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火影(二)
當柳言趕到河邊時,宇智波止水早已等在那裏了。
他的嘴角叼着一根野草,但身上的氣息決然與悠閑無關。
“你終于來了”宇智波止水吐掉口中的野草,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
他的笑容有着哀傷,有着絕望,有着複雜。
他蹲下來,看着柳言,看着宇智波止水的眼神,柳言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宇智波止水沒有給她機會讓她往後退。
他們誰也退不了了,後面是萬丈深淵。誰也護不了誰,誰也退不了······她,宇智波言必須要有擔當。
宇智波止水的抓住柳言的肩膀,他的語氣帶着一絲的決然,又有着一絲的瘋癫了:“小言,你明白嗎,我們宇智波一族沒有沒有任何的退路,沒有退路了······”
柳言避開止水的注視:“止水哥哥,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小言,你這是逃避現實,宇智波要發動政變的事你應該有發覺了。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想法成熟,相信你也早已感覺到族裏的氣氛了,大家早已經被利益沖昏了頭腦了。和木葉的那一戰是躲不過了。”
柳言有些慌神,她急急忙忙說道:“不會的,我們宇智波一族那麽的強大,怎麽可能會沒有退路?止水哥哥,你和族中長老們再去商量商量,怎麽可能會沒有希望?”
宇智波止水悲哀的一笑:“沒用的,族中長老決定政變早已策劃許久了,而木葉上層也早已知道了,我們怎麽可能會有退路?”
柳言軟軟的攤在地上,她自出生就活在宇智波族地上,宇智波的驕傲,宇智波的無奈,柳言對着宇智波的一切都有着深厚的感情。想起父親早上嚴肅的叮囑,母親溫柔的笑容,佐助天真的笑容,嬸嬸他們親切的招呼,宇智波的一草一木······叫自己怎麽能接受宇智波一族有一天會從天堂落入地獄的那一天。
自己該怎麽辦?自己不過是一個七歲都沒到的孩童而已。
兩行清淚流出,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柳言的語氣帶着虛弱。
宇智波止水搖搖頭,“我只希望小一輩能逃過這一劫,小言,若是······有什麽不測,你要好好支撐宇智波一族,佐助他現在還是太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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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哥哥,佐助不行,我也不行啊,要是你們都······我怎麽還有這個勇氣活在世上”柳言拼命搖頭,臉色蒼白,嘴中說着:“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宇智波佐助盯着柳言嚴肅的說:“小言,你一定要行,你也一定能行。你要守護宇智波一族,答應我,小言。”
看着他嚴肅的面容,柳言還是答應下來。
宇智波止水露出一個笑容,接着在柳言驚懼的眼神中生生剜下自己的一只眼睛,将它封印在封印卷中。
“哥,哥,你這是幹什麽?”柳言緊緊抓着他的手,生怕他剜下自己另一只眼睛。
止水将卷軸放在柳言的手中,“這只眼睛你要好好利用,總比被一些外人觊觎要好。”
柳言跪倒在止水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哥,哥······哥哥”
止水拍拍柳言的背,勉強笑着說:“小言,別哭了,你哥我也算會死得其所了,她也不會在地下等我太久。”
“恩······恩,我知道了,止水哥哥”柳言邊哭邊說。
宇智波止水擡頭将自己眼中的眼淚逼回去,說:“小言,你該回去了,不然其他人會懷疑的。”
柳言緊緊握着的拳頭,将自己的一切情緒壓下去。她挺直背部轉身離開,她知道止水在自己背後看着自己,她知道止水很愛宇智波,她知道今天一面便是永別,她知道止水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她知道宇智波一族将會萬劫不複。
但那又能怎麽辦?自己以及宇智波沒有退路了······
回到房間,眼部一陣刺痛,感覺什麽從眼中流出來了。柳言愣愣的盯着鏡子中的自己,她的眼睛紅中帶着一點黑,這是······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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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柳言沒有任何的睡意。
“哥哥”柳言的聲音中帶着詫異。
宇智波鼬帶着滿身的血腥之氣,他身上帶着濃厚的殺氣。臉上的表情還未來得及隐藏其中的感情。‘痛苦’‘軟弱’
柳言突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說:“哥哥,歡迎回家”
宇智波鼬身上的殺氣減少了不少,勉強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正常一點:“很晚了,我送你會房間休息。”
柳言保持着笑容回到房間,在宇智波鼬離去的那一刻突然沖過去抱住他:“哥哥”她想說一些話卻什麽都說不出來,她怕自己再開口,聲音的哽咽會引起哥哥的注意。
鼬揉了揉柳言的頭發,說:“好好休息”
在鼬離去後,柳言再也忍不住了,悶在被子裏哭得喘不過氣來。止水哥哥,兄弟相殺,這就是你的‘死得其所’嗎?
第二天在南賀川河,大家發現了宇智波止水的屍體還發現了一封遺書‘我已經厭倦了任務我不能再背叛道了’。
族裏的氣氛一下子緊繃起來,當柳言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佐助在旁邊笨拙的安慰着說:“小言別哭,小言別哭。”安慰着安慰着,佐助想到那個一直笑眯眯的,對他們好的,陪他們玩的哥哥以後再也見不着了,他也忍不住哭起來了。
大家都懷疑是鼬殺了止水,那天宇智波一族開會,唯二缺席的就是止水和鼬。
······
“宇智波鼬,止水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你把我們宇智波一族······”
話未說完,鼬的苦無已經插、入宇智波的标志上,身上帶着暴虐的殺氣。
“逆子”父親宇智波富岳對大兒子桀骜不馴的态度給氣到了。
鼬看到柳言與佐助站在門腳處,慢慢地跪在地上,說:“父親,止水不是我殺的”
柳言閉了閉眼,這樣的情況自己到底該怎麽辦?自己什麽也做不了,大家都在沼澤中掙紮着。
旁邊的佐助有些擔心的看着鼬,說:“小言,最近大家都怎麽了?哥哥不會有事吧。”
柳言将聲音中的異樣壓下去,說:“佐助,哥哥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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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止水的事情發生,族裏的不少人對鼬有着不滿。
“佐助,今天只有你去上學嗎?小言呢?”嬸娘臉上帶着和藹的笑容。
佐助回答道:“小言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夜,來得格外的快,月亮早早的露面,看上去隐約帶着猩紅有着妖異的美麗。這一切一切顯示着這個夜晚的不詳。
“啊······”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的寂靜。
屠殺,也拉開了帷幕。
作者有話要說:自己一直想要寫出那種悲傷地氣氛,寫出止水,鼬的無奈掙紮和痛苦,可惜文筆不夠,描述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