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終于吻了
第31章 終于吻了
她剛觸及床,終于醒了,睜開迷糊的睡眼,“回了?”
胤禛看着她這樣,倒像是一個等丈夫歸家的妻子,看着她下意識往床裏挪了挪,胤禛解了披風,直接和衣而卧,幫她掖了掖被子,“嗯。”然後怕她躺着不舒服,把她頭上簪子子給卸了,景娴到養心殿後就換了一身舒适的,包括頭上戴着的各種首飾都卸了,只留着胤禛給她挑的簪子。胤禛再把她簪子卸了,一頭青絲便散開在身上。顯得她更加慵懶和……誘惑,胤禛看着她眉間沒散的倦意,不由心疼說,“累了就休息,那些賬本又不緊要,身體重要,也不要再遣人出去,周圍有個奴才,端茶倒水還是使得的。”
景娴還沒清醒,聽着他慣有的話,“嗯~”懶懶挑了個音,然後彎彎嘴角,“反正不餓,你不在宮內,估摸着回來也是沒用膳的,再說我離開那麽久,都沒能和你一起用膳,就等等你了。”
她說得稀疏平常,卻讓今日本就心情波動極大的胤禛更加難以自持,着了魔地向那兩瓣紅唇吻過去,手撫上她頭發,用嘴細細研啄那兩瓣嘴唇,用牙齒輕齧,然後一點點畫出唇型,用舌尖溫柔舔舐,偷睜眼,看到景娴已經閉上眼,這更是極大的鼓勵,舌頭叩關而入,把舌深入她口中,輕輕逗着她舌頭,此時她才稍微醒了一點,她小小的舌頭也試探往前一推,胤禛改為右手墊着她的頭,左手在她背上到腰間輕輕滑動,察覺到她屏着呼吸,不舍得地離開了她唇見一會,她似是不滿意睜開眼,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胤禛輕笑着說,“學會呼吸。”
然後胤禛沒給她時間,又伸舌頭進到景娴的嘴裏,用舌探索景娴的牙齒和牙龈兩側,不驕不躁,輕柔介于觸碰和不碰觸之間,一轉,又找到她的小舌,有節奏地繞着她的舌頭,畫圈似的舔吻。
景娴不由自主地将手環住他的脖子,慢慢學會控制呼吸,随着他的舌頭游走……
許久,胤禛才真正結束這一吻,再吻下去,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特別是看到吻完,她似乎很享受地邀寵一般對着自己笑,雙唇潋滟,水光點點,她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将剛才溢出的津液用那粉色的小舌頭舔了舔。
胤禛笑着,其實他自己也得到了極大滿足,“起來吧,否則餓壞了。”點點她的鼻子,“朕先去沐浴,這一身的塵土,待會再陪你用膳。”胤禛知道她性子,賴在床上,一時半會兒是起不來的。
“嗯。”景娴剛平複心跳,這男人,太勾人了。這技術太娴熟了吧。
胤禛翻身下床,走到外面叫了若安入內服侍景娴,自己吩咐蘇培盛,“準備熱湯,朕要沐浴。”
“嗻。”蘇培盛領命。
走到外面涼氣撲面的時,深呼吸一次,剛才再下去,自己就要化身禽獸了。這才找了個由頭,沒讓她發現自己的窘迫,匆匆離開。
靠在浴桶裏,胤禛看着激動不已的柱體,不由得嘆氣。這麽久,再不能平複,就耽誤了景娴用膳了。早知道就不讓她等自己,這一想到她,腦海一浮現她的樣子,這火熱更甚。
年輕時熱血,也不曾有過這樣境況,僅僅一吻,就勾出了這旖旎的心思。而且還不能平複,就算念再多的經也沒有用。難道是自己許久沒臨幸後宮了?
