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122真假結婚證(1)

☆、122 真假結婚證 (1)

蘇子言承認被誘惑了,鳳眸半張,唇色豔紅,妩媚無雙,身子軟綿綿的,再也忍不住主動隔着層層衫,在古子幕向身上磨磨擦擦……

古子幕軟玉溫香滿懷,某個地方早就不理他這個主人,自顧自行動了……強制捉住了蘇子言四處作亂的小手,暗啞着聲:“別鬧。”會要命的!每次都點起燎原大火,到最後因為某讨厭的親戚,又做不了,真的很難受!

蘇子言湊近古子幕的耳垂,輕吐了口氣:“它走了。”

古子幕聞言,再也做不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化被動為主動,唇舌掠奪之下,大手悄悄伸順着蘇子言的腰,一寸一寸的移進衣內,欲仙欲死……

豔陽高照,喘息聲聲。微風夾了花香,拂進窗內,雕花大床微微擺動,滿室旖旎。

蘇子言臉頰桃紅,半閉了眼,紅唇輕撮起,似如一朵花苞,幾近透明的肌膚因*而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古子幕如狼似虎的在紅唇上連親了幾口,下移下移再下移,萬般柔情,千種*……

蘇子言突然就很想很想親吻古子幕,忍不住伸出十指纖纖捧住古子幕的臉,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又迅速縮了回去。古子幕禁不住誘惑,追蹤了進去,兩人唇舌糾纏,情熱如火。

蘇子言忍不住呻吟出聲,有幽香暗轉。古子幕反伸了手來摟在她腰際處,便往她脖子下親去,眼神迷離,呼吸粗重間,已是把持不住,覺得很不滿足,只想更進一步,一個用力,蘇子言的內yi成了東奔西顧,半個在床沿,半個在地上。

蘇子言擡眼看古子幕,見他眉毛揚,眼神狂熱,額角更有大滴大滴的汗滴了下來,表情似痛苦似歡愉,不由伸手去撫他的臉頰,這一撫,手心傳來火燙的感覺,忙縮了手,脫口道:“燙!”

古子幕拉住蘇子言的手,一路往下,到了溫度最高的地方。

蘇子言無力抽回手來,只得任由古子幕按着她的手作亂,心跳如狂之間,俏臉早紅的滴血,太……熱情如火了。

男子氣息鋪蓋地,蘇子言鳳眸半張,櫻唇微啓,軟綿綿的,似乎連說話也沒了力氣,只覺胸口處“咚咚”跳的歡快,在古子幕百般溫存下,情動如山……

古子幕見蘇子言俏臉羞紅,半倚在懷……不由得心跳如雷,口幹舌燥,胸口突突的跳,情到濃時,喃喃道:“蘇子言,我愛你……”

蘇子言呻吟了一聲,伸手環在古子幕脖子上,主動撮起唇,嬌嬌道:“古子幕,我……我好難受……”

美人媚音,婉轉嬌啼,氣息如蘭,綿綿軟軟。古子幕一時之間全身火燙,血脈噴張,化身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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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言身子微顫,酥麻一片,無法抗拒,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軟玉溫香抱滿懷,古子幕熱血沸騰,欲罷不能,欺身壓了上去,唇舌追逐,糾纏不放。滾燙的大手,激情似火……

肌膚相接,唇齒交流間,古子幕柔情萬千:“子言,子言……”

蘇子言吹氣如蘭:“嗯……”

古子幕啞着聲音道:“乖,快點說你愛我……”

蘇子言又羞又惱,沒奈何只得啓了紅唇,喊道:“古子幕,我愛你……”

“不對!”

“子幕,我愛你……”

“不對!”

蘇子言腦海中靈光一閃,難得開竅:“老公,我愛你……”

“不夠味!”

蘇子言忍氣吞聲,欲仙欲死的重來:“老公,我愛你……”

“還是不夠味!”

蘇子言怒了:“那你教我!”

