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奸情如火如荼

伊甸最近很熱鬧……

八兒們有近兩個月都處在于亢奮狀态,個頂個都是聞着味兒的主。

瞧瞧……,你瞧瞧,漫步在滿天紅霞下的兩個可人兒,一個英姿煞爽,一個滿面的嬌羞,此類照片現在在伊甸是多如牛毛,人手一張。

兩個人廁所偶遇不巧被拍下來最後也能演變成為活生生的偷情證據……

“啊,啊一起進去了”

“快拍下來,痛快兒的……”

“同居了,已經同居了,走,好消息要大家分享,”

兩個小八兒下學後的跟蹤報道,在窦家大宅外鬼鬼祟祟,發現如此大的內幕當然要緊急上報,這才你搡我推的離開了這個案發現場。

八卦多的直戳倆人的牙花子。

不知道滿足了多少個深夜寂寞少八們的YY之心。這總是好事一件兒,功德無聊啊……江猛無奈只有自我解慰藉。

至于江猛學姐的有意提點,學妹們明裏暗裏的套話兒,江猛可謂是躲得幹淨,人家一推六二五,裝逼真是達到了一定水準。應對的那叫一渾然天成,還帶天賦異禀。

至于窦角,這孩子平時看着是呆頭呆腦,任人揉扁捏圓的樣兒,關鍵時刻主意賊正,腦瓜賊尖。耷拉下一臉兒的呆萌,使女人們天生的母性迫使自己不能誘騙眼前的小孩兒。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呀……

那灼熱的護犢之情揮發的淋漓盡致……

:“只怪強攻身如玉,只怪自己這老鸨力無能,嗚呼哀哉。”

敵人越強大,我們則越頑強。

這邊兒江猛與窦角間的小眼神兒一對,兩廂盡是勾搭成奸的了然。人玩兒的就是一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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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麽不緊不慢無關痛癢的往前滾。

天頭慢慢的涼了下來,葉兒黃了,花兒敗了,風兒吹來了……

這是窦角最喜歡的季節,所以人逢喜事精神爽,回歸地球兒的喜悅,都是地球兒人的親切,秋天渲染開來的惬意閑适,再有一個情人溫暖的身體……

一切都催發着窦角的成長,猛然的幾月就蹿高了小半頭……

周末,江老板外出考察工地現場,具體的也就是催催進度,員工的待遇問題,再帶上安全帽兒進去一頓這兒那兒的要求,最後再來上一句同志們辛苦了,餓着我江海也不會少給你吃一口,好好幹吧……嘚吧嘚吧嘚吧的……

窦老板也正身在自己的公司頂部怡然自得的欣賞着自己拍回來的唐三彩,生怕被看壞似的再小心翼翼的放進保險櫃裏。再穩穩的踩在腳下,踢踢踏踏幾個來回兒,這才滿意的帶上這寶貝去拜訪友人,想着友人在看到寶貝時的耳目發熱,而自己最後則是輕松的拿到那塊兒地皮的授權,不出兩年再變成紅豔豔的票子存進自己的戶頭,窦靖行就笑的很是得意,他越得意腳下保險櫃踏的越響,在這不大的車廂內很是刺耳。

在很大的程度上,窦角那點兒輕微的強迫症完全是遺傳了他老子窦靖行。

窦家小樓兒……因為面積整體來說不比別的別墅群大,平日的清潔都是幾個鐘點工,只有一個老媽子全天兒待命,此時豔陽午後,正适合小憩。

最頂層的閣樓,門被從裏向外反鎖的結實,外面很安靜,裏面幹柴烈火且一發不可收拾……

窦角只穿了條小褲衩,擺了個蝦米狀使勁兒的往江猛懷裏拱,再一頓撲騰。

身邊兒的小孩兒不老實,江猛眯縫起一雙睡眼嘴角含笑的用胳膊制住小孩兒,兩條大長腿一壓,貼近小孩兒的耳朵江猛伸出舌頭就在上面撩撥起來,立竿見影,

:“诶,癢的。”

窦角被舔得咯咯咯直樂。

江猛睡意全無,剛清醒的嗓音嘶啞又性感,

:“寶貝兒,幾點了?”

:“都過中午了,起來起來,我喘不過起來,诶,阿猛, 別.別舔。”

窦角掙紮的小臉兒通紅,江猛翻身壓住猛的咬上小孩兒胸前的小凸起,在上面打磨的紅豔豔的泛着水光潤澤。牙齒或輕或重的拉扯打磨,江猛壞心眼的笑……

:“早上是誰讓我重一點兒的?嗯?”

:“自己舒服完就跑?”

:“你這卸磨殺驢的小東西。”

小點兒已經被咬得腫脹起來,江猛不理會小孩兒已經勃.起的欲望,自己夾緊雙腿不讓窦角在身下磨蹭。

小孩兒是眼看着翻騰無望,瞬間兒就泛紅了眼圈兒,窦角可憐兮兮的小樣子,眼神兒幽怨,似對江猛無聲的指控着。

僵持了數秒,無奈江猛是狠了心的視若無睹。

窦角小嘴兒一癟,紅着小臉兒抱住江猛的腦袋往下壓,軟綿綿的開了口:“

:“阿猛不是驢,只讓,讓阿猛親。”

