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第24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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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準備好的海邊露營計劃,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徹底泡湯。
孟知夏和顧臨森全身淋得濕透回到酒店,顧臨森第一時間就把孟知夏推進浴室,趕在空調制冷前扼殺孟知夏感冒的一切可能。
雖然已經親密接觸過很多次,但孟知夏每次見到顧臨森的裸體還是會害羞。上次在黑漆漆的浴室裏,黑暗剝奪了他的羞恥,放大了所有欲望,但眼下是在明晃晃的燈光下,面前還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孟知夏閉上眼睛,動作很慢地脫下衣服。
睜開眼,他看到顧臨森眼裏帶着笑意,有些惱羞成怒道:“看什麽看,又不是沒看過。”
他率先邁進淋浴間,顧臨森緊随其後,進來後空間一下子小了很多。顧臨森關上玻璃門,孟知夏瞬間感受到了壓迫感。
“我幫你洗。”
顧臨森擠了沐浴露,給孟知夏搓滿了全身。一開始确實只是很單純的洗澡,但慢慢的孟知夏就察覺到不對勁,就像之前顧臨森給他擦背一樣,顧臨森撫摸他皮膚的力度變得越來越重,好像還把他搓紅一樣,手法也格外旖旎,讓孟知夏有種微妙的感覺。
“也太久了吧?可以沖掉了嗎?”孟知夏的臉紅撲撲的,擡頭看顧臨森。
“下面還沒有認真洗呢。”
顧臨森的語氣認真得孟知夏都快信以為真。顧臨森的手掌很大,掌心很熱,撫過孟知夏的肌膚都激起他一陣顫栗,不知不覺間他的手來到了大腿內側,白色的泡沫積攢在此處,顧臨森借着泡沫的潤滑,一下又一下捏孟知夏的大腿肉,說是捏也不準确,幾乎是在掐。
孟知夏的大腿根很快就紅了,泡沫下隐約可見指痕,他被摸得站不穩,開始懷疑起顧臨森的居心不良。“別捏了,好痛。”
“真的痛嗎?”顧臨森說這些話的時候臉還是冷的,一臉求知的模樣,“那這是怎麽回事?”
孟知夏低頭一看,自己不争氣的陰莖已經半硬,翹了起來。他惱羞成怒捂住,又被顧臨森強硬地打開手,剛才還掐着大腿根的手不打一聲招呼就握住孟知夏小巧的性器。
“我幫你。”顧臨森聲音低啞,把孟知夏按在牆上,一只手握着敏感的陰莖不輕不重地套弄撸動,沒有什麽技巧,但在陌生的地方做這樣的事讓孟知夏十分興奮,靠在顧臨森肩膀上被弄得渾身發抖,咬着唇不敢呻吟出聲,只能像溺水的魚類似的小聲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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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森輕輕啄吻他的頸側和耳垂,最後溫柔地含着他的唇瓣吮吸,孟知夏沉溺在欲望的浮浪裏上上下下,沉浮間感受到顧臨森的陰莖已經全硬了,正頂在他肚子上,戳出了一個窩,馬眼流出來的水蹭在他皮膚上,又很快被水流沖刷走。
孟知夏伸出手去握住顧臨森的性器,顧臨森明顯地一抖,控制不住地悶哼一聲,前列腺液興奮地淌到孟知夏手心。
與孟知夏談戀愛久了,之前做的孟知夏脫敏練習也做了許多,但顧臨森好像一直都處于尚未完全脫敏的狀态,但也已經進步了非常多,都快讓孟知夏忘記,一開始的顧臨森一碰到他就會渾身發抖。孟知夏把陰莖握在手裏,輕車熟路找到顧臨森的敏感帶,游刃有餘地用指腹去揉搓,如願以償得到顧臨森肌肉繃緊、顫抖不能自已的反應。
顧臨森含着孟知夏的耳垂,在他耳邊喘息,他的興奮和孟知夏的觸感共振,秀氣的陰莖在顧臨森手裏不斷勃動。顧臨森都不用低頭看,孟知夏全身猛地一顫,腳趾蜷縮,腿軟得站不住,不由自主地長吟時,他便知道孟知夏高潮了。
洗個澡越洗越髒,孟知夏挂在顧臨森身上喘息,看着顧臨森手上的精液,握着他的手,吮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精液舔幹淨了。
顧臨森的性器在孟知夏手裏瞬間漲大,吓了孟知夏一跳。
顧臨森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把孟知夏緊緊抱在懷裏,像渴水的旅人般抱着孟知夏蹭,陰莖戳進他腿根插弄。孟知夏氣息不穩,被戳得後穴發癢,磕磕巴巴地說:“你、你插進來吧。”
顧臨森停下了,深呼吸幾口氣,道:“可是明天才是你生日。”
“就剩幾個小時。”孟知夏擡眼看着顧臨森,“你不想嗎?”
