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其實,不能否認在乎

尚恭少看着揚塵而去的車子,這是他第一次,看着超速開車的人,他惱恨成這樣!

尚恭少急忙跑去開車,他去追逃之夭夭的人。

郝揚威進了辦公室,郭宏棠有事要上報,可火氣攻心的人,他進了辦公室,就把門甩上。

郭宏棠站在辦公室門口,那門面差點拍了他的臉。

尚恭少追進來,他拉開躺在門前的人,他推開沒有反鎖的門進去。

郭宏棠叫一聲,尚檢,他也想進去,可那門又關回來,這一次,門打上了無辜的人的鼻子,郭同志摸摸自己的鼻子,他感到很無辜!

“揚威,你反應這麽劇烈,是因為什麽?”

尚恭少進去,把門反鎖上,他問着背對自己,站在那裏努力平複心情的人。

郝揚威本來可以把熊熊烈火滅下去,但不識相的人,他進來,就又抛出了這麽沒經過心的話。

“尚恭少,你是忘了你來這裏的為何?”

他又要打,尚恭少把過來的人抱住,他吻住他。

郝揚威的揚起的拳頭,硬生生的止住,他的嘴唇被攻擊和掠奪。

尚恭少雙手環住男人的頸項,他抱緊了他即刻吻上去,用盡技巧。

“你這是吃醋嗎,揚威?”

他吻得快喘不過氣,當戀戀不舍的放開,他和他頸項交擦,還在詢問漸漸安靜下來的人。

郝揚威把人推開,他冷冷直視站在自己面前呼吸不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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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恭少的臉上有些紅潤,可能是跑了一段路的原因,或者說是剛才呼吸困難的原因。

他努力的喘息着,郝揚威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他那樣的眼神,分明就是想再來一拳的勢頭。

可尚恭少挺不住,他全身心一散,整個人感覺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氣力,他有些站不穩當,故走向沙發裏坐下。

郝揚威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他還在平複心內的洶湧波濤。

尚恭少坐在沙發裏,他垂着頭,腰間的傷口,又在隐隐作痛。

郭宏棠此時站在門外,他按摩着自己可憐的鼻子,當再次舉手敲門。

他說,“隊長,報告。”

尚恭少嘴角一彎,剛剛還氣勢洶洶的人,他現下的表情癱得不成樣子,郝揚威走過去開門。

“什麽事?”

“隊長,剛才嫂子,給您送來了一份湯。”

郭宏棠把手中的湯水遞給開門的隊長,郝揚威遲疑的伸出手,接了。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你先去忙吧?”

“額,隊長,你和尚檢,沒事吧?”

“你想問什麽?”

“他?”

“怎麽,你的工作都做完了?”

“是,我就去處理,那湯,你趁熱喝,剛才嫂子過來說,你又沒有回去,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郭宏棠越說越小聲,他走開去。

郝揚威把門關上,他看一眼那似笑非笑的檢察官。

“尚檢,你這什麽表情?”

郝揚威把湯水放在桌子上。

尚恭少扯了扯嘴角,他不說話。

當腰間的疼痛在微小的舉動下閃出劇烈的疼痛,他皺起眉頭,隐忍。

郝揚威走過去,他看一眼人家的神态,接着,不經同意,就這麽把人家束縛在腰帶下的衣衫拿出來,他看到了對方腰間那青紫一大片的傷,那多半是前幾天,許昊哲的拳頭留下,或者,他這兩天,又找人去打架了?

郝揚威起身去打開抽屜,他拿出了外擦的消腫藥水。

尚恭少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裏,他一只手支着腦袋,一手不安分的揉了揉郝隊長的頭發問,“你不生氣了?”

郝揚威懶得搭理言行舉止輕浮至極的人,他把藥水倒在了手心裏,直接擦上去,觸摸感極好的肌膚,其它地方白得光澤,而手心裏的那塊卻青腫得難看。

郝揚威擡頭,看着咬牙忍着的人,說不定傷處真的傷到了骨頭,他問,“尚檢,你這樣強撐,是想當英雄?”

尚恭少正覺得舒服非常,被人細心照顧的舒心,真不是随時可以享受的幸福,他反問,“不然,你想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靠在你懷裏求安慰?”

低頭正上藥的人,他停了動作。

尚恭少随口回應了一句,他忽然站起來,想要離開。

郝揚威看出了對方的意向,他問,“你要去哪裏?”最好不要再去找那不三不四的男人!

“你放心,我去趟醫院。”

他取過自己的外套披上,暫時遮掩了傷痕,郝揚威看着絕意要走的人,他真的就這麽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郝揚威轉頭看一眼桌子上的湯水,他眉宇上又是凝重之色。

從沒有過,她會送湯水到他的警察局裏,而今天,這是第一次。

既然是這樣,那麽,不能浪費,那麽,“宏棠,我現在有事要忙,你把這湯水拿去分了吧。”

“隊長,你不能……”不能這樣回敬嫂子的心意吧!

郭宏棠的聲音有點掩藏不住情緒,至于是什麽樣的情緒,心情完全不在此的人,他一時沒在意。

尚恭少離開了警察局,他獨自開車去醫院,

這一回,他讓醫生打了一針,之後,掏出手機給一個人打電話。

醫院并不是一個約會的好地方,更不适合會面,當然,也正因為它不适合,因此,在此進行見面,多少有些方便。

他去換了身衣服,獨自一人走到無人走過的樓梯,從一樓,爬到頂層。

樓上的門,是開着的,生鏽的鎖,也不知多久沒換,他瞄了一眼,伸手打開門出去。

大白天的,兩個大男人站在頂樓上會面,并不見得很稀奇,只是稀奇的是這兩個男人的身材,未免都端得太過比直,更何況是面相,長得這麽讨人喜!

“現在是下午兩點三十三分。”

身穿白大褂的檢察官,他看了一眼時間,頭上的陽光,不是很熱烈,而站在陽光底下的另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先生,卻是冒着汗。

“你來了?”

“嗯。”

他們面對的是開闊的視野,林立的建築,裝點了這作充滿危機的城市,說不上是死氣沉沉,但也不見生機盎然,有的僅僅是浮華。

兩個人并肩而立,俯瞰着底下的世界,有好幾次,尚恭少都想說出這句話,其實,你不必承擔這樣的負擔,因為這不是你的職責所在。

他轉頭看一眼身邊戴着眼鏡的男人,男人的五官俊朗,看起來陽光俊彥的一個人,只是面色太過蒼白。

“聽說,ZCV2已經落入他們的人手裏,但是在輾轉途中。”陌生的男人轉頭看着已然比前幾年更沉穩持重的人,人總會改變,至于要經過什麽,可能是血和淚的教訓。 “ZCV2可以拿回來,但是,ZCV1如今不知道落入誰人手裏,你……?”

尚恭少轉開視線,他望着遠處,身邊的人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芯片。

“這是重要的資料,你拿回去看吧,看完了,有些難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他伸出來的手,手背上有一塊疤痕,那是被火灼傷的痕。

尚恭少接過芯片,他擡頭看了一眼,似乎很想說什麽話,但,終究沒有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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