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2)
擦拭那鼓起的時候,不由的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她卻突然抱住了自己。緊緊的緊緊的
竟然央求自己不要丢下她。
真是。
傻瓜。
作者有話要說:
☆、命運安排錯過她
在确認關系的第二天,許依依就找上了呂樂。原本沉靜在甜蜜中的呂樂,不可置信面前如此年輕的人竟是她的母親。而開門見山的話更是毫不留情。
“需要多少錢你才會離開她。”許依依喝着茶水絲毫不帶情感
“阿姨你誤會了”盡量用平穩的語氣回複
“我知道你的經濟情況”随着一份資料甩在了呂樂面前,接過翻看着,正式自己的財務情況。其中包括頂下劉一隽巨額欠款的部分。越翻越是心驚。從不願具體面對這些金額。盡管很是努力在還清他們,這份資料就想一張巨大的巴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臉上。
呂樂憤怒的看着許依依,她有什麽資格調查自己。
“你的債務,我可以提你還清。作為...”呂樂打斷她“不需要”
“呂小姐考慮清楚,任總似乎想要換代言人。李總也覺得演唱會的投資回報遠遠比不上房地産。還有呂小姐在接洽的唱片公司似乎更希望簽下文蔚。至于呂小姐現在的唱片公司。似乎也不會同意與呂小姐希望的價碼續約”許依依繼續喝着茶水若無其事的點出呂樂正在面對的問題。
呂樂憤怒的看着她,卻又不得不承認她的确有能力将他們都毀于一旦。
“兩個女人在一起終究不會長遠,我也絕對不會允許她跟一個女人過一輩子。即便不是你是任何的女人都一樣。我想于淑萍女士也是這樣想的”許依依口中的于淑萍正式呂樂的母親。用過威逼之後改走溫情路線。呂樂不得不佩服許依依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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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是沒有經濟基礎這個低層建築。我有辦法讓你變的已無所謂,而你有辦法讓她變的和你一樣的一無所有。到時候你們還如何相愛。她會願意舍棄華麗的舞臺與你過期粗茶淡飯的日子?或者說,你願意嗎?”許依依再一次擊中了呂樂的軟肋。現在的呂樂絕對相信經濟可以超控愛情。一時間陷入了沉思。而許依依留下一張巨額支票後優雅的離開了。呂樂拿去它,面額的确足夠應付幾乎所有的外債。而用它來做緊緊确認了一天關系的分手費,顯得如此的奢華。原來自己與她,還隔着這樣的鴻溝。
不得不說許依依的話還是對呂樂産生了作用,呂樂開始有意無意的避開她,雖然每次見到她內心的思念都會洶湧澎湃,讓自己可以暫時忘記兩人間的差距。但是再每次分開之後,那份恐懼都會加劇。這樣的糾葛,讓呂樂一次次靠近又一次次拉遠。煎熬
直到許祁找上了自己,開門見山的表達了他的立場,既不同意也不反對。更是紳士的為許依依的行為道了歉。并且帶着呂樂到A市最奢華的餐廳吃了最奢華的晚餐。表現的就像呼吸一樣自然。流露出的貴族氣質并不是在閃光燈下生活幾年就會擁有的,與真正的貴族相比,自己依舊不過是賣弄技藝的歌女。
呂樂心中的自卑膨脹。
更加抗拒與她見面。盡管她也在忙碌。時裝周她已經忙到沒有時間休息。卻依舊會堅持給自己電話。而随着時間的拉長,自己也越發的想念她。可是還是控制着自己,不要主動去找她。如果自己這樣的疏遠,能使她失去興致離開自己。那...也許很好。
在家休息卻意外接到她的電話,簡單的聊了兩句後就挂斷。呂樂靠在沙發中出神的想着。
打開房門驚喜的看着來人。原來想念已經累計的如此巨大,本該在地球的另一邊的她就真實的站在自己面前。原來詢問自己在哪是為了來找自己。原本控制的疏離情緒,在見到她之後就崩潰瓦解了。撲進她懷中,聞着風塵仆仆的味道,都顯得很是安心
