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118解除婚事(1)

☆、118 解除婚事 (1)

古子幕的手機成了熱線電話,恭喜聲一片。鐵青着臉挂了電話,打給了青木:“這是怎麽回事?”

青木無辜到:“子幕,怎麽了?這喜貼和名單不是早就确定好的嗎?你說沒問題的。我太高興了,恨不得讓所有人都早點知道我的幸福……”

古子幕啞口無言:“……”沒有速戰速決,果然失了先機!嘆了口氣,說到:“青木,這幾我一直想找你好好談談,我想取消我們的婚事。”

青木臉上一片慘白,握着手機的手上青筋直跳:“子幕,為什麽?我們不一直都好好的嗎?是我哪裏做得不好嗎?你說,我改,我改還不行嗎?”

“青木,你很好,真的,你是個好女孩,是我不好。”

青木不甘心,鐵青着臉:“那是為什麽?子幕,是為什麽?”

古子幕嘆了口氣:“青木,是我不好。”

青木咬牙切齒:“是不是因為蘇子言?”

古子幕劍眉緊皺:“青木,是我的問題。我不想是無愛的婚姻,會毀了你的幸福,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青木失聲叫到:“子幕,嫁給你就是我的幸福,我只要你,我不要別人。”

古子幕輕聲卻又堅定的說到:“青木,對不起,我們取消婚約吧。”

青木氣得摔了電話!子幕到底還是說出來了!不甘心,不願意……

于晨光從樓上下來,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機以及青木的滿臉怒氣,問到:“丫頭,怎麽了?”

青木的眼淚成串成串的落下:“小舅……”

于晨光見着這樣的青木,心疼極了,走過去,輕輕的把傷心的青木擁到懷裏,柔聲說到:“不哭了,乖,底下沒有過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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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過後,青木才平靜了一點,從于晨光懷裏擡起淚眼,可憐兮兮的說到:“小舅,子幕說要取消婚事。”

于晨光心裏五味雜陳,歡喜占半:“為什麽?”

青木怒容滿面:“肯定是因為蘇子言!”

于晨光一愣:“因為蘇子言?”

青木憤憤不平:“以前子幕和蘇子言是男女朋友,後來分手了。”

于晨光真的意外,這世界真的很小。對于蘇子言,于晨光還感嘆過她的遇人不淑,也罵過柳東南的胡來,只是婚姻這種事,外人又沒法做決定,最後還是離婚了,還命運坎坷的坐了牢,真沒想到,現在竟然和曾經的小姑子成了情敵。

于晨光柔聲說到:“丫頭,感情最不能做的就是強求。強求來的愛情不是幸福,而是折磨,兩情相悅才是甜蜜,一情相願卻是災難。愛的人辛苦,被愛的人也不見得就是幸福。丫頭,竟然古子幕無法忘情于蘇子言,他又提出了解除婚約,你就放手吧,他不是你的良人,不是你的歸宿,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青木氣到:“不!我不放手!我不甘心,我等了這麽多年,我守了之麽多年,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只為了嫁給子幕,我愛他,我只要他。現在請貼也發出去了,如果取消婚禮,人家都會看我笑話的……”

于晨光一聲長嘆,青木從小就固執,認死理,這可如何是好,注定要成傷:“丫頭,那跟小舅去巴黎好不好?我們換個地方,換個環境,換種心情,外面海闊空,你會發現,其實失戀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外面的男人更好,而且會一心一意只愛你一個,把你捧在手心裏當寶……”

青木搖頭:“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子幕!從第一眼看到他開始,我就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這輩子我都只要他,我不要其他的男人。”

于晨光一針見血的指出:“可是,丫頭,古子幕不愛你,他不愛你!你強求不來!”

“我愛他,我愛他還不行嗎?小舅,你幫幫我,只要蘇子言消失,那子幕一定會娶我的,要不是蘇子言回來,我們還有半個來月就要訂婚了,小舅,讓蘇子言消失好不好?你幫我,你幫我。”

于晨光震驚:“丫頭!你清醒點!不要為愛着魔!你讓蘇子言消失,你想讓她怎麽消失?”

青木一臉恨意:“如果蘇子言死了,蘇子言死了,那子幕就會和我結婚了。”

于晨光倒吸了一口冷氣:“丫頭!你知不知道這樣的想法有多危險?為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不值得!”

