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聖僧你家松鼠到貨了16
第16章 聖僧你家松鼠到貨了16
乖乖坐在窗邊吹風吹的好好的,只不過被凍的打了個噴嚏就被掐,江·胖墩鼠感到很無辜。
……難不成是嫌他打噴嚏太吵了?
雖然不知道狗逼聖僧的耳朵到底是由什麽做成的但是自己會冷到打噴嚏難道不是因為之前肚皮上的毛被老狗逼弄斷的原因嗎?!
江左:……狗男人,給你三秒鐘把你的髒手拿開。
聖僧的一手掐着松鼠團子鼓囊囊毛絨絨的臉頰子,他的指尖稍稍用力,就把那圓鼓鼓臉頰子上的肉堆堆,全都擠到了江左那張怨念的小圓臉的中央。
362沒忍住笑出了雞叫聲。
江左:“……”笑聲撤回一下謝謝。
清池手肘微動,他掐着小松鼠的臉頰,緩緩擡起了胳膊,把手裏捏着的松鼠懸吊在了半空中。
被擠起來的臉頰肉和眼周的絨毛擋住視線,什麽也看不見的江左只覺得腳底空蕩蕩的,那兩只短短的腿兒懸在半空中,徒勞地蹬了蹬,在發現踩不到任何落腳的地方後,江左吓得連腳爪子都緊緊地蜷了起來。
362看了一眼後安慰道:這個高度死不了,別怕。
江左:“……”不需要你的安慰,麻煩長點b數。
江左努力瞪大了兩顆黑不溜秋的眼珠子,從擠擠的臉頰縫隙中露出了一絲無辜的眼神,費力地與聖僧進行視線的溝通,試圖用自己真誠的眼神來喚醒狗逼聖僧的良知,并洗滌他的肮髒的靈魂。
362:努力忍住不笑jpg
視線單方面的溝通失敗,沒有接收到任何來自江左喚醒良知信號的聖僧指尖一松,遽然卸下了力道。
身子急急往下墜去的江左伸長了兩只爪子,在千鈞一發之刻緊緊攥住了聖僧右手虎口的位置,雖然的确有點胖但是從來沒有承認過的胖鼠身上的幾圈肥肉此時終于成為了他的負擔,一圈一圈的軟肉在地心引力的召喚下往下垂去,扒拉着江左往下滑。
原本是球球狀的松鼠肥團,此時已經被拉成了長長的一條。
362沉默:……仿佛看了場現場的拉面過程。
使出吃奶力氣的江左把臉都憋紅了,他搖晃着兩只小腳,縮起尾巴,擡起屁屁又往上拱了拱,掙紮着不往下掉落。
清池曲起一指,把緊緊扒在虎口上的一只爪子輕輕往上一撥,接着在江左絕望的眼神中,擡高了手臂,再漫不經心地把江左另一只爪子給掠開了。
手裏掙紮着的那灘松鼠長條終于從高處墜落下來,“啪嗒”一聲摔在了桌上。
362即興提問:一個木球球,和一個松鼠球球,從同一個高度掉下來,哪一個先着地?
江左:“……”老子只知道松鼠球球現在很疼。
摸摸被摔下來時被桌子蹭掉了幾根毛越發往謝頂趨勢發展的肚皮,再擡頭看看靜立在那一臉淡然的狗逼聖僧,江左猛地站起身來:狗男人,你竟敢欺負我胖鼠,就要有承擔結果的勇氣!老子今天就跟你決一死戰!!
江左弓起脊背,狠狠朝聖僧撲去,憤怒之下的小松鼠腎上腺素猛的飙高,他動作的速度極快,就像驟然劃過的一道閃電,看不清具體的動作,只能看見他在空中飛快掠過的一道棕紅色掠影。
就連362也被宿主突然之間激發出來的潛能給驚了一下。
憤怒的松鼠一不留神在茶幾上踩到一灘水,腳下一滑,便狼狽地往前摔去。
帥不過三秒的江胖鼠流下悲憤欲絕的淚水:……是誰?在桌上灑水??
