女齊齊怒問:“為什麽?”
林星滿頭黑線:“……”冥思苦想後,說到:“來日方長,今平平也挺累的了。”
花家二女覺得言之有理,這才讓林星虎口逃生。
唉,難怪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才分別,就相思如狂了。
平平一回到家就沉沉睡了過去,今被花家母女折騰得夠嗆,古子幕把平平抱到床上放好,蓋好被子後,就接到了林靜雅的電話:“子幕,晚上回來吃飯吧。”
“媽,今晚不行,有點事,走不開。”
林靜雅不滿極了:“你這孩子忙什麽呢?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卻一點都不見上心,什麽都讓青木操心,你這孩子,幸虧青木知書達禮,都随着你,要是換了別人,還不得跟你大吵大鬧啊……”
“媽……”挂了電話,古子幕皺起了劍眉。這樁婚事,煩惱的嘆了口氣……
又有來電,是青木試探的問:“子幕,今我去看小汐了,不過,有在那裏看到另一個小男孩,月容姐說那是蘇子言的兒子。”
古子幕應到:“嗯。”
青木一咬牙,又問到:“子幕,現在蘇子言她還找你麽?”
古子幕目光如炬:“青木,有什麽你直說。”
青木有些不自在:“我就是怕蘇子言又糾纏上你。”最怕的就是婚事有變。
古子幕剛想說話,卻見今夏的主治醫生的電話打了進來:“青木,我這有點急事,等空了,我再找你。”
挂了青木的電話,立即接通:“陳醫生,怎麽了?”
“古先生,請速到醫院來。”
吓得魂魄散,古子幕什麽都顧不上了,直沖門外,剛好在電梯口碰上了宋清辰,什麽都顧不上說,古子幕按了電梯下樓,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今夏怎麽了?”
陳醫生說到:“古小姐心跳達到了每分鐘50,現在是一個瓶勁,只要找到那個刺激點,就能醒過來。”
古子幕驚喜若狂:“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陳醫生說到:“今一下子提高了15個,肯定是某人或者某事,對古小姐的刺激比較大,所以我請你過來商議下。”
“唔,讓我問問。”古子幕頭一個就想到了打蘇子言的電話:“今你來看過今夏了?”
蘇子言正“噓噓”着給安安把尿尿,噓了好久,終于尿出來了,這才回話到:“剛才有過去看今夏。”
古子幕追問到:“你跟她說什麽了?”
“我沒說什麽,安安太鬧了,清辰又回去了,我就抱着安安去看了今夏,不過,因為安安一點都不安穩,我也就沒顧得上跟今夏說什麽。”
古子幕把蘇子言的話複述了一遍,主治醫生說到:“不如讓蘇小姐抱着小孩再過來一趟試試看?”
蘇子言說到:“安安現在剛打上點滴,大概還要兩三個小時才能打完。”
古子幕心急如焚,卻又沒辦法,只能等,等得坐立難安,魂不守舍,在原地轉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後,實在忍不住,去了樓下兒童門診,此時蘇子言正守在安安身旁,看着點滴一滴一滴的滴下來,才兩,安安就瘦了一個號,臉色臘黃,無精打彩的,可把蘇子言心疼壞了。
安安一生病就不吃東西,連水都不願意喝,只得打營養液維持,更是不睡覺,只有累到極點的時候,才會睡一會,一般最多半個小時,就會醒來,又開始鬧騰。昨晚和宋清辰在醫院,兩人基本上都沒合過眼,現在蘇子言站着就能睡覺,整個人都是飄的狀态。
見着古子幕問到:“你怎麽來了?”
古子幕看了蘇子言一眼,問:“想睡?”
蘇子言可憐兮兮的點點頭:“讓我閉上眼就能睡着。”
古子幕面無表情:“睡吧!”
蘇子言也不客氣,爬上床躺到安安身邊,還真是閉上眼就睡着了,換了古子幕開始盯着點滴看,沒一會,蘇子言的手機響起,古子幕猶豫了一會,還是翻了出來,是宋清辰,接通:“喂。”
聽到古子幕的聲音,宋清辰愣了一下,才問到:“子言呢?”
古子幕看了正睡得口水橫流的某廢女一眼:“睡了。”
宋清辰頓了一下,又問到:“安安怎麽樣了?”
古子幕還是兩字:“睡了。”
…………
宋清辰挂了電話,低頭親了親睡得正香的平平,站起身來,去了浴室,洗澡……
安安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樣,突然抽搐了一下,大哭了起來,蘇子言驚醒,爬起來輕拍着安安的背:“寶貝,媽媽在,媽媽在,怎麽了?可是做惡夢了,媽媽把壞蛋打跑了,我的寶貝,不要怕,媽媽在……”
安安還是大哭不止,蘇子言把它抱到了懷裏,跟古子幕說到:“麻煩你幫我舉下點滴瓶。”
就這樣,一個抱着哭個不停的安安走在前面,一個舉着點滴瓶緊跟在後,繞着輸液室大廳轉圈,安安哭着哭着,尿了,尿得蘇子言滿身都是。
什麽都顧不上,先給安安換褲子要緊,只是,安安的右腿打了點滴,褲子沒辦法脫下來,蘇子言有些着急,這樣的,穿濕褲子肯定不行,可是如果把點滴先拔下來,換了褲子再重新打的話,又得費很大一番勁,安安的血管太細,本就不好紮針,加上她又非常害怕打針,老是掙紮不停……
古子幕輕而易主的就解決了蘇子言的難題,伸出大手,用力一扯,一撕,尿濕了的褲子就成了碎布……
蘇子言特崇拜的說了句:“古子幕,你好厲害。”
古子幕面無表情的看了蘇子言一眼,為什麽此女的崇拜點如此之低?只不過是撕了條尿濕了的褲子,就厲害了?
蘇子言見古子幕臉色不好看,說到:“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古子幕徹底無視了蘇子言。
蘇子言果斷的閉嘴了。
安安打着點滴又睡着了,蘇子言抓緊一分一秒的睡覺,神奇的是這次安安竟然沒有再驚醒,因此,蘇子言也一覺到亮,等睜開眼時,發現太陽升起老高了,而古子幕卻坐在床邊,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臉上表情不明。
蘇子言小心翼翼的問到:“不去上班麽?”
古子幕神色不善,廢女,現在都幾點了!中午十一點半了!還上什麽班,過去也下班了!
安安這時也醒來了,看着古子幕,笑啊笑啊笑得好甜。
古子幕糾結:“……”要笑回去麽?
蘇子言伸手摸了摸安安的額頭,驚喜的大喊:“燒退了,燒退了……”,跳下床,去拿了體溫計,5分鐘後,36度7,真的不燒了,蘇子言差點喜極而泣。
安安扭了下小身子,蘇子言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