“要這樣喊,老公,我的心肝寶貝,我愛你……”

蘇子言身子雖軟綿綿的各種想要,聽得古子幕的話,卻也起了滿地雞皮疙瘩,“噗”一聲笑了出來:“誰理你!”很有骨氣的掙紮着爬起身來,下床。

“往哪兒跑?”古子幕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半彎着身子,三兩步從背後摟住蘇子言,滾燙的身子緊緊貼了上去……

陽光裏,兩條人影緊貼在一起,*蝕骨,心跳如擂鼓,香汗細細,氣息相聞間,春心萌動,不由自主嘴裏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再也受不住,古子幕一個用力,攬着蘇子言的腰,往大床上倒去,這回,真正是被翻紅浪,鸾鳳颠倒,男歡女愛,幾度*。

魚水狂歡之後,蘇子言已經累得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男人,這男人還是跟熊一樣能折騰人,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滿足,做得累死人了。古子幕卻是神清氣爽,感覺舒爽到骨子裏去了。壓抑三年的*,終于得到了滿足,眉眼含笑,低頭在蘇子言額頭上輕吻,抱着佳人調了個更舒适的姿勢,也閉上眼,睡了過去。

這夜,欲仙欲死,*入骨,好夢好眠……

第二陽光正好,兩人還在床上交頸而眠時,接到了宋清辰的電話:“子言,起床了麽?”

蘇子言睡意濃濃:“還沒有,怎麽了?”

“我媽想見見你。”

蘇子言從床上一蹦而起:“啊?”

古子幕伸出狼爪,又把佳人按回了懷裏,順變把手機按了免提:“我媽她堅持要見你,說有話跟你說,她身子骨不大好……子言,你能過來一趟麽?”

蘇子言一口答應:“好。”

古子幕看了蘇子言一眼,皺了皺眉。

挂了電話,蘇子言翻身起床,直奔洗手間,古子幕看着空了一半的大床,有些悶悶不樂,也披衣起床。

蘇子言用最快的速度,去廚房下了面,端了出來放到餐桌上,說到:“你吃,那我先走了。”

古子幕伸出大手,一把抓住蘇子言,去了廚房,拿來一個碗,把面撥了一半出來:“吃。”

蘇子言擺手:“哎呦,我不餓。”還想減肥呢。

古子幕開始神色不善,就一個字:“吃。”

蘇子言沒辦法,只得坐下來,用最快的速度開始吃面。吃好後,一抹嘴:“好了,我走了。”

古子幕同意放人,不過,他也跟着走人:“我送你去。”

蘇子言回眸:“啊?不用了,真的。”

古子幕直接無視了。

拗不過古子幕的堅持,蘇子言沒辦法,只得随了意。

鄉下的路很不好長,坑坑窪窪的,跟蹦迪似的,好不容易才到了地方。宋清辰抱着安安,在村子裏的大榕樹下面,含笑等着,好有望夫石的錯覺。

見着古子幕,宋清辰嘴角的笑意淡了七分。

蘇子言笑容滿面:“安安,寶貝,想媽媽沒有?媽媽可想你了。”

安安穿着一個大紅花的小棉襖,帶着一頂手織的大紅色毛線帽,笑得兩眼彎彎,主動伸出手,投入媽媽的懷抱,宋清辰笑問到:“累了吧?”這鄉下有些偏遠,路又不大好走,要坐三個來小時的車。

蘇子言感概萬分:“這路颠得我全身都要散架了。”

“嗯,前兩剛下了雨,路是不大好走,餓了沒有?”

“還好,不餓,就是這好冷,我的腳都快凍僵了。”

“怎麽不多穿點?走吧,快點進屋去,就暖和了。”看了古子幕一眼:“他要一起麽?”

蘇子言搖頭:“我們走吧。”

古子幕看着三人的背影慢慢走遠,感覺心裏悶悶的,有些堵得慌,打開車窗,長吐了一口氣,翻出手機,開始一條一條的查看蘇子言發的短信,一條一條的看着看着,眉眼就染上了笑意。

蘇子言抱着安安進屋,見着謝如梅,愣住了。三年未見,謝如梅已成滿頭銀發,人也瘦了很多,老了很多,變化很大。

謝如梅竟然朝蘇子言笑了一下,才對宋清辰說到:“讓我們單獨說幾句話吧。”

宋清辰抱着安安臨走前,低聲叮囑到:“如果我媽有什麽說得不好聽的,你輕咳一聲我就進來。不要和她頂撞,她身子受不得刺激。”

蘇子言笑了笑,等那父女倆走後,全身緊繃,進入備戰狀态。沒辦法,這二十來年,只要和謝如梅在一起,就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謝如梅躺在床上,指了指床邊的凳子:“坐吧。”