清池默不作聲地張開了手,便把投懷送抱的松鼠肥團給接住了。低下頭,他神色淡然地看向了懷裏的小松鼠,一雙銀眸似深沉,卻又清湛,倒映着昏暗細碎的燭光光影,碎銀與鎏金色交相輝映,似江波粼火,雲霞漂浮,華美不可方物。
他伸出一指,用指尖在小松鼠坐着時露出幾層粉色肚肉的小腹上輕輕蹭了蹭。
清池的體溫一向偏涼,沾了茶水被吹風幹後的指尖更是帶着寒意,沒有絨毛蓋住的肚皮将觸感毫無保留地傳來,剛剛被晃了晃神的江左在突如其來的冷意之下抖了抖。
指腹上沾染了一片惱人的溫軟,清池一言不發地垂下了眸子,直步來到窗邊,把摘窗合上,他轉身輕揮衣袖,便把幾盞晃晃悠悠的燭光都揮滅了。
一室漆黑,禪房內就連微弱的月光都投不進來,清池捧着手裏的小松鼠就寝了。
對于聖僧陰晴不定一會兒掐着自己一會兒又好像什麽也沒發生捧着自己睡覺的行為,江左表示完全摸不着頭腦。
睡到大半夜,再次被凍的睡醒了的江左揉着眼睛站起身子,朝着聖僧鞠了個躬:……老子先告辭了!
決定溜到床角睡大覺卻發現自己的尾巴被狗逼聖僧捏住了,江左心髒一陣抽痛:……男人,我看你是皮又癢了。
聖僧修長的兩指捏在江左的尾巴尖尖上,那凸起的指骨泛起一片慘白。
使勁拽了拽尾巴沒拽出來,江左脫力地仰躺在聖僧的胸膛上,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空虛道:2啊,我最近掉毛掉的好嚴重,是不是得了什麽絕症啊?
……不過還好,腿上的毛都還在。
有些慶幸的江左一邊想着,一邊伸出爪子摸了摸自己短短肉肉的後肢上茂盛的絨毛。江左這一爪子下去,再擡起來時,就粘了一爪的腿毛。
江左:!!!WTF!!!!
362及時出現,為江左解惑:宿主不用擔心,這是你身體在光照的長短交替對眼睛的刺激下作用于顱腔內位于間腦頂端的松果體并影響松果體的分泌活動所導致的……
江左耳朵一尖,興奮道:……松果?什麽松果??
“……”
362深呼吸,決定長話短說:冬天要來了,宿主在換毛。
白高興了一場的江左無力地癱在聖僧的胸膛上半死不活。大概是午間泡了溫泉的原因,夜晚的聖僧款速凍冰箱制冷時長比平時要短一些,沒一會兒,江左就在恢複了正常體溫的清池胸膛上香香地睡着了。
清晨,天色深邃泛起一片微白,幾顆殘星散落在天幕中,沉緩的聲聲晨鐘便在林間杳杳回蕩起來。
沒睡醒的江左翻過身子,把大尾巴罩在了耳朵上,背對着聖僧繼續蒙頭大睡。
清池起身出去了一趟,等回來時,手上便提着一個小小的紅漆木食盒。他打開盒子,拈着一片薄薄的燈芯糕,放在倒頭大睡的松鼠團子的鼻尖附近。
清淡的玉桂香味飄來,松鼠團子黑黑的小鼻尖動了動,睜開眼睛醒了。
從來沒有吃過這款糕點的江左一把抱住了燈芯糕,被聖僧哄着到了肩上。睡眼惺忪軟軟地倒在聖僧的肩頭,江左閉着眼睛,迷糊之中還不忘啃了一小口懷中軟軟白白的燈芯糕,安慰自己去早課就當換個地方補覺。
大殿之中,衆人閉眼喃喃念經之時,江左渾身酥軟灘在蒲團上,正打算抱着剩下一半舍不得吃的燈芯糕墜入夢鄉,就見聖僧從袖子中掏出了好幾塊白綿綿的燈芯糕與金燦燦的鳳梨酥,擺在他面前的蒲團上。
江左眼睛一亮,咬了咬爪子尖尖扭捏道:……這樣……不太好吧?