時常見面的日子淡化了呂樂心中的不安。每當想起兩人之間的差距苦惱或者低落的時候,總是能收到她的短信或者電話,有時候更是會神奇的出現在眼前。呂樂有時候甚至懷疑她偷了小叮當的任意門、
在與許依依的對峙中落敗了。盡管早已撕毀那張支票,許依依卻依舊幫助呂樂還完了所有的債務。在呂樂如期還上利息之後得到銀行通知後第一時間聯系上了許依依。盡管對方依舊表現的不痛不癢,但是呂樂自認接受不了對方的行為。簽了借據,依舊會按照以往的利率來還給許依依。許依依卻不願收取,如果呂樂非要還,那就打給許绫。
呂樂震驚的看着風輕雲淡的許依依。這樣陰險的招數被她用的理所當然。這是要讓自己與她之間挂上債權關系。這樣兩人之間的差距會更加的巨大。呂樂呆在原地。而許依依則是優雅的離開。
瘋狂的灌完酒精,将自己丢在空的浴缸中。把玩着手中的水果刀。切着蘋果塞進口中,咀嚼着。忽然覺得如果這樣死去,一切都會結束,沒有債務,沒有愛,不會受傷。不會難過,不會糾結,不會自卑。也不會痛。
這樣想着,手中的刀就像手腕割去。湧出的打量血液驚醒了呂樂,手腕傳來的刺痛也一下子驅散了酒精。驚訝的望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腕扔掉刀,悟了上去,血流卻不止,失血過多後頭腦昏沉的泛着暈眩。呂樂吓到了。快速的撥打給小靜。并且撥打了120
在等待的時間裏就已經暈了過去。再次清醒時已經躺在醫院中,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以及嘈雜的聲音。廖靜在一旁打着電話,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卻不難聽到正在對記者解釋着什麽。挂斷電話後電話很快又想起。廖靜重複着先前的話,呂樂閉上了眼睛。小靜也在病房中接着電話,說出的話語廖靜如出一轍
被送到醫院已經12小時,現在已經午時。呂樂可以想象外面的媒體有多麽瘋狂的對此事報道。以及現在各大娛樂星聞網絡媒體的事實滾動。如果現在将自己丢出去,将會屍骨無存。
喝了小靜準備的粥,看着她們擔心的目光卻也沒有精力解釋。鹽水中混有止痛劑。并附加安睡的功能,很快就再一次睡去。
睡夢中夢到自己自殺死了,飄在空中的自己眼睜睜的看着她追随着自己割向自己的手腕 。看着猩紅的血液飛濺出來。呂樂知道那究竟有多痛,但是她的表情卻是解脫。
被夢境吓到,很快的睜開眼睛,卻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
她眼中的擔憂與心疼深深的刺痛着呂樂。而酸澀的心,只能說出對不起。
自己不該擁有這樣悲觀的逃避心态,更不該沒有任何解釋的丢下她。
看着她,從差點失去。到真實擁有。呂樂覺得自己有足夠的力量來拉近這些差距。
留在醫院的日子一直有她的陪伴,另自己不去在乎外界的風雨。她更會時不時的親吻自己,趁着護士換崗時間偷偷的爬上自己的病床,摟着自己休息。也會喂自己吃水果時用嘴巴舔去溢出的汁水。呂樂很是享受這些。卻又不得不面對換藥時刻的別扭。怕被她發現猙獰的傷口。也沒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怯懦。更不願說出許依依的事情,讓兩人的關系更加複雜。更何況自殺這件事也的确是自己做的并沒有被任何人逼迫。所以也不能責怪任何人。
随着傷口的愈合,回到了家中。
既然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對她的态度也不再像先前的疏遠與矜持。縱容起她。默認她偷香的舉動,并且配合她幼稚的行為。起初覺得自己會別扭,但是做起來卻很是自然。呂樂開始享受起她的甜蜜小動作