顧臨森深深地看着孟知夏,孟知夏從他眼中看出隐忍和欲望,又握了握顧臨森的性器,問:“不想嗎?”
“想。”
他們穿好浴衣,擁吻着走出浴室倒在床上,顧臨森的手在孟知夏身上到處游移,衣服松松垮垮地大敞開。顧臨森細細密密地親吻孟知夏的鎖骨和胸脯,舌頭繞着他乳尖下面的小痣舔舐,繞着乳暈若有似無地打圈,就是不碰最渴盼的乳尖,直到整塊乳肉被玩得熱熱地燒起來,顧臨森故意對着乳尖吹了吹,惹得孟知夏嘤嗚一聲,他才重新用唇舌包裹住用力吸吮起來,兩邊都照顧到了,把脆弱嬌嫩的乳尖玩得櫻紅一片。
孟知夏的兩條腿絞在一起摩擦,剛才射過一次的性器又硬起來,顧臨森把他整個人抱在懷裏,捏着他的陰莖把孟知夏玩得腿根發顫,最後甚至把不停流水的性器含進嘴裏嘬弄。孟知夏的腰都挺起來,無聲地高潮了。
顧臨森把他射出來的精液抹在後穴,這裏顧臨森很少造訪,因為怕自己忍不住。這次真的要進入,顧臨森揉後穴的動作都顯得十分生疏,揉了半天,穴口都已經饑渴得夾他的手指,他還是不敢直接插進去。
“唔……插進去……”孟知夏扭動着身子,無意識地呻吟。
之前已經插進去過一次的顧臨森試探着捅進一根手指,穴肉立刻湧上來柔軟緊致包裹住他的手指,讓他寸步難行。“痛的話要和我說。”顧臨森就着一根手指淺淺地抽插,不一會兒穴就被肏開了,軟乎乎地溢出水來。他又加多一根手指,鼓起勇氣直接插到最裏面,擡頭看到孟知夏的表情,好像只有兩根手指就把他肏傻了一樣。
憑着記憶,顧臨森用手指輕輕往上一勾,就觸到一處稍微硬一些的軟肉,孟知夏立刻哼哼着哭出來,秀氣的腳趾都縮起來,無法承受這種快感似的。“不要弄那裏,好奇怪……”
顧臨森嘴上答應着,手指卻加大力氣去摳弄前列腺,孟知夏整個身體都挺起來,在顧臨森懷裏發抖。
“可以了可以了,快出來!……”孟知夏哭着去掰顧臨森的手,但他只是把孟知夏更緊地禁锢在懷裏,身下修長的手指并在一起,大開大合地進進出出抽插孟知夏的小穴,裏面的騷水源源不斷地湧出來,把顧臨森的手指弄得濕漉漉亮晶晶的,還随着抽插發出色情的水聲,而孟知夏俨然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爽得腿都撐開了,完全合不攏,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夏夏,你的下面在吸我的手指。”顧臨森的聲音啞得可怕,手指又再次輕輕勾動,孟知夏的性器在沒人觸摸的情況下,又射出一小注精液。
孟知夏渾身痙攣着,雙腿大張,爽得不受控制地流眼淚。淚眼模糊間,他看見顧臨森把手指很慢地從他的穴裏拿出來,然後放進自己的嘴裏,把水都舔幹淨了。
“夏夏,我忍不住了,”顧臨森翻身把孟知夏壓在身下,碩大滾燙的性器就戳在穴口,“接下來要怎麽弄?我是不是應該先戴套?”
