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神秘的小可愛

唐深沒有再多作猶豫,手指“噠噠噠”的敲打着鍵盤,簡潔的回複了兩個字——可以。

史密斯先生來回看着這兩個字,放在桌面上的手指無意識的敲動着,頻率出奇的一致,臉上露出了獵物上鈎時才有的微笑。

……

夕陽西下,滿天紅霞打在一幢幢高樓大廈上,極美,也極其受白領們的喜歡,這道絢麗的光,昭示着他們可以下班了。

總裁辦公室裏,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低着頭,審核着辦公桌上的文件。

殘陽的暖光打在男人的側臉上,為那棱角分明的線條增添了幾分柔和。

過了不知道多久,正在認真審核文件的男人總算是擡起了頭,一張英俊冷酷的臉就這麽猝不及防的闖入眼簾,這個男人正是蘇以赫。

長時間的工作讓他的眼睛很是疲憊,他擡起雙手揉了揉眼皮,然後望向旁邊的落地窗。

夕陽正沉入地平線以下,西邊的天空被染出豔麗的紅,他看了眼手上戴着的瑞士朗格腕表,時針已經指向晚上6點鐘。

他幾不可察地勾了勾唇,站起身把辦公桌上的文件放到桌櫃裏鎖好,而後拿上放在一邊的西裝外套,一面系着紐扣一面走出辦公室。

剛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的秘書破天荒的看到自家總裁從辦公室裏走出來,有些詫異,萬年總是加班的總裁,居然提前下班了,到底什麽情況?!

她自然的擡起手,跟蘇以赫打了個招呼,順便調侃道:“蘇總,您今天挺早啊,是要去約會?”

蘇以赫笑了笑,難得開玩笑說:“倒不是去約會,聽過一句話嗎,回家的誘惑。”

尼娜暧昧一笑,剛想說話,就聽到蘇以赫開口道:“今天我就不待在公司了,晚上要是有什麽安排,你就幫我去應付應付。”

尼娜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她的小狼狗可還等着她去安撫呢,她連忙婉拒說:“這不太好吧,有些事還是您自己處理比較妥當。”

蘇以赫臉上的笑意不減,他走過去拍了拍秘書的肩膀,眸色深沉道:“沒什麽不妥的,就當歷練歷練,我相信你可以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尼娜還能拒絕嗎,她只能含淚答應。

心裏暗自腹诽自家總裁還是那麽變-态,不就多說了幾句話嗎,居然狠心的來壓榨她。

她跺了跺高跟鞋,認命的給小狼狗發了信息過去,“今晚不去你那裏了,加班。”

蘇以赫才不管尼娜是什麽心情,對方能在他身邊待這麽久,工作能力和安靜程度都是可圈可點的。

但最近可能是飄了,早上過問他脖頸上的抓疤,晚上調侃他去約會,實在欠教訓。

他斂了斂眉,掏出手機給唐深發了條信息後,闊步走進了總裁電梯。

司機柏萊特早已等候在外,早上載老板來公司的途中,老板就交代了今天要提前過來。

他只當老板是有事要幹,也沒敢耽誤了時間,甚至還提前幾分鐘過來。

看到老板的身影後,他立馬下車去開車門。

蘇以赫邁進車裏,靠在車後座上,也沒有說話,就這麽閉目小憩。

柏萊特啓動車子,透過後視鏡看了蘇以赫一眼,問道:“赫,直接回壹號花園還是去別的地方?”

蘇以赫原本确實想回壹號花園的,被柏萊特這麽一問,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兒。

他笑了笑,說:“先去附近的夫妻用品藥店。”

柏萊特愣了一下,而後“哦~”了一聲,刻意拖長的尾音騷得很。

蘇以赫啧了一聲,柏萊特卻是打開了話閘子。

“想不到萬年鐵樹也會開花。”柏萊特好奇道:“你的小可愛是男是女,居然能攻略下你,看來不簡單啊,方不方便讓我認識認識?”

蘇以赫冷眼看着好友,無情拒絕道:“不方便。”

柏萊特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他痛心疾首道:“看來我這麽多年的感情,終究還是白付了。”

蘇以赫看着他異常誇張的表情,不禁抽了抽嘴角,“你家男人知道你這樣嗎?”

柏萊特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一僵,倒是沒有再提那個神秘的小可愛了。

別問,問就是被欺負狠了,誰讓自家男人也是蘇以赫的下屬,要是蘇以赫哪天随口一提,他回去又得在床上過日子。

不對,他也沒有浪啊,你就問個小可愛怎麽了。

算了,他也是見識過蘇以赫胡編亂造的能力,都怪萬惡的資本主義。

他選擇向命運低頭,默默的開車去了前面一家自己覺得還可以的夫妻用品藥店。

蘇以赫自己進去購買了幾樣保健品後,滿意的回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唐深回來。

他心情愉悅,滿懷期待,結果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蘇以赫還是沒有看到唐深的人影。

他的臉色陰沉的厲害,像是即将到來的暴風雨。

殊不知,在他怒氣沖天的時候,唐深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裏去。

唐深這幾天簡直是衰到爆了,酒吧被下套,撞車被讨債,現在還車輪雙雙爆胎。

他就是用屁股思考,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整了。

至于是誰,他還不清楚,不過他不會放過這個人就是了。

敢整他,就是在找死。

他打電話給了4S店,叫人過來把車拉去修理,打滴到了壹號花園的小區門口。

蘇以赫上回來小區門口接唐深的時候,就對保安簡單說明了情況,保安對唐深是有印象的,同意讓他進去,但身後的滴滴司機就不行了。

唐深無奈,只能自己走回蘇以赫的別墅。

此時天已經暗了,但兩邊的路燈格外明亮,他看着地上被路燈拉長的影子,心底那些憤怒也漸漸消散。

他徒步走了二十分鐘,總算走到了蘇以赫的那棟複式別墅門口。

院子裏黑漆漆的一片,但大門卻是開着的,他有些懷疑蘇以赫到底有沒有回來。

他抿了抿唇,到底還是走了進去。

別墅的正門虛掩着,以他那個角度,恰好看不到壁燈上那盞微弱的光。

他擰了擰眉,直接推開了門,結果一條腿剛邁進去,整個人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給拉了進去,摁在玄關的牆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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