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追求染兒,怕是有一定的難度?也許還會成為自己和染兒在一起的最大阻力。但是染兒的藥效才解除了一些,還有兩天……

白惜寒努力柔和自己,不讓內心的煎熬被白惜染看出來,這不,他說完這話,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他握緊了白惜染柔軟的小手,示意她不要擔心此事,他會好好處理。

“就單說目前的情況吧,我的家世比那曹家好太多了吧,你應該清楚,如果染兒想和曹亦宸退婚,你以為有那麽簡單嗎?曹亦宸會願意嗎?你更該清楚曹亦宸的手段,染兒的幸福,莫不是要毀在曹家嗎?還有我是真心喜歡白姑娘,對,我剛才唐突了些,但是我就是喜歡喊她染兒,在心裏已經不下念了千遍萬遍,我對染兒的情,并不比你對染兒的情少,所以等染兒和曹家退婚之後,我将是染兒明面上最佳相公人選!”慕容硯月理由說的很充分,可是白惜寒越聽越皺眉頭。

“不,我不同意!寒,不要答應他,我寧願和你一起承受世人不恥唾棄的目光,我……我只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白惜染聽了猛搖頭,喜歡美男是一回事,可是一下子和兩個男人在一起,這不是要她的命嗎?所以她堅決不贊同。

“染兒,多一個人照顧你不好嗎?”白惜寒心中嘆氣,是啊,他和她畢竟都姓白,如果兩人的關系擺在面上,白家失去的不僅僅是面子,還有很多很多,首先祖母老了,她的思想肯定接受不了,更何況母親本就反對他和染兒親近,更別說父親在朝堂的威望,更重要的是染兒将要面對世人的唾罵,不,他疼愛她,可不希望她受苦受冤。

所以白惜寒權衡利弊,再加上他清楚浮花國的妻主制度,心中已經大體上同意了,此刻也就看白惜染是否贊同了。

“可是我……我……我……厄……怎麽有女人伺二夫呢?我看還是別這樣了,我……我不贊同。”白惜染一邊紅着小臉說話一邊兩雙小手交疊在一起,掰啊掰的,心中很亂。

“染兒,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強bao了你嫡親的兄長?還是說你覺得你這麽做才是貞潔女子?莫非是你覺得我慕容硯月看不上你?”慕容硯月當然知道她會反對,所以心中也有一套方案應對自如。

“你……你好壞……”白惜染剛才是連死的心的都有了,現在是覺得死才是最舒服的,不死不活才是痛苦。

“我可以理解成染兒在和我撒嬌。”慕容硯月目光灼灼,滿含笑容的臉看向他,說的話兒讓白惜染差點想咬掉自個兒的舌頭。

“你——”白惜染無語。

“好了,染兒,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白惜寒伸手拍了拍白惜染的香肩,安撫她。

白惜寒心想,她中的媚藥也是一個問題,如今她的性命要緊,如今還是先答應了再說,以後他尋個合适的機會帶着染兒遠走高飛就是了,如果此刻他拒絕他的提議,恐怕産生的後果不是染兒可以接受的,罷了,先答應了再說。

“寒,你……你真能答應你和他共妻?你……你真舍得嗎?還是你不在乎我?”白惜染說着說着,眼眶裏蓄滿了淚水,她都還沒有贊同呢,他咋就答應了呢,嗚嗚。

“染兒,其實多一個人照顧你很好。”白惜寒擁着她的身子,強烈壓抑着心中的怒火,此刻不是和慕容硯月翻臉的時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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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寒決定忍了!

“可是——”白惜染還想拒絕。

“染兒……”慕容硯月淡淡的笑容如三月的陽光,暖人的很吶,可是白惜染只覺得自己有一種大貨臨頭的感覺。

“好啦,好啦,你們決定吧,那個……我先回去廂房了,指不定出了什麽亂子呢。”白惜染見到白惜寒示意她點頭的眼神,只得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染兒,等一下,你剛才中的可是媚藥?”慕容硯月聯想剛才她在白惜染身下欲仙欲死,消魂香豔的一幕,心中忍不住懷疑,更是羨慕白惜寒得了她的身子,此刻,大局當前,他不該去想這些的。

