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大佬你家粉豬跑路了16

第70章 大佬你家粉豬跑路了16

362:emmmmmm操翻……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

江左:!!!

……哪裏是有可能?!分明就是一定好嗎!!!

這個世界的目标變态到連一只可愛無辜的豬豬都不放過,什麽溫牛奶潤膚露還有沐浴露,花招多的很,閣樓還有滿滿一牆可怕的刑具,越想越覺得這個支線任務根本就是在為難自己,覺得自己超級可憐無助的江左整個人都不好了。

傅時玉捏了捏發着呆的江左的腰側,喚回了他的注意力,出聲問道:“剛才把你拉進來的人是誰?把你拉進來做什麽?”

傅時玉這麽一提,江左就想起了剛剛的殺豬兇手,死了就算了,畢竟自己還有一條命,但是害他主線任務失敗就不可饒恕了!

要不是那個人,他也不會這麽可憐兮兮要開始做支線任務,還要随時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做成脆皮豬豬。

江左超生氣,他緊緊捏着傅時玉的袖子,試圖告狀:“剛剛有個人把我拉進來……還拿枕頭悶死了我!你快幫我找找是誰,老子要把他捶成豬頭!!”

傅時玉蹙起眉,抓住了江左話裏關鍵詞:“悶死?”

江左噎了一下,又跟傅時玉解釋不清楚,只能含糊地改口道:“……嗯……是差點死了,要不是我機靈,裝死逃過一劫……就真的成一只死豬了……!”

門外,聽到李關邢猜測傅先生是被下了藥,許貴福也有些不确定了,而且屋裏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進去的……

傅先生之前一直都是一副寡欲的儒雅模樣,現在對于一個倒在地上的陌生女人突然來了興♂致,怎麽說都有些奇怪。

許貴福把耳朵輕輕貼在門上,半天也沒聽到門裏頭有什麽動靜,他縮回脖子,小小聲問道:“李少爺……需不需要敲門……問一聲……?”

但如果傅先生沒有被下藥,這一敲門要是打擾到傅先生的雅♂興的話……許貴福情不自禁又摸了摸脖子,仿佛要确認一下肩上的脖頸還在不在,才能安心似的。

許貴福摸脖子的動作喚起了李關邢對剛才發生事情的回憶,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擺出命令的口吻:“……你,你敲下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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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許貴福為難了。

他剛擡起手,猶豫了半天還沒落下去,就聽見門把“咔”的一聲轉動起來,門從裏面打開了。

還不等人從房間裏走出來,李關邢就趕緊把許貴福的手按了下去,氣也不喘地說:“舅舅那個人找到了現在就在樓上的休息室裏候着……”

李關邢話沒說完,就在看到傅時玉懷裏人的那刻自動消音了。

傅時玉從幽暗的房間內走了出來,他的懷裏摟着一個穿着黑色禮裙的短發女人,那人雙手環着傅時玉的脖頸,把臉埋在他的身前,不肯擡起頭來,像是有些害羞正在撒嬌的模樣,只露出黑發後兩只白嫩的耳朵沿。

兩人間的動作很是親昵。方才聽許貴福說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李關邢詫異地睜大了眼睛,視線不自覺落在了那一大片染着走廊暖橘燈光的白皙的背部上。

他舅還真被一個不知底細的女人給迷住了?!不過這個人身上的露背禮裙……怎麽那麽眼熟來着……?

李關邢覺得自己腦子有點理不清楚。

“帶路。”傅時玉冷冷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李關邢有些遲鈍地擡頭,見自家舅舅垂着眼皮冷眼看向自己的樣子,突然一個激靈,意識到自己剛剛眼珠子看的是什麽不該看的地方,他流着冷汗連忙低下頭,這下也不敢往傅時玉懷裏那個人身上亂瞄了,視線的餘光卻往旁邊的屋子裏看去,沒看到寵物豬豬的身影。

……奇怪,那只豬豬怎麽不在屋裏?

