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章節
水晶已經從睡袋裏鑽出來,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飛天毅也懶洋洋的坐起:“知道你怕什麽,我又沒有欲望強迫症,你看你緊張的跟什麽似的。你不願意的事我會強來嗎?”
穿好了衣服,藍水晶就感覺底氣足了很多;她沖着飛天毅的臉一字一句的說:“你是不是想說你從來都沒強迫過的?”
“也沒想這麽說,說你半推半就還是比較貼切的。”飛天毅笑着對藍水晶靠近。
藍水晶把手隔在她和飛天毅的臉中間:“其實呀,你可以直接說我強迫的你。這樣我聽起來比較順耳,什麽是半推半就?難道我藍水晶有這麽做作?”
飛天毅笑得很濃:“我如果說你強迫得我,那你多沒面子,別人聽了以為你是個色se女。”
“我說,哥哥,難道你想把我們之間的事對外人說?”藍水晶把手放下,幾乎和飛天毅臉對着臉的問,奇怪的是臉上還有迷人的笑。
飛天毅很快的啄了一下藍水晶的唇,然後學着藍水晶的口氣說:“我說,妹妹,你如果希望我說,我也覺得可以曬曬自己的‘性——’福。”
第2卷 第241節:教訓:屬貓的女人7
飛天毅不只是把“幸”說成了“性”,還把那個“性”字咬的特別重,音拖的特別長,生怕藍水晶聽不出個中意思。
“飛天毅,你太過份了——”藍水晶使勁推倒飛天毅,隔着睡袋跨坐在飛天毅的身上就是一頓拳擊。
飛天毅反而被打笑了,他伸出手一個熊抱把藍水晶的雙臂也一并控制住:“我說,妹妹,你不會是想用行動告訴我,家暴從婚禮前就拉開序幕了吧?”
“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呢?不是婚禮前不能做的事,你也做了嗎?愛暴只是小兒科而已。”藍水晶以牙還牙。
“我做了嗎?我做什麽了?我得想想,要不我再溫習一遍找找記憶?”飛天毅這叫一個無賴,頭就在往藍水晶臉上揍。
這種時候可不能給飛天毅任何靠近的機會,那不成了退化的野人?藍水晶趕緊推,推不開她就急了,大聲叫:“放開我,啊——救命啊——蜂腰——”
話說,蕩在樹上的蜂腰也沉沉的睡了一好覺,這時突然聽到藍水晶喊救命,就跳起來往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急射出去——
在平塔處抽煙的兩個人也是快如箭飛——
目标都是藍水晶、飛天毅的帳篷處。
蜂腰離的近,先到帳篷跟前,正想伸手掀帳篷時,後面盧笙叫了兩個字:“蜂腰——”
蜂腰伸出手都碰到帳篷了,硬生生的停下。這時她聽到帳篷裏傳出飛天毅的聲音:“好了,你這一叫喚,把看熱鬧的人都叫來了。”
“誰看熱鬧呀,我出去看看。”藍水晶的話音剛落。
蜂腰就看到帳篷掀開,藍水晶穿戴齊全可是頭發散亂的鑽了出來。
要不是蜂腰退後的快,藍水晶幾乎都要撞蜂腰一個滿懷。
看到蜂腰眼底還沒有全部退去的警戒,藍水晶不好意思的說:“虛驚,虛驚啊!剛做了個惡夢,夢見大灰兒狼了;所以就叫你了。”
“哦,是夢就好。”蜂腰現在好像才明白了什麽,轉身向後走去。這一鬧覺也不用睡了,得準備下一程序。
經過吳寧、盧笙身邊,蜂腰看都沒看他倆一眼直接就大步跨了過去。
蜂腰身後,吳寧小聲來了一句:“蜂腰,你的手再快一點,就會惡夢變成了春境了。”
“你不怕長雞眼?”蜂腰回頭盯着吳寧。
“怕,當然怕——”吳寧看蜂腰沒有熄火的眼神,決定聽取盧笙的教導,收住嘴。
蜂腰看吳寧站在筆直望着前方,這是吳寧做錯挨訓的典型姿勢。都這個樣子了,蜂腰不再較真,鄙視了吳寧一眼走了。
藍水晶站在帳篷前伸着懶腰,做着活動四肢的動作,看着蜂腰的背影,臉上泛出了暖暖的笑:蜂腰,你竟然這麽緊張我,比那兩個男人還跑得快;下次我絕對不敢亂叫了。
看着盧笙和吳寧站在十米之外沒想走近也沒有走下去的意思。
掩飾自己做囧事的最好手法就是讓對方緊張他自己的處境。藍水晶忽閃着大眼,手指隔空點着盧笙、吳寧:“你們倆,老實交待,是不是又合夥欺負我的蜂腰了?”
