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生子藥(三)

肖灑灑曲起腿,緊緊抱住自己的身子,驚恐地向後挪動直到抵住床頭的牆壁。

“脫,脫衣服幹什麽!!不脫!!”

游凜席扯下腰帶,潇灑地往旁邊一扔,“不脫?”

肖灑灑拼了命地搖頭,把自己的新衣服攢得皺吧啦叽。

“不脫衣服洗澡的話,今天你就睡門口。”

游凜席冷冷地看着肖灑灑,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肖灑灑正左右搖擺的頭硬生生停下,一點一點僵硬地回歸正前方。

“你是說洗澡啊,早說嘛~”肖灑灑擠出一個谄媚的笑容。

游凜席嗤笑一聲轉過身。

風塵男子都喜歡把反抗當作情趣麽。

呵,可笑。

不多時,小二便将洗澡的兩個大木桶搬到房間裏。

游凜席有些不悅地皺起眉,“誰叫你燒兩桶的?”

小二一頭霧水地看着他,“你們是兩個人……哦!!”小二的眼睛突然亮起,猥瑣地沖游凜席抛媚眼,“你們是……”

游凜席:“我們是。”

小二用屁股狠狠擂了擂游凜席,“讨厭,你不早說~不過咱家的木桶比較舊,容易爆炸,傷着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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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凜席嫌棄地退開一步距離,“滾。”

小二立刻火燒火燎退出去,小心地幫兩人關上門,低頭捂着嘴一陣狂笑。

我用的木桶稍微動兩下就會垮呀!就會垮呀!

照他們那架勢我們又能賺一大筆賠償金了有沒有!!

機智如我有沒有!!!

嘻嘻嘻嘻!!!

房間裏,肖灑灑用被子死死裹着自己。

游凜席皺眉,“你哪兒來的被子?”

肖灑灑露出燦爛的笑容,“櫃子裏找的。”

游凜席:“這麽熱裹被子,喜歡找虐?”

肖灑灑大力地點着頭,“我就是被虐狂啊!越熱我越爽!流汗才有淩虐的美感啊!”

游凜席勾起唇角,毫無預兆地一下剝光了自己的衣裳,坦然地踏進木桶裏。

肖灑灑張圓嘴巴,雙手捧臉作驚恐狀,被子落到地上。

游凜席坐在木桶裏,手臂撐在木桶邊緣,手背托着下巴,嘴角露着若有似無的邪笑。

蒸騰起來的熱氣給這張邪魅的臉蒙上一層朦胧的美感。

“看呆了?還不過來洗?”

誘惑的嗓音在寂靜的房子裏顯得格外突兀。

肖灑灑抽着嘴角,讨好地彎起眼睛,“洗澡這種事還是不要同時進行的好,那……我現在背過去不看你,待會兒我洗的時候你也別看我,你看行不?”

游凜席面無表情,“我已經被你看光了。”

肖灑灑笑眯眯,“怎麽會呢!我什麽都沒看到,那些超乎尋常尺寸的東西一定是幻覺,嘿嘿……”

“洗。”游凜席的聲音沉下去,不容抗拒地命令道。

肖灑灑吓得後退幾步,被裹在腳下的被子絆倒,狠狠摔到地上。

“嘶——我的腰——”

肖灑灑眼角閃爍着令人憐惜的淚光。

游凜席看着地上狼狽不堪慢慢蠕動的人,眼神一暗,“不要企圖耍什麽手段反抗我,你知道後果。”

肖灑灑後背一麻,驚慌地從地上爬起來,三下把自己剝了個精光,一個小小的助跑,以一個優美的姿勢落入水中。

“砰咚——”飛濺的水花對着游凜席劈頭蓋臉砸下來。

游凜席的臉被砸成一坨羊羽。

肖灑灑緊張地露出小半張臉,咕嘟咕嘟地在水裏鼓着泡泡。

“肖傻傻,你是不是以為我脾氣很好?”