李關邢心下迷惑,但是見傅時玉的樣子,又不敢多問,只好帶着傅時玉與他懷裏的人往二樓去。

宴會中塗了紅色指甲油的男人也許不多,但是要一個一個查看客人的指甲把人找出來卻沒那麽容易,頭都大了的李關邢只好回到監控室裏,好在寵物豬豬失蹤前在宴廳餐桌上吃東西的錄像沒有被删除,他把那段錄像單獨調出來,又仔細看了幾遍,揪出了那個在旁邊不斷給寵物豬倒飲料的可疑侍者。

等在那個侍者的指認之下見到某張熟悉的面孔的時候,李關邢就知道是這個人沒跑了,他讓保安把人帶到樓上的休息室裏,好好看着別讓他跑了,自己則前來找傅時玉。

“傅先生,李少爺。”進了樓上的休息室內,一名守在旁邊不讓人跑掉的保安恭敬地鞠了個躬,朝進來的兩人打了聲招呼。

休息室內的牆邊站着一個面容妖豔的少年,他正懶懶地靠在牆,低下頭百無聊賴地玩着指甲,見終于有人進來,他擡起頭來,接着輕挪步子往前走了幾步,軟軟地倒在李關邢的懷裏,嗲着聲音道:“李少爺……您喜歡玩這種就直說嘛……非要什麽臭保安把別人抓到這裏來……”

傅時玉面不改色,抱着江左在室內擺放着的那張真皮沙發上坐下,他背靠在沙發上,一手撫在江左光裸的背上,面上看不出情緒。

江左老老實實坐在傅時玉的腿上,側過腦袋看着倒在李關邢懷裏的人,再看看一臉嚴肅的李關邢,然後又再一次把視線落在了眼前長相妖豔的少年身上。

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看到過,江左緊緊盯着他的臉,努力在記憶裏搜索着。

“青青,”李關邢臉色難看,捏住了那人不安分地亂動着的手,“你老實說,把我舅的那只寵物豬弄到哪去了?”

那個名叫青青的少年像是沒意識到事态的嚴重性,他眨着眼睛,滿臉莫名其妙:“什麽豬豬啊,人家不知道嘛……”

李關邢鐵青着臉,将他推開了些距離:“長廊那裏的攝像頭都拍到了,你還狡辯?”

“什麽攝像頭?李少爺您怕不是弄錯了吧?”料定了攝像頭沒有拍到自己的臉,青青一臉無辜,他兩手攤開,“要不您把錄像拿出來,不然這鍋我可不背。”

早就知道他會否認,李關邢志在必得地笑了一聲,抓起他的一只手腕:“雖然沒拍到你的正臉,宴會裏塗紅色指甲油的人也挺多,但你恐怕忘記了那個你付了錢要他不停給寵物小豬倒果汁的侍者,他可記得你的臉啊。”

少年的五指在燈光下反着像血一樣鮮豔的紅光。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青青索性換了副嘴臉,他氣急敗壞道:“不過是一只豬……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

死……死了?李關邢偷偷瞥了眼傅時玉,卻見他面上笑意略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滲人模樣。

見那個害自己主線任務失敗了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江左深呼吸告訴自己要鎮定:素質高,不掐人。

在心裏反複念了好幾遍,素質十分高的江豬豬想到了該死的支線任務,終于忍不住了撲了上去:“不忍了!老子掐死你!!!”

青青沒有防備被江左一把撲倒在地,他後腦勺狠狠磕在地上,痛得皺起了整張臉,眼前也跟着發黑,耳朵一片嗡嗡作響。

他一手扶着後腦勺,一手撐地正要起來,脖子就被江左掐了個正着。

江左掐着他的脖子還不夠,還前後使勁劇烈地搖晃起來,好讓他切身體會一下自己現在的心情到底有多悲痛。

在旁邊的幾個人滿臉詭異地見江左毫無形象地掐着被壓住的青青,他身上裂開的禮裙裙擺被胡亂地卷壓在身下,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在傅先生面前失了形象。

見傅先生都沒有出聲阻止,他們幾個也不好說什麽,只能站在一旁呆愣愣地看着。

李關邢被江左撲上去的動作吓了一跳,等見到他武力碾壓着青青的模樣,腦海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我擦!胸這麽平?!傳說中的貧乳少女嗎?!

