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大佬你家粉豬跑路了29
第83章 大佬你家粉豬跑路了29
362:可以,是時候該教♂訓一頓了。
江左:……呵,你們以為我會怕這個心機屌嗎?天真!
面對來自眼前這個心機屌的挑釁,一點也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江左決定正面回擊,他捏着傅時玉袖子的一個小角,兩只指頭順着袖口往下滑,接着微微張開手,五指輕扣住他的手。
江左依偎在傅時玉懷裏,憤憤不平地給自己平反:“這麽熱的天氣,我根本不會出門,你不要聽他瞎說。”
362: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宿主對自己的認識真的很實在了。
擔心今晚會被脆皮鴨,江左扁扁嘴,決定一起打消目标的魔鬼念頭,他墊着腳尖,身子往前傾,伸長脖子湊到了傅時玉的耳邊,咬字黏糊撒嬌道:“……人家屁屁到現在還是好麻嘤……所以你不要沖動行事……”
兩人貼的很近,江左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傅時玉的身上,話音剛落,江左就察覺到腹部下方貼着的神秘力量在蠢蠢欲動了。
江左頭皮緊跟着一麻。
362發出了期待的家禽興奮叫聲:……這出戲真是越來越熱鬧了,恭喜宿主喜提床上技能【被操得火星四射】x8。
火星四射那豈不是插了一大把仙女棒??江左惱怒道:你放屁!!
完全沒有誘惑意思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個結果,江左的內心充滿了迷惘:這是什麽神仙操作……我有哪一步做錯了嗎???
聽了江左敷衍的拒絕原因,穆瑜錦瞪着眼睛,對于江左搪塞自己的理由感到難以置信:“你只是嫌熱?”
他不耐煩地環着胳膊,“這還不簡單?你要是嫌熱的話我讓司機去接你不就好了。”
按照這個發展形勢來看,今晚的脆皮鴨應該沒跑了,江左滿臉“你真是太天真了”的表情看着穆瑜錦,語氣無力:“沒有用的,我明晚根本爬不起來。”
三番五次都被拒絕,穆瑜錦的耐心用盡了,他語氣不悅:“喂!你別敬酒不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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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瑜錦要罵人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許纾南打斷了,他把穆瑜錦猛地拉到了身後,用身體把他擋住,對着傅時玉和江左點頭道:“……傅先生別介意,我們幾人方才只是想來跟夫人說聲祝福而已,穆少他平日裏比較愛玩,只是跟夫人開個玩笑,并沒有什麽惡意……我們就不打擾傅先生與夫人的雅興了,祝你們訂婚愉快。”
穆瑜錦推了他一把,惱火道:“你幹嘛多管閑事……”
傅時玉把江左的額頭摁在自己胸膛前,他擡擡眼皮,嘴唇微掀,聲音不急不緩,“我可以不計較……不過有勞你幫我捎句話給穆家老爺……就說穆家近日在投資的幾項工程,就先借我家夫人玩幾天吧。”
知道自家爺爺有多重視最近幾日的投資,要是因為自己攪黃了,他這次回去恐怕要被家法處置再加上禁足好長一段時間,穆瑜錦臉一白,嚣張的氣焰也跟着全盤滅掉,他挪挪嘴唇:“你……”
跟在後頭的另外一個跟班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自己的動作會冒犯穆瑜錦了,他心裏清楚要是這件事情要是沒處理好,別說穆家,就連自己的家族也會受到牽連,此時也只能大步上前,一手捂住了穆瑜錦的嘴,阻止他有可能會說出的什麽不可饒恕的話來。
“謝謝傅先生不計較,那我們先走了。”許纾南趕緊道。
江左總覺得幾個人離開的時候,也就是自己屁屁被操出火星之時,這麽一想,江左又突然有點舍不得他們走了,他從傅時玉的懷裏掙紮着擡起腦袋,探出兩只眼睛,挽留道:“……來都來了,要不……坐下來湊桌麻将?”
