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純種的有戶口的中國人!話說國際刑警真的回來管我嗎?爸媽知道我失蹤了一定會很傷心……我将頭埋在膝蓋中間,壓下想哭的沖動。

至于為什麽我會知道這些,他們怎麽可能在我面前提這些……就要感謝我周圍的這幾個孩子了。

這幾個小孩是人體試驗的主要對象,雖然年紀比我小但是比我慘多了,他們是直接在身上動刀子改造身體的,那實驗也殘酷多了。

“姐姐,今天千種又被抓走了,你說他會有事嗎?”一紅發孩子拉拉我的衣袖,不安地問我。

我對其笑笑,以示他不用擔心。不是我不想講話,是上次似乎喉嚨被灼傷了,無法出聲。這紅毛孩子也是實驗對象之一,這些個可憐的孩子目前和更可憐的我關在一起,一開始他們不理我,我也無法理他們,後來漸漸的有幾個開始和我說話,其實也就是訴苦而已。發現我不會說話後,他們反而越愛和我說話了,經常是單獨地和我談上很長時間。

雖然我表面是一幅傾聽的樣子,其實內心悲苦無比。我明明是很愛吐槽和發牢騷的一人,現在卻成了現在這樣。每念至此,悲痛萬分,恨不得将這個研究所炸毀算了,可是我現在連行動都不方便。

自從上次被灌藥之後,我發現我似乎處于一個被遺忘的狀态,每天看着不同的孩子被拉出去,然後一個個接近崩潰地回來。

這中間有個奇怪的孩子,深藍色的鳳梨頭。當然我指的奇怪不只是他的腦袋,還有他的态度,他很安靜,卻又是太安靜了。其他的孩子雖然不似紅毛那麽頻繁,多多少少也會找我聊一下,他每次見到我都只是靜靜地坐在旁邊不說話,倒是給我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

千種回來了,紅毛被拉了出去。

我看着千種一人躲到書架後面,不禁有點擔心。孩子,你就不怕這個穩定性不好的書架倒下來嗎?

爬到(……)千種旁邊,我拍拍他的頭,他擡頭只是瞥了我一眼就不再說話,将頭埋在膝蓋裏,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在哭。

我嘆了口氣,幹脆在他旁邊坐下。我懷疑那群人将我扔在這些個孩子中間是因為挑斷了我的腳筋我只能爬了身高就和他們差不多了的緣故。

千種咬着牙,渾身顫抖着。我見狀拍拍他的頭以示安慰,這孩子長得很像我的表弟,給我一種親切的感覺,這也是為什麽我老是關照他的原因。而且……這是唯一一個我知道名字的,其他人都沒自我介紹,果然這些小孩沒啥常識。

“姐姐,你是因為什麽被抓進來的?被做了什麽實驗成了現在這樣子?”千種帶着顫抖的聲音響起,我拍他的頭的動作一滞,孩子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啊!我真的沒做什麽壞事啊為什麽會遇上這種倒黴事!?而且我比你更好奇他們給我喂的到底是什麽豬食,真的。

察覺到我低落的心情,千種不安地道歉:“對不起,姐姐。”

沒事沒事,孩子你很懂事。我拍拍他的頭,對他一笑,然後兀自沉思。在這群小孩中已經混了三天,大概的事情也了解了,那是那個灌藥人說先把握關起來觀察幾天,到底是觀察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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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喉嚨最近有變好的趨勢,我的腳除了第一天很痛之外這幾天倒是沒啥感覺,而且我觀察了一下發現傷口有愈合的趨勢,雖然還是能站起來……

第四天,不知為什麽我有些不安,縮在牆角看着他們抓人出去,動作似乎比以往要粗魯很多。看着他們一個個回來,我的心也慢慢放下,但是一直沒看到紅毛,我心中的不安變得嚴重起來。最後,那個一向最晚被送回來的鳳梨頭小孩也進來了,還是不見紅毛。

待鳳梨娃落單時,我焦急地爬過去,對着他比唇形:【紅毛呢?】待問出之後,我才發現我連那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鳳梨娃擡起頭,我才發現他右眼上貼着紗布,大概是眼睛被用來做實驗了。他靜靜地看着我:“不知道。”

我抿了抿嘴唇,喉嚨發出輕聲的嗚咽,最後,慢慢吐出了一句:“那個沒回來的孩子怎麽了?”聲音嘶啞,但是吐字清晰。

鳳梨娃見我能說話了,眼中劃過一絲詫異,但是随即恢複了平靜:“不知道,一般來說應該是承受不住實驗,死了吧。”

紅毛死了?!雖然之前就已經猜到了,我還是止不住的難過。那孩子是和我說話最多的一人,而且那是個善良可愛的好孩子。想到以後都聽不到他喋喋不休的牢騷,我突然覺得很難過。

“那孩子叫什麽?”