“不!只要能嫁給子幕,做什麽都值得!我一定要嫁給子幕!”

于晨光拿這樣固執己見的青木沒辦法,恨鐵不成鋼,卻又無可奈何,無比的擔憂,青木再這樣下去,非得着魔不可。

青木突然起身,沖了出去。

于晨光不放心,跟着追了過去:“丫頭,你想幹什麽?”

青木咬牙到:“我要去找蘇子言!”于晨光一把拉住青木:“冷靜點好不好?古子幕不愛你,那不是蘇子言的錯,只能說你和古子幕緣份不夠。丫頭,不要為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失去自我!”

“小舅,你放手!我就是要去找蘇子言,肯定是她跟子幕說了什麽,子幕才會取消婚事的,她曾經說過,只要她一句話,子幕就不會娶我。”

“丫頭,乖,聽我的話,不要這樣,不要為了個不愛你的男人,連自尊都丢掉!即使她真的跟古子幕說了什麽,你又能怎麽樣呢?現在古子幕已經做出了解除婚約的決定!你現在還在氣頭上,做什麽都不理智,這樣好不好?小舅帶你去散心,如果一個星期後,你還是無法放開古子幕,那小舅一切都随你好不好?”

青木皺着眉,于明月出來,見着院子裏的兩人,問到:“大清早的,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于晨光笑到:“我們在想,去哪裏玩呢。”

“也行,你好些年沒回國了,讓青木帶你四處轉轉……”

于晨光趁機拉着青木上了車,開去了他花了近二十年的時間,秘密打造出來的城堡,專為青木打造的城堡。這城堡裏,有青木所有的夢想,有她最愛的米奇公主,有她最愛的藍色玫瑰,有她最愛的粉紅色夢幻房間,有她最愛的水滴形游泳池……青木從小到大,所說的每一個夢想,在這裏,于晨光都給她實現了……

青木看到後,震驚,感覺不可置信:“小舅……”

于晨光站在花海裏,堅定的說到:“丫頭,你記住,你是公主,只有公主不要的男人!”

青木含淚重重的點頭:“好。”

于晨光伸手,揉了揉青木的三千青絲:“傻丫頭……”

青木擡起水眸:“小舅,你真好,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于晨光笑了笑,笑容中半是甜蜜,半是苦澀,丫頭,我想對你好一輩子,可是,卻不可以,我是你的小舅,我只能做你的小舅。

青木在這夢幻的城堡裏,震驚過之後,開始憂心請貼之事,不知道會怎麽解決?

于晨光說到:“傻丫頭,這一個星期,你什麽都不要想,不管外面再如何狂風暴雨,你都不要管,反正塌不下來,即使塌下來了,還有小舅呢,乖……”

不只青木憂心請貼之事,古子幕更是憂心,這事要怎麽解決才能把傷害,影響降到最低?

林星笑得甚是幸災樂禍:“該!不聽聖人言,吃虧在眼前!小爺早就讓你快刀斬亂麻來着!”

古子幕冷瞪了一眼:“你說現在怎麽辦?”

“要小爺說,當務之急,你還是正式的跟柳家提出解除婚約,到時由柳家那邊去解釋比較好……”

古子幕輕嘆了一口氣:“只能先這樣了,就是感覺對青木有些虧欠,到底是我負了她。”

林星說到:“你還知道你在造孽啊,古大爺,你該打雷劈!……”

古子幕冷瞪了桃花男一眼:“你造的孽比我的多了去了!”

林星據理力争:“可小爺都是逢場作戲,你情我願,沒有談婚論嫁!”

古子幕很不爽,于是,殺人不見血:“你現在倒是想談婚論嫁,花月容願意麽?”

林星口吐鮮血而亡:“算你狠!”每次都點人死穴,太不厚道了!

古子幕甚是滿意……

…………

從會所出來,就接到了蘇子言的電話,幽幽的問到:“古子幕,你還是要和青木訂婚麽?”

古子幕嘴角直抽,這女人,懶得理她!

挂了電話,回到家裏,卻在門外見着了蘇子言,凍得臉上紅通通的。

古子幕一陣氣惱:“……”笨死了!

面無表情的開門進去,蘇子言跟着進屋,暖氣撲面而來,終于緩過氣來了:“古子幕,不要和青木訂婚好不好?”

