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突飛猛進
話脫口的一瞬間，餘心雨就後悔了。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得到許諾，蕭天若眼睛直勾勾瞥了眼餘心雨的胸脯就趕忙擡起頭，一臉純真的望着餘心雨。
蕭天若這樣，更斷了餘心雨後路。
也不管床上的小男孩能不能理解了，餘心雨眯着眼睛微不可查的點點頭，示意他速度點。
這次，蕭天若倒沒有讓餘心雨失望。得到暗示，蕭天若還會猶豫嗎？小手猶豫了一下，直奔主題。
少女禁地被觸碰，餘心雨嗖的一下竄了起來。
餘心雨羞得直接奪門而逃，蕭天若則握着自己右手坐床上傻笑。挺軟的，挺彈的。
樂夠了，蕭天若把溫度計從胳膊肘掏出來看了眼就丢到了櫃子上。等了會兒，餘心雨果然去而複返。但可能還沒調整好狀态，只在門外詢問了一下蕭天若的身體狀況，餘心雨便回屋去了。
确認不會再有幹擾，蕭天若将礙事的被子堆到床邊的椅子上，盤腿而坐。
蕭家苦守了幾十代的修煉功法終于可以在自己身上實踐，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但好在，這套修煉功法蕭天若從小爛熟于心，即便沒有實踐過，但久而久之對功法的了解也就深刻了，蕭天若倒不虞犯錯。
根據這套名為《煉體訣》的修煉功法描述，修煉第一階段是聚氣。常人打通奇經八脈完成這一步通常需要十年。練出了“真元氣”，方能以氣強身，以氣煉骨，乃至以氣益神，羽化而登仙。當然，“羽化升仙”什麽的蕭天若一直都只當神話聽。只要修煉大成後真能如自己曾爺爺描述的那樣，刀槍不入，以一敵萬而己不損，蕭天若就很滿足了。
盤腿而坐，眼觀鼻鼻觀心，蕭天若按照上一世默默演練了無數遍那樣，聚集渾身經脈中蘊含的元氣。
這副新身軀沒有辜負蕭天若的期望，二十通脈，蕭天若第一感覺就是全身氣血都可自由調動。待感受到經絡中的元氣随心而動，慢慢朝着丹田集結，蕭天若身子都激動得顫抖。
兩個小時後，遠處幾聲雄雞打鳴聲擊破了夜空的寂靜，蕭天若也大功告成！
一團乳白色的真元氣終于在丹田處齊聚，普通體質需要十多年才能完成的聚氣，因為有這二十通脈的先天優勢，蕭天若僅用兩個多小時便完成了。
緩緩睜開眼，一口濁氣吐出，蕭天若渾身疲憊一掃而空。那個已經入土的老頭子沒騙自己，這套《煉體訣》果然是上上乘的修煉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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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氣奇跡般的完成，後續的修煉就沒有捷徑可走了，還是得按部就班一點一點來。先吐納調息，強健皮肉；後以氣煉骨，将肉體的力量開發到極致。除非真的成仙，否則修煉不管到哪一步，這副皮肉之軀還是根本所在。肉體開發到極致，才能談得上後面的。
趁着早晨空氣清新，蕭天若赤腳下床打開窗戶又在床上盤腿吐納了兩個小時。雖然體內的真元氣增加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對身體的好處卻是明顯的。雖然這副小男孩的身體不算好，但只要堅持每日吐納，至多半個月，蕭天若的氣力就能超過最強壯的成人。
以氣強身初期兼有排除體內污垢的好處，吐納結束，蕭天若翻開衣袖看了眼，皮膚上果然有一層黑黢黢的東西。蕭天若剛下床準備去洗個澡，湊巧起床的餘心雨站外面敲了兩下門。
“快點起床了，一早還要去醫...”餘心雨正在外面喊門，房門卻忽然自己打開，蕭天若無聲無息站在門後。
愣了愣，低頭望着精神抖擻的蕭天若，餘心雨很奇怪他這一覺睡怎麽氣質變化這麽大。但餘心雨的想象力終究有限，只當蕭天若抛開王巧的事兒安心休息一晚，精氣神都恢複了。
其實有個變化餘心雨都還沒注意到，這開始修煉的第一晚上，蕭天若身高爆漲了有兩三厘米。這一點，蕭天若瞧得清楚。昨天自己平視，入目的還是餘心雨白嫩的脖頸，現在正對的就是她尖尖的下巴了。“心雨姐，浴室在哪兒？”
“瞧你這一臉！”伸出一根手指在蕭天若臉頰刮了一下，待瞧見指甲縫裏刮進了一團黑黑的東西，餘心雨憎惡地彈了彈手，皺着眉沖蕭天若面帶嗔怪道。“那兒，快去洗幹淨了，否則可沒早飯吃！”青蔥玉手指着二樓樓梯口右手邊的浴室，餘心雨提着脖子想将蕭天若推向那邊。