蘇子言戰戰兢兢的坐了下來。謝如梅再指了指床頭櫃的水杯:“給我倒杯熱水吧。”

蘇子言站起身來,提起床邊的開水瓶,把杯子燙了燙,才倒了大半杯水遞了過去,謝如梅接過,喝了一口後,放下,長嘆了一聲,才說到:“蘇子言,我今特意找你來,是因為我這身子越來越不行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幾。我這輩子最大的心血,最大的希望就是清辰。”

“可是蘇子言,我氣我恨啊,清辰本應該有更幸福更好的生活,卻因為執着于你,現在三十八了,還未成家。和今夏的那樁婚事,本是作地合,大好姻緣,可是大喜之日,卻被你毀了。”

“這幾年,不管我再怎麽反對,清辰都執迷不悟的守着你,打小開始,清辰就一直守在你身邊,對你一心一意,可是蘇子言,你回報給清辰的是什麽?”

“當年讓催眠師塵封清辰對你的記憶,我本是想讓清辰忘了你,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四年,那四年,清辰過得很好,終于做了上的雄鷹,展翅高。沒想到,回國一碰上你,即使是成了陌生人,清辰還是沒有逃過。蘇子言,你就是清辰一生跨不過去的劫難。”

“清辰為了你,什麽都可以不要,他只要你,蘇子言,你懂清辰這一片真心真意麽?”

蘇子言低眸:“嗯。”

謝如梅長嘆了一聲:“罷了罷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不再說了。現在你們孩子也有了,年齡也不小了,我的日子也不多了,說不準哪就去了,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看着清辰成家,否則我死不瞑目,無顏去見清辰的爸爸和宋家的列祖列宗。我請吳大師看過黃辰吉日了,大後是個宜嫁宜娶的好日子,你和清辰結婚吧。”

蘇子言聞言,震驚,如五雷轟頂:“啊……”這180度的大轉彎,太出乎意料。

謝如梅挑眉問到:“怎麽?你不願意?”

蘇子言小心翼翼的答到:“我是太驚訝了。”本以為會被罵到狗血淋頭,哪知道突然就大躍進說起了婚事。

謝如梅冷‘哼’了一聲:“要不是清辰非你不可,蘇子言,你是真的不合我的意。”不管哪一點都配不上清辰,更何況還和你媽中間夾了那麽段恩怨。

蘇子言:“……”

謝如梅摸索着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盒子,打開,是一個黃金手镯:“這是當年清辰爸省吃儉用,起早貪黑,用了一年的時間,才給我買了這個镯子,是不怎麽值錢,卻是一份心意,這些年,過得再苦,我都沒有賣掉它換錢,現在,我把它給你了,希望你好好珍惜清辰對你的一片心意。”

“現在你們雖然有了安安,但我呢,還是希望你們再生一個,能生個兒子是最好了,也能讓我到九泉之下有個交待……”

蘇子言汗滴滴的:“……”這種變化太快,腦袋跟不上,有些發傻。

謝如梅拉過蘇子言的手,把黃金手镯套了上去:“希望以後你和清辰和和美美,白頭到老。這婚禮你們看是要怎麽辦?”

蘇子言:“啊?”回答不上來。

謝如梅說到:“那你去和清辰好好商量下吧,我也累了,要睡會。”

蘇子言走到門外,還是愣頭愣腦的……覺得雷滾滾。

宋清辰迎了上來,急到:“子言,怎麽了?”

蘇子言飄忽的說到:“你媽說大後是個宜嫁宜娶的好日子,讓我們結婚。”

宋清辰石化了……怎麽都沒有想到,會是這麽個回答。

古子幕在村子路口發來了短信:“可以走了沒有?”

蘇子言皺起了眉,問宋清辰到:“現在怎麽辦?”

宋清辰低頭,沉思,好一會後,才說到:“讓我來跟我媽說吧,你不要擔心。”

蘇子言問:“你要怎麽說?”

宋清辰輕嘆到:“怎麽,難道你想如我媽的意?”