古子幕神色不明:“如果我就要呢?”

蘇子言落寞:“那我怎麽辦?”

古子幕:“……”誰管你!蘇子言嘆息:“是不是我做什麽都改變不了了?”

古子幕惱火:“……”你什麽都還沒有做!靠,大爺等了這麽久,你一點動靜都沒看見!還有臉問?!

蘇子言站起身來,想走。

古子幕眉眼齊跳,咬牙問到:“去哪?”

蘇子言哀哀怨怨:“空位。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古子幕:“……”一股熟悉的沖動又在瘋狂的漫延!好想暴力解決了此女。

蘇子言郁郁寡歡:“今夏醒了,你也要結婚了,那我還是帶着平平遠走高吧。”

古子幕忍無可忍,貌似平靜的問:“你想遠走高去哪?嗯?”

蘇子言個二貨,一點都沒看出古子幕那貌似平靜之下的波濤洶湧澎湃,太歲爺頭上動土到:“走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古子幕逼近蘇子言,咬牙切齒:“再說一遍!”

蘇子言後知後覺,果斷的閉嘴了,可是,大火已成燎原之勢。

古子幕的雙手掐上了蘇子言的脖子,神色不善:“嗯,再說一遍!”

蘇子言閉上眼,送上了紅唇……

古子幕:“……”死瞪着眼前嬌嬌嫩嫩的紅唇,掙紮……掙紮……再三掙紮!

蘇子言伸出玉手,圈住了古子幕的脖子……

古子幕:“……”糾結再三,到底是從了!

*,纏纏綿綿,深深淺淺,圈圈點點,記憶中的味道,如此甜美,如此勾魂,好像怎麽要也要不夠,古子幕像野獸一樣,獸啃着蘇子言的紅唇。

蘇子言委委屈屈:“痛……”

古子幕聞言,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滿意的嘗到了血的味道:“……”痛死你算了!

蘇子言含淚控訴:“古子幕,我痛……”

古子幕最受不了的就是蘇子言嬌嬌柔柔媚媚的叫‘古子幕’,頓時滔怒火全部化為繞指柔,輕嘆一聲,把蘇子言抱在懷裏,緊緊的抱在懷裏,就像找到了失而複得的寶貝。

蘇子言個不解風情的:“古子幕,你不要和青木訂婚好不好?”

古子幕惱怒的瞪着懷裏的二貨:“……”所有的柔情蜜意煙消雲散,真的想掐死這女人算了!大爺我真要訂婚,還會抱你?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麽笨的!

蘇子言媚眼如絲:“古子幕,我想你。”

古子幕:“……”好吧,被秒殺了。怒火全消,嘴角上翹,甜蜜上升。

蘇子言又叫:“古子幕。”

古子幕冷‘哼’了一聲,說你愛我,就原諒你。

蘇子言說:“我要尿尿!”

沒有如願以償的古子幕:“……”俊臉上一片鐵青!火憤憤的放開蘇子言,氣鼓鼓的坐到了沙發上!

蘇子言非常有目的性的,直奔洗手間……

古子幕死瞪着洗手間的門,火大,火大……

蘇子言出來,坐到古子幕身邊。

古子幕冷着臉,往旁邊移了移。

蘇子言會錯了意,舉起雙手:“我洗過了……”

古子幕嘴角直抽:“……”大爺現在很不爽!你看着辦吧!蘇子言卻一點都沒看出古子幕的悶騷和期待,摸着肚子說:“古子幕,我餓了。”

古子幕忍無可忍,重新再忍:“……”餓死你個禍害算了!

最後,到底還是起身,去翻了一盒巧克力過來,蘇子言邊吃邊問:“誰送的?”

古子幕無視了:“……”不想跟你說話!

蘇子言不吃了。

古子幕瞪眼,不是叫餓麽,怎麽吃一顆就不吃了?

蘇子言酸氣甚重:“是你買來要送人的?要送給青木的?”