一切甜蜜毀在與他的偶遇上,正與她吃着飯卻看到遠處盯着自己的他。雖然刻意無視了。但是內心還是很不舒服。看到他就會讓自己想起依舊是自己債主的許依依。就在提醒着她們之間并沒有化解的距離。只想快些吃晚飯早些離開,也許是喝多了水不得不去洗手間。而路上卻經過了他的身邊
“錢都還完了?”伸出手阻擋了去路,呂樂毫無理會的繞開繼續前進。卻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回身就看到他提着她的領口,滿臉的血,怒不可解的模樣像要殺了她。慌忙的跑向她。還在他很快摔倒在地并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到她的身邊仔細的打量她有沒有受傷。發現并沒有什麽傷痕後,再次看向倒地不起的人。無奈的上前攙扶起他,代替她像他道歉。盡管他就是個人渣。但是畢竟這樣的行為對她的公衆身份很是不好。
許多鏡頭就伸了過來,幾人的身份很快被周圍的人猜了出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扶着他不知道怎麽辦,她就忽然當在自己面前阻隔着鏡頭的拍攝。被擁擠的人群推搡着。好在廖靜及時趕到。接過他,并拉着自己一起上車。雖然不想丢下她一個人面對媒體。但是分開兩個當事人很有必要。而自己更是不便留在這裏。這會讓一切變得更加複雜。
呂樂想要遞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卻被阻擋在兩人中間厚厚的人牆所擋住。
被廖靜送回家後就守在電視旁等着她記者會。
帶血的衣服已經換下,依舊是一聲黑色緊身服裝,她站在媒體面前編撰着完全不同的故事。卻毫不避諱自己做出的事情。将所有的責任攔在自己身上。像是打不開降落傘的跳傘運動員,直接丢掉了唯一的希望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站在電視機前幹着急卻幫不上任何的忙。想要出面解釋。卻又被廖靜攔住。也的确是廖靜說的這樣,自己沒有出面事情就已經硬扯上自己,如果自己現在出面,只會讓媒體覺得挖對了事實。
已經停止一切工作,被公司強制關在家中。
想要見她。想要和她一起承擔後果。
半夜趁着廖靜休息潛出了家門。直奔兩人的小家。卻在家門口被攔了下來。降下的車窗裏,真是許依依。
如果你不想毀了她,就不要再繼續攪渾這趟水。不是因為你,她會這麽沖動。既然她選擇犧牲自己保護你,那你就要犧牲自己保護她。
許依依的話說了很多,呂樂只領會到如果自己去見她,會更加惡化這件事。她的形象會再加上欺騙大衆以及同性戀的惡名。
這樣的結果,自己不願看到。站在樓下看着漆黑的窗戶,陪着她。
公司給呂樂接了創刊雜志的封面拍攝,這份工作剛好是在國外,這樣可以避免國內媒體的盯梢,也可以借機避避風頭。再加上許依依的話總是會出現在腦海,呂樂也就随了大家的意。
拍攝工作比想象中的要複雜許多。換了七八個場景,前後拍攝了十多套服裝。不過是個封面加專訪。規模直逼寫真集。對這份工作也起了疑。
直到工作完成後,雜志方的局。呂樂才明白為何會在自己低谷時,恰好出現這麽一次專訪。
飯桌上的幕後老板之一,正式許依依。盡管從頭到尾許依依都沒有對呂樂有任何攻擊。但是呂樂明白她的出現,就是給自己最大的打擊。
她總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兩人之間的差距。
她想整自己,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呂樂灌了許多酒,不管誰敬她,都照單全收。
昏沉的被廖靜帶回酒店,就已經哭的崩潰。
清醒後廖靜看自己的眼中就多了許多情緒。
“她在等你嗎?”