只好自己動手,五指撫上,自己動作,腦子裏不期然想到她剛才的唇,她嬌嫩身軀在自己手掌下的輕顫,最後她那眼神……手掌加快了動作,明知道不應該想這些龌龊的事,可越龌龊,就越興奮,“唔……”他喉間低啞出聲,看着那點點白色的渾濁沉入水底。便站起身,“蘇培盛。”讓人服侍他更衣。
蘇培盛剛進到房裏,這密閉空間裏,加上熱氣升騰,将剛才的麝香氣味擴散地更開,這……剛才裏邊沒人啊。莫非皇上自己……然後想着,這皇上這樣也不行啊,自主子進宮後,皇上也沒宣過人侍寝。今兒個是不是要提醒皇上?總不能讓皇上自己解決吧。
而緊跟在後面進來的幾個侍女,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都羞紅了臉,不敢擡頭。這男子味重。也朦胧知道些什麽。
蘇培盛一邊小心翼翼為胤禛更衣,一邊試探問道,“皇上,您今兒個,要不要翻牌子。”
胤禛輕輕瞟了他一眼,這個老奴才,越發不知道自己心意了,“胡鬧!”然後想了想,輕飄飄加了一句,“以後就不用把牌子遞上來了。都去吧。”
“嗻。”蘇培盛一斂神。這……應該是為了主子吧。也是,現在的皇上位置坐得穩,更何況後宮已然掌握在皇上手上。皇上要獨寵誰,都是皇上說了算。
胤禛匆匆趕到的時候,景娴剛坐好,“布膳。”
看到景娴躲閃的眼神,就知道她應該醒了,這人兒,還是害羞的。也不敢再逗弄她,便說,“噶爾丹策零擾了喀爾喀青海西藏等處,群臣上奏,就差朕下诏。而六月出兵,不能提前洩露此意,有你籌措的饷銀已夠,可這糧草調撥,恐不夠。”
景娴聽到正事,便也認真聽着,“六月出兵,外出屯田已然來不及,這糧草還是得準備一年的。要不再從浙、閩兩省調?”
“浙江剛免了糧,閩總督剛奏請撥粟十萬石。碾米五萬石。運往泉漳二府平粜,存備全臺并廈門金門等處兵糧。官莊現存粟四萬九千石零。粟價銀七萬三千四百餘兩內抽撥采買運往泉漳二府。朕都準奏了。”胤禛回道。
“這江浙虧空,積弊難除,至一千六百餘萬兩之多,現卻也真的調撥不出糧。臺灣乃東南屏障,軍糧也是需要的,雲南那邊,又要用兵平叛。這糧食……”景娴沉吟,“不如我又從晉商和江南富庶人家那裏東挪西湊一些吧。若他們存糧夠多,那我有把握低價弄到手。”景娴興奮看着胤禛。
胤禛見達到了雙重目的,見好就收,“好好好,按你意思辦,現在先用膳。”說着挑了她喜歡的菜就放進她碗裏。
“好。”剛才那一點點尴尬都散了,不就是個接吻麽,他都能看得開,自己為什麽看不開。嗯,他到底吻了多少人,才有那樣娴熟的技術?一邊暗自打量他。
胤禛被她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這妮子,不會又胡亂想什麽吧,只好繼續開口,“從江南到直隸的馳道也得休整了。你看,戶部是否還可以撥出銀子。”
“修馳道要多少銀子,這我不太清楚,等我查閱了歷年紀錄後,我再計算,好麽。”景娴回憶了,然後又問,“是新修馳道還是休整舊馳道?”
“舊馳道通衢成溝塹。兩旁之土。高出如岸。一遇雨水之時。衆流彙歸。積潦難退。行旅每苦泥濘。已然不能用,朕已經着工部侍郎法保、副都統韓光基即日前行,由良鄉至宿遷大道一路踏勘。”胤禛答道,松了一口氣。第一次擁抱的時候,她突然推開自己,這個陰影一直沒散去,就怕她胡思亂想。
“好。”景娴點頭,“銀子之事,就交由我辦。你就考慮應不應該就行了。”說這話的時候,景娴微微囧了,這話還真像夫妻,你主內,我主外。呃,這個比喻不恰當。
夜。
許久未入夢的景娴又一次掉入夢中。夢中的那個偷偷喜歡胤禛的人,卻被指婚給了弘歷。還記得指婚時,她入宮謝恩,看到皇帝和皇後都是一副開心的樣子。
而那個她望着胤禛,眼裏的留戀,卻收斂得極好。景娴甚至能感受到她心碎的感覺。