游凜席的臉黑得讓人毛骨悚然。

肖灑灑立刻浮出水面,賣力地搖着頭,“不好不好。”

游凜席的臉上更黑,“不好?我都這樣容忍你了還不好?”

肖灑灑的眼淚都快飚出來了,“不是不是,很好很好。”

游凜席伸過手臂一把捏住肖灑灑的下巴,“那你就錯了,是很,不,好。”游凜席手下用力,肖灑灑吃痛地皺起眉頭,“不要挑戰我的耐心,那種東西我沒有。”

“我,我知道了……”肖灑灑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快點洗。”游凜席松開手,不耐地閉上眼睛。

肖灑灑吃癟地躲到木桶另一邊,膽戰心驚地搓着自己的下巴。

“下巴都要變形了,你要是在現代那絕對是中澳整形的一把手……”

“你在念叨什麽?”

肖灑灑立刻緊緊捂住嘴巴,在木桶的一邊縮成一坨。

游凜席率先洗好,豪邁地從木桶裏走出去,開始在肖灑灑面前坦然地擦身子。

肖灑灑垂下眼角,尺寸果然被胡了巴巴寫的格外不正常。

那個無良的作者。

“洗夠了沒有,趕緊出來。”

游凜席赤果果地站在肖灑灑面前曬優越。

肖灑灑扭捏地低下頭,“洗,洗好了……能不能麻煩你先轉過去?”

游凜席沉下臉,“出來。”

肖灑灑剛剛一臉苦逼地站起來,還沒站穩,便被一股大力拖出木桶,草草擦了擦身子,然後扔到肩上。

“喂!你幹什麽啊!!我還沒穿衣服!!”

肖灑灑奮力地蹬着腳,狂錘游凜席的背。

游凜席:“有什麽好穿的,一會兒就要脫。”

肖灑灑:“照你這麽說大家就天天在街上裸奔了!!!”

游凜席:“那衣服就失去了使用價值,不科學。”

肖灑灑:“那你為什麽不讓我也給它創造創造!!”

游凜席:“不差你一個。”

狠狠将肖灑灑扔到床上,游凜席憤怒地低頭看着他,“你剛剛對着我吼了三句話。”

肖灑灑谄媚地笑着,“對不起對不起,不過我還是不喜歡裸睡,你看……”

游凜席:“那就不要睡了,一晚上對我而言也不是什麽難事。”

肖灑灑:“你說什麽啊!”

游凜席欺下身,一把按住肖灑灑的手将人壓在床上。

“怎麽,你工作的時候都用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

肖灑灑使勁兒掙紮着,“誰工作的時候欲拒還迎了!!我還沒參加工作呢!!你想幹什麽!!”

游凜席傾下身貼住肖灑灑的耳朵,“幹一件神聖的事情。”

“不要……嗚……好疼!”

肖灑灑哽咽地叫出聲。

游凜席皺眉,“你不是老手麽,怎麽進不去……”

肖灑灑聲嘶力竭,“誰是老手了!!老子的小雛菊還沒綻放過呢!!”

游凜席勾起嘴角,憑空變出一瓶藥,一點一點小心塗在肖灑灑尚未綻放過的地方。

“經歷過才知道盛開的美麗,我今天就給你施一劑寶貴的化肥。”

肖灑灑痛苦地搖着頭,“我……我不想要……嗚……”

游凜席溫柔地給肖灑灑做着預備工作,以免傷到他。

塗抹的藥物裏帶着一點點催情的東西,肖灑灑開始有點反應了。

于是游凜席抓住機會開始了第一天的園丁生活。

“夠了!夠了!!游凜席,別這樣……啊啊!!”