古子幕星眸眯了眯,閃過一絲又一絲的滿意,不過,還是保持沉默是金。

蘇子言把古子幕的沉默當成了承認,生起了悶氣:“……”

古子幕輕嘆一口氣,舉手投降:“是花小汐的。”

蘇子言聞言,歡喜地,又吃了起來,并且還拿了一顆送到古子幕的嘴邊。

古子幕一向不喜歡吃這種東西,許久後張嘴含住,巧克力連同蘇子言的手指一并含在嘴裏,唔,很甜,味道不錯……

蘇子言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古子幕獸性大發。

這顆巧克力,古子幕吃得甚是*……

好不容易吃完了,蘇子言看着重見日的手指,長籲了一口氣,好有虎口逃生的感覺。

古子幕氣得夠嗆:“……”此女到底是多不解風情?

蘇子言這回,一顆一顆全都喂進了自己的嘴裏,吃完後,正襟危坐。

古子幕挑眉問到:“幹嘛?”

蘇子言壯士斷腕般的說到:“我給你報告下這幾年是怎麽過日子的。”

古子幕瞪眼:“不聽!”誰要聽你給宋清辰生娃,帶娃了,本大爺情操還沒這麽偉大!

蘇子言‘哦’了一聲:“那我想聽你這幾年是怎麽過的。”

古子幕新仇舊恨:“你覺得我應該是怎麽過的?”

蘇子言猶不怕死:“你都要和青木訂婚了,應該是甜甜蜜蜜,春風得意?”

古子幕忍無可忍河東獅吼:“蘇子言!”

蘇子言峰回路轉突來神筆:“古子幕,我想你。”

古子幕:“……”哼,美人計也沒有用!

蘇子言認真的說到:“古子幕,對不起,讓你難過了。”

古子幕冷哼了一聲:“……”除非你肉償,我就原諒你!

蘇子言一點都不善解人意,因為她沒脫衣,所以,古子幕的臉很黑,越來越黑。

見着古子幕越來越神色不善,蘇子言委委屈屈:“我也想趕過來的是你,可是打你電話,一直不接,一直不接,你都不知道,那時我看到是清辰趕過來,有多絕望和害怕,古子幕,為什麽趕過來的不是你?要是你該有多好,那這一切的磨難就不會發生了……”

古子幕敏銳的捕捉到了信息:“你打我電話?我怎麽沒看到?”

蘇子言解釋到:“我的手機被搶走了,我拿的是綁匪的手機給你打的。”

古子幕氣得直瞪眼,這女人,如此重要的信息怎麽不早說?抓起手機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有給偵查社的,有給公安局的,有給電信局的……

沒多久,電信清單就傳真了過來,古子幕邊看邊皺眉,同一個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有8個,可是,大喜當日,拜完祖查看手機時,未接來電都有一一回複,而且确定沒有看到這個號碼。

看到已經接來電時,古子幕星眸直眯,有一個1:08秒的宋清辰來電,确定當時在拜祖沒有接他的電話,誰接的?在那個時間點上,宋清辰打來電話……古子幕直接打給了宋清辰:“初八那,你打來的電話,誰接的?”

“青木接的,子言綁架,讓她轉答!”

古子幕震驚,青木!竟然是青木!這麽重要的信息,她竟然隐藏了。

蘇子言氣到:“青木!”瞪了古子幕一眼:“都是你惹的爛桃花!”

古子幕這一刻的感覺,甚是複雜!千想萬想,還真從來沒有想過,禍源會是在自己身上,還真是爛桃花,柳青木!

蘇子言站起身來,古子幕問:“去哪?”

“我該回去了。”

古子幕一把抓住了蘇子言的手:“不要走。”

蘇子言回眸:“嗯?”

古子幕一個用力,把佳人拉到了懷裏:“不要走。”

“我不放心平平和安安。”

古子幕的臉又黑了,睹氣到:“那你走!”

蘇子言還真的站起身來,走了……!

古子幕差點吐血身亡!蘇子言,算你狠!走就走,大爺我不稀罕你!

……數分鐘後,起身追了出去,在樓下抓住了蘇子言,冷着臉到:“我送你。”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蘇子言說:“不用了,我有開車來。呶,那是我的車,好看吧?”

古子幕看了那車一眼後,只有四個字要說‘慘不忍睹’!

蘇子言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沒想到古子幕也臭着臉,坐了進來:“我不用你送的。”

古子幕冷着臉:“閉嘴,開車!”

蘇子言委委屈屈的啓動車子,然後……橫沖直撞!

古子幕大吼到:“蘇子言!”

