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把他們,送進地獄

“子珩,你別走。”

見墨子珩要走,顧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可對方卻眉頭微蹙,冷冷的甩開了那只因為緊張和生氣有些微微顫抖的手。

“你別碰我!”

顧夢看到,他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霜,整個人散發出的氣息像冰窖一樣冷。

這一刻的墨子珩讓顧夢感覺是那麽陌生。

這也是她第一次,對顧夢毫不客氣,冷漠的像陌生人。

“子珩?”

“顧夢,我一直躲着你是不想破壞我們從小到大的友情,可是你這次,實在太過分了。你是不是非要逼我親口告訴你,我從來不承認你這個未婚妻你才滿意?”

這番話,讓顧夢直接石化在原地。

數秒凝滞後,她抱着最後一絲希望追問墨子珩。

“你,你說的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在騙我對不對?”

看着她眼角垂淚,嘴唇緊張到顫抖。

墨子珩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自由了,快去為你恢複單身開紅酒慶祝吧。等你和別的男人結婚,可千萬別忘了請我喝喜酒。”

他說着把剛才李若冰遞給自己的紅酒起開。

用剛才李若冰用過的杯子灌了一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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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澀的液體入喉,可卻讓墨子珩更加堅定的相信苦盡甘來這個道理。

自己和李若冰必須歷經磨難,才能走到一起。

為了她,自己都願意上刀山下油鍋。

既然如此,哪怕和墨家斷絕關系,與顧夢成為陌生人又算得了什麽?

看着墨子珩的車從餐廳門口滑走。

顧夢的心徹底碎了。

與之一同破碎的,還有顧夢幻想中的美好婚後生活。

……

另一邊。

李若冰來到約定地點。

此時已經是晚上10點10分。

當她上了電梯,按照楊少鵬發的房間號找到那個房間。

楊少鵬正坐在餐桌邊,搖晃着紅酒。

“若冰,你可算來了。”

“抱歉啊學長,剛才路上塞車,就耽擱了一會。”

坐在座位上,李若冰有些局促。

她分明感覺到,這包間給自己的感覺,比在路上的時候灌進領口裏的秋風還要冷。

“沒事,你來了就好,今天外面挺冷的,我給你倒杯熱水吧。”

楊少鵬轉頭去給李若冰倒水,還特意搖晃了下水壺,确保裏面的藥粉攪拌均勻,不會露出蛛絲馬跡。

“喝口熱水暖暖身子吧,小心燙。”

在接過杯子的一瞬。

李若冰忽然想到了《再見二丁目》裏的兩句歌詞。

“這一剎我只需要一罐熱茶吧,那味道似是什麽都不緊要。”

此刻的她,不正如歌詞裏的人麽。

莫名其妙等待着自己想等到的人,那個虛無缥缈的依靠。

可最後卻什麽都沒等到,只換來一個“都想避風,誰來當港”的教訓。

“啪嗒!”

李若冰的一滴眼淚滴在杯子裏。

“哎呀,不好意思啊學長,讓你看到我哭的樣子。”

李若冰吐吐舌頭,強擠出的一絲笑容裏帶着苦澀。

“沒關系的若冰,你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了?想當初你和流舒就是我介紹的,你有什麽事都可以告訴我。”

看到眼前的楊少鵬一副陽光大暖男的樣子。

再想到那個對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揚灰的男人。

李若冰只覺得諷刺。

只是這都是她的腹诽。

表面上她依然不留痕跡,繼續順着楊少鵬的話說。

“你的意思是說,流舒實際上喜歡男人?”

楊少鵬本就長着一雙丹鳳眼。

五官線條看起來很柔和。

現在聽說沈流舒喜歡男人這樣的驚天大秘密時。

他都驚到瞳孔地震。

演的還挺像。

随着酒一杯杯下肚。

李若冰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

看她臉上泛起微醺。

楊少鵬還假模假式的阻止她:“若冰,要不你別喝了?”

“沒事的學長……今天和你把這些苦水都吐出來,我高興,就算多喝點也沒關系。”

李若冰話都沒等說完,就已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若冰?若冰……”

楊少鵬輕喚了兩聲,又晃了晃李若冰的肩膀。

确認她真的沒有一丁點反應之後。

這才徹底原形畢露。

“你果然還是那麽天真。”

他在包房門口探頭看了看左右兩側。

确認沒人之後,楊少鵬關上門,進洗手間裏,撥通了沈流舒早找好的一群壯漢的電話。

“喂?進來吧,獵物已經準備好了。”

同時,餐桌邊。

李若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憑借意志力艱難睜開雙眼。

從剛才喝水她就注意到水裏有少許白色沉澱。

好在她把大部分自己喝的東西,趁着擦嘴,都吐到了随身帶着的濕巾上。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只是嘴唇沾了一些藥水。

現在就已經頭痛欲裂。

這沈流舒是要給自己下多少藥?

這劑量,估計麻翻一頭成年大象都夠用了。

就在此時,浴室裏傳來熟悉的聲音:“為了确保她一定中标,你給的藥我也帶來了。剩下的幾支等那幾個人玩開心了留着助興。”

是楊少鵬的聲音?

對呀,自己還沒脫險呢!

自己還要找他和沈流舒報仇呢!

想到這。

李若冰努力支撐着自己站起來,抄起桌上的紅酒瓶,躲在廁所門口。

洗手間內。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楊少鵬厭惡的看了看碰過李若冰的手。

在洗手池裏反複沖了沖,又打了兩遍洗手液,這才吹着口哨向外面走出去。

卻沒想到,前腳剛出洗手間,後腦勺就被什麽東西狠狠砸了一下。

随後腰上也傳來一陣刺痛。

就在他昏迷之前,耳邊傳來李若冰的聲音:“準備好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了麽?楊學長……還是應該叫你,沈流舒的男朋友?”

“若冰?你!”

看着楊少鵬此時臉上的錯愕,一如重生前在陰溝裏翻船的自己。

李若冰把手指放在唇邊,柔聲低語:“噓,別吵,你的準備的藥加上我的化學試劑,一會等那些人來了,一定能玩到盡興……”

這化學試劑,本是李若冰以前在夜場的同事送自己用來防身的。

她依稀記得那個同事說,這本來是她家用來給公豬抑制發情的,能讓男人喪失那方面的能力。

李若冰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把這藥用在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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