第2卷 第242節:教訓:屬貓的女人8
“哪敢呀?你也見識過。都是她欺負我——”吳寧側頭看了看盧笙,然後又在後面加了一個字:“們。”
“沒有就最好,總之,只要我下次再知道你們兩個打蜂腰一個,不管輸贏——”藍水晶這時真不知道說什麽好,威脅吧,好像根本不是二人的對手;總之一定要威脅,藍水晶眼睛盯着,心裏想着,哦,有了!她走到二人面前才繼續往下說:“不要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懲罰你們的方法有的是,先找個最簡單的——你們季度的獎金就是惹蜂腰生氣後給的精神賠償金。”
“天理呀——呀——”吳寧小聲的叫屈還是京腔京調的小生唱腔。
盧笙竟然一本正經的回道:“如果我們二人再對蜂腰實行二打一,甘願受罰、任你處置。”
“這不差不多。”藍水晶笑了,明媚中帶着稚氣、嬌豔中帶着清明、灑渦隐現中盛滿了愉悅。
吳寧神情呆了一下;盧笙要沉靜的多,只在眼底有某些東西在動。
紅顏不單單是禍水,有時也是強心劑、也是領悟某種道理的靈感。
看着藍水晶已經回頭走向帳篷,吳寧此時有話不吐不快:“為這一笑付出什麽都值!難怪我們的飛氏大少又修水晶宮、又買島的,跑這麽遠求婚搞這麽大的架勢;原來美人一笑的魅力是真的很大。”
“少貧!小心禍從口出。每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都是相當自私的,不希望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盧笙輕聲回斥。
“只是驚嘆她的美而已。平時就見他倆拉着臉吵架,很少見她笑,這一笑還真的不是人。”吳寧知道盧笙不會出賣自己,幹脆不顧責訓一吐為快。
“主顧的女人,是否是人,我們都不能多看。這是規矩,也是生存的基本原理。”盧笙像在背條律一樣。
“知道了,我不說了。以後也不看,行了吧。”八卦是需要有人助陣才能越“叭”越起勁的。一個叭,一個訓,吳寧還就真的沒興趣了。
偏偏盧笙還真回了一個字:“行。”
只是這個“行”剛落音,吳寧又不知死活的來了一句:“這個藍水晶的身手不怎麽樣,好像也不是吃素的,能讓蜂腰那麽為着她。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們雖然是主、顧關系,卻是臭味相投,屬同類。”
“都是屬貓的女人。一個說的話像利爪;一個直接就是伸爪。”盧笙這次沒有駁斥吳寧,而是加了一句。他背在身後的雙手交叉摸着對方手腕上的爪傷。雖然過了幾個小時,摸起來爪傷還是有些痛的;不過盧笙站着一動也沒有動,臉上的表情更冷靜。
吳寧對盧笙這句回話很認同,差點笑出了聲,強忍着笑說:“屬貓的,很形象!”
這時,帳篷裏的飛天毅終于慢條斯理出來了。他站在帳篷外對不遠處背手而立,維持職業站姿的兩個人說:“吳寧八卦是他的天性;盧笙你也跟着八卦就是你的定性不夠。”
第2卷 第243節:婚禮:終于等來了婚禮
吳寧臉色明顯的變了,有些慌張的問:“飛總,你都聽見了?”
“順風時能聽見。看你這麽緊張都說什麽了?”飛天毅的話說的雲淡風輕。
“我們——”吳寧面對飛天毅還真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是他的主顧;而且飛天毅拉臉時還真有一股天生的強大氣場,比殺氣溫暖一點、比霸氣溫尖銳一絲。
還是盧笙沉得住氣,他平淡的回道:“飛總,我們在說貓。”
“說什麽都不重要,趕緊收拾下山吧。別誤了晚上燒烤會。”飛天毅拉着藍水晶往蜂腰那邊走去,那正是下山的路。
燒烤會?
藍水晶并沒吃多少,她對烤的過程比較感興趣。可因為一天的活動量也不少;所以沒玩多久她就有些泛了。她對吃的津津有味的飛天毅說:“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
飛天毅笑着說:“這就去睡?這個燒烤你是主角。”
“現在委托你代表主角玩開心點。”藍水晶說完站起來就走。
蜂腰、陸雲、肖露也都紛紛站起跟在了藍水晶後面。
飛天毅看着藍水晶一行的背影,突然感覺現場很安靜;他反應過來大聲說:“好了,現在可以盡興了,全是爺們了,不盡興不散場。”
“好……”場面還真就熱鬧了許多。
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