他視線再往上,等看到臉時,才反應過來這個穿禮裙的人是男的。

李關邢恍然大悟:……原來自家舅舅喜歡的是女裝大佬啊……

……果然跟外面的普通貨色不一樣。

那個叫青青的人整張臉都被晃成了一片病色的蒼白,發洩了一通的江左才松了手,他喘了兩口氣,把額頭的幾滴汗珠用手背擦掉,大方道:“算了,不生氣。”

衆人:“……”

江左爬起來,儀态優雅地把裙擺撩好了:端莊jpg

在傅時玉眼神的示意下,一旁的保安把要頭腦發暈晃着要起身的青青又按回了地上。

被晃得眩暈的青青臉色發青地趴在地上,扶着脖子幹嘔了兩聲。

江左喘着粗氣走到傅時玉面前,叉着腰滿臉嚣張:“看到地上……呼……這個人了嗎?要是你敢對……我社會江哥,做什麽……這就是……你以後的下場……!”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剛才江左情緒那麽激動,但是聽到他竟然敢在傅時玉面前大放厥詞,李關邢還是小聲提醒道:“快閉嘴吧……”

看不出他舅現在心情不好嗎?雖然說這人剛得寵稍微得意點是正常的,但是恃寵而驕的話,下場恐怕就不那麽好看了……

傅時玉伸出手,把叉着腰的江左一把拉進了自己懷裏。

自己該提醒的也提醒了,既然這個人自己不識相,那就不關他的事了,李關邢退開一步,站在一邊,就等着看這個人接下去怎麽遭殃。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傅時玉非但沒責罰江左,還用稱得上是溫柔的動作,把他額頭沾到汗水的幾縷發絲掠到一旁,捏着他的手,低着嗓音溫聲問道:“發洩完了?”

江左扁扁嘴:“勉強吧,這個人太不禁晃了。”

傅時玉微微一笑,他的大掌包住了江左的小手,接着扭頭讓許貴福給江左倒杯溫水來。

江左對着地上的青青忿忿道:“這麽針對可愛豬豬,不覺得自己好過分嗎?而且……難道豬命就不是命,豬的痛苦就不是痛苦了麽?”

“要不是那只豬……”青青順了順氣,面孔扭曲,“我之前……怎麽會落得嘴巴被縫的下場?”

那種慘絕人寰的折磨他這輩子都忘不掉,更可怕的是知道沒有人會來救他的絕望,在那之後他還得忍着屈辱到醫院去将嘴上的線拆了,嘴唇到現在才勉強消了腫,有好幾天都只能吃流食。

江左想起來了,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在那家高級會所裏,的确有一個亂說話被傅時玉派人縫了嘴的人。

李關邢冷笑:“都長這麽大了,不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該說?你管不住嘴,招惹了不該惹的人,我舅這是教你做人,讓你長點記性,還高擡貴手留了你一條小命,你卻不知道珍惜,啧。”

傅時玉冷漠的目光落在地上狼狽的青青身上,示意李關邢把随身帶着的瑞士軍刀給他。

李關邢愣了愣,從口袋裏掏出那把他平日裏随身攜帶的小巧的瑞士軍刀來,放在了傅時玉的手掌中。

青青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他臉上血色盡褪,扭着身子掙紮道:“不過就是一只豬,死了再買一只就好了……”

“我的東西,碰了,就要付出代價。”

傅時玉彈出尖利的折疊小刀,扔在了地上,他淡淡道:“既然你不知道鼻子是個好東西,那倒不如切了……”

“不過是個鼻子,沒了再做一個不就好了?”傅時玉勾着笑嘲諷道。

江左小小聲迷惑道:“……沒了鼻子,還能再做一個的嗎……?”

李關邢瞥了眼江左,示意他閉嘴。

這個人之前把自己悶死,現在目标就要把人的鼻子給切了,畫面太過于血腥,江左後知後覺地抖了抖:“其實……差不多就可以了吧,我們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雖然只是npc,但是流血的效果還是很逼真恐怖的,江左覺得剛才晃了幾下好像已經差不多解氣了。

江·熱愛和平·端莊豬豬·左坐在傅時玉腿上,他身子曲着,擠壓地腹部某個位置又酸又軟,終于想起了自己還尿急着沒有得到解放,他輕輕戳了戳傅時玉,把身子湊近,嘴唇湊在他的耳邊悶悶道:“……我想尿尿……”

話音幾乎是剛落,江左就察覺到了有什麽不得了的東西在膨脹。

江左:?????你這個人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麽淫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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