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浴室,洗澡
作者有話說:嗯…… 怎麽說呢,我還是推薦關注一下我的微博 @努力填坑的相與 ps:營業:接檔新文 ABO《販賣你的信息素》撩騷小可愛 O× 學霸占有欲強 A,求收藏,求關注~ 七......
“嗯……” 沈時安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從盛焰的神情中讀懂發生了什麽。拎起魚将鑰匙挂在玄關的裝飾鈎子上轉進廚房,含糊說:“這件事,你來解決吧,如果真是大橘犯了錯…… 明天我帶它去做絕育。” 永絕後患。
絕育兩個字讓本來還有話想說的盛焰硬生生止住,舔了下唇,耳朵略耷拉下一點,乖巧又萌萌看着離去的沈時安背影,抱着小布偶,踢了踢撒嬌的大橘,帶着兩只貓回了房間。
沈時安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極輕垂下眼皮笑了下,手下開始緩慢又熟練打去斑魚身上的細密魚鱗。
東星斑很漂亮,打去魚鱗後的魚皮肥厚依舊是明豔紅色,相較于珠簾東星斑這種經過繁瑣又複雜處理的做法,沈時安覺着盛焰會更喜歡涮鍋,因為這種吃法能最大程度保留魚肉本身鮮美,更重要的是,節省時間。
沈時安把東星斑去頭去尾後将中間肥美雪白魚肉取出,大概是因為盛焰飼養得當,這條魚的肉很肥厚細嫩,躺在砧板上呈漂亮的半透明狀。沈時安将取出的魚腩跳去刺後斜切成厚度均勻的片,沈時安刀工很好,刀鋒劃過,半透明魚片就落下來,底邊點着一道明亮紅色魚皮,宛如紅梅覆雪,誘人又具有美感。
盛焰将大橘和小布偶帶回房間調停了一會兒,給小布偶分了貓罐頭作為安撫,罪魁禍首的大橘還算乖巧,認錯态度良好,小布偶吃的時候它只是在一邊嘴饞的舔爪,并沒有做出搶食這種沒風度的行為。
盛焰從貓房出來便聞到鮮美魚香,将門阖上,擡腳朝廚房走去,沈時安正在擺盤,餐桌上鍋裏水早已沸騰,被調成小火,白綠相間的大蔥和明黃姜片在咕嘟咕嘟翻起的浪頭中起起伏伏,鍋裏沒有用太多大料打底,只是簡單放了兩節大蔥和幾片生姜,味道随着水汽散出,清淡勾人。
盛焰走到他身後時,沈時安正在做最後的擺盤,盛焰從後環住他的腰,将人拉進懷裏。後背貼上堅實胸膛,沈時安眼皮略往下阖了阖,任他抱着将手中魚肉擺好。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伴着水聲咕嘟,安靜又閑适的窩在廚房這狹小之地,享受片刻溫存靜匿。
沈時安擺完盤後又洗了點青菜準備一起涮着吃,盛焰不說話也不胡鬧,只是乖巧在身後抱着他,當影響到沈時安動作時會略微撒開手,等過去後又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人抱住。
“盛焰。” 沈時安将所有東西都端上餐桌後,拍了拍腰間依舊不松的手。“吃飯了。” 這傻貓,怎麽這麽粘人。
盛焰将頭埋在沈時安頸窩中撒着嬌蹭了蹭,耳朵絨毛騷動沈時安臉頰細癢,沈時安擡手擋住,柔滑耳朵碰到掌心,又出于本能的握住捏了兩下,盛焰耳朵迎合動作顫動,神經末梢受到取悅,意外的解壓舒适。
沈時安露出一抹淺笑,松開手。“好啦,吃飯了。”
盛焰側臉在他耳尖上親了下,這才意猶未盡松開手,眼角彎起說:“好恰。”
沈時安依舊無法習慣他這親熱的撩撥,半惱半無奈将貓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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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肉肥美鮮嫩,在鍋中涮個八九秒火候正好,沾着調好醬汁入口,肉質鮮嫩甘甜,魚皮又帶着 Q 彈,盛焰只吃了一口就冒出星星眼,握着筷子驚呼:“好好恰!”