蘇子言手忙腳亂:“不要跟我說話,我很忙!”

古子幕當機立斷:“停車!”

蘇子言好不容易才把車停了下來:“幹嘛?”

古子幕強制和蘇子言換了位置。

蘇子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不能怪我,我剛學會開車不久,國內和國外的方向盤又不一樣,我還有些手生。”

古子幕:“……”這何止是手生,這是草菅人命!

一路上,古子幕的臉色都不大好看,蘇子言看了好幾次,每次欲言又止,每次又果斷的閉嘴了,到了公寓樓下,蘇子言說到:“那你開我的車開回去吧,路上小心。”

古子幕坐在車裏沒有動,在等着。

結果,蘇子言卻一扭腰,走了。

古子幕氣個半死!不都說,小別勝新婚麽?啊!誰說的!亂講!

見着越來越遠去的背影,咬着牙叫到:“蘇子言!”

蘇子言回過頭來:“幹嘛?”

古子幕瞪着眼,不說話。

蘇子言只得走回去。

近了,近了,古子幕伸出大手,一勾,把蘇子言的唇勾了過來,野獸般的用力的重重的咬了一口。

蘇子言驚呼一聲:“痛!”

古子幕冷哼一聲,滿意的發動車子,開着青草綠的QQ走人了。

蘇子言往唇上一抹,果真見血了。

好一會後才上樓,卻見宋清辰坐在客廳上,燈也沒開,蘇子言吓了好大一跳:“怎麽還沒有睡?”

宋清辰“嗯”了一聲。

蘇子言換好拖鞋,往兒童房走去,見平平安安睡得很香,在他們臉上各親了一下,又退了出來。

宋清辰問到:“子言,他怎麽說?”

“沒說什麽,不過,我想婚事應該會取消。”

宋清辰輕嘆了一聲,站起身來:“夜深了,睡吧。”

“嗯,晚安。”

躺上床,蘇子言看了看時間,調出古子幕的手機號,發短信:“到家後告訴我。”

古子幕開車剛到半路,看到短信後,嘴角一揚,特意把車停到路邊,回了一個字:“好。”

半個小時後,等古子幕再發來短信時,蘇子言已經睡着了。

古子幕等啊等啊等,也不見回信,臉色又開始不好看了,翻出已發短信,瞪着其中的幾個字,非常的後悔!再半個小時後,氣不過,撥通了電話。

蘇子言睡意濃濃:“喂?”

古子幕咬牙切齒:“蘇子言!”

蘇子言閉着眼問:“到家了?”

古子幕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看短信!”說完,‘啪’的一聲挂了電話。

蘇子言睜開眼,點開收件箱,看了起來,看完後,眉眼含笑的睡着了……

半個小時後,古子幕還沒有等到回信,黑着臉,狠力的按了重撥鍵!

蘇子言的手機已經是沒電自動關機了……

此夜,古子幕一夜火大,蘇子言卻是一夜好夢。

清早,古子幕就回了古家老宅,慎重的跟古家二老說到:“爸,媽,我想解除和青木的婚事。”

古存顧意見不大:“你想清楚就行。”

林靜雅皺眉:“子幕,現在女方家請貼都發出去了……”

“媽,我知道,所以,我想今就去柳家說清楚……”

“子幕,是不是因為蘇子言?我可把話放這裏,蘇子言就是不行!青木我看挺好的……”

古子幕嘆了一口氣,把青木扣下求救電話的事說了出來。

林靜雅震驚過後,說到:“還真看不出來。”

古存顧得意洋洋:“我早就說過,青木眼神飄忽不定,這種人就是本性不純。”

林靜雅瞪了古存顧一眼:“就你能!”

古存顧消聲了……

林靜雅說到:“子幕,你去柳家的時候,姿态放低些,被說幾句就受了吧……”

“嗯,我知道。”

古子幕走到門口,林靜雅堅定的現次表明立場:“蘇子言我可不答應!”

古存顧小聲嘀咕:“兒大不由娘!”

林靜雅杏眼圓睜:“你說什麽?”

古存顧見風轉舵:“我說想我們孫子了。”

一說起平平,林靜雅也想得心癢癢了:“都三未見寶貝孫子了,是怪想的。不如,打個電話讓給送過來?”

