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〇②⑨

第29章 〇②⑨

◎太子殿下生氣也很可怕的◎

泰和帝想要查什麽消息,很快就會被送到他的案上。

但是就算是再快,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為了不叫兩人生疑,泰和帝提前把人派來。

本來只是想要找幾個人應付了事,可仔細想過之後,泰和帝将人換成了自己的侍衛統領鶴城。

“鶴城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安王殿下。”

“免禮,勞煩鶴統領了。”

祁乃钰溫和說道,顯然是對這位鶴統領還十分熟悉,殷冊瞧見挑挑眉,記憶也随之湧了上來。

鶴城此人是泰和帝心腹,以往原身犯了什麽事情,也是就是他去收拾的。

殷冊懷疑原身身上的毒就跟鶴城有關。

那麽祁乃钰身上的毒呢?

殷冊在心中想着,面上一幅不耐煩的模樣,“太子殿下可是寒暄完了,看着日頭也不早了,還是快些好。”

這就是在說瞎話了,剛剛用完早膳沒多久,要是現在還算是日頭不早了,就不知道早是什麽樣子了。

面對殷冊不留情的挑釁,祁乃钰面色不變,甚至還笑了笑,“安王殿下還是這麽性急,放心,有鶴統領護送我們,想必用不了太多時間。”

“最好是這樣。”

殷冊冷冷扔下了一句就到外面等着了,祁乃钰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收拾,只是帶上紫竹,就輕裝出門。

鶴城不愧是泰和帝最信任的侍衛統領,哪怕祁乃钰和殷冊沒有吩咐,準備的馬車上已經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當,馬車看着不大,東西确實應有盡有,為了照顧太子殿下那羸弱的身體,裏面還有攤子與暖爐。

更有不少吃食,一旁的小櫃子裏面放着些打發時間的話本,就算是殷冊想要挑刺也挑不出來。

不同于泰和帝身邊捧高踩低的人,鶴城對兩人畢恭畢敬,沒有因為泰和帝寵愛安王就對安王有着特殊待遇,也沒有因為太子殿下與泰和帝之間微妙關系而慢待于他。

“此人不簡單。”

殷冊出門的時候故意不與太子共乘,毫不意外的被鶴城勸說上了這個輛馬車,理由是道路崎岖,還是宮內特別定制的馬車适合趕路。

這本就和殷冊的意思,沒有故意拿喬,只是撇了撇嘴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情願,就跟着上車了。

鶴城則是騎馬走在最前面。

祁乃钰比殷冊小心一些,沒有直接說話,而是在殷冊手中輕輕寫道,“小心隔牆有耳。”

“無妨。”殷冊聽力絕佳,周圍有沒有人偷聽他能夠察覺的道,但他也沒有故意做什麽叫祁乃钰擔心,而是湊近在祁乃钰耳邊輕道,“當然,如果太子殿下擔心的話,我還是會小心的。”

溫熱的呼吸撲在耳朵上,引得祁乃钰皮膚真真戰栗,同時耳垂也無法控制的紅了。

見殷冊并沒有注意,也只得勉勵放緩呼吸,僵硬着身體不敢多動,接着殷冊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鶴城對我似乎沒有那麽大的敵意了。”

“?”

祁乃钰不知道自己說話會不會被外面的人聽到,也不好意思轉頭同殷冊那樣咬耳朵講話,只得用眼神示意,就見殷冊一笑。

“不用驚訝,他原本對我态度和現在沒有什麽太大區別,但是很明确是有一種惡意的。”

殷冊對于這種希望的差別十分敏銳,哪怕只是看了看系統提供的安王的記憶,殷冊也能在其中看出個七七八八,更不要說鶴城那點對原身不好的心思。

也就是因此殷冊還懷疑,毒八成就是鶴城受泰和帝指使下的。

“那他為何現在沒有敵意了?”