說着就使勁擡起胸膛,把另一邊兒的小果實使勁的湊到身上人嘴邊兒,在對方嘴上若有似無的磨蹭,引來江猛一陣電流,帶來自己一股戰栗。

江猛直接覺得自己的心都他媽的化成了糖水兒,最不能抵抗的就是小孩兒這個樣子。恨不得把他操進骨子裏,江猛想到就做,下一刻便換了體位,,江猛從後方圈住小孩兒,手探過小孩兒的胳膊伸進下面的內褲裏。

有節奏的幫小孩兒緩解,江猛食指刮磨着前端,不過多久,窦角便是一個抽搐,沒出點點兒的液.體,滴在江猛手上。

江猛手鼓搗的歡,嘴也忙的活泛……

吻不斷落在小孩兒光裸的後背上,力道之大在窦角後背美麗的蝴蝶骨上留下了一個一個紅印子。脊椎的凹起摸起來很有骨感,随着骨節一個個摸下去……

江猛動情了,空出一只手在白色被單下摸索,擡起股間便把自己的內褲扯了下去,再給小孩兒的退下來,肌膚相親,細絨絨的觸感像是上好的絲綢,讓雙方都是同時的一聲滿足嘆息。窦角的腳趾頭卷曲着,不住的勾勾纏身下的床單兒,弓起身用屁股頂像後面兒的人兒。

聽見一聲大力的喘,才像只偷腥的小貓兒一樣快速縮回來。緊着又是咯咯咯的笑。

江猛在小孩兒腰間抓上一把,咒罵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嘟囔,便賣力的伺候起小小窦來,同時不忘了虧待自己,腫脹的小小猛不客氣的擠進窦角兩腿之間的軟肉,一次一次沖擊,一下一下狠……

此時的窦角特別想看着江猛,轉回身,本來是江猛貼在窦角的身後緊的就像王八殼一樣,這下是窦角照着江猛纏上去,纏的也不比八爪魚差在哪兒。小手握住,從他一扯一扯的動作中,可以看得出,還在學。

江猛啞的嗓子笑得大聲兒……見小孩兒一點點兒垮下去的小臉兒,下一刻就要賭氣的轉回身去抓住時機就握住小孩兒的小手教他一下下怎麽取悅自己。

江猛心癢了,大手愛撫着窦角的兩個屁股瓣兒。指頭則有意無意的摳進目标區,窦角哼哼唧唧的配合着自己長大雙腿。小手也不曾停下。

江猛就着小孩兒剛出的液.體耐心的做着潤滑,一手挑起小孩兒的下巴邊親邊說:“

:“媳婦兒,別怕,先讓我看看,乖,就看看……”

上面的兩張嘴攪合的沒有一絲縫隙,江猛的大手進兩點退一點,只進了一個指節時內肉就夾得江猛下面的小小猛差懸兒一個把持不住。

丢人啊……哪怕你是後來的一夜七次郎,剛嘗鮮兒的開始也是讓人不堪的回首。

手指徹底埋進的那一刻,江猛就舒坦的他直想叫娘。

心下一放,胯下已送,好嘛……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窦角羞的埋進江猛的脖頸裏就再也不肯出來,江猛也是顧不上哄了,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太不争氣了,自己這孫子也太不争氣了……

江猛的手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出來,随後咬牙切齒的保證:“

:“媳婦兒,以後咱天天松松緊,幹你那天兒,老公一定不掉鏈子。”

窦角已經整張臉都憋得面紅耳赤,嘟嘟囔囔道:“

:“你,你給我松……”

最後倆人戀戀不舍的離開床,心不甘的穿上衣服,江猛打開窗放走一室的情潮,再整理被褥,收拾妥當,最後大個兒壓住小個人在牆上來個一個浪漫不行的舌吻,這才前腳後腳的打開鎖,走出門外覓食……

這才只是剛開始兩人一天最早的時光。

窦家的老媽子已經五十有六,當年是一個生在農村長在農村土到不行的小丫頭片子,就像別人一樣,不過十七就成了婚,丈夫二十年前被高利貸給活活打死了,他那是已是是走投無路,求救無門。婚前一直都沒有孩子,每天的生活就是洗衣做飯,晚上挨一頓丈夫的毒打,幾十年如一日……不會反抗,也不敢聲張。丈夫死後只有靠乞讨為生,她自己還更是喜歡這種生活的,畢竟就算那時候就算有一間遮風避雨所,卻不如這般快活,想走哪走哪,想死也就死了。

她大字不識一個,就連自己的名字,呵,誰也不覺得重要,三十八歲那年冬天,她只差一點兒就凍死在街頭上,是窦靖行救了她一命,送到醫院,守了一夜,這才勉強把這個可憐的女人從閻王手裏搶了回來,只是留下了胳膊腿兒時常一陣陣發疼的病根兒,連帶着左腳右三節小指凍壞了,再也感覺不到疼。

窦靖行給她一口飯吃,不計較她不識字,只不過是兩個大字,窦靖行自問當年如不是校園會免除了他一切學費,今天的窦靖行可能也只是個工地運水泥的,不在乎吃不慣她做的飯菜,反正每天的宴會他也吃不消,回來這頓就免了吧,就當自己是減肥呗,也不曾問過她的過去,誰沒有個過不去的過去?這東西與其提起來大家鬧心,還不如擱你自己一人兒心裏,鬧也就鬧你自己個兒。一留就是近二十年。

二十年的眼界兒讓這個受難半輩子的農村婦女透徹了一切的人情世故。只用眼睛看,一切就都是明鏡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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