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137辣手摧花
☆、137 辣手摧花
蘇子言算是怕了花月容了,舉手投降,悶聲到:“就是我的第一次沒有落紅,柳東南就不肯再跟我同床了。”
花月容難得震驚:“啊……”竟然還有這種事,真是太……太讓人興奮了。一點都不管這是不是在往蘇子言傷口上撕鹽,特興奮的問:“那你為什麽第一次不出血啊?那後來有沒有出啊?”
蘇子言一臉想死,這人怎麽這樣,幹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是*,*懂不懂?最後鬧不過花月容的強勢,只得紅着臉低聲回了句:“第二次出了。”蘇子言從沒有想過,人生會出現這樣的轉機,以前初夜不見紅是埋在心底最真最深的痛,從不敢示于人前,每到午夜夢回時就痛徹入骨,特別是柳東南每次去了蘇水荷床上,收到那些短信時,蘇子言就會恨得咬牙切齒,痛得無法呼吸。可造化弄人的是,竟然在時隔七年之後,第二次性ai時,終于出現了傳說中的見紅。也正因為它,蘇子言才徹底的解開了心結。
花月容聽了答案後,感慨萬分:“蘇子言,原來你也是個命苦的。”得多少個女人才能碰上第二次才見紅的這種概率啊?而且更低的概率是,得多少個男人中,才能碰到柳東南那樣嚴重的處·女情結啊?竟然因為沒有見紅,就不再睡第二次,真是個神人哪!這境界無人能敵!
蘇子言面無表情的看了花月容一眼,拎着洗好的碗和飯盒出去了。花月容情緒高昂的跟在後面,嘆為觀止。覺得今受的悶氣一掃而空,看蘇子言感覺順眼了不少。花姑娘這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回到病房,見時間也不早了,花月容拎起飯盒,說到:“我先回去了,拜拜。”
古子幕笑言:“路上開車小心點。”
花月容擺了擺手,走人了。
古子幕見蘇子言眼色有異,問到:“怎麽了?可是那瘋丫頭又說話嗆你了?”
蘇子言搖頭,悶聲到:“沒有。”
古子幕追問:“那是怎麽了?悶悶不樂的?”
蘇子言說到:“花月容想強睡了你!”
古子幕滿頭黑線:“你別聽那瘋丫頭胡說!下回我收拾她。”
蘇子言眉開眼笑:“好。”又加了一句:“以後你只給我睡。”
古子幕一臉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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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言就是要個承諾:“你快說以後只給我睡。”
古子幕被折騰得沒辦法,只得答應:“行。以後我只給你睡,其它的女人都當是女鬼,人鬼殊途。”
蘇子言聽了,心滿意足極了:“古子幕,你快點好起來。”
古子幕随口問到:“幹麽?”
蘇子言理所當然:“睡你哎。”
古子幕滿頭黑線:“……”此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流氓了!
蘇子言不滿的問到:“怎麽,你不願意?”
古子幕含淚從了:“歡迎來睡。”好有被逼良為娼的感覺。暈!
蘇子言拿來水果刀,開始切橘子,切成八塊後,去皮,喂到了古子幕的嘴邊:“呶,大爺,吃了快點好。”
古子幕張嘴吃下:“好甜。”
蘇子言笑到:“甜就多吃點。”
古大爺比較喜歡:“一起吃。”
兩人分着吃完橘子,醫生過來查房,蘇子言問到:“恢複得怎麽樣?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醫生笑到:“恢複得挺好,出院的話,到禮拜一拍片看情況吧。”
古子幕失望:“還要到禮拜一啊?”在醫院,是真心不喜歡呆。
花月容更失望,回到家時已經是三更半夜,沒想到林星還在門外陰魂不散!早知道今就夜不歸宿了,看到這張桃花臉,就特別想辣手摧花!
林星見着花月容回來,非常委屈的叫到:“月容,我……”
話未說完,就被花月容兇了回來:“老娘和你不熟,請不要叫得這麽親熱。”
林星:“……”女兒都上學了,還不熟?那要怎樣才算熟?