祁乃钰聽到殷冊這麽也顧不上心中的那點子小心思,轉過頭壓低聲音在殷冊耳邊道。

只是到底沒有那麽熟練,祁乃钰生怕聲音大一點就被旁人聽見,就貼的特別近,在說某幾個字的時候,唇甚至都擦過殷冊的耳朵。

軟軟得。

這是殷冊第一個念頭。

他本想告訴祁乃钰不必這麽小心,除了鶴城有那個本事偷聽以外,護在四周的人沒有這麽厲害,而鶴城離着他們又遠,大可不必這麽小心。

可鬼使神差的,殷冊就沒有将這句話說出來,就像是默許了祁乃钰的動作一樣。

“我猜,是因為我對太子沒有敵意了吧。”

“怎麽會,明明在昭宇殿的時候——啊,你是說——”

祁乃钰像是皺起眉頭思考這殷冊的話,驟而眼睛一亮,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你的意識是,他就是安伯說的那些暗衛。”

“不無可能。”殷冊點點頭。

“但是你不是說毒可能是皇帝下的嗎,鶴城是皇帝的心腹,這毒也理應是他下的才對。”

“這就錯了。”

殷冊搖搖頭,祁乃钰為人善良,他不會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也就很難理小說資源群耽美獨家vip連城晉江小說更新65元進群有月費微lyx775153909解一個人心思如果陰暗的話究竟會陰暗到什麽地步。

就像是明明毒是泰和帝要下的,他如果找旁人,他會在事成之後覺得這個人也留不得。

而留不得的這個人也需要有人處理。

泰和帝他心虛啊,處理那個留不得的人的人泰和帝也不放心的,如此循環,最後就只能是泰和帝認為他做的事情已經是盡人皆知,他要殺光所有的人才能保守秘密。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泰和帝會選擇自己動手而不是假手旁人,更加不會因此廢掉一個自己的得力助手。

“故而,他不僅不會用鶴城做這種事情,反而還會想盡辦法支開他。當然——”說道這兒殷冊頓了頓,“可能給安王殿下下毒并不在包含在這種會讓他心虛的事情當中。”

“孤明白了。”

祁乃钰顯然是被殷冊所說的這種可能驚到了,他想過各種理由,确實是從未想過這一點。

“那即使如此,不如試探一番就知曉了。”

“哦?”殷冊挑眉,他本以為祁乃钰問一問就已經算是多想了,哪知道他想要做的還多得很,都想到要試探了。

祁乃钰從殷冊的笑容中看出了戲谑,一時間有些臉熱,繼續道,“就如你剛才說的那樣,如果他是當初老安王安排下來的暗衛,那麽就代表着他從安伯的口中知道了什麽,自然,自然也就——”話說道這裏,祁乃钰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嗓子一樣,怎麽也說不出來,瞬間就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就什麽?”殷冊正聽着呢,不想旁邊的人沒有動靜,下意識往他那裏看去,一下子就明白了祁乃钰難以啓齒的原因,不由輕笑一聲。

“呵。太子殿下害羞的模樣倒是可愛的很。”

“殷冊!”

祁乃钰有些惱羞成怒的叫了殷冊一聲,哪能看不出來殷冊已然洞悉了一切,在這個瞬間幾乎所有害羞的心情都沒有了,“——自然也就知道了你當時對安伯說的理由,我們一會兒要去溫泉莊子,正好在那裏你假裝做些什麽,試探一下此人如何?”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殷冊将祁乃钰的提議從頭到尾想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說實話他和祁乃钰的想法差不多,只不過祁乃钰能直接提出這麽個方法還是讓殷冊很是驚詫。

畢竟,此前殷冊故意讓祁乃钰知道什麽叫做人心險惡的時候可是故意用這種事情撩撥過他,那時候祁乃钰可比現在害羞多了,可見他現在也是變壞了。

不過這種變化不錯,殷冊喜歡的很。

“太子殿下放心就是,臣一定将這件事辦得妥妥當當。”