幾個跟班拖扯着不斷掙紮着的穆瑜錦一溜煙撤退了。
江左望着幾人的背影:……跑這麽快……沒給回答這樣真的很不禮貌诶……
362:……呵,現在就不是操出火星那麽簡單了。
傅時玉環着驚慌失措的江左,将他帶到了船艙外頭的甲板上。
甲板上方的夜空一團漆黑,天邊星粒散布,帶着鹹腥味的海風徐徐拂過,肌膚上貼着的都是一團一團涼絲絲的潮腥之氣。
原本在甲板上三三兩兩的幾個人見到進來的兩人,點頭打了聲招呼後,都識相地回船艙裏了。
362給江左頒布任務:請完成劇情線六「生死關頭之下的一個吻」,請在危難情況的生死關頭之下給目标一個吻,這是這個世界支線任務裏的最後一個劇情線哦,完成了就可以到下個世界了。
江左翻翻劇情:什麽生死關頭啊……該不會是等會要沉船吧?
雖然死過好幾次,但是淹死這種不愉快的死法一想到就讓人覺得喘不上氣來,江左深深吸了幾口帶着海味的空氣,摸了摸喉嚨處,想象了一下置身海水中壓迫着喉嚨和肺部的窒息感,不由傷感地嘆了口氣:唉,又要解鎖新死法了……
傅時玉從身後摟住江左,一邊低頭吻他的後脖頸,一手往前撩開他的旗袍下擺。
“一不看住你,就到處勾人……”傅時玉用牙齒咬住江左的耳垂,銜在齒間左右輕磨了磨。
想翻看劇情卻被迫打斷了的江左:……我現在就回豬圈行吧,你自己去扯鳥毛玩吧。
等江左的耳垂子被舔咬地又紅又熱,傅時玉才放緩了力道,動作溫柔帶着安撫地啄着他的耳根處。他從後将江左摟住,說話的聲音低沉,帶着嘆息,勾的他耳根發麻,“以後還是不帶你出來了。”
他輕輕吻了吻江左的側臉,隔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喃道:“……不如明天買座無人島,以後把你安置在島上……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
“……你說怎麽樣?”
放逐到無人島上的話跟被囚禁也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只不過是小黑屋的豪華版而已,聽懂了傅時玉話裏意思的江左咽咽口水,“……不行!我……我恐海,還恐島……!”
傅時玉往他耳廓裏吹了口氣,江左膝蓋跟着軟了軟,他縮着肩膀靠在欄杆上,雙手緊緊扶住冰涼的欄杆,江左空出一只手,“匡匡”拍着胸膛保證:“我這個人超專一的,你完全不需要擔心。”
江左信誓旦旦:我超專一的,只喜歡皮,其他的一律不喜歡。
362:夠膽你就大聲說出來。
身後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江左按着他的手,“有……有人會出來看到……”
傅時玉停了一頓,俯在江左耳邊安撫道:“放心,沒有人敢來的。”
江左:……就是這樣我才不放心好嗎?!!