花月容一臉寒霜的開門,林星想跟着進,結果一只腳才剛踏入門關,花月容就非常用力的甩門,林星慘叫一聲:“啊……”今真是個災難日!靠,小爺的生日過得如此悲慘!聽到慘叫,花月容回頭,看到痛得呲牙裂嘴的林星,然後,果斷的更加用力的再甩了一次門,很滿意的又聽到了一聲直入九雲霄的慘叫聲。
都說付出總有回報,果真沒錯,腳雖然被廢得差不多了,但好歹門沒有關上,林星一瘸一拐的進屋,随即瞪大了眼。因為花月容旁若無人的邊脫衣邊往浴室走去,滿地都是東一件,西一件的衣物。
很快的,花月容就是未着寸縷,那局部豐滿,整體苗條的身段誘惑力十足,林星的鼻血就這樣流了下來,三魂六魄都被花月容勾了去,不知不覺跟着往浴室而去。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果真沒錯,林星被花月容千刀萬剮了……趴在地上,痛得直吸冷氣,生不如死。
花月容從浴室洗了澡出來,身上只圍着一塊浴巾,見着林星還是一動也不動的趴在原地,有些急了,那一腳不會真踹出人命出來了吧?忍不住蹲下身,叫到:“林星?林星?”
林星突然一個狼撲,把花月容撲倒在地,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扯掉了花月容身上的浴巾,雙手襲上了那誘人的豐滿。
花月容眯着眼,問:“手感很好?”
林星實事求是:“嗯。”白白的,嫩嫩的,暖暖的,滑滑的,各種愛不釋手。
花月容用力一個翻身,變成了女上男下,開始對林星各種上下其手的摧殘,蹂躏,全是暴力!毫無香豔。
林星很快的就挂了……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林星的人生圓滿了……
花月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林星,起身,又狠踹了一腳,冷‘哼’到:“老娘的豆腐也敢吃,你活膩了!”趾高氣昂的揚長而去,進了主卧,睡覺。
林星在地上,好久之後才爬了起來,躺到了沙發上。這次,是真被花月容打殘了,胸口隐隐作痛。
第二清早,花家老三難得登門,見着沙發上滿面菜色的林星,殺氣沖開始各種雪上加霜,林星被罵得好想自我了斷,更讓他想死的是,花家老三是過來接花月容去相親的,說這次是個難得的青年才俊。
花月容看了相片後,興奮極了,嗷嗷直叫:“哥,有這麽養眼的極品男人,你怎麽不早拿出來?我最喜歡長成這樣的男人了。約的是幾點啊?不行,我得去做個全套的美容……”
林星臉黑成了鍋底。
花家老三一向是個急性子:“約的是早上八點半,快來不及了,你生麗質,不做全套美容也好看。”
女人都喜歡被人誇,花月容也不例外,笑靥如花的進了洗手間。
林星拿眼瞄了下桌上的相片後,頓生危機感無數。那男人确實一看就不錯,最主要的是,長得正是花月容喜好的那一類型,冷硬,粗犷,堅毅,魁梧……皺眉跟花家老三說到:“我不喜歡月容去相親。”
花家老三瞪眼:“老子有問你喜歡麽?”
林星被噎個半死:“……”靠,在花家七匹狼面前,一向沒有發言權!“能不能再給我些時間?我對月容是認真的,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小汐。”
花家老三不爽:“除了女兒,你還有兒子呢!”
林星啞口無言:“……”正因為有了這個變故,這日子才過得水深火熱,生不如死。
花家老三堅定不移:“我們是不會讓月容去給人做後媽的!”
林星忍不住說到:“那就忍心給小汐找個後爸?!”
花家老三一錘定音:“總比你這個人渣要好!處處風流,以後還指不定有多少不三不四的女人抱着兒子找上門來呢,給老子滾!”
在林星的心裏,由小菲和其它的那些你情我願露水姻緣的女人是不一樣的,聽不得別人說她‘不三不四’,有些生氣的說到:“行!小爺滾!”說完,還真拂袖而去。
花月容從卧室出來,不見了林星,有些意外,還以為他會死纏爛打到底來着,看他那架勢,不像是要半途而廢啊,不禁問到:“他呢?”
花家老三答到:“找他兒子去了!”
花月容神色一暗,立即又恢複了一臉笑容:“走吧,相親去!”
車開到半路,花家老大打來了電話:“月容,你在哪?”
“我和三哥在高速路上,三哥給我找了個極品男人,正要去相親呢,怎麽了?”
花家老大皺眉,難得慎重:“月容,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花月容問到:“啊?可是有事?”
花家老大揉了揉眉心:“既然老三和人約好了,那就等你相完親吧,完事後來公司找我。”花家老大昨夜在被窩裏和自家女人分析了一個晚上,猜測小妹相親了一百個精挑細選的男人,卻一個都挑不中,估計是心思在林星心上,所以想和花月容好好談談,想讓她做好定位。要真稀罕林星,那就全力進攻。管他有兒子沒兒子,把人弄到手再說!