這一年來都是邊緣性行為,要動真格了顧臨森反而緊張局促起來。孟知夏指了指行李箱,示意裏面有之前買好的安全套。
顧臨森很快把套拿了回來,手忙腳亂地拆開包裝,拿着沾滿潤滑液的套卻不知道從何下手,看上去有點滑稽。
他看了下安全套包裝上的說明才弄清楚,孟知夏看得想笑不敢笑,好不容易顧臨森把套戴好,對着孟知夏的穴戳弄,卻遲遲不進去。
“你要是痛的話就和我說,我随時停下來,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就退出去。”
顧臨森碎碎念的樣子把孟知夏逗笑了,他直接抓着顧臨森的性器,頂在自己的穴口,說:“沒事,進來吧。”
顧臨森深呼吸一口氣,性器抵在濕糯的穴口,挺腰慢慢小心翼翼地擠進去,只是進去一個肉冠,就把孟知夏疼得無法呼吸,後面好像要裂開一樣。雖然做了前戲,但顧臨森毫無經驗,他一邊爽得青筋暴起,一邊低聲安撫呼痛的孟知夏:“很疼嗎?我出去吧。”
“不、不用……你慢慢來,一定要慢,我說不能動,你就不要動。”
孟知夏努力收縮穴口适應顧臨森尺寸過大的性器,殊不知這樣的收縮讓顧臨森爽得不能自已,最敏感的龜頭被夾得欲罷不能,顧臨森只能每次抽出一點點,只剩龜頭留在穴裏淺淺地插,直到孟知夏覺得快感不斷堆疊,下身的感受變得微妙。
孟知夏喘息着:“可以再進來一點點……沒那麽痛了。”
顧臨森一寸一寸擠進去,被柔軟濕熱的肉壁箍得頭皮發麻,直到終于整根沒入的時候,孟知夏被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顧臨森滿頭大汗喟嘆一聲,額頭上青筋勃起,抱着孟知夏親吻他的唇,聲音都在顫抖。
“感受到了嗎寶貝,我在你裏面。”
孟知夏何止感受到了,顧臨森的性器存在感實在太強,在後穴裏一跳一跳的,孟知夏還緩不過來。顧臨森只是輕微動了一下,孟知夏就抓着他的手讓他停一下。
肉穴像會呼吸的小嘴似的吸吮顧臨森的性器,顧臨森忍受不住問:“可以動了嗎?”
等孟知夏終于适應,顧臨森緩緩挺動勁腰抽插起來,脹成紫紅色的性器在孟知夏穴裏進進出出,帶出一大股淫液。這樣溫柔的速度很快就滿足不了孟知夏,他難耐地把腿纏上顧臨森的腰,蹭顧臨森的後腰,欲求不滿地輕吟:“快一點好不好?”
顧臨森眼神一黯,按着孟知夏的腰。“這可是你說的。”他發了狠,性器大刀闊斧地長驅直入,一次次頂在孟知夏的前列腺上。
“唔啊啊……太快了……我不行……”孟知夏感覺前列腺的地方一陣酸脹,但話被撞碎成只言片語,顧臨森的性器每插到最深處孟知夏就猛抖一下,軟綿綿的穴肉從四面八方湧上去挽留顧臨森的性器。
“好緊啊寶貝……”顧臨森低聲在孟知夏耳邊呢喃,掐着孟知夏的腰用力發狠地肏,已然做紅了眼,壓抑太久的癡戀和愛欲在這一刻從潘多拉魔盒中洶湧迸出,孟知夏全然招架不住,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被顧臨森抱在懷裏猛肏,唇舌舔遍孟知夏的臉,把他的淚水一一舔幹淨,又含着孟知夏的舌頭嘬弄。
顧臨森像發了瘋,孟知夏被肏得性器在前面顫顫巍巍地滴水,抵在顧臨森的腹肌上摩擦。顧臨森像擔心孟知夏随時會消失似的,在他身上胡亂摸着,一會兒掐他的乳頭,一會兒摸他的腿根,摸到哪兒孟知夏就顫抖一下,爽得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說不出話,口水順着微張的嘴流下去。
“還疼嗎?”顧臨森被夾得快射了,他不想秒射,趕緊把性器抽出來,沒想到一抽出來孟知夏的後穴就饑渴得翕動起來,看得顧臨森雙眼發暗。孟知夏混亂地搖頭,自己用手摸到後穴,摸到一手的黏糊糊的淫水。
“我應該早點肏你的,你說是不是?”
顧臨森的理智快要被眼前的一幕沖破,他把孟知夏翻過來,舔他的耳垂:“換個姿勢好不好?”
孟知夏沒有拒絕的餘力,他軟綿綿地趴在床上,一副門戶大開任君采撷的樣子。顧臨森壓在他身上,熱乎乎的重量把孟知夏包裹得喘不上氣,緊接着性器再次闖進來,卻已經不複第一次的溫柔,這一次直直地頂到孟知夏的最深處,龜頭的棱角狠狠撞在前列腺的軟肉上,孟知夏哭喊一聲,在顧臨森身下掙紮,然後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豔紅色的後穴被肉棒撐得很滿,每次都會随着性器抽出被翻出一點,再進去的時候就像一張小嘴一樣緊緊咬着不放。顧臨森被眼前的這幕刺激得紅了眼,擡頭看孟知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淫蕩模樣,性器變得更硬了。
“我幻想過很多次這一幕,你知道嗎夏夏?”顧臨森舒服得喘氣,親吻孟知夏的後背,孟知夏抖得更厲害了,“你的背很敏感嗎?”