沈時安滿意點了下頭,又為他夾了一大筷子。盡管盛焰無論吃什麽都覺着好吃,但吃完菜品後發自真心流露出的興奮和滿足神情,就是對做飯人最大的慰藉,起碼沈時安會覺着,一切都值得了。
吃完飯沈時安去浴室洗澡,盛焰留在廚房收拾洗碗,隔着牆壁,敏銳的五感能讓他聽到隔壁浴室裏嘩啦啦的水流聲,盛焰唇角含笑,緩慢閉上眼睛,根據以往的畫面和自己感知想象沈時安此刻在浴室中的場景——潺潺水流打在睫毛上,最終會将烏黑的長睫壓下,水落在白皙的臉頰,順着微張唇瓣緩慢往下,此時若是沈時安仰着頭,水流便會經過滾動的喉結,彙進鎖骨,積滿後溢出,順着腰線流淌而下,蜿蜒劃過大腿最終落在地上。
盛焰這麽想着,便覺身上有些發熱,又想起昨夜的事情,而後極輕的笑了。
沈時安洗完澡出來後盛焰已經收拾好在門口等着了,沈時安一邊擦着半幹的頭發,視線刻意避開他裸露上身,說:“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盛焰進了浴室後沈時安坐在沙發上,電視裏擺放的聲音嘻嘻哈哈,可他腦海中卻不受控制想起和盛焰初見時那赤裸場景,後來盛焰柔軟怠惰的舌在唇齒間卷過,溫熱手掌撫摸他的腰…… 種種畫面在腦海中不斷交織,揮之不去。
“主人,主人——” 盛焰的聲音隔着浴室門蒙蒙傳來。
“啊——” 沈時安應了聲,将思緒拉回,掩飾性低了下頭,音色盡力維持平靜問:“怎麽了?” 回過神後,沈時安羞恥于自己剛才的所思所想,甚至感覺自己可怕,竟然會對單純的盛焰有那些不該有的感覺。
盛焰聲音再次蒙蒙傳來,帶了疑惑和無助。“這個壞了?”
沈時安心不在焉趿着拖鞋朝浴室走去,手搭在把手上,吧嗒擰開,推門問:“哪裏……”
這個不加考慮的行為讓他的神經直接受到了沖擊,剛才腦海中不斷反複畫面赤裸裸呈現眼前。盛焰已經脫光了,手握着調水器,小臂上肌肉纖長成塊,随着發聲半側過身,勁韌腰線将體态完美勾勒。他的身材,一直就這麽好。
“這個。” 盛焰仿佛沒有察覺到沈時安的尴尬,耳朵往下塌了一點,過來拉住他手往蓬蓬頭下帶,指着調水器說:“就是這個。”
“哦哦。” 沈時安低下頭,将手從盛焰灼熱掌心中抽出,和前幾天視若無物不同,此刻他根本不敢擡頭讓目光和盛焰身體有接觸,浴室中的空氣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烤的焦熱。沈時安感覺置身其中有些煎熬,他閉上眼睛,極輕出了口氣,強行安撫自己——這種轉變其實都是心中的欲望作祟而已,盛焰還是那個盛焰,發生變化的是他那顆肮髒和羞于啓齒的心。
調水器就在沈時安心不在焉旋轉中被扭開,“嘩——” 一聲,水直接沖下來。
“怎麽沒壞?!” 沈時安驚詫間被推開,後背靠在堅硬牆上。盛焰就像是一道驀然撐開的屏障,為他将打下的水盡數阻隔,水流淋濕烏黑頭發和毛絨耳朵,在燈光下泛着瑩潤的光。盛焰逆着光,堅實雙臂居高臨下撐在沈時安身側,金色雙瞳中浸了層壓低的顏色,他一瞬不瞬盯着沈時安,水流過唇瓣,打濕的頭發貼在脖頸上。
沈時安回視他,心髒開始不受控制地砰砰震動,兩人體格差距好似在此刻被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