“不知道。”

“……”這鳳梨娃還真是一問三不知,果然沒有葫蘆娃厲害,我吸吸鼻子,“那麽,你叫什麽?”從現在開始,我要記住這裏所有的孩子的名字,就算他們離開了,也要有個人記住他們,記得他們在世界上存在過,就像我們家的小白一樣……

鳳梨娃盯着我,直到我覺得不自在地想掉頭就爬走的時候,他緩緩開口:“六道骸。”

這鳳梨娃倒有一個拉風的名字。

“小骸嗎?我叫吳茗。”我努力扯出一個微笑,然後被六道骸淡淡地評論為--“奇怪的名字”。

靠!這個名字比我還奇怪的鳳梨娃竟然說我的名字奇怪!?我的笑容還沒展開便停在那裏,顯得有些扭曲。

算了算了,我要理解這種審美上的偏差……

目标3

第五天,我冷眼看着他們抓人出去,然後送回來的孩子變得更少了。

千種變得更沉默了,還有一個叫犬的,平時挺多話的一個男孩,看起來憂郁非常。鳳梨骸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無奈地擡起頭,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哎!幹脆一了百了好了……

大概是上天聽到我的哀怨聲了,當天晚上,就有人進來抓我出去了,看起來似乎很着急的樣子。

“姐姐!”那群孩子中有幾個沖過來,很擔心地看着我,一瞬間我有哭的沖動。果然還是小孩子最可愛了!我以後絕對不說讨厭小孩子小孩子太麻煩了這種話了!千種和犬也在其中,鳳梨骸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着。

【不用擔心。】我對着他們比了個唇形安撫他們,然後試着站起來走了幾步,雖然還不是很靈活,但是行走基本沒什麽問題。

來人似乎有些吃驚,退後了一步,看着我的樣子多了一絲防備。

還是原來那個實驗室,站在那裏的除了之前那個灌藥人還有好幾個其他的人,看着我的樣子和押送我的人不同,他們眼裏是純粹的興奮,以及毫不掩飾的貪婪。我又不是money,我只是monkey的進化人而已啊!

除了我之外還有個人,和我之前一樣被鐵鏈禁锢着,只是似乎已經奄奄一息了,□在外的皮膚呈現出毫無生氣的灰色。我心頭一跳,這是放了多少天的死人還是中毒的死人啊?

我想後退,背部卻碰觸到了堅硬的東西。我很想苦笑幾聲,我說……你們以為多了幾把槍抵着我就有用了嗎?實際上啊!只要一把槍就夠了……

這次不是灌了。我看着盤中那晶瑩剔透的疑似肉塊的東西,有種想一翻白眼暈過去的沖動。雖然我愛吃肉,但是可不愛吃物種不明的生肉啊!而且那個看起來很像生蚌肉……

他們倒沒有直接給我塞肉,而是走過去對着那其他三人,将盤子放在他們面前:“如果吃了它就今天就不對你注射了。”

那個死屍般的人聽到這句話立馬擡起頭來,面孔扭曲,瘋狂地探出頭咬住那肉,死命地嚼着兩三下就下肚。但是沒多久,他就停住了,全身痙攣,不斷抽搐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劇烈地收縮着。他手臂上的肉開始慢慢變得白,但是不是那種紅潤的白,而是蒼白的,像是在水裏泡漲而腐爛發白的那種。

然後就是肉慢慢掉下來,可以看見森森的白骨。當然這不是我自己想看的,我雖然看了不少恐怖驚悚片但是還沒變态到喜歡看這種東西。我是被抓着頭發按着腦袋看清這一幕的。

“有何感想?”還是那個灌藥人,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我費力地擡起頭,對其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X的!如果我牙齒夠尖我一定會選擇咬死你!

那盤肉放在我面前,說實話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一定會誤以為那是很高級的魚肉。

我很想問那是什麽,但是不想暴露自己已經聽懂他們的話。

咳了幾聲,我盯着盤中的肉,許久沒有動。

“chocolate……(巧克力)”我緩緩開口,聲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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