得,也不用談了,花月容進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老娘要開始第二春啦!”花家老大把準備好的談話都吞進了肚子裏……好吧,辛辛苦苦總結了一夜,全都錯了,白費了一夜光陰。
花月容見大哥無話可說,也不多留,哼着歌去古家接花小汐。
哪曾想,花小汐跟着平平上軍校去了。顧媽正在廚房熬湯,而林靜雅竟然在織帽子。見着花月容,笑到:“過來給我看看,織這個花色怎麽樣?”
花月容問到:“織給誰的?”
林靜雅說到:“給子幕,他頭上的紗布就這幾要拆了,我想着,現在氣冷,還是戴個帽子吧……”
花月容看了看花色後,說到:“挺好看的。”就是這顏色,會不會太亮了點?大紅色,男人很少戴吧?
林靜雅解釋到:“紅色的喜慶,鎮邪!”
如果是這樣,花月容沒有任何意見了。從袋子裏拿了毛線出來卷球,問到:“我聽說子幕哥決定不再追究柳青木的責任了?就這樣放過她了?”
林靜雅嘆氣:“子幕他說,柳青木已經受到報應了,現在高度癱瘓,也跟坐牢沒有區別了……”
花月容憤憤不平:“那樣心狠手辣,喪心良的人,就應該讓她身敗名裂!于明月還好意思說是錯在子幕哥,她自己教女無方,教出來的什麽女兒!為達私欲,不擇手段,沒有道德底線,這種人最可恨了。”
林靜雅完全同意:“幸好沒有做成親家,她們柳家,我看着沒一個好的,你那都不在,我差點被于明月氣死。”
說到柳家,花月容就想到柳東南,對這種男人是最不可原諒和饒恕的:“就是,柳家沒一個好貨。”
林靜雅想到現在的兒媳,曾經也是柳家的兒媳,就有些心裏犯睹,唉聲嘆氣。
花月容說到:“伯母,恕我直言,我認識蘇子言幾年了,也看了她幾年,不得不說,她人際關系是差了點,為人處事也廢了點,但心地卻不壞。”
林靜雅郁悶到:“我知道她心不壞,但是一想到她曾經嫁進柳家,後又離婚,就有些心裏悶得慌。我原本是屬意你當我的兒媳婦來着,唉,有緣無份啊。”
花月容長嘆:“我從小的人生目标就是嫁進古家,做子幕哥的新娘子,誰叫老不長眼,偏偏子幕哥就是看不上我呢。那蘇子言你知道為什麽和柳東南離婚麽?”
林靜雅也有所耳聞:“聽說是柳東南婚姻出軌。”
花月容下意識的壓低聲音八卦兮兮:“蘇子言和柳東南的初夜沒有落紅,柳東南在婚後幾年,就再也沒有碰過她……”
林靜雅感嘆:“她也是個命苦的。”
花月容笑:“昨我也是這樣說的。”不過,後來一想之後,覺得蘇子言一點都不命苦,現在子幕哥對她多好!多讓人羨慕啊。真是傻人有傻福。
古存顧從樓上下來,見着花月容,招呼到:“來了。”
花月容笑着起身:“伯父。”
林靜雅邊織帽子邊問:“怎麽?要出去?”
古存顧點頭:“嗯,來電話說那字表好框了,我去拿。”
看着古存顧開門出去,林靜雅直搖頭:“這老頭子,是已經走火入魔了。”
花月容問到:“伯父什麽走火入魔了?”
“還不是蘇子言的一幅字,這些,他盡折騰給字表框了,聽說那框還非什麽木不要。”
說到蘇子言的字,這是花月容唯一心服口服的過方,那種鬼畫符,拿着毛筆這輩子都畫不出來了,甘拜下風。還有自嘆不如的一個就是蘇子言的廚藝,唉,承認,蘇子言确實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林靜雅問到:“月容,現在和星怎麽樣了?和好沒有?”
說到林星,花月容所有的好心情就一掃而光:“就那樣。”
林靜雅苦口磨心的勸到:“為了小汐,你們也要三思而後行。”
花月容悶悶不樂:“好,我會的。”
顧媽從廚房出來:“老夫人,飯菜都做好了。”
花月容站起身來說到:“我去送吧。”
林靜雅笑:“也行,麻煩你跑一趟。先吃了飯再去吧?”花月容直擺手:“太早了,還不餓,送了回來再吃。”
顧媽把保溫盒從廚房提出來,花月容接過後,提着去了醫院,就見着二人在床上,交頸而眠,睡得正香。花月容直瞪眼,就說蘇子言是幸福的,能睡了子幕哥,就是底下最幸福的事!