松鼠團子一邊說着一邊把左腮幫子塞滿了鳳梨酥又把右邊的臉頰子擠滿了燈芯糕,吃的滿嘴都是碎渣,就連肚皮上都沾了不少金黃和雪白的糕點碎。
362:“……”希望宿主學會表裏如一。
吃了滿臉頰鼓當當都是糕點的江左眯着眼睛,在一片低低的梵音中享受着鼠生,一節早課下來又胖了兩圈。
秋日陽光靜谧,帶着清涼又舒适的微暖,當天午膳過後,江左就趴在窗邊,懶懶地曬起了太陽。
聖僧難得沒有看書,而是一手捧了着塊梨木,一手端着把刻刀,他微低着頭,斂目低眉,仔細雕刻起了手裏的梨木塊。
江左原先還好奇地瞅着,然而午後的陽光烤的渾身暖洋洋,他把下巴搭在爪子上,不出片刻就趴在茶幾上睡着了。
這一覺睡到了日頭西沉,江左舒展四肢伸了個懶腰,深棕色的油亮背部皮毛在陽光的炙烤下透着像曬焦了後才有的焦糖色,江左懶懶地翻了個身,把曬得暖烘烘的尾巴遮蓋在肚皮上,擡眸往聖僧的方向看去。
此時,聖僧正倚在窗邊,夕陽透過窗扉投進來,在他如玉的側顏上投下一層淺金色的光影。
空中隐隐飄來了一股淡淡的梨木香,仔細聞去,還透着一絲淺淺的血腥味。
江左視線下移,只見聖僧那搭在茶幾上的手背上,有一長條劃過的刀痕,血漬暗紅已經幹掉,卻在他白淨得似有些透明的手背上顯得分外刺眼。
見江左醒來,他眸子一轉,輕輕瞥來,把放在小茶幾上刻好的東西,推到了小松鼠的面前。
江左迷惑地爬了起來,将把兩只爪子搭在盒子蓋蓋上,不明白他的用意。
見聖僧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江左大膽猜想:難不成……是送我的零食盒?
江左歪了歪腦袋,絲毫不對狗逼聖僧的用意感到懷疑:啧啧啧,沒想到老子變成了只小松鼠魅力還是這麽大……
一塊平淡無奇的梨花木,在清池的雕刻下,已經被變成了一個小木盒子,梨木盒上有一個可活動的蓋子,木盒子上雕着梨花,就連花蕊都清晰可見,很是精巧好看。
江左啧啧舌:哦喲,好diao……男人,你已經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動腦筋一想,一定是老狗逼之前把自己枕頭下的零食沒收了現在受良心的譴責在補償自己,這麽一想通,江左突然有點小開心。
這麽大的零食盒,狗逼聖僧應該也給自己準備了可以把這個零食盒子裝滿的零食吧。
江左美滋滋推開蓋子,踮起腳尖把腦袋探進去。梨木盒子裏頭很寬,想知道盒子大致容量的江左試着爬了進去。
寬敞的零食盒正正好好裝下了一灘軟膩膩的松鼠球球,既不覺得擠,也沒有留下過多的空餘空間。
江胖鼠對于零食盒子的容納能力表示了五顆星的滿意。
見松鼠團子搖着尾巴很是心花怒放的樣子,清池端起茶杯,他輕呷了一口,接着用指腹輕蹭了蹭躺平在木盒子裏小松鼠軟軟的下巴,勾起唇低聲問道,“……棺材……還喜歡嗎?”
江左死機了五秒鐘:……tm……這不是零食盒……是棺材……?!
……而天真的自己,此刻還躺在狗逼聖僧親手給自己刻的棺材裏。
362沒忍住再次發出了歡快的雞叫聲。
江左:“……”被生活剝下所有尊嚴。
作者有話要說:??掐指一算,江胖鼠應該快變成人了吧。
江胖鼠(驚喜):……真、真的?!
您的好友【聖僧】正提着二十八厘米長的傑 寶在匆匆趕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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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wuli寶貝們o3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