古存顧一點意見都沒有:“好。”

林靜雅拿來了電話,遞給一家之主:“你打!”

古存顧搖頭嘆息:“又想要孫子,又不想認孫子媽,這老太婆……”

在林靜雅的瞪視下,古子幕撥了蘇子言的電話,卻是關機。

蘇子言一覺睡到九點才起來,還是平平過來叫起床的:“媽媽,快起來,爸爸說早餐做好了。”

睜眼見着滿室的陽光,以及小寶貝,蘇子言的心情超好,撈起平平親了一口。

親親嫌棄的擦了擦臉:“有口水,媽媽你都沒刷牙!”

蘇子言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再親了一口後,才起床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唔,這個點,古子幕在幹什麽?今是星期六,不用上班,起床沒有?

此時,古子幕正在柳宅,被于明月橫眉冷對:“什麽?解除婚約?”

古子幕慎重到:“是的,解除婚約。”

于明月很是生氣:“我們女方的請貼都已經發出去了,這個時候解除婚約,為什麽?”

“對不起,是我不好。”

古子幕的立場非常堅定,于明月最後說到:“這事我做不了主,現在青木不在,和她小舅出去了,等青木回來,你和她說吧!”

打了青木和于晨光的電話,卻都是關機。

古子幕也沒辦法,只得從柳家走人。

于明月越想越氣,撥了柳東南的電話:“現在回來一趟。”

柳東南趕回來,見着坐在沙發上生悶氣的于明月,問到:“怎麽了?氣成這樣?小心身子。”

“古子幕剛才過來,說是要解除這門婚事!青木把請貼都發出去了,當時我就說不要發這樣早,青木非不聽,現在好了,還不得被人笑話死啊……”

柳東南皺眉:“青木知道這事麽?”

“她帶你小舅出去玩了,兩人的手機也關機了,真是要急死我了,現在怎麽辦?”

柳東南無奈的說到:“男方家不願意,能怎麽辦?這種事,又強求不來,哪些家發了請貼,挨個通知取消吧。”

“你妹那性子你是知道的,要是她回來,不願意鬧起來……”

“媽,再鬧,這婚事也成不了。男方家特意上門提出要解除婚事,那人家就是鐵了心了!”

“可是,你妹這些年,一心就撲在古子幕身上,明明都好好的,還有半個來月就要訂婚了,這節骨眼上說取消,他們古家也太不把我們柳家當回事了,不行,我得找林靜雅說個理去!”

“媽,你就別跟着添亂了!感情這種事,你情我願,現在他們還沒訂婚呢,即使結婚了,還有離的呢!現在提出更好……”

“好什麽好,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些年,你妹妹是怎麽對他們古家的,啊!她掏心掏肺的對古子幕好,就換來這個結果?不願意,不願意早幹嘛去了?這節骨眼上才說要取消?……”

柳東南頭痛極了:“媽,這事,你就別摻合了,我公司一大堆事,忙死了,你要有空,就幫我多照顧點孩子,我先走了。”

柳東南前腳剛走,後腳于明月就打了林靜雅的電話,因為她實在是越想越不甘心,對着林靜雅一陣狂轟亂炸:“剛才子幕過來說是要解除婚事,這是什麽個意思?我們女方請貼都發出去了……”

林靜雅被炸得頭昏眼花,提着電話,去了書房,按了免按:“我們青木這些年,是怎麽對子幕的……”

古家二老相望苦笑,要按這幾年的付出來說,确實是子幕負了青木,只是,青木這人品,古家還真不敢要這種兒媳。

半個小時後,于明月還在憤憤不平,古存顧一皺眉,硬聲打斷到:“這婚事,依子幕的意思,是取消定了,既然青木沒有回來,那就麻煩你這做母親的,先把請貼之事處理下,盡量不要擴大影響,這樣不管是對子幕還是對青木,都好。”

于明月被噎個半死!古家竟然連句軟話都沒有說!越想越氣,打了蘇水荷的電話。

此時,蘇水荷卻忙得焦頭爛額,大清早還沒起來,就接到三分廠吳廠長的電話:“蘇總,不好了,工人疲勞作業,被卷進機器裏,絞成了碎塊,當場死亡!”