想起剛才傅時玉帶着自己到甲板上來大家都識相地走掉,竟然沒有人見義勇為出手相救,江左對書裏紙片人們的人性感到了悲切的絕望。
裏頭穿着的蕾絲小褲褲已經被剝到了膝蓋,江左推着男人的腦袋,堅持不懈地勸說道:“……這個姿勢……等會我叫的時候……會吃進很多海風……”
整個小褲褲都被扒掉了,下半身涼飕飕的,江左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往下說:“海風吃多了會崩屁哦……”
傅時玉輕笑了聲,他把江左轉了個身子,讓他面對着自己。
盡管男人的面容籠在陰影中,眼神也被冰冷的鏡片擋住,但是隐約可以察覺到落在自己臉上炙熱的目光。
傅時玉把腦袋埋在江左的脖頸處,冰冷的金屬眼鏡框架碰在鎖骨上,江左顫了顫,小聲哼了一聲,他兩手扶撐着旁邊的欄杆,仰着頭不斷喘着氣,心裏想着任務裏說的危險情況會不會就是因為目标太任性要在這裏做愛做的事情然後因為體位原因兩人紛紛掉進海裏。
一想到等會會被淹死江左就渾身緊繃。
“在這裏這麽興奮麽?”傅時玉俯在他的耳邊,聲音沙啞,“你今天好緊。”
江左低喘:……等會掉進水裏你就知道死。
江左高度緊張了一個晚上,到最後昏昏迷迷地睡着,直到第二天醒來,想象中被冰冷海水包裹吞沒這種可怕事情還是沒有發生。
從床上坐起來,江左撓了撓後腦勺因睡姿不好而被壓到翹起的頭發,發現自己已經在家裏的卧室裏了,江左奇怪:沒有掉進海裏啊……那是什麽生死關頭啊?
江左裹着被子盤腿坐在床上,翻了翻劇情的後半段确認一下。
後半部分講到傅時玉同父異母的那個弟弟從軟禁的地方跑了出來,潛進家裏還拿槍指着傅時玉要跟他同歸于盡,最後被書裏傅時玉的原配林宣亦給救了,兩人同生共死過一次之後,使得感情更加堅固之類了的劇情。
江左想起之前目标說的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不過被他軟禁在了島上,看樣子應該是逃出來了。
過不久危險就要來了,江左焦慮地啃了啃手指甲,覺得還是做好準備應戰比較好。
幾天下來,江左飯都少吃了幾碗,每天殚精竭慮在家裏搜刮了不少可以用來當防衛武器的物品,偷摸摸藏在了家裏的各個地方,每天晚上睡前的時候還堅持要做俯卧撐,雖然每次都只做了四五個就被傅時玉壓倒打斷了。
不确定最終的危險會在家裏具體的什麽位置發生,江左只好在各個地方都放上了有用的東西,他在衣櫃的衣服底下藏了把用毛巾裹好的菜刀,沙發坐墊下面也塞了把合好的水果刀,飯桌地毯下面蓋着一個厚重的砧板,縫衣服的針就用小塊的布包起來随身帶着,電飯煲也搬出來放在牆角處,辣椒水裝小罐擺滿了家裏随手可以夠到的地方,還特地囑咐了林嫂和徐叔不要碰到他部署的東西。
林嫂徐叔兩人只當江左是愛玩,也順着他的意思吩咐了下人。
好不容易布置好,忙了好幾天的江左才放心地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他靠坐在沙發把手上,把兩只腳丫子架在傅時玉的腿上,一邊惬意地按着遙控器,一邊用眼角瞥着傅時玉給自己削着蘋果的樣子。
即使是在削蘋果,男人也一副儒雅斯文,一絲不茍的模樣,韻致的長衫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皓質如玉的手腕,蘋果滲出來的透明汁水順着他修長的手指往手腕上滑落,在凸起的手腕骨上凝聚成即将垂墜的一小滴圓珠。
江左神思恍惚地盯着那截手腕上的蘋果汁水,他舔了舔嘴巴,突然覺得嘴巴有點幹。
傅時玉慢條斯理地用手帕搽去了手上的汁水,對江左道:“張嘴。”
江左微擡起下巴,乖乖張大了嘴巴,“啊——”
削成小塊的蘋果送進江左的嘴邊,江左伸長脖子順勢咬住,放在嘴裏“嘎叽嘎叽”嚼碎了。
電視機裏人說話時咿咿呀呀的聲音在客廳裏響着,江左嚼着嘴裏甘甜多汁的脆蘋果塊,總覺得兩人現在的相處模式貌似有種老夫老妻的錯覺。
除了脆皮鴨的次數比老夫老妻多了很多很多很多……以外。