殷冊這些時日以來都是用我自稱,突然換了一個臣字,聽得祁乃钰又是一陣心跳加速。

似乎這一個字中包含了多少缱绻之意。

不過祁乃钰到底知道殷冊是沒有這個意思,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這個念頭,這才打起精神與殷冊說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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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冊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的生活一直都比較單調,除了最開始年少不知事的時候恣意玩樂了許多年,伺候殷冊都一直在重壓之下,從未有過改變。

比起他來,祁乃钰的生活也混不多讓,要多單調就有多單調。

最常見的游玩時間就是在院子裏面賞花,偏偏他還什麽都欣賞不來。

出來也是有過的,但大多都是同泰和帝一起狩獵,規矩多,時時刻刻都有人盯着他的一舉一動,全程下來祁乃钰幾乎虛脫,根本就無半點出門在外的樂趣。

若是沒有眼前的這個殷冊,祁乃钰其實也承認,中毒身體不好後,他真的輕松了需要。

也正是因此,從前他對安王就有多忍讓就是源于此。

這麽生活單調的兩個人在出游的路上突然就迸發出了樂趣。

沒有要事相商,也就不怕旁人聽見,殷冊怕祁乃钰無聊,就跟他玩起了猜棋子的游戲。

“我将手背過去,棋子可能在左手也可能在右手,太子殿下稍後就猜一猜棋子到底在哪個手。”

“準備好了。”

“孤猜——”

祁乃钰眼睛一錯不錯的看着殷冊兩只握拳的手,似乎想從其中看出些什麽不同。

他從未用棋子玩過這麽幼稚的游戲,可在這一刻卻平添了無數樂趣。

“太子看便看,可不能随便動啊。”

殷冊輕咳一聲提醒着祁乃钰,看着他蠢蠢欲動想要偷碰的手險些笑出來,毫不意外,在他說出提醒的話之後,祁乃钰的臉又紅了。

“孤只是想要把手反過來仔細看看,并無其他意思。”

“那太子殿下就好好看看吧。”

殷冊也不戳穿祁乃钰的話,甚至還十分聽話得将手腕一轉,手心朝上,“太子殿下盡快選一個,再有十個數的工夫,可就認定太子殿下棄權了。”

“孤選右手。”

祁乃钰指了其中一只手,就見殷冊随之松開,右手手掌之中空空如也,哪有棋子的蹤影。

殷冊好心情的挑挑眉,“太子殿下可猜錯了,臣不過是故意将手虛握了一下,太子就這麽上當了。”

“那孤選左手。”

祁乃钰毫不相讓,直接道。

“那不行,太子殿下怎麽這樣不守規則,臣可是要背過手去重新放的。”

誰知這次祁乃钰就是固執的很,十分執着得對殷冊道,“孤就選你現在這只左手。”

“太子殿下真是霸道。”殷冊失笑,同時打開了左手,如右手一樣,空空如也。

“看,孤雖然猜錯了棋子在右手,卻也沒有猜錯你左手沒有,這麽慢算下來你我是平局。”

“呵呵呵呵呵。”殷冊徹底忍不住笑,“強行平局,好,臣願賭服輸。”

不想殷冊說完這句話之後,祁乃钰反倒是有些不情願的看着殷冊,“孤沒有說你輸的意思。”

這是祁乃钰第一次這麽無賴得做一件事情,暢快是暢快,卻有些不好意思。

“此事本就是臣故意欺負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識破了,那就是輸了。”

殷冊不是旁人,他願意包容祁乃钰的小心思,不要說就是這般,哪怕祁乃钰做的更過分又如何?

這話殷冊說的認真,目光不閃不避得看着祁乃钰,“不光是這件事,就算是旁的事情,臣也願意縱着殿下。”

“別自稱臣。”

祁乃钰突然就想聽殷冊自稱‘我’與他對話,道,“你這麽縱着我與那些捧殺的人可有區別,若是教的我離不開你該怎麽辦?”

“難不成太子殿下還想與我分開?”