蘇子言沉默,好一會後,才悶悶不樂的說到:“你媽說,不能看到你成家,她死不瞑目。”

宋清辰俊臉上,寫滿了無奈。

一時之間,房間裏靜了下來,直到古子幕催促的短信又響起,宋清辰閉了下眼:“子言,去吧,外面冷,不要讓他久等。”

“那你要和你媽好好說,她……她也挺不容易的。”

“嗯,好,安安和我還在這裏住段日子再回去,我媽喜歡安安喜歡得緊,還有,有人介紹了個老中醫給安安做針灸和穴位按摩……”

蘇子言兩眼亮晶晶的:“效果好嗎?那是不是安安以後就可以說話了。”

“哪有這麽快見效,老中醫說,要堅持不斷一個月,才會開始有效果。不管怎麽樣,安安很喜歡他的按摩,每次都很舒服的樣子。安安,來,跟媽媽說再見。”蘇子言笑着親了安安幾口,才起身走了。

古子幕看着蘇子言越走越近的身影,先前心裏的那股焦燥,一掃而空,眉眼染笑,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

突然蘇子言腳下一滑,身子搖晃,好不容易才穩住,鞋子和褲子上卻濺滿了稀泥,特別是鞋底,滿是泥巴。走到車前,低咒着狠狠的跺腳,想把那些泥巴去掉。古子幕推門下去,走到蘇子言跟前,蹲下身,拿着紙巾,一點一點的把她鞋子和褲子上的泥巴擦掉,随後站起身來,星眸含笑:“好了,上車吧。”

蘇子言突然就覺得,人生至此,夫複何求。有個這樣的男人,這輩子,知足了。

上了車,蘇子言搓着手放到暖氣旁:“這鬼氣,凍死人了。”

古子幕抓着蘇子言冰冷的手,直接從衣服下擺探入,放到他滾燙滾燙的胸口,笑問:“暖和了沒有?”

手上傳來滾燙的觸感,很暖和,很舒服,蘇子言很是動容:“古子幕,你真好。”

古子幕臉上兩個深深的酒窩,什麽話也沒有說,卻是眉目傳情,情深如海。

蘇子言靜靜的感受着古子幕左胸口的心跳,一下,兩下,三下……

好不會後,手才暖和了起來,古子幕發動車子,與宋家村漸行漸遠……

宋清辰站在三樓的陽臺,看着車子越來越小,直至不見,輕嘆一聲,慢慢的轉身下樓,留下那一聲輕嘆裏的落寞,在空氣中不停的回蕩,最後随着冷風,消散在地間。

去安安房間檢查有沒有踢被子過後,宋清辰走進了謝如梅的房間。

謝如梅問到:“蘇子言呢?是不是和安安一起睡了?等睡醒了,我們一起拍張全家福吧……”

宋清辰想了想,說到:“子言她,她先回去了。”

謝如梅有些不滿:“不是才來麽?怎麽又回去?……”

宋清辰一咬牙:“媽,我和子言……”

謝如梅笑問:“是不是商量好怎麽辦婚禮了?我可不管你們現在年輕人是辦西式還是中式的婚禮,但有一點可得依我,得在村子裏熱熱鬧鬧的擺酒。你媽這輩子,自己嫁的時候一切從簡了,兒子結婚,一定得大操大辦才行。你不用擔心,這些交給胡大嬸就行,我都跟她說好了,她也打了包票,裏裏外外都包在她身上沒問題。”

“可是訂了下午兩點過八分的吉時開飯,到時還要新娘子化妝,要迎新娘……我和劉家奶奶說過了,蘇子言娘家不在這邊,就從劉家奶奶的屋裏出嫁,劉奶奶一輩子生了八男八女,多子多福,我們沾點福氣,以後宋家也能多子多孫,開枝散葉……”

“清辰,媽能看到你結婚,死也落心了,以前的事,你不要怪媽媽固執己見,媽是真的為你好,只是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蘇子言,唉……”

宋清辰的眼眶有些酸澀,覺得嘴裏直發苦,那些血淋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謝如梅猛然想起:“清辰,你要記得讓蘇子言過來的時候帶戶口本過來,大大後可是個好日子,到時結婚的人肯定多,早點去民政局,免得排隊就花去大半的時間……”

從謝如梅房裏出來,宋清辰煩惱的嘆了口氣,這可如何是好?沒有新娘的酒席……無法想像是什麽樣的災難。算了,明,明再說吧。今也晚了,免得老人家受到刺激,身子一時吃不消,也不好送醫院。

這一夜,宋清辰守在安安的床前,一夜未眠。

子言,和你最終還是有緣無份是麽?子言,我從八歲認識你,到如今三十八歲,守了你三十年,我以為最終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可惜,我又錯過了,子言,我真的恨老不公,如果不是那場車禍,如今你的選擇,是不是就會不同?