廖靜的話像穿心的箭。
在廖靜的幫助下,瞞天過海躲避了公司的盯梢,許依依的糾纏。成功的返回了國內。卻找不到她。
沒有任何消息,電話也聯系不上。回到家中也不見蹤影。冒着被媒體發現的可能前往CAT也一無所獲。頹喪的坐在CAT前臺,好心的前臺小姐給了自己暗示。
最終尋到了陳貝貝那裏。
坐在沙發上出神的人,陰霾籠罩的人,蒙上灰的長發淩亂的衣着。毫無生氣的人。心理的弦在緊繃許久之後終于斷裂。理智崩碎。在這一刻所有的擔憂與不确定。所有的怯懦與不安都不存在。看着眼前的人,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沒有出現,她會變成什麽樣。
回到了她的身邊。不會再因為任何原因丢下她。這是給自己的忠告。
不管對于媒體,還是同事。對于她的态度不在躲避。既然已經決定妥協給愛。那自己就會承擔起她。
也認真将自己安排進了她的生活。住進了她的房子。
幸福的日子沒過幾天,許依依就再次出現了
與以往不同許依依第一次在她面前見自己,更表現的像是初次見面,還支走她。
果然沒有什麽新鮮的花樣。無非是威脅。
呂樂并不在乎。不卑不亢。
想要與她安穩的過日子。但是公司的工作不能不接,每個月想噩夢一樣提醒着自己欠着許依依巨額的債務。不得不接受公司的安排,更何況這樣大的工作量,更是自己求來的。
與她的見面見面的時間也不多,忙碌起來幾天不見也正常。她也開始重新工作。一切看起來正常。這樣的平常,像是涓涓溪水,綿綿長流。
呂樂很是享受擁有者充實的工作甜蜜的愛情。
許依依并沒有停止她的行為,在百日紀念時,自己莫名的被安排去了外地。在周年紀念日時保護車忽然被撞,整日拘留在派出所處理事故。情人節時已經定好餐廳只差見到她,卻被人打暈綁走了。知道第二天才清醒過來。,,,
一切的離奇,在時候找許依依對峙時她都沒有否認。而是一副坦然理所應當。雖然這一切阻擋了兩人的見面。但是這永遠不會是自己退縮的理由。也不會阻擋與她在一起的決心。
随着生活的被打擊。
工作也開始出現問題。各種負面消息席卷而至,不論多麽荒謬可笑的傳言,都會被媒體報道的振振有詞。言之鑿鑿。
雖然這些并不足以毀了自己的歌唱生涯,但是莫名多的抨擊依舊可以打傷這顆真心愛音樂的心。
呂樂的情緒随着媒體模糊了音樂焦點而越來越差。
好在還有她
無論自己有任何的活動,她總會默默的站在臺下的角落陪着自己,無論是在多麽惡劣的環境工作,她總會拜托重重關系為自己行個方便,無論在多深的夜當自己回家都會引上那個熱情的擁抱。
就算在她最繁忙的時裝周去探班。她依舊會放國際大設計師的鴿子,框過所有媒體。帶着自己潇灑的在各地街頭游玩。從不曾将生活中的不順說給自己聽。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陽光燦爛。孩子氣十足。
她總是會覺得自己生活枯燥沒有娛樂。會想着辦法介紹她的朋友給自己,約一群人一起吃飯。或者變着花樣的送自己禮物。
她的舉動總是不按邏輯。常會吓着自己。就像她總是揚言要娶自己一樣。總會毫無顧忌的坐着一切她表達愛的方式。
但是在與許依依的債務兩清之前。自己總是過不了自己這關。也拒絕過她許多次要送戒指的暗示。更是在她忽然送出很像是戒指的禮物時,表現的很是驚吓。
這樣的驚吓不止一次傷害到她,但是自己更是過不了這關。
希望兩人在一起沒有任何的其他因素,只是因為愛。
參加相親,是許依依一手導演的劇。許依依先是威脅将呂樂蕾絲邊的身份抖露在她父母面前。誘說呂樂去相親,也許會發現更合适的男人。呂樂還沒做好與父母坦白的準備,只好先順從許依依。漸漸的呂樂準備好了。但是許依依的手段也變了。她竟然準備了許多許绫的照片以及媒體采訪寄給呂樂的父母。裏面不乏藝術j□j以及花邊新聞。對于頑固保守的教師來說,這些無為是低俗下三濫的東西。原本想要坦白的決定,再一次的延後了。不得不順從許依依安排的相親。