殷冊小事上不願意和祁乃钰産生分歧,換了個稱呼繼續了剛才的話題,“還是說太子殿下想要用完我就把我丢開?”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祁乃钰不自覺就移開了眼神,似乎是不敢與殷冊對視一樣,卻被殷冊鉗着下巴強迫擡起頭。

“太子殿下究竟是在擔心什麽呢?”

殷冊自認自己十分了解祁乃钰,自己了解自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可在這一刻他又覺得有些看不透祁乃钰的想法,這也不是難以理解的事情,因為這個世界和祁乃钰周圍的環境,祁乃钰的許多想法殷冊都不甚了解。

遇上那種只要一看就十分需要掰正的思想,直接改造好久可以了,至于有那種想法的動機。并不重要。

但唯獨這件事情上,殷冊突然生出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念頭,“太子殿下仿佛是一直在害怕,你害怕什麽呢?”

孤害怕什麽,孤能害怕什麽呢?

你這麽一個奇奇怪怪的人突然闖入孤的視線,霸道的占據孤思想,記憶,沒有任何的預兆。

同樣的也就如同浮萍如泡沫一樣虛無缥缈,似乎下一刻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這樣,難道還不足以讓人覺得害怕嗎?

“孤只是在擔心,孤若是真的查到了真相,你不會真的告訴我你的身份。”

就在祁乃钰想要将所有一切都宣之于口的時候,突然回想起了之前兩人之間的賭約,這讓祁乃钰難得清醒了起來。

不願意說?

殷冊眯了眯眼睛,露出了一個極其危險的表情,仿佛捕食者盯着自己獵物一般将祁乃钰從上到下仔細打量着,一直看到祁乃钰有些堅持不住想要說些什麽時,殷冊方才移開了視線,輕笑一聲,“我當是什麽大事,太子殿下是不是從未與旁人打過賭,放心,殷冊別的不敢說,這點信譽還是有的,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找出真相,殷冊就告訴太子殿下一切能告訴的事情。”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将此事再一次約定了一遍,可卻并沒有因此而輕松多少,祁乃钰不知為何總有種預感,殷冊要告訴他的事情非常重要,甚至重要到這件事未必是他想要聽得卻不得不聽。

祁乃钰不知道自己這麽說是對是錯,每個人都有秘密,殷冊最大的秘密就是他的身份,若他不願意說,祁乃钰也不應該咄咄逼人,但他寧願違背自己的原則一次,也要如此做。

“太子殿下餓不餓?我去找鶴城問問附近有沒有歇息的地方。”

饒是這一路上有着這麽貴重的馬車作為代步工具,該累還是得累。

尤其是祁乃钰這個明面上的病人,一點都不叫苦可就有些假了。

祁乃钰知道殷冊的意思,也想要趁着這個時候冷靜一下,就胡亂得點了點頭,殷冊這才放心出去。

出去以後殷冊臉上沒了笑意。

小太子突如其來的情緒波動實在是令人費解,若是現在他身邊有着什麽劇情人物殷冊還能往他們的身上想一想,偏偏身邊只有他自己。

總不會是因為他。

首先排除自己。

殷冊找到鶴城,鶴城自然不會拿太子殿下的身體開玩笑,就這樣,本就不長的一段路硬是開始就地休息。

更有幾個侍衛開始造鍋做飯,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掏出來的食材,不多時就飄香幾裏,饒是挑剔如殷冊,也不由看得眼睛有些直了。

這也可以!

本着對于他們業務能力的感嘆,殷冊摸到了鶴城邊上,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先前在馬車上祁乃钰跟自己咬耳朵說的那個試探鶴城的方法,腦袋一抽就問道,“鶴統領可知道如果一個人突然間跟你鬧脾氣,你問他他又什麽都不說是什麽意思?”

鶴城:“……”

“鶴統領?”

“卑職,并不懂感情一事。”

鶴城顯然是沒想到殷冊竟然會找到自己說這種事情,饒是全能如他,在這一刻他承認他自己被殷冊問懵了。

而且,更不巧的是,這些時間殷冊一直都與太子待在一起,現在殷冊問這麽一句話,很難讓人不多想啊。

可他問的——

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嘶,想到這種小女兒情态出現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就讓人不由得全身發麻,會不會太過刺激了?