瞬間,場景又換了。換回那個在現代曾經接受現代教育的人,她還躺在原來看見的地方。周圍沒人。景娴甚至已經差不多忘了有李靖弦這個人。那到底是自己麽?可是想靠近卻不行。每次都只能看到她孤零零躺在床上。
想觸碰,卻又看到另外一副景象。胤禛老了,蒼老了,躺在床上,花白的頭發,隐忍壓抑的咳嗽……
景娴沒來由地流淚,雖然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可是這好不容易進入心裏的人,看着他,心裏卻升起一個念頭,他已經活不長了……這個念頭升起,心頭無比悲涼。看着他嘴角有一絲笑意,心裏更加恐慌,他似乎就要離去的那種解脫、留戀和不舍……
“胤禛……!”景娴睜開眼,剛才她試圖從那個夢境中逃離,或許只有這樣,才不會真的發現,他走了。
景娴心裏有個念頭,就是想見他,“主子,有什麽事麽?”若安剛才聽到主子居然敢叫皇上的名諱,這不是又做噩夢吧?上次首領剛交代,要用上孫太醫開的膳食食譜,這段時間以來,主子都沒有做過噩夢,這次怎麽了。
“現在什麽時辰了?”景娴問。
“回主子,戌末,将近亥時了。”若安回道。
“替我更衣。”景娴覺得現在他不會睡下才是。
“主子,您要去哪兒?”若安雖然麻利替景娴更衣,也得問清楚主子心意。
“到正殿。”景娴答道。
若安只得說了聲,“是。”這些日子,知道主子在皇上主子心目中不一般,這半夜時分去找皇上主子,自己也不好勸阻。
景娴嫌再換衣服麻煩,就吩咐,“把那大披風拿來。”結果披風,直接就披上,系好,走向正殿。
若安不敢攔着主子,心裏想着,您可別着涼啊。
景娴來到正殿,看到蘇培盛還在外頭,蘇培盛看到匆匆而來的主子,趕緊上前行禮,“主子,您怎麽來了。”
“皇上就寝了沒?”景娴直接問。
“你随奴才進來,容奴才進裏邊通禀。”蘇培盛哪敢怠慢她,看着她披着披風過來,也不敢讓她在外邊等通禀,萬一着涼了,那皇上不心疼吶。
“謝蘇公公了。”景娴稍微安定下來。他還在。
胤禛接到禀告,這半夜她居然來,應該是了不得的事,沒塔拉上鞋子,便快速走了出來,“皇上,鞋……”蘇培盛只好拿起靴子,跟在後邊。
忍了許久的景娴看到胤禛時,不管周圍還有蘇培盛和若安,便直接撲到胤禛懷裏,第二次将情緒釋放出來,“嗚嗚……”
胤禛看到她這沒頭沒腦直接哭着,使了眼色,蘇培盛帶着人下去了。胤禛心疼抱起她到內間,剛才還好好的,又怎麽回事?
“乖,朕在這裏。”胤禛抱着她上了炕,發現她披風下居然只穿了薄薄的衣服,只得又卷了她起來放到床上,替她蓋上被子。
“我……我以為你不見了。”景娴說不出口夢到他駕崩了。只好說了句含糊的話。
胤禛斷定她又做了噩夢,當下更加耐心地說,“不會,不會,朕不會不見。”說這句話的時候,再加上早上的問話,承諾先于思考出口。景娴,萬一哪天我騙了你,怎麽辦呢。
“那你陪着我。不許離開。”景娴拽着他的衣襟,像個邀寵的孩子。
“好好好,朕不會離開。你放心。”胤禛第一次看到她如此霸道的樣子,躺下來,抱着她,嘴裏還在安慰,“放心……”
景娴,既然你如此依賴,朕,無論如何,也要留下。胤禛默默發誓。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完畢。謝謝各位支持:)
☆、33
像個不想離開母親懷抱的孩子,景娴扯着胤禛胸前的衣服,她蜷縮成一個蝦子。枕着他的右胳膊,他只好把她整個環抱着。她的臉側向自己的腋下,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感受到胳膊有些濕潤了。解開她的頭發,慢慢用左手撫着她的背,試圖安撫她。
景娴鬧了一會,便睡過去。可就在夢中,也不曾放松她拽着衣服的手。胤禛無法,只好繼續抱着。本打算去旁邊塌上歪一陣的,她這個樣子,怕是自己起身,就會醒了吧。在自己眼皮下,景娴不會受委屈的,到底什麽東西,能讓景娴如此懼怕離開自己呢?