顧臨森好像才發現似的,抱着孟知夏一邊插他一邊舔吻他的後背。“那我每次給你塗藥的時候,你都是什麽感覺?”顧臨森狂熱地親吻他的背,着迷似的流連于他的蝴蝶骨和腰窩,在孟知夏耳邊道:“其實我有很多無恥的性幻想,但全都不敢讓你知道,我怕你覺得我是變态。”
孟知夏聞言,趴在枕頭上搖搖頭,悶悶地說:“沒關系,我知道。”
他知道顧臨森的隐而不發,也知道顧臨森沉默裏的躁動。孟知夏最開始以為自己愛顧臨森看向他時的樣子,後來才發覺,無論顧臨森是什麽樣子,自己都是喜歡得不得了的。
“我也幻想過,”孟知夏不好意思地說,慶幸有枕頭,但是紅透的側臉已經被顧臨森捕捉,“我每次從你家回去,都……都會自慰。”
孟知夏回頭,純淨無暇的眼睛裏染上欲念,這欲念因顧臨森而起,也因顧臨森而落到實處,他擡頭親吻顧臨森的唇角,說:“喜歡你。”
毫無征兆的,顧臨森渾身一顫,居然就這樣射了,性器在孟知夏身體裏一抖一抖的,孟知夏也同時達到了前列腺高潮。
後面顧臨森又很快重振雄風,嫌第一次表現不夠好,輾轉于沙發、窗臺和浴室,從傍晚一直做到了晚上十一點,雨下了停停了下,孟知夏被做得脫力,顧臨森才終于滿足。
晚上十一點半,雨停了,他們也重新洗了澡,一起躺在床上。孟知夏快要睡着的時候,顧臨森突然問:
“雨停了,要不要去海灘上走走?”
“你還是人嗎?我現在還有力氣走嗎?”孟知夏被氣笑了。
“去走走吧,求你了。”
顧臨森都這麽說了,孟知夏很想去看看夜晚的海,于是拖着疲憊的身軀,手牽手走到海灘散步。夜晚的海面一片漆黑,只有一輪明月挂在天際,海灘上空蕩蕩的,沙子也濕漉漉的,孟知夏走着走着就累了。
“我們回去吧,我……”孟知夏還沒說完,突如其來“咻”的一聲響,天空中升起一束孤獨的光,緊接着四面八方都升騰起光束,在一聲聲巨響中,一朵又一朵絢爛的煙花在天空中爆炸,耀眼的五彩斑斓的光芒把天空照耀得亮如白晝,孟知夏驚訝得目瞪口呆,瞳孔中印着一朵朵煙花,興奮地回頭喊顧臨森:“你看!不知道誰在放煙花!”
一回頭,顧臨森捧着一大束繡球花,身旁還有一個小推車,上面放着簡單卻精致的蛋糕。
“孟知夏,零點到了。十八歲生日快樂。”
只一眼,孟知夏的眼淚猝不及防地奪眶而出。顧臨森手忙腳亂地給他擦掉眼淚:“怎麽哭了?不喜歡嗎?”
孟知夏搖頭,問:“煙花也是你準備的嗎?”
顧臨森點頭說“是”,孟知夏又問:“那蛋糕和花是怎麽變出來的?”
顧臨森指了指不遠處的酒店工作人員,孟知夏就明白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十八歲迎來如此巨大的驚喜,是他前面十幾年都無法想象的,正如他無法想象會遇到顧臨森。孟知夏想親親顧臨森,他卻煞風景地說:“我還有臺詞沒說完。”
“這束花的名字叫‘無盡夏’,我覺得很配你。”顧臨森看着孟知夏被煙花染得五光十色的臉頰,輕聲說,“我之前想過,如果到高中畢業都與你毫無交集,我會在成人禮那天把這束花以同學的名義放在你的窗臺。”
“但是上天還是眷顧我的,讓我能親手交到你手裏,以愛人的名義。”
“孟知夏,生日快樂,希望你的未來不管有我沒我,都能快樂地度過每一個生日,”顧臨森說完,看孟知夏不虞的表情,又說,“當然,我自私地希望你以後的每個生日都有我。”
孟知夏笑了。
他湊上前,輕輕地吻顧臨森的唇,看着他的眼睛,認真說道:“謝謝你,顧臨森,發現你喜歡我,是我做過的最正确的事。一開始我總怕自己在自作多情,也不喜歡你的猶豫不決,但後來我開始喜歡你的猶豫和退縮,喜歡你被我一逗就臉紅,到最後喜歡你的一切。我在你的眼裏,看見了更完整的自己。”
顧臨森眼睛一眨,沒有預兆地落下淚來。似是覺得丢臉,他很快擦掉了。
孟知夏笑道:“你也十八歲快樂,顧臨森。”
“就讓我陪你,永遠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