這麽一想,江左不由“咕嚕”一大口咽下了嘴裏還沒完全嚼碎的蘋果塊,他抿抿嘴,決定把注意力放在電視機上,還不忘小心翼翼地蜷起了因為羞澀而變得粉粉的腳趾頭。
想到這個世界大概就快要結束了,江左下意識拱了拱屁股,往傅時玉的方向蹭了蹭,裝作在全神貫注地看電視,嘴裏叼着男人重新塞到他嘴裏來的蘋果塊,慢吞吞地一路蹭到了傅時玉的肩膀旁邊。
傅時玉笑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江左也毫不客氣地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理直氣壯地給自己的行為找借口:“這樣喂蘋果比較方便。”
“嗯。”
江左聽見傅時玉這樣回答。
炎熱的天氣持續了好幾天,終于有一天是多雲的陰天,見傅時玉出門辦事了,外頭也沒有下雨很是陰涼的樣子,在屋子裏癱了好幾天快胖成一顆肉球的江左坐不住了。
想到劇情裏是傅時玉在家的時候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才潛進來要跟他同歸于盡,現在傅時玉不在家,自己應該很安全才對。想了想,江左跟園丁叔叔借了把小鏟子,決心到花園裏去鏟鏟土,就當鍛煉一下身體,等危險來臨的時候才有能力保護目标。
江左借了頂大大的草帽,握着把小鏟子蹲在院子裏,把亂七八糟的雜草都拔掉。
拔草拔的渾身都是汗,江左撩起衣服下擺,把額頭的汗水擦掉,正打算站起來回去吃根冰棍,就被一道陰影從頭到腳籠罩住了。
江左轉過頭,還沒看清後面的人,就見一條帕子從一旁拐過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嗚嗚……嗚……”江左掙紮着背過手用指甲去撓身後人的脖子,眼皮的沉重感越來越重。
昏迷前,江左只覺得自己的內心充滿了悲哀:……說好的劇情要跟目标同歸于盡呢???為什麽受傷的還是我???
江左醒來的時候在一個倉庫裏。
來人似乎對于藥效很自信,沒有給江左的手腳綁上繩子,只是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把他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頭很沉,四肢也提不起力氣,江左深吸了兩口氣,嘗試着爬起來,卻因為四肢無力完全動彈不了。
江左只好作罷,他轉了轉眼睛,觀察起了周圍環境。
倉庫裏堆着很多箱子,散發着紙箱陳腐潮濕的味道,四周的窗戶上都糊了一層報紙,外頭的光線勉強能照進來,但是倉庫裏依舊很昏暗。
“你就是我哥最近迷上的小寵物嗎?”一個聲音打斷了江左對周圍環境的打量,抵在下颚的冷硬槍管迫使他将下巴擡了起來。
江左抿着嘴巴,看到了綁架了自己的人。他面容發黃,眼下黑眼圈很重,眉間因經常皺起而有了明顯的皺紋,臉上浮着一層瀕臨崩潰的死氣,整個人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細絲從頭到腳穿過,才勉強支撐他站在這裏。
這次大概就是劇情線裏最後一個任務了,到時候只要在生死關頭給目标一個吻這個世界就可以結束了,江左心裏酸脹脹,說不清是想他來還是不想他來。
“你說,他為了你,會做到什麽地步?”傅靖予湊近了江左的臉。
知道在傅時玉來之前自己沒有生命危險,面對電視劇裏綁架時常有的濫俗臺詞,江左閉着眼睛,表情悲哀道:“你抓我是沒用的……我只是一個被他玩完就會扔掉的玩物而已……”
傅靖予嗤笑一聲,打斷了江左的胡扯,他笑容暧昧,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左,“既然是玩物,不如也讓我玩玩?”
方方張張的江左擡起頭來,努力打消他的念頭:“……只有心智不成熟的人才脆皮鴨,真正的男人都騎電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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