子言,這一生,除了你和安安幸福平安,我別無所求。既然你選擇了古子幕,那你一定要勇敢的快樂幸福下去。子言,不管怎麽樣,我會一直在這裏,只要你回頭,就能看到我。

子言,這一生,于我,看着你的幸福,守着安安,足矣。

……

宋清辰在黑暗中坐到了明……

才微微亮,胡大嬸就登門了:“宋家嫂子,宋家嫂子……”

謝如梅在屋子裏高聲應到:“哎,胡大嬸。”

宋清辰站起身來,去打開了院門。

胡大嬸笑容滿面:“新郎官,起得早啊。”

宋清辰俊臉微熱,漸紅……

謝如梅已經迎了出來:“胡大嬸,起這麽早呢?”

“我這列了清單,特意過來和你商量下,要是沒問題,就得開始采買了,要不,我怕時間來不及呢……”“行。來,進我屋去吧,外面涼……”

宋清辰:“……”要命!

胡大嬸和謝如梅在房裏嘀咕了一個多小時才打開房門,兩人說是要分開行動,胡大嬸去采買,謝如梅想去找村長做證婚人。

宋清辰當機立斷:“媽,我有話要跟你說。”再不說,就沒法收場了。

謝如梅擺手到:“回來再說。免得去你肖叔叔家又撲了個空,他可是個大忙人,忙着呢……”

宋清辰一咬牙,直接說到:“媽,我和子言不打算結婚。”

謝如梅胸口起伏不定:“你說什麽?不結婚?”

“媽,你聽我說,我和子言……”

宋清辰話沒說完,謝如梅就一頭栽倒在地上。吓得宋清辰魂魄散,趕緊把人送去了醫院,一陣兵荒馬亂過後,檢查結果出來了:“腦溢血,現在情況基本上穩定下來了,但病人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結果讓宋清辰慘白了臉,左思右想,打了蘇子言的電話:“子言,我媽進醫院了。”

蘇子言大驚:“是不是說起婚事刺激到她了?”

宋清辰低低的‘嗯’了一聲:“我就怕等會她醒來,又激動起來,醫生說,不能再受刺激了。”

蘇子言憂心忡忡:“這可如何是好?”

……

挂了電話,古子幕問到:“怎麽了?”

蘇子言解釋到:“昨我沒跟你說,謝如梅叫我過去,她是想讓我和清辰結婚,看了大後的日子,今早清辰攤牌,謝如梅受到刺激,現在腦溢血,還在醫院呢,古子幕,怎麽辦?”

古子幕聞言,劍眉緊皺,沉吟不語。

蘇子言心急如焚,擡眼小心的看着古子幕:“我實在是不放心,我想去醫院看看。”

古子幕沉默了一會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卻直接把蘇子言送去了醫院。到了醫院門口,古子幕才說到:“我等下有個電視講話,今會有些忙,有可能手機接不到,若是有緊急事,你可以打汪秘書的電話。”

蘇子言點頭:“嗯,好。”

目送着蘇子言進了醫院大門,古子幕才開車離去。

蘇子言推門進去,見着宋清辰問到:“怎麽樣了?”

“還沒醒,醫生說藥效會導致六個小時的昏睡,那要到三點半左右才會醒了。”

“那安安呢?誰照顧?”

“安安我讓隔壁的賀嬸給看着了,應該沒事,安安很喜歡在賀嬸家玩,她家有個和安安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現在煩惱的是,人醒來怎麽辦?要怎麽說?

兩人對坐,愁眉苦臉,蘇子言猛然想起鎖在抽屜裏的一本快被遺忘的證書,快的起身:“你等着,我馬上回來。”

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回公寓,翻箱倒櫃,終是找了出來,又風風火火的趕去了醫院,長吐了一口氣,幸好謝如梅還沒有醒。再等了大概二十來分鐘,藥效退了,謝如梅醒來,剛開始腦子有些木,一會後意識回籠,想起先前說的婚事,激動得從床上一坐而起:“清辰,你說的不結婚……”

蘇子言趕緊把本本從包裏拿出來遞了過去:“清辰的意思是說,我們在美國已經登記過結婚了。”

謝如梅看着手上的結婚證,笑了,嗔怪宋清辰到:“你這孩子,怎麽說話的呢,也不好好說,吓死我了,白遭了這罪。”

