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宇智波鼬番外
在我的記憶中,佐助和小言出生的日子并不安定,那天九尾作亂,一個個忍者上去作戰,卻少有活着回來,包括四代火影。
我那陪在母親身邊,心中焦急,卻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任何的事。突然,母親的神色痛苦,臉色蒼白,冷汗啧啧。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母親這是要生了。
急忙叫來宇智波的醫療忍者,我在門外焦急地等待着弟弟或妹妹的出生。過了許久,産房中都沒有傳出嬰兒的哭聲。
我害怕的走來走去,這時,護衛傳來消息,四代犧牲了,九尾封印了,剛說完,産房傳來了哭聲。我心中一喜面上卻沒顯露出來。
母親生了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我看着這兩張皺巴巴的笑臉,面上終于露出笑容,這是與我血脈相連的弟弟妹妹。
那時,我在心中暗暗發誓,我這輩子一定要好好保護他們,宇智波的一切都會由我來承擔起。他們只需要開開心心的活着就行了。
那時,我沒注意到在九尾事件之後,木村裏高層人員對宇智波一族深深地戒備。我們的族地遷到了木葉的邊緣。
宇智波一族注定悲哀。
在我八歲的時候,我開始出任務了,在第一次殺人後,我狠狠地吐了一次,神情恍惚的過了好幾天才适應過來。
随着戰争,我希望過上和平的生活,卻也知道這是希望而已。
我看着弟弟妹妹慢慢長大,他們成為我心中最柔軟的角落。每次看到他們,我的心中都會不可思議的平靜下來。
止水經常來到我家,他似乎很喜歡小言,每次都會逗小言玩,當然最後都會變成被小言逗。
看着止水和小言的關系越來越好,我的心中有點泛酸,感覺自己哥哥的地位受到挑戰了,但我也沒阻攔止水的到來。
只是,為什麽,為什麽宇智波一族要企劃發動政變。好不容易木葉和平了,為什麽宇智波一族要破壞這份和平?
我在家族與木葉之中掙紮着······
族人的情緒明顯高漲,我卻日漸沉默了下去,族人對我很不滿,我自從加入暗部之後就沒有傳任何關于木葉高層的消息,他們懷疑我叛變了,派人在暗中監視我,那個人正是止水,我視為兄長的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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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漸漸排斥止水來見小言,他在慢慢引導着小言了解族中的事,小言有些早熟,我不希望小言為這些事情擔心。
在止水死前的那一天,他又來找小言,我沒理他,只是将小言帶離止水身邊。
我從小言的神色中沒發覺異常,我以為我是擔憂過慮了,直到後來佐助拿出止水的另一只眼睛,我才知道,原來我所做的僞裝早已被人看破了。
我與止水相約在河邊見面,我知道對止水該做了結了,我與他之間必須有一個人要死。最後我親手殺了止水,親手挖出他的眼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完這一切的。
我帶着渾身暴虐的殺氣回到家中,卻看到小言坐在大廳之中,滿臉的憂愁。我收斂起身上的殺氣,送她回房間休息。在臨走之前,她抱住我,我感覺到她渾身在顫抖。我只對她說了一句:好好休息便離開了。在門外聽見她悶悶的哭聲,我的心髒感覺蜷縮在一起,慢慢地抽疼着。
她一直都很聰明,我想她可能知道什麽了。
我記得那一天的月亮紅的詭異,我聽着鈍器沒入族人身體的聲音,,看着他們死前對我流露出的怨恨,心中一片寒冷,我來到大廳之中,親手将利器刺入父親母親的身體。手止不住的顫抖,我讓自己冷靜下來,門口站着小言。
她的眼中全然是不可置信以及絕望,我苦笑,我終究還是違背了自己的誓言,我曾經發誓讓他們無憂無慮,而現在我卻要逼着他們成長。我們的時間并不多啊······
當我将刀刺入小言的身體之中,她的眼中終于露出恨意,對就這樣恨我吧,等實力強大的那一天,來殺我吧。這一夜之後,死亡,便是我唯一的救贖了。
······
我在那幾年一直關注着小言和佐助的點點滴滴,我知道那一夜過後佐助越發的努力練習忍術,而小言卻從忍術學校退學了。我通過自己的黑鴉□看到她變得越來越冷清,并且呆在宇智波的族地上的時間越來越長,直到村裏的人漸漸忘了宇智波另一幸存者的樣子。我在曉的基地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的心思我猜不透,小言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直到傳來消息,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她殺了團藏。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以後該怎麽面對她和佐助?随即我又自嘲,即使知道了真相又如何,父親和母親是我動的手,宇智波的消息也是我傳給木葉的,我們幾人終究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時間,仇恨将我們之間劃出一條長長的溝壑!
在他們叛逃後,我知道佐助呆在大蛇丸那裏,可她的消息我卻再也沒有聽到過了,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我心中有些害怕,借着做任務的名義到處尋找她。
我終是見到了她,在田之國的廟會上,她身着白衣,手中拿着宮燈,旁邊有一個身穿紅衣的俊朗男子。在我模糊的視線中,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臉,紅衣男子的臉上有着顯眼可見的關系,他扶着小言的動作小心翼翼,如同對待自己的珍寶。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們終究都沒有跨出自己的那一步,看到她現在似乎過得不錯,有一個愛她,保護她,重視她的人出現,很好,真的很好······我想我可以放心了,我苦笑,也許我的出現只會帶給她無盡的困擾。
佐助殺了大蛇丸,之後如我所預料那般,他到處找我。我給了他一個口信,在宇智波聚集地相見,心中松了一口氣,還帶着淡淡的喜悅,我可以解脫了。
在決戰的最後,我破敗的身體終于支撐不住了,我卻很高興,佐助如今很強,這樣很好,真的很好。我可以放心去地獄之中贖罪了。弑父弑母弑兄,這些罪名足夠我下地獄了。
當我再次睜眼時,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佐助,我看的很清晰。清晰?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我心中有着乞求,我乞求着事實千萬不要是我所想的。但佐助的話卻給我狠狠一擊,這是小言的眼睛,我想要保護的妹妹的眼睛。有那麽一瞬間,我真的恨她,恨她為什麽要将她的眼睛給我,恨她為什麽要我活在世上······永恒的萬花筒,不死不滅。
然後我明白了,這是她的報複,報複我的自作主張,那時她的感受是否也跟我現在一樣,一樣的悲痛?
可是我卻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答案了。
那年花燈節,那個身着白衣的女孩,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了,那一面是最後的一······
我也永遠得不到救贖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當初看火影的時候感覺鼬的結局好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