又不好在景娴面前直接叫暗一出來,聲音大了怕吵醒她,又或者她迷迷糊糊聽到自己向暗一打聽她的事,會不會心裏有疙瘩。
強按着情緒,景娴有做噩夢的習慣,這是自己知道的。以前只是驚醒而已。然後就醒來走走,看看書。自從吩咐暗一找太醫開了食療的方式,她已經很久沒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更別提這樣像只驚弓之鳥,帶着有點不懂事的驕橫。一個時常能自制的人,突然變得驕橫,那必是心理全都崩潰了。她該有多難受。
若真失去我,你會不會真的如現在這般?
胤禛行了個吻發禮,民間話本說過,這可以白頭到老。這些雜書,以前不過是掃過而已。根本不相信。
現在,他寧願相信。
早上。
左右為難的蘇公公在外間愣是不敢進去,這主子那麽剽悍地半夜過來把皇上劫到床上,皇上還任由主子心意,昨晚主子是留宿這了。依照昨兒個皇上洗澡時的舉動,昨晚不知道折騰到什麽時候。
現在去把皇上叫起來……哎喲,真沒這個膽子啊。平日皇上自己都能醒過來,現在這還沒動靜,估摸着還在睡,這叫早了皇上休息不夠怎麽辦,叫晚了,耽誤了早朝,按照爺的習慣,不被拖出去斬了才怪。
“蘇公公,您說主子待會醒了,要準備什麽嗎?”若安習慣了待在景娴身邊要萬事周全,這昨兒個主子留宿,怕是承寵了。這會還是向蘇公公打聽周全較好。畢竟這是主殿,自己也不敢随意指使這裏的人。她問得很含蓄,可是蘇培盛還是懂的。
蘇培盛聽到這,想了想,“讓他們燒些熱湯,待會主子起來,怕是需要的。還有,讓他們準備被子,待會得換新的。舊的先封存起來,別扔,待皇上回來後處置。”蘇公公不愧是禦前總管,這未雨綢缪的功夫。
“是。”若安還是淡定了下來。
蘇公公回答了,可這還是沒解決到底要不要叫皇上起來的問題。正左右為難的時候,終于聽到些聲音,似是皇上要起來了。
胤禛可謂是輕手輕腳,把景娴的手松開,像個賊一樣,把被子塞入景娴的手中。縱然怎樣輕柔,景娴還是醒了,有些迷糊。
可是看到他離開的樣子,不由得伸手抓住他,“你去哪?不要走嘛……”景娴還沒清醒,下手雖準,可那聲音還是有些暗啞。
外邊的蘇公公聽到這,心裏更是對主子敬佩,居然敢這樣對皇上說話。就連當年那個獨寵甚久驕橫的年貴妃也不敢對爺這樣說話。
胤禛無奈,看着她那期盼又有點委屈的眼神,只能俯下T身耐心說,“我只是去上朝,不走,你再睡一覺,睡一覺了之後,就能見到我了。”
景娴歪頭,似乎在思索,靜了似乎就是幾個呼吸,“嗯,你要回來哦。”景娴慢慢松開手。
胤禛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是不願意的,可是她的理智已經告訴她,要放開,她最後還是放開。還要裝着那麽乖的樣子。朕不是皇帝,該有多好……
“好。”胤禛低頭吻了她的眼睛,“睡一覺,現在還早。朕就回來。”
蘇公公看到皇上終于下來的時候,迎上去,低聲說,“皇上,寅時三刻了。”
“嗯,快些就是了。”胤禛張開手,讓蘇培盛換上朝服,然後吩咐道,“讓他們不許打擾景娴。早上的打掃,先免了。別吵醒了她。”
“嗻。”蘇培盛應道,然後補充道,“奴才已經吩咐了若安,熱湯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主子醒。”
胤禛聽到這,這奴才,昨兒個讓自己翻牌子,今兒個又自作主張,瞟了他一眼,“撤下去。和平日無二就成。”
蘇公公一凜,這主子心思,真的越來越難把握了。這……豈不是說昨晚什麽事都沒有。怕皇上怪自己多事,趕緊跪下說,“奴才該死。”聲音壓得很低。
“起吧。”胤禛對這個身邊的奴才還是很放心,只是這次想錯了而已。
可不是麽,留宿在龍床,又是自己心念的人,什麽事都沒有。自己都不相信。
早朝上。
這次的早朝,過得無比迅速。一旦有人說長了,或者廢話多了,就直接被打斷。帝王雷霆之怒,再加上這位君主還放着冷氣。一個個明智決定若非真正重要的事情,就閉嘴吧。
胤禛很滿意看着不用在早朝上面扯的事全都沒有呈上來。一等“有事早奏,無事退朝”說出來。掃了一眼。叫了退朝。
回去的路上,胤禛叫出了暗一。果然,景娴是做噩夢了。只好叫暗一再去太醫哪兒要了安神的藥。
