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對不起我不接受
作者有話要說： 晚間黃金檔——女女游戲，七點準時播放，如下。
霸王俺的，一輩子不……高……潮……
一整夜的無眠，直到第二天五點多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因為眼淚一直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流過臉側，滾落枕面。
心裏有不甘心的聲音在一遍遍的喊着‘林梓’。
我伸出手掌蓋住臉，胡亂的抹着臉上掉落的淚，卻發現這淚仿佛跟我作對般，竟然越抹越多。
該死該死該死！！別哭了！！有用嗎？像個被抛棄的小媳婦兒似的，這種苦情戲也沒人在乎，又要演給誰看？？！！
我咬着牙在心裏狠命的唾棄着、唾罵着自己，然而這招并不管用，眼淚它依然流着，帶着苦苦的味道。我真的不是多麽不切實際的人，我自認自己從來沒有把現實想得太簡單，可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不是嗎？說好的喜歡呢？難道我是被耍的一方？看我難堪，很有趣嗎？
每個人心裏對初戀都抱持着一定的甜美幻想，我承認，我也幻想過。我從來沒有打算敷衍着開始和結束初戀，然後去尋找下一個人的溫暖。我覺得戀情就該是從一而終的。而我之所以那麽痛快就回應了林梓的告白，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心理鬥争。但是在我對林梓長達七年的認知裏，林梓是值得信任的，所以如果是初戀的話，給林梓也不是不可以的吧？即便她是女生那又如何呢？愛無關性別，無關國籍，無關種族，不是嗎？況且，只是兩個女生在一起而已，我們并沒有礙着誰，也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所以那又有什麽關系？
我緊緊拉住被角捂住快要哽咽出聲的嘴。
不是沒關系的嗎？
難道只有我這麽覺得嗎？林梓你……還是把喜歡上我這件事，當成了一件錯事，一件不該發生的事來對待了，是嗎？不然又為什麽要找個男生來糾正你犯的錯呢？
我們，本就不該開始，所以會這樣無疾而終，也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對嗎？
我從一開始就不該回應你，就該一口回絕你，是嗎？
所以傷心什麽的，都是我自找的，對嗎？
心髒像是被人塞進了瓷罐，再一下下大力的搗碎，直到化成沫狀液體，再拿出來冰凍上一樣的難受。
我們，就這麽結束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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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問題不用你來回答，我說就好了。既然是我沒有把握好這開始與否的權力，就讓我親自結束這段讓你難堪，讓你不知所措的戀情好了。這一晚的淚，将教會我接下來該如何去做……是的，我劉宣銳……不會再……不會再……
我咬着牙，淚一點點濡濕我手中的被角。我不會再……
愛上你。
我雖然将愛情擺在一個需要我每天每天去仰望、膜拜的高度。但那不代表，我就會踩着自己的自尊去仰望、膜拜它。相反，我寧願将自尊抛向它，落得兩相破碎的下場。是的，我就是這麽決絕，沒有理由。
……
但是顯然，第二天的我根本做不到那晚我所決定的決絕。大家坐在班級裏上課，我的眼睛會不受控制的看向林梓的方向。大家在操場上做課間操，我的腿會不受控制的走向靠近、或更加靠近林梓的位置。大家……
不用列舉了，我就是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她，想時時刻刻盯着她。像是兩個不同磁極的磁鐵一樣，異性相吸。然而情不自禁的這樣做後，我也會後知後覺的移開自己的眼睛和身體，然後在心底加倍唾棄這樣下賤的自己。特別是當林梓想要靠近我的時候，我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樣避之不及。是的，我可以控制不住自己，但我又必須控制住自己，不管為之付出什麽代價。我不想接受林梓的解釋和道歉。殺了人可以跟警察叔叔說對不起然後一走了之麽？
是的，我喜歡你，喜歡到不能自持，但是為了我可憐的自尊，我卻不能坦然接受你給的任何解釋。我不想聽不想聽。
玩了幾次這樣貓捉老鼠的戲碼之後，林梓似乎也放棄了找我說清事實了。我們倆之間無形的距離在以肉眼看不到的方式逐漸變遠、變遠，直到我們兩人再也看不見彼此的身影。