明明使了八九分力，但餘心雨驚訝地發現蕭天若竟然分毫未動，依然穩穩當當立在門口。
沖着餘心雨龇牙一笑，蕭天若閑庭漫步走向浴室，眼睛卻在四處打量。
二樓客廳的布置相比樓下大客廳要簡單一些，只擺着一套白色沙發和一臺不大的彩色電視。簡約大方的二樓客廳裏，茶幾上的一盆文竹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
蕭天若隔壁的房間門就開着在，裏頭隐約能看到一床還未疊的粉色床鋪以及占了整整一面牆的大書櫥，應該就是餘心雨的房間了。在另外一邊，兩扇梨花木門都緊閉着。從樓房的結構推測，八成是這棟公寓另外兩位女房客的卧室。
進了浴室，蕭天若打開檸檬頭調試好水溫，可一擡頭，入目整整齊齊三排洗發水、護發素、沐浴露之類的玩意卻讓他犯暈乎。就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蕭天若洗澡也是一瓶洗發水一塊肥皂搞定啊！
整理好兩間房的床鋪，餘心雨也想起了這一點。
“小東西，不知道用哪個沐浴露吧？”敲敲浴室的磨砂門，餘心雨沖着裏頭喊道。
望着楓葉磨砂門上映出的一個曼妙身影，蕭天若趕忙應了一聲。“嗯...怎麽這麽多？”
“第二排的是姐姐的，嗯...你要用就用吧！如果汗流的多就拿最下面一排的那瓶沐浴露，去汗味最好了。”說到這兒，餘心雨頓了頓，貼在磨砂玻璃上鬼鬼祟祟沖裏頭提醒道：“記得少用點！別被發現了。”交代完，餘心雨不管蕭天若下樓去了。
浴室內，蕭天若沒立刻洗澡，而是繼續研究三位女房客的洗浴用品。幾排洗發水、護發素、沐浴露之類的瓶瓶罐罐上頭大都全是英文，好在上輩子英語還過關，蕭天若找到餘心雨說的那瓶，去汗味很好的沐浴露看了下。讓蕭天若始料未及的是，這瓶沐浴露上面竟然用英文标注着運動員專供！望着這瓶女橄榄球運動員專用的沐浴露，蕭天若立刻将一樓酒廚底下的那幾瓶燒酒與其連上了線。
發現這麽有趣的現象，蕭天若好奇的又翻看了一下第一排的幾瓶洗浴用品。無一例外，皆是最高檔的女士沐浴用品。蕭天若點點頭，在心中将其同酒廚的法國紅酒連在了一起。
至于中間屬于餘心雨的洗浴用品，則要雜一點，檔次也層次不齊。從适用類型來看，應該是餘心雨根據她自己需要采購的。至于是不是和酒廚裏的啤酒連線，蕭天若不太肯定。
耗太久怕挨罵，蕭天若抓緊打開檸檬頭沖澡。沐浴露用的是那瓶運動員專供的，洗發水則用了餘心雨的。
沐浴一新，帶着與餘心雨一模一樣的發香，蕭天若套上還帶着洗衣粉氣息的藍白校服精神抖擻走下樓。
雖然洗去了污垢後皮膚較昨日白了一層，肌肉也顯出了一些，甚至褲子明顯可以發現短了一小截，但粗心的餘心雨并未察覺出蕭天若這一系列變化，只吩咐蕭天若趕緊吃飽了跟她去醫院複查。
把蕭天若丢在醫院檢查，餘心雨接了一個電話後出了醫院，半個小時左右才提着一個大塑料袋趕回來，塑料袋裏都是蕭天若的換洗衣物。跟醫生确定蕭天若已經無礙，餘心雨提着蕭天若的衣服把他先領到了學校。
蕭天若在餘心雨的督促下剛上到教學樓二樓，上午最後一節課的鈴聲恰好敲響。樓上樓下清一色藍白校服的中學生都小跑着趕回教室，小步晃悠的蕭天若被餘心雨一腳踹進了教室。進到教室，見其他人都已坐定了，蕭天若也不好意思站門口站着，趕緊跑在王巧身後，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跟餘心雨擺擺手，示意她提着東西就先回家。目送餘心雨消失在最後面的窗口，蕭天若順便朝教室後面望了眼，發現“纨绔班”後面兩排的座位全部空着，蕭天若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已經引起吳英關注，這幫小家夥斷然不敢在這個當口逃課。現在都不在班上，想必還在接受無産階級思想道德教育。
初中的課對蕭天若來說也沒什麽好聽的，餘心雨剛走，蕭天若從桌肚裏掏出一本書放桌上做樣子，便凝神練氣。吳主任的交代只是看好蕭天若別讓他闖禍，梳着中分頭的中年男教師進門，發現才上課蕭天若就在他的座位上“打瞌睡”，也樂得裝瞎。
下課鈴聲剛響，停止吐納，感受到丹田處的元氣比淩晨剛練出時又精純了一些，蕭天若心情不錯，起身準備回家看看餘心雨中午給自己準備了什麽好吃的，順便打聽打聽那幫之前總愛欺壓“自己”的小纨绔們怎麽樣了。可蕭天若剛起身，前面一只粉嫩粉嫩的纖弱小手卻扯住了他的衣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