“是的,我也不知道,我如何會莫名其妙的中了媚藥的?”白惜染很确定肯定不是曹氏給她下的,那麽她來白雲寺一路上碰到的奇怪的人,除了那個最可疑的寧素素,她還真想不起來會有誰對她那麽狠。

“染兒,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可疑之人?”白惜寒看着白惜染柳眉蹙起,口中問道。

“是誰?是誰害了你。”慕容硯月現在恨死那個給白惜染下媚藥的人了,如果不是那人,如何會有兄妹亂論之事。

只是在将來,慕容硯月在聽說了白惜寒和白惜染不是兄妹之後,一張嘴巴驚訝的可以放下一個雞蛋了。

“我……我曾經和寧素素在廂房附近碰過面,所以……所以……也許是她……可是我想不明白……我倒底哪裏得罪了她。”白惜染雙眸紅腫的好似小兔子的眼睛,但是有一種桃花染雨珠的媚态,一種空山新雨後的清新感覺,當然也有一種可能,情人眼裏出西施。

所以在場的兩名絕色大美男自然對她疼愛有加。

這不,慕容硯月彎腰殷勤的為她穿上了金縷鞋,白惜寒主動為她绾發髻,此刻的她有點像女皇的感覺了,左擁右抱似的。

白惜染這麽一想後,小臉再次紅豔豔的,好像是紅富士大蘋果呢,讓兩大美男好想上前去親一口。

“剛才我見她那媚藥藥效發作的反應,八成這毒來自羌媚族的毒媚,只是羌媚族如何會此時出現在我鹹陽?”白惜寒說道,表情凝重。

“毒媚?什麽?竟然是毒媚?那……那染兒你……你豈不是要每十二個時辰,這麽說吧,也就是說你将連續三天發作一次?”慕容硯月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他的嘴巴驚駭的忘記了合上。

“什麽叫每十二個時辰發作一次連續三天?能不能解釋的清楚一點?”白惜染這回也不裝糊塗了,十二個時辰在現代就是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三日之內她還要承受如此痛苦。

“不,誰啊,誰那麽恨我?莫非是寧素素?她為什麽那麽恨我?”白惜染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哪裏是媚藥,根本是想要了她的命啊!

“染兒,明天的午時,也就是你毒媚再次發作的時候……”白惜寒欲言又止。

“寒,你……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怎麽此刻吞吞吐吐的?”白惜染問道。

“我……慕容兄,還是你給解釋吧。”白惜寒別過臉去,眼眶內不由自主的落下了一滴清淚,心裏一陣揪心的痛,是誰想要毀了染兒?是誰?

“這……這……”慕容硯月也覺得這毒媚太殘忍了,也是欲言又止,眼神巴巴的看着白惜寒。

白惜寒唉聲嘆氣,白惜染終于忍不住了。

“你們說吧,直說吧,別藏着掖着,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我如今是破罐子破摔了!”白惜染咬牙切齒的催促道,對她一個擁有現代靈魂的人來說,什麽都比不上保命要緊,對,她要活着,也許還有機會活着回去,帶着白惜寒一起回去。

“染兒……哎……”白惜寒讓慕容硯月說。

“慕容硯月,你說——”白惜染直接點名了,省的他們推來推去的。

“厄……我……我……那我真說了……”慕容硯月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後,疙疙瘩瘩的說道,“毒媚麻煩在于必須三天之內和三個不同的男子交……交歡……”

“什……什麽?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見……我沒有聽見……我沒有聽見……慕容硯月……你好卑鄙……你在騙我……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你一定是騙我的!”白惜染又哭了起來,雙手捂着耳朵,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染兒,慕容兄他沒有騙你,他真的沒有騙你,是真的,染兒,是真的!”白惜寒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的染兒,對他一心一意,這一點很好,可是,她的性命更要緊,所以他選擇要保她的性命,至于貞潔,他已經不在考量範圍之內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真的不要,你們都給我走開,我現在上懸崖,就這麽直直的跳下來,你們都別接住我,讓我死了算了。”指不定還能重新穿越回去現代呢,白惜染歇斯底裏的哭喊着。

不,死之前,她一定要親手手忍給自己下藥的那個賤人。

白惜寒見白惜染的情緒太過激動,慌忙一把抱住了她,他深情的說道,“染兒,我不在意這些,我真的不在意這些,我……我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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