所以應當不是在說太子殿下吧?

“沒有親身經歷過也能總該見過吧,鶴統領在宮中當值的時候沒見過後宮娘娘們有過這種情況?”殷冊故意順着鶴城的話将其歸咎為感情問題。

左右沒有什麽差別。

只是他因此愈發懷疑鶴城就是安伯說的那些被安排的暗衛,這聽風就是雨的,不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怎麽就成了感情問題呢?可見是被安伯灌輸了許多奇奇怪怪的人際關系。

“臣都是在殿前當值,未曾與娘娘有太多接觸。”

鶴城一板一眼的說道,心中卻想着,不是沒有接觸,也有娘娘接着送湯的名義前來見陛下,不過這些個跟殷冊說的那種怎麽也搭不上邊,自然就不算了。

“算了,此事不能問你。”

殷冊嘆了口氣,也沒指望自己就這麽問出來解決心中疑惑,只是後半程心中放着這麽一件事,殷冊的心情不是很美妙。

而這不美妙在太子的表弟在他面前大放厥詞之時達到了頂點。

“此處乃是本公子表兄當今太子的莊子,就算是安王殿下也不能硬闖!”

“哦?若是本王非要硬闖呢?”

殷冊看着眼前這個腳步虛浮,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模樣的公子哥,尤其是眉眼中還與太子與自己有幾分相像之處,殷冊愈發煩躁,沖着身邊的禁衛道,“進,誰敢攔着就直接打,本王倒是不信了,還有本王進不去的地方。”

說完,殷冊直接一擡腳踹在了公子哥的肚子上,把人直接踹出去老遠。

“啊——殷冊,咳咳!我,我跟你沒完!啊,疼,疼死我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上啊!”

“是!”

圍在公子哥身邊的仆從一個個接着圍上去,眼見就是一場混戰,馬車那又傳來動靜,一只纖細的手打簾,人探出頭來,“真是新奇,孤也想知道,孤的莊子什麽時候由表弟做主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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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大佬他又嬌又可愛》

陸骁是晉江快穿營業部的快穿大神,以所有任務100%的完成度的優異成績空降恐怖無限流部門主管。

上崗前,他向系統許了個願。

——我要有一個愛人,他可愛,好看,滿足我所有的幻想,能夠得到我全部的愛。

然後陸骁就得到了一個機會。

陸骁:emmmmm?是不是有哪裏不對?這好像是我自己吧?

系統:對啊!可不可愛!好不好看!軟不軟,嬌氣不嬌氣?你愛不愛?!

陸骁:……愛?等等,Σ(⊙▽⊙"!為什麽還有嬌氣這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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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是個富二代小少爺,又嬌又慫,一覺醒來就被拉到了一個恐怖世界,稍不留意就會被抹殺的那種。

嘤!

可怕。

閱讀指南:1.自攻自受文

2.主攻

3.作者君也沒想好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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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藍星公元前251年,九歲小公子嬴政剛剛被接回秦國,當晚做夢得了段記憶:

記憶裏一統天下萬民敬仰,禦宇威制六合,剛準備更進一步開疆擴土,人醒了。

還不等他失落腦袋裏就多了個學習系統,被拉進了一個學習打卡群。

造紙術,增産綱要,數理化大全,科學煉鋼法……

只是看看就叫人心潮澎湃,恨不得徜徉在知識海洋之中。

同群一起打卡的同學更是友好,聽聞他的美夢紛紛表示要幫助他補習加課。

只是——

祖龍:臂力鍛煉詳解,托舉奏章不在話下

野豬:二代正确生活指南,瞧不順眼直接打出去!

曹老板:治頭疼嗎?祖傳秘方,包教包會

二鳳: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三句話教你哭便整個鹹陽

扒皮老朱:下屬貪心要不得,教你怎麽扮演乞丐釣魚執法

幼崽嬴政:……

這會不會太誇張了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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