在來自許依依的壓力、父母的壓力。還有許绫的壓力。
相親不止一次遇見她。
她更是誤會自己還在愛着劉一隽而酩酊大醉。這也許是自己依舊與男人接觸而給她帶來的恐慌。想要解釋。但是又怕迎來許依依更加猛烈的阻撓。如果她要破壞,就從自己這邊就好。多一個人難過并不會改變什麽。
被劉一隽拉出來對峙,卻意外聽說她在糾纏着一個女人,雖然不相信。但是不免好奇。但是她卻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難過了逃了出去。
呂樂也跟了出去,最後再酒吧找到酩酊大醉的她
在酒吧照顧她一宿。似乎近幾年酒醉的頻率增加了許多。撫摸着輪廓分明的臉龐。有時候覺得如果自己沒有介入她的人生。她也不會為自己而苦惱。自己放不下她離不開她。卻反而漸漸的将她拉入了深淵。如果兩個人抱着一起死。那不如先放開她。
照顧了一宿。
既然她不願回家見自己,那還是先離開。煮好解酒湯,将身上所有的現金給了老板,拜托他一定看着她喝下去。
回到家中沖完澡,就接到了許依依的電話。一如往常一般安排自己相親。許依依推出自己相親的頻率越來越密。而自己也快要拜托這樣的任人擺布。這張專輯之後的演唱會,如果維持以往的成績。那兩人之間的債務便可以清零了。
在餐廳與陌生男人見面。依舊扮演着木頭人,想着她不知道酒醒了沒有,頭疼不疼,有沒有乖乖的喝醒酒湯。現在回家了嗎。是在家等自己嗎。回去要怎麽解釋呢。
想着就看到了她出現在眼前。看着她衣服酒醉将醒的裝扮,想到她昨晚翻來覆去的念着自己的名字,還嘟着嘴抱怨自己的可愛模樣,心間流淌過陣陣柔情。看着她盡量維持着矜持。實際早想要撲過去,将她抱在懷中一番疼惜。
內心翻滾着情緒的時候,她的眼睛卻流出了血。慌亂無措的起身接住她癱倒的身體,一同摔在了地上。留着血的眼睛緊緊閉着。血液順着臉龐依舊源源不斷的湧出。呂樂的心被狠狠的刺痛。她怎麽了,她....血....
在病房陪着她,直到許依依的出現。而她帶來了自己的父母。心力憔悴的呂樂知己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在另一件病房。
許依依沒有說話,而是将一份病理報告狠狠的甩在病床上,就離開了。而一旁的母親更是泣不成聲的被父親抱在懷中。一項慈愛的父親的眼神,呂樂一輩子都忘不掉。那是一種叫做失望和厭惡的眼神。
她的病情....呂樂看完報告就要起身去找她。剛下床,就被父親狠狠的甩了巴掌。
“你要去找她,你就不再是我呂家的女兒。”
接着母親就攙扶着氣到顫抖的父親。安撫完父親之後拉着呂樂的手苦口婆心的勸。
卻聽不進去任何只是低笑着自己,阻隔在我們之間的阻礙又增加了。你....還好嗎?
在病房休養了2日就回了家,以工作出差為理由,回到了兩人的家。家中空空的,看來她還沒有出院。嘗試着去醫院看她,卻總是被魁梧的保镖攔在門外。久久的站立在門外,隔着一扇門陪着她。每次在許依依到來時離開,改天再出現。
直到終于等到她。
抱着薄薄病號服的她,瘦弱的身體像是支撐不起這樣的高度,心理除了專心的疼,還有一種悔不當初的情緒。如果自己留在酒吧照顧到她醒來,如果自己不去那該死的相親,如果自己能第一時間發現她解釋清楚。或者自己根本不應該吃醋,引起她的誤會。
眼淚就不受控的流。想要将她塞進身體裏,細細的隔絕外界。将她保護好。
想要她完整的屬于自己,想要将自己獻給她。
很快就像以往一樣,和好了,卻又有什麽不同。也許是那個叫安蘇兒的出現而開始改變。不安在心中逐漸加大。一向不愛廚房油煙的呂樂也逼迫着自己學起料理食物。因為她實在太瘦了。
開始介意安蘇兒的出現,是在病房遇見。起初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位完全不屬于自己容貌的女人。行為舉止裏也可以感受到她對許绫的重視。
但是在家照顧她的這段時間,許多人來探訪,卻唯獨沒有安蘇兒。