朝服都沒有換下來,就奔到床前,輕輕掀開簾子,看着那個人正委屈地睜着眼睛,一動不動。想到她做噩夢後,脫口而出的“胤禛”,剛才暗一忐忑說了這事,可自己居然沒有聽她叫過自己名字呢。
原來,你已經在心裏偷偷叫我名字了,不把我當做帝王,原來,在景娴最傷心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我呢。
從外面回來,手還是有些微涼,不能怎麽動她,只好用手指碰了她的臉,笑着說,“我回來了。”
景娴感到他手涼着,便伸出手,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臉頰靠去,企圖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
胤禛抽出手,“你着涼了怎麽辦。”低下頭吻了她的額頭,你第一次握着我的手時,就已經被你溫暖了,然後笑着,“等我換一套常服過來。”他在她面前時,逐漸把自稱給改了。
“要快些。”景娴同意了。
胤禛走到屏風後,由着蘇培盛幫他換衣服,再轉過身的時候,就看到景娴披了衣服站在那,只得又抱着她,“怎麽不聽話。”
“你批折子的時候,我就留在這裏,可以麽?”景娴小心翼翼問,然後又加了一句,“我保證不會偷看。我只看我要理的賬目。”
胤禛心頭一震,她到底怎麽了。還沒開口。
景娴以為他不同意,又趕忙補充,“我保證不添亂,你要接見大臣的時候,我就躲在屏風後,堵着耳朵,不聽你們說什麽。”又拉拉他的衣服,可憐兮兮的。
胤禛更加心疼,“好,”
一整天下來,景娴果然像個透明人一樣,沒有主動和自己說話,只是自己默默做事。不過偷看自己的次數變多了。胤禛既欣慰又心疼。欣慰的是,景娴總是關注自己,心疼地是,她不用這樣小心翼翼。
而她經歷了什麽,自己又不好開口問。昨兒個得到的模糊答案,現在她清醒着,估計不怎麽好的東西,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晚間,她一直磨磨蹭蹭地,胤禛實在不忍心看她這樣,只好先開口,“景娴,到底怎麽了?”
景娴也知道自己這一整天都有些神神叨叨地不正常,可理由說不出口,就只好開口,“我今晚想留在這,可以麽。”
說完,景娴恨不得把自己丢到外邊的護城河,和一個男人說今晚留在你房間。太引人遐想了好不好。萬一他誤會了,怎麽辦?趕緊補充,“就像昨晚一樣,可以嗎?”
胤禛一愣,聽到她這句畫蛇添足的話,不由得抱着她,“昨晚?哪樣?”然後輕輕在她耳邊說,“是打算投懷送抱麽?躺在我懷裏麽?抓着不放手?”試圖用別的話題來使她放松。
景娴被他這調戲的話說得不好意思看他,知道他性子,用手主動環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你知道我說什麽,不理你了,你不陪我,我找其他人去。”
胤禛被她這話氣樂了,哼,我會給你找其他人。不過也不敢逗太過火,只好轉而說,“那要我陪,我也要你做一件事。”
“什麽事?”景娴開口。估摸着他也不敢提過分要求。
“叫我的名字。”胤禛把她從肩頭扒拉下來,認真說。
景娴對他這個要求感到莫名奇妙,“叫你的名字,是要殺頭的哎。”景娴想探聽他為什麽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在你面前,我就是胤禛而已,叫吧。我想聽。”胤禛看着她。殺了她?自己怎麽舍得?小滑頭,我偏偏不告訴你為什麽要聽這句。
“胤禛。”景娴收起好奇心,看着他眼睛,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
胤禛為了獎賞她,像是開口吞入她剛才叫出的話,直接來了個深吻。将舌頭深入景娴口中,肆意上下左右回旋,讓她專心投入。
讓她忘掉那些擔心的,證明自己就在她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當他們越來越黏着的時候,怎麽分開呢。。。
這個決定會怎麽下……
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