我內心裏煎熬着，但卻不想認輸。忘了是誰說過的了：忘記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是開始另一段戀情。既然想到了要結束，就要狠心斷了自己所有的念想，不然我再這樣犯賤下去，又會落得什麽樣的悲慘下場呢。說到底，愛什麽的，都是人犯蠢時扯出來的不切實際的笑話罷了。這第一次，就已經讓我徹底對它失望且不抱幻想了。
于是，我便開始投入了我新的戀情。以前的我，雖然也會跟其他的男生女生接觸，但基本都是點頭之交，林梓在我身邊就已經扮演了所有的角色，我不覺得我還需要通過和其他人的相處來拓寬我的交際圈。有林梓，就一切都夠了。然而現在林梓離開了，我像是複健的病人忽然脫離了雙拐，連走路都走得搖搖晃晃了。我從一點點摸索起，慢慢更多的接觸別的人，和別人說話、聊天、開玩笑，一點點的融入那些我以前并不熟悉的圈子，在這個過程中，也逐漸和幾個性格好的女生走得越來越近，在我還沒有意識到已經近到了什麽程度時，林梓來找我了。
林梓在我生活中，逐漸成了一個鏡頭，我所說的每一句話、辦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為了在她的面前表現一樣，也不管她是不是看見了。生活充滿了欺騙和假象，然而我卻無知無覺。
……
那天是很平常的一個下午，因為和林梓的決裂，我一直游走在各個女生圈子裏，來尋找自己的存在感和博取大家的認同感。其實這樣的生活很累，一方面，我會偷偷的觀察林梓的現狀，一方面，我要拓寬自己的圈子，最主要的還有最後一方面，無時無刻的做戲給林梓看。
我一直猜不出林梓的心思，正如她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也一直猜不出我的心思一樣。她以為我只不過是小孩子般的置氣，卻不知道我是真的被她傷到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而這傷已無法痊愈。但是随着我的轉變，她似乎也猜出了我的意圖，為此，終于急了。
……
“劉宣銳！！”溫柔如林梓，在看見我又一次明目張膽的在遇見她後掉頭走往另一個方向時，也忍不住發飙了。
我的腳步停住，但卻沒有轉身。我緊緊皺眉，盯着面前的路，心裏在考慮，要不要不顧她的攔阻執意離開。
“你還沒氣夠麽？就不能聽一下我的理由麽？”林梓在我身後沉默了半晌，開口時，已然微微顫抖起來。
聽見林梓仿佛就要落下淚來的聲音，我的心狠狠一抽，疼，心疼。
該死該死該死！錯的又不是我，為什麽她一哭我就要心軟？！！我哭的時候，她又在哪裏？又在幹什麽？？
我咬牙握緊了拳，僵直了脊背。理由？還有聽的必要了麽？從我準備離開你的那天起到現在已經多久了？你始終都沒有跟那男生斷了關系。你當我傻的嗎？理由？？還需要麽？這難道不是最好的理由了麽？
“不能。”我硬着聲線說完這句，面前的景象已經變模糊了。我始終沒有回頭，我怕我我忍不住。我怕我忍不住——想要回頭去擁抱她、撫摸她、親吻她的沖動。于是我只能頭也不回離開。
為什麽？為什麽和另一個人的暧昧可以毫不費力，而真的喜歡上了一個人時，卻要經歷這麽多的曲折坎坷？
過了很多年以後，我才意識到，相愛的兩個人也可以相殺，用最親密的距離，将對方推入身後的深淵，或者一起跳下，萬劫不複。只不過是一廂情願和兩相厮守的區別而已。
只有最愛的那個人，才能破開我們的層層護壁，一劍刺入內心，以愛之名把我們傷害。
……
所以當我把林梓推到我的床上撲身而上時，我就知道，我們，有什麽錯了。
林梓的身上還穿着寬大的秋季校服，我不管不顧的将手從下擺伸入，就觸碰到了林梓柔軟的腰肢上細膩的肌膚，仿佛溫香軟玉，當我的手觸碰上去時，她的身體仿佛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輕輕一顫。
“那……這樣可以的吧？”我俯身貼近林梓的耳朵，在她的耳邊低語。
林梓的臉迅速被羞意暈染成了粉紅色，她撇過頭，并沒有說話，但是顯然已經默許了我的行徑。
我的臉上挂着我僞裝上的下*流的笑，然而我的心跳卻仿佛做了一件特大的虧心事一樣聒噪得厲害。
不對！！不對！！！這樣的方式是不對的！！我怎麽能對我心目中奉為女神般的初戀女生做出這麽猥*瑣且無*恥的事呢？我們……我們不是相愛的嗎？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了今天這樣大家都不願看到的局面？
我的內心在叫嚣，但我的手卻違背我內心意願的伸進了林梓衣服裏的更深處。林梓很瘦，胸部雖是正常發育，但卻還是比正常女生小了一圈，這也就使得我的手更加容易的就從文*胸的邊緣伸了進去，直到我的手在她的衣服內完全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團軟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