這起初是另呂樂開心的,但是久了之後卻覺得這是欲蓋彌彰。于是呂樂開始偷偷的跟蹤許绫。雖然表面大度。但是并不表示不介意。
她似乎越來越少與自己親密接觸,盡管有時自己丢下了面子放下矜持的勾引也無果。心中的不安日益膨脹
直到一日。被媒體拍到兩人的照片。
清晰地照片無法抵賴,雖然公司一再表示不回應,等它自然淡去。一味的躲避相關的問題。許绫的方面也被媒體逼問到補得不承認兩人相識。
巧在剛好到了時裝周的期間,她可以去躲避一段時間,這也是呂樂心中的安慰。
因為這次事件退了幾個代言,所以資金運轉不暢,原本準備還清了許依依的帳就坦然面對媒體與大衆。卻不得不退後。每天工作,并且等待她的信息。
知道一日,聽從許依依的安排相親。卻意外的遇見了安蘇兒。原本對她沒有任何的興趣。卻在最近觀察中發現她對許绫有興趣。不得不小心的對待。果然是個牙尖嘴利的主。這點燃了呂樂強烈的占有欲。
從許祁那裏得知許绫準備利用一周的空擋回國,要到具體時間,早早的在家準備了大餐。卻不想事情最後演變成了不歡而散。原本準備主動認錯避免先前的住院事件意外發生,而且準備坦然自己的心。更想要表達對于自己知道安蘇兒追求許绫的事。卻不像被許绫完全曲解了。而自己竟然反駁不了是否還會去相親。
畢竟欠許依依的錢還沒有還完。
再次被自己氣走了。跟着她确認她平安後才回到家。
也許兩人之間早已因為諸多的誤會,和無法解釋的事情而變得不再單純。
簡單的生活純粹的愛也在扭曲。是時候讓彼此冷靜。這樣才能更好的溝通,才會走的更遠。
呂樂是抱着這樣的心情去工作的。
但是一直收不到她的消息,還是讓自己沒法冷靜。習慣的溫度,熟悉的味道都忽然消失了。而且消失的這樣徹底。沒有外在因素的阻隔,她就這樣決然的丢下自己。這在以前絕無可能。
內心的恐慌空前。在廖靜的開導下,呂樂終于承認她就是最重要的。
既然是第一順位,那就沒有任何理由阻擋在前面,終于放下心中那厮介懷。
見到她,就瘋狂的想要确認,她是否還愛着自己,一如往常。
她的熱情回應證明了自己的愛有着等價的回報。
再次和好如初。原本一直隐隐存在的絲絲不自在也小時的無影無蹤
事情一次比一次嚴重,意外像是約定好了。劉一隽一再的聯系自己,更是堵在家門口,為了解決他避免被許绫看到,不得不約他見面。卻又被許绫撞見。劉一隽不過是來找自己問安蘇兒為何會甩了她,以為安蘇兒和許绫究竟是什麽關系。自己也想知道安蘇兒與許绫究竟是何關系!
被她撞見,這次選擇第一時間解釋,卻依舊不能如願,她聽不進去任何解釋。被叮囑為最脆弱的眼球很快的紅了起來。呂樂這時更加慌了手腳慌忙站起來追了上去,膝蓋狠狠撞擊在桌角上,再狠狠的摔在地板上,雖然頭腦昏沉,呂樂卻依舊努力爬起來,努力的追着她漸漸消失不見的背影。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會有以後了。
呂樂狠狠看向跟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如果有一把刀,會毫不猶豫的捅向他。為什麽每一次都是這個男人破壞。如果不是當初瞎了眼招惹了他。怎麽會一次次讓她受傷。
從別人那裏聯系不到她,雖然不希望能從安蘇兒那裏知道,但是還是嘗試詢問她的下落。知道安蘇兒并不知道她的下落後,卻松了口氣。
雖然之後依舊聯系不上,但是依舊會堅持每天給那個不開機的好嗎打上電話。日子久了也成了一種習慣。雖然不會被接通。但是打開通訊幾縷都是這組號碼。內心就會充滿了能量。
直到有一日,接到了她的信息“我們分手吧”并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
驚慌的丢出手機,手機屏幕瞬間碎裂,再也看不見那條信息了。這樣就當做沒有收到過。