古子幕睜開了眼,見着花月容,朝她點了點頭,指指熟睡的蘇子言,示意不吵醒她。
花月容再次仰長嘆,如此好男人,卻肥水流了外人田!放下飯盒,朝古子幕擺擺手說再見,往回走。在醫院門口見着了迎面面來的林星。
林星也看到了花月容,眼神頓了頓後,直接無視了,越過她,往前走。
花月容很不爽,一個反手,擒住了林星,居高臨下:“以後,只有老娘能無視你!”說完,揚長而去。
留下林星在原地氣得直跳腳,深吸氣吸氣再吸氣,世界如此美好,小爺卻如此暴燥,這樣不好,不好,淡定,淡定!……可是,該死的,就是生氣,氣得想殺人。努力了好久,臉色才好看了些,去探病。
蘇子言已經醒來,打了熱水,正在給古子幕仔仔細細的擦臉,擦手。
林星見了,是真的寧願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的是自己!看看古大爺這待遇,多好。而自己卻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特別是花家,是往死裏打啊。
蘇子言給古子幕擦幹淨後,端着水走了出去。
古子幕見林星滿面菜色,好奇的問到:“怎麽了?又被家暴了。”
林星咬牙切齒:“花月容那女人,小爺跟她離婚!”
古子幕一針見血:“你們壓根就沒結婚!”
林星挫敗的一抹臉,想死。
古子幕問到:“大清早過來,可是有事?”
林星回答:“我想從明開始,全面啓動收購蘇氏的股票……”
古子幕沉吟了一會後,問到:“有完全把握了麽?”
林星的桃花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絲笑意:“那當然。”
“那就放手去做吧。”
…………
蘇子言進來,問古子幕到:“現在吃早餐麽?”
古子幕看了林星一眼:“行。”
蘇子言打開保溫箱,拿碗盛了早餐,開始一口一口的喂古子幕。
林星半是羨慕半是嘆息:“同活不同命啊。”
古子幕笑罵到:“怎麽還不滾。”
林星幽怨:“小爺想女兒了。”
古子幕雲裏霧裏:“然後呢?”
林星唉聲嘆氣:“小汐被花家獨占了,小爺現在被花家列入了黑名單。連想打個電話給小汐都不行,全都半路被截了。”
古子幕問:“所以呢?”
林星這才說出了今真正的來意:“你給我想個辦法。”
古子幕可不想管:“清官難斷家務事!”
林星絕望了,失魂落魄的滾了……
蘇子言笑問:“現在花月容還是不理林星麽?”
“不管他,有得折騰的呢他。”關于後媽這種情況太複雜,不好解決。更何況其中摻雜了七匹狼,就更複雜了。
蘇子言說到:“我看花月容對林星還是挺在意的。”“你就別操心啦,花家七匹狼不會讓花月容吃虧的。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還是得靠他們兩個當事人。”所以,古子幕選擇了明哲保身,免得到時兩面不落好:“唔,給我抓抓後背,好癢。”
蘇子言一口拒絕:“不行,醫生說是在長新肉,不能抓,再癢也得忍着。抓破了就不好了。”
古子幕苦了臉:“真的很癢,要不,你不用力,就輕輕的給我抓一下還不行麽?”
“不要,大爺,您就再忍忍吧,過兩就好了……”
事實證明,過兩還是沒好,癢得更厲害了!古子幕渾身各種難受,唯一好受點的是,謝謝地,拍片結果出來了,很好,頭上的紗布可以拆掉了,也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了。
古子幕挺高興的,終于能出院了。
蘇子言看着古子幕的傷口卻心疼得直落淚,古子幕頭被摔破,剃光了頭發,那縫的八針就更顯得觸目驚心,看着就痛。
古子幕擡手擦去蘇子言眼上的淚水,柔聲說到:“傻瓜,哭什麽,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麽?乖,不要哭了。”
蘇子言抽咽着斷斷續續的回到:“我怕……”是真的越想越怕,心有餘悸,現在都還不敢想,如果有個萬一,要是古子幕有個三長兩短,那也不要活了。
古子幕嘆息,這老婆到底是有多遲鈍啊,到現在才知道後怕:“沒事了,醫生都說了,我再休養段日子,就好了。乖,我們回家吧。”這地方,真心不喜歡!
蘇子言好一會後才平靜下來,開始整理行李。等一切就緒的時候,從包裏翻出林靜雅特意織的紅色帽子出來:“林女士特意交待說要你戴上,保暖。”
看着那片刺眼的紅,古子幕:“……”是真心不想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