“什麽?!吳子雄你怎麽回事?我再三強調,各部門不得出一絲一毫的差錯!這節骨眼上,給我出這麽大的簍子!……”

“蘇總,你還是過來一趟吧,工人的抵抗情緒很大,這工一時半會是開不了了。”

機器停工怎麽行!這貨要不能按時交……蘇水荷都不敢去想那個後果。用最快的速度趕去了三分廠,卻見上千個工人聚積在一起,議論紛紛。而死者的家屬也趕了過來,圍在機器旁對着那一堆碎肉,哭得死去又活來。

吳子雄額頭上全是冷汗,見着蘇水荷,松了好大一口氣:“蘇總,這陳二寶是家裏的九代單傳,今年24歲,再過一個月就要結婚了,這些都是他的家人……”

蘇水荷想了想指示到:“加大賠償金額,當務之急,是先讓機器開工。”

吳子雄有心無力:“現在那機器裏全是陳小寶的碎屍片,不要說陳家不許再動那臺機器,就是讓動,也沒人敢用。”

“那先讓工人開工,我們一分一秒都不能再耽擱下去了,陳小寶之事,你再問問,誰最能說得上話,最能拿主意,快點把這事給結了。”

“這些工人散不了,這些都是加班加點,大家的抵制情緒本來就很高,加上陳小寶這事,大家都不願意再加班了。”

“通知下去,從今開始,加班工資按平時四倍計算。還有,要是還有圍觀不願意散去的,現在就讓他們走人,一分錢的工資都不給結!同時,讓人事部加大招工!”

吳子雄猶豫到:“蘇總,這節骨眼上,這樣不大好吧?”

蘇水荷一臉肅殺:“殺一儆百!去做!”

不得不說,殺一儆百還是挺有效果的,工人們在軟硬齊施中,慢慢的散去了,大部份都重新站到了工作崗位,但陳小寶周圍的那幾臺機器,卻沒人敢再去動,都說怕。

停一臺機器,一就是少上千的産量,更何況現在連停六臺,蘇水荷急得不行。只是,卻也沒辦法,想了想,讓采購部加大外發單的數量。

現在最頭痛的就是陳家上下三十來口圍在機器前哭抹淚了。見吳子雄半也沒把人勸得平息下來,反而情緒越來越激動,蘇水荷只得親自走了過去:“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都很難過,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如我們商量下,怎麽解決……”

陳小寶的媽媽哭得老淚橫流,撕心肺裂:“這是造的什麽孽哦,我們陳家九代單傳,沒想到在我手上卻要斷子絕孫!你們這是什麽破廠,我們小寶要請假結婚,你們也不批,現在好了,小寶沒了,我也不想活了,我這老婆子活着還有什麽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老爺啊你不開眼,為什麽死的不是我這老不死的,我已經活夠了,為什麽死的是小寶?連後都沒給陳家留一個,小寶啊小寶,你怎麽就那麽狠心……”

陳小寶的爸爸怒指着機器裏的那一堆碎肉:“我兒子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個大小夥,現在,現在你們自己看看!小寶早就跟我商量了,要請假準備婚事,可你們偏不批!請假申請表都遞了好幾次,要是你們早批了,我的小寶……”說着說着,悲從心來,六十來歲的老漢留下了悲怆的淚水……

陳小寶的六個姐姐,姐夫把蘇水荷圍了起來,七嘴八舌:“……”到最後,演變成了大罵蘇水荷是‘殺人兇手’,叫着要‘殺人償命’。

蘇水荷被圍在裏面,面對着激動的陳家人,有嘴也說不清,吳子雄叫來了廠裏的保安,本意是要讓蘇水荷脫身出來,結果卻演變成了混戰。

憤怒的陳家人一哄而上,6個保安,連同吳子雄和蘇水荷都被打了,最後還是公安局的人介入,混戰才停了下來。警察要把所有的人都帶回局裏,陳小寶的媽媽卻不幹,哭抹地:“我要和我的小寶在一起,我的小寶……”

警察最後也沒辦法,只得帶走了帶頭打架的人。

蘇水荷鼻青臉腫的坐在警察局裏,打了柳東南的電話。柳東南卻正在醫院:“寶寶高燒,走不開身。”

挂了電話的那一刻,蘇水荷心裏陣陣悲涼。

最後還是公司的法院部出動,蘇水荷才從警察局脫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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