但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恐慌瞬間吞噬了自己。自己只有求助許祁。祈求他帶自己去見她。一切都是誤會。自己從不曾對不起她。一直深深的愛着她。她為什麽會懷疑自己的心。難道相處這麽久她不懂嗎。難道她真的喜歡上那個安蘇兒了。
在許祁的幫助下成功見到她。一顆極度渴望的心,在見到她們甜蜜喂食時碎裂成了渣。
慌忙的逃離。想要如同摔裂手機一樣将自己腦袋摔壞。
慌忙回了國。不再去想任何關于她的事。
自己是不會放棄她的。阻隔在兩人中間的無非是那筆債。至于資金,現在變賣掉手中的不動産,以及續約的資金,就夠了。但是原本公司極力留下并且擡升許多簽約金。卻在合約将至時不再提。雖然內心十分焦急,但是這明顯人為的行動,還是讓呂樂一眼就看出是許依依在背後做的手腳。既然對方不想她如願的還完錢。那自己更要這樣做。
變賣了所有物品。勉強還了那筆錢。第一次在許依依面前擡起高傲的頭。
終于可以用完整的自己站在她的面前。
盡管現在自己的事業,以及名聲。都被毀壞的面目全非。
卻意外的收到了CAT評審的邀約。看着胡偉霆別有深意的眼神,這份人情,呂樂默默的承了下來。
在決賽現場見到她。她依舊如以前一樣的修長幹淨,并沒有如自己一樣看起來蒼老枯瘦。還好她看起來很健康。呂樂心理很是安慰。
一直想要與她說話,而她似乎總是避開自己。結束後更是飛快的出了演播廳。待自己追上時,她就已經牽着安蘇兒。寵溺的對她笑。而這個笑容
以前是屬于自己的....以前....
原來....她們在一起了。
看着她們朝自己走來,忽然不敢面對。轉身想要逃離。腿卻使不上任何的力氣。軟綿綿的想要摔倒。還好一旁追着自己出來的Sam及時的抱住了自己。才免于狼狽。
飛快的要求他把自己帶走,幾乎用的懇求的語氣。好在他雖然吓到了,但是還是照着自己的要求做了。
為了感謝sam答應了他的邀約,卻又十分巧合的遇到了她們。與她對視。控制不足自己的步伐徑直走了過去。雖然她已經避開自己實現。可是自己還是強留了下來。
終究是不死心。不願相信短短的時間就抹殺了4年的感情。
故意沒有拒絕sam的殷勤。觀察着許绫。卻很失落的沒有感受到任何醋意。接着去洗手間追着她出來。放下所有矜持想要跟她說自己有多麽想她。而她卻依舊提着那通短信。想到那個內容,心尖都在顫抖。喘不過氣的感覺像是随時可能昏厥渾身顫抖。
她的擁抱依舊溫暖,只是此時的擁抱多麽諷刺,是歉意嗎?是已經變心了之後的安撫嗎?
既然這樣,那自己也該收起那份脆弱,披上堅硬的外殼。很快收斂好情緒。
一餐飯結束,短短的接觸,臉sam也覺得她們般配
原本已經要放棄了,但是她們之間似乎出現了問題,許绫再一次住院。而安蘇兒來探病時明顯哀傷的眼神,已經哭腫的雙眼。都在述說着她對她的愛,但是卻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放下東西就走了。而許绫也從未開口問過安蘇兒的事。
自己也終于可以毫無顧忌的照顧她,許依依似乎也消失了。拼命賺錢而沒日沒夜的工作也可以松懈下來。一門心思的照顧她,陪她複健。每次在醫院見到她的病态。心中都會有着深深的愧疚。而這次,卻是唯一一次不需要自己愧疚的。因為她住院的原因并不是因為自己。
與她終于可以如以前一般自然相處,似乎中間從不曾出現過劉一隽、安蘇兒、許依依這樣的人物。以為就此可以恢複到從前。兩廂情願戚戚我我。
只是自己的父母卻無論如何都不會消失的。
父母的态度依舊沒有改變,盡管自己是站在許绫這邊,但是總是抵擋不住來自父母的冷言冷語。雖然極力維護她,但是依舊不可避免讓她被這樣冷刀子一刀一刀的淩遲。甚至讓她都保護不了許依依。
在她再次離開家時,就已經知道。問題從未解決過。兩人也重來沒有認真溝通過。
對于彼此的了解竟然會疏忽最基本的親情這一塊。也許自從許依依第一次出現,自己就該明白。無論她是否阻撓。自己終究是割舍不下父母。
分居以後總算明白了,強扭的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