宋清辰從謝如梅手裏拿過結婚證,白紙黑字,一字一字的看完後,還是不敢置信,瞪圓了眼,樣子有些傻。

謝如梅眉開眼笑:“原來早就結婚了啊,清辰,你也真是的,也不告訴我……”

宋清辰還在魂外之中,這要怎麽告訴,自己都從來不知道這個本本的存在。

……

好久過後,謝如梅身子吃不消,禁不住勞累,又睡了過去。蘇子言擦着額頭上的冷汗,退出了病房,宋清辰跟了上去,手裏捏着結婚證,問到:“子言,這是真的結婚證?”

蘇子言悻悻的笑:“那時一時沖動,就花錢找人去弄了這個本本,應該是假的,我是在網上找的辦證機構……要不,我打電話問問?”

宋清辰:“……”拿出手機,撥號,查詢。

數分鐘後,欣喜若狂……宋清辰這輩子,第二次如此高興,第一次是知道安安是親生女兒的時候,第二次就是現在……忍不住沖上前,一把緊緊的抱住蘇子言:“子言,子言……”沒想到,你已經做了我三年的妻!哈哈,哈哈,老待我不薄……

蘇子言問到:“怎麽了?”

宋清辰滿眼都是笑意:“子言,這證書是真的。”

蘇子言震驚:“啊……”那人也太實在了吧?當初只說越真越好啊……

宋清辰此時的心情,已經快樂得在九之上,美夢成真,高興得無法形容,心心念念,子言真的成了妻:“子言,子言……”千言萬語,也說不清現在的滿足和快樂。

蘇子言輕輕的‘嗯’了一聲,苦惱,要怎麽跟古子幕說?會被5馬分屍的,一定會的!

兩人兩種心思,宋清辰看着蘇子言,眉開眼笑,心滿意足,人生至此,足矣。

蘇子言則是雷滾滾的想到了一個詞‘出軌’,現在要按法律嚴格來說,和古子幕還真叫偷情,汗滴滴的,古子幕成小三了……不敢想像古子幕到時的表情。

……

醫生建議謝如梅留院觀察幾,蘇子言看了看外面,又下起了鵝毛大雪,說到:“清辰,今晚就我留在醫院吧,你回去照顧安安,我不放心。”

想到安安那嬌弱的身子,宋清辰也是不放心,點頭同意了,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走到門口,又扭頭叫到:“子言……”

蘇子言擡頭,應聲:“怎麽了?”

宋清辰笑容滿面:“我先走了。”

臨走時,還把那本結婚證也帶走了,并且傻傻的盯着它看了一夜,笑了一夜……

蘇子言留在醫院,陪着謝如梅,但她精神不濟,吃過晚飯後,早早就睡了。

古子幕終于忙完,打來電話問到:“怎麽樣了?還在醫院嗎?”

蘇子言輕手輕腳的走出病房,才低聲說到:“嗯,今夜我不回去了,在這陪夜,清辰回去照顧安安了。”

古子幕甚是怨念:“那你吃飯沒有?”

“吃過了,你呢?”

古子幕悶悶不樂:“沒有。”

“那你要不回老宅去吃?”

古子幕不想去:“不。”

“哦,那你随意在外面吃點也行。走廊冷死了,我不跟你說了。”

看着被挂掉的電話,古子幕生起了悶氣,咬牙,這女人!

……好一會後才發動車子回家,屋裏沒有了蘇子言,感覺空蕩得厲害。前後幾分鐘的時候,古子幕就又出門,冒着大雪,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發了短信給蘇子言:“出來。”

蘇子言全副武裝,捂得嚴嚴實實的,上下像個球一樣的跑了出來:“你怎麽來了?”

古子幕打開車門,讓蘇子言上車,這才板着臉說到:“怎麽,不樂意我來?”

蘇子言指發誓:“沒有,沒有,你能來我很高興,只是現在下着大雪,又冷……”

古子幕冷‘哼’了聲,還知道本大爺過來一趟不容易啊。

蘇子言看着漸黑的色,說到:“你還是趁着現在路上雪不多,先回去吧,要不我怕路上不好走。”

古子幕氣得牙癢癢,這女人,如此不解風情。伸出大手,撈過蘇子言,用力咬了一口:“沒有你在家,我不喜歡。”

“明我就回去了,今晚這是不得已,忍忍吧。”

古子幕悶聲說到:“我還沒有吃飯。”

“怎麽這個點還沒有去吃飯?那現在怎麽辦?”