肖灑灑痛苦中帶着一點點情'欲。

“夠了?”游凜席非常惡劣地咬了咬肖灑灑的耳朵,“不是想一晚上麽……”

“我疼……”肖灑灑眼角泛着淚光。

游凜席用力頂了頂,“不是被虐狂麽。”

肖灑灑無力地搖搖頭。

“不是越熱越爽麽,怎麽樣,夠不夠熱。”游凜席在肖灑灑耳邊吹氣。

肖灑灑無助得只剩下搖頭。

游凜席伸出手拂過肖灑灑的臉,“果真是流了汗更有淩虐美啊……不然再多流點?”

“不……”肖灑灑小聲求饒。

游凜席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男人說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

于是肖灑灑在昏過去之前滿腦子都是這句曾經風靡一時的狗血小說經典臺詞。

可是……

難道不該是女人麽!!!

大幹一場之後,游凜席小心翼翼地将肖灑灑放到熱水裏,一點一點仔細地給他清洗身子。

第一次給人搓澡的大反派臉上挂着吓死人的寒意,手上卻是無比輕柔。

“竟然這麽容易就暈了,是不是貧血。”

手指緩緩探進剛剛經歷了一番侵襲的地方,“唔……”水裏的人不适地哼唧兩聲。

游凜席皺眉,手指更加輕柔地動作着,給昏迷中的人一點适應的時間。

終于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照顧人,游凜席竟然滿頭大汗。

輕輕将人放到床上,游凜席一邊去拿藥,一邊嘀嘀咕咕,“照顧一只小白鼠什麽的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肖灑灑的小雛菊有些受傷,游凜席盡心盡責地給他上藥,“明明有小心一點了,怎麽還受傷,果然太大了也是一件為難的事……”

第二天,依舊陽光普照萬裏無雲。

肖灑灑一直到中午才睜開眼,想到昨天晚上的翻雲覆雨,灑灑同志死死将自己悶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游凜席冷眼看着正在抖動的白色物體,一把将被子掀開。

“你想被悶死還是被熱死?”

沒有遮蔽物的肖灑灑立刻抱住自己的頭,“都好!!總比被你幹死強吧!!就算現在是馬年我也不想馬上風啊!!!”

游凜席凝眉,“馬上風?”

肖灑灑眼皮一跳,“就是……就是……”

游凜席:“因為太激烈被爽死了。肖傻傻你這麽急着想表達你很爽麽,今天我也會滿足你的。”

肖灑灑十分憤怒,但也不敢對大反派動手,只好瘋狂地扯着自己的頭發。

“你胡說!!你,你竟然強'暴我……你……”說到後來,肖灑灑一陣哽咽,差點就哭出來了。

游凜席将他的手扯下來壓在床上,“就算你把自己抓禿了,也改變不了被強了的事實,并且我以後還會繼續強。如果你變禿變醜了,我強的時候就會閉着眼睛,到時候是不是真的會被'幹死就不得而知了。”

肖灑灑擡起頭,淚光閃爍地看着他,“不,不是,你可以不強我啊……你應該強的人不是甘奕嗎……”

游凜席皺眉,“甘奕?誰?”

肖灑灑詫異地睜大眼,“你,你不認識甘奕?”

游凜席眼睛一眯,傾下身捏住肖灑灑的下巴,“甘奕是誰?”

肖灑灑驚恐地搖頭,“不,不知道,不認識……”

游凜席手下用力,“不認識?到底認不認識?”

肖灑灑痛苦地皺着眉頭,“只,只是知道……真的不認識……”

游凜席勾起嘴唇,将一顆棕色的藥丸推進肖灑灑嘴裏,強迫他吞下去。

“唔……”肖灑灑難受地掐着自己的脖子,“你又給我吃什麽!!!”

游凜席湊近,邪魅道:“為了慶祝菊花盛開,特意給你準備的禮物。”

肖灑灑一手扶着自己的脖子,眼角還挂着亮晶晶的東西,“是,是什麽?”

游凜席站直身子,一手拂過眼睛邪魅一笑。

“生子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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