古子幕早就有備而來:“你陪我去吃飯。”

蘇子言想了想:“也行,但得快點回來。”

古子幕開車就近進了家餐廳,随意點了飯菜,卻有些食之無味,總覺得不好吃,不是那個味道……

蘇子言輕托着腮,想了想,決定坦白從寬:“古子幕,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不過,你得答應我,聽了不生氣。”

古子幕直覺沒好事,果斷的做了決定:“不聽。”

蘇子言瞪大眼:“啊?真的?那以後可不許怨我沒說。”

古子幕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吧,什麽事。”

蘇子言防範為先,談條件到:“你先答應我不生氣,我才說。”

古子幕瞪眼,拿出市長的威嚴:“說!”

蘇子言慫了:“就是你還記得那紙結婚證麽?我跟你說那時花錢辦的假的,今查過了,是真的。”

古子幕陰森至極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你說什麽?”

蘇子言哭喪着臉:“我本意是想花錢辦假證來着,就是沒想到國外辦假證的那麽實在……”

古子幕是真正咬牙切齒:“所以,現在你是宋清辰的老婆?”

蘇子言愁腸寸斷的點頭:“從法律上來說,是的。”

古子幕火憤憤的低咒出聲,靠,不罵人好多年!真的想一巴掌拍死蘇子言算了!

面對着古子幕的沖怒火,蘇子言坐在位置上,一動也不敢動,心怕惹火燒身,惹禍上身。可惜大火還是漫延了過來,古子幕怒瞪着蘇子言:“明就去給我離婚!”

蘇子言不敢有任何的異議:“好。”

古子幕更想現在就去!真是要氣死人了……

這飯是沒法吃了,古子幕重重的一摔筷子,蘇子言縮了縮頭:“古子幕,不要氣了嘛……”

古子幕非常生氣!非常生氣!和此女無話可說!

回醫院的路上,蘇子言不管怎麽賠罪,古子幕都是冷處理了她……

感覺好無辜,這證書也是今才知道它的法律效力,以前就一直以為是一假證來着……

下車臨走時,蘇子言軟聲求饒到:“爺,人家知道錯了,您就大人大量,原諒人家了吧?”

古子幕的回答是,冷‘哼’一聲後,揚長而去。再留下來,會忍不住暴力!

蘇子言回了醫院,過得甚是忐忑。

古子幕開車直接去了林星的會所,正好碰上林星想走人,見着古大爺臉臭得可以,一時好奇,留了下來,打探軍情:“古大爺,你這是怎麽了?”氣成這樣,多難得。

古子幕很不爽!拿着東西就是一頓狠砸。

林星猜測:“蘇子言氣着你了?”

古子幕怒瞪了林星一眼,再砸!

林星知道又神機妙算的猜中了,反正每回古大爺被氣成這樣,十有*離不開蘇子言,唔,會是因為什麽事?猜不出來,又實在是好奇,頭頂巨雷,問:“是為了什麽?”

古子幕好一會後,才吐血的答到:“蘇子言和宋清辰在美國真的結婚了。”

林星意外,震驚:“不說是辦的假證麽?”

古子幕咬牙切齒:“是真的。找人辦假證,卻辦了個真的回來。”

林星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典型的幸災樂禍,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原來是如此的爽!特別是建立在古大爺的痛苦之上,就更爽了。

太歲爺頭上動土,代價是非常巨大的,古子幕狼捶了林星一頓,看着他鼻青臉腫,才感覺心裏好受多了,但還是很鬧心,很不爽!

林星奄奄一息,卻還不怕死:“古大爺,你現在算是染指有夫之婦哎……”靠牆等紅杏什麽的,最有愛了。

古子幕橫眉冷對:“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林星一張桃花臉笑得甚是張狂……古大爺這真是太冤了,太冤了,哈哈,還是忍不住笑。

古子幕被心裏那股橫沖直闖的悶氣漲得難受極了,坐立難安,從林星會所回到家,就是做什麽都不對,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就是心裏難受。一想到蘇子言現在是宋清辰的妻子,就想殺人!

三更半夜,翻來覆去,還是睡不着,最後古子幕氣惱得幹脆從床上起來,又開車去了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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