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章節
然後櫻魑輕輕颔首,白惜染在他身後跟着,就是人有點小巧,這不,就有侍衛懷疑北皇瀾雪是不是喜好龍陽癖啊,這不,跟着一個脂粉味很濃的美貌侍衛呢,看起來,好陰柔的樣子。
“啊,你假裝的可真像!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的真面目,呵呵,話說,你臉上的疤痕消除了好帥的說!”白惜染輕輕含笑。
“嗯,那都是你的功勞啊!染兒,不好,有人來了,你離我遠一點。”櫻魑皺了皺眉。
“那又沒有關系的,頂多讓人以為北皇瀾雪好龍陽癖罷!”白惜染無所謂的笑道。
反正,北皇瀾雪又不知道。
誰料,白惜染才說完,一張嘴巴張的大大的,賣糕的,她真是烏鴉嘴,北皇瀾雪沒有碰到,倒是碰到了她的準未婚夫。
沒錯,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曹亦宸。
“北皇瀾雪?”曹亦宸的語調讓人琢磨不透,當然白惜染已經低頭了,壓根就沒有看到曹亦宸此刻的表情。
其實也就是情敵想見,分外眼紅,偏偏始作俑者還低頭假扮不認識。
“哎呦,你何時起,喜歡玲珑小侍衛了?”曹亦宸說的戲谑,可是白惜染聽的心驚肉跳。
“你先退下吧。”櫻魑學着北皇瀾雪的聲音說道。
白惜染聽了這話,如蒙大赦,哎呦,趕緊閃啊,呆在這兒,豈不是找抽?
“你——等一等?本家主怎麽瞧着你看起來很眼熟的樣子?”曹亦宸的眸光狐疑的看着低頭跑開的白惜染。
白惜染本想再跑,可是聽他這麽一說,不敢跑了,只好停了下來,因為如果不停,豈不是更惹的他懷疑嗎?
于是曹亦宸繞着白惜染轉了一圈,面色狐疑的看向白惜染,且一手捉住白惜染的小手,輕輕的嗅着,頓時一股屬于女子的馨香撲鼻而來。
“女人!還讓其假扮男子?北皇兄,何時開始,你竟然有了這等嗜好?”曹亦宸問的戲谑,但是眼皮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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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曹亦宸總覺的這個嬌小女子的身形酷似自己的小未婚妻,所以他很懷疑眼前的嬌小女子極有可能是白惜染,但是他又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只能用話語刺探。
“哼!”櫻魑冷哼一聲,接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事兒以後再說,小四。趕緊辦事去!”他再朝着白惜染吩咐道。
白惜染這下可以正大光明的走了,可是曹亦宸又沖到了她的面前,想要去看她的臉。
但是櫻魑的速度更快,移形幻影之下,櫻魑将白惜染一把抱住,接着小聲提示白惜染,“吻我!快點!”
白惜染知道櫻魑的意思,于是配合的,馬上蜻蜓點水似的在櫻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曹亦宸适才相信眼前這個身形和白惜染相似的女子不是白惜染,只是身形相似罷了。
等曹亦宸走開之後,白惜染大聲喘了口氣。
“櫻魑哥哥,你可是占了我的便宜了。”白惜染望着曹亦宸越走越遠的背影俏皮的吐了吐粉紅色的小舌頭說道。
“那……那……那我也吻你一下……”櫻魑撓了撓頭,擺出一幅我随你便的樣子。
“那……那還是算了吧,前面就是碧藍宮了,對了,等下你怎麽出去啊?”白惜染倒是擔心櫻魑了。
“這事不着急,你先去那邊馬廄附近把侍衛服換下了,再去碧藍宮,省的別人懷疑。”櫻魑提醒她。
“哦,哦,櫻魑哥哥,你真聰明。”白惜染彎唇笑道。
白惜染換好衣服之後,再次變成窈窕俏佳人!看的櫻魑滿臉的癡迷驚豔。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
“櫻魑哥哥,看傻眼了嗎?”白惜染嘻嘻笑道。
“沒……我……我先走了,你趕緊進去吧,剛才我聽那兩個灑掃的小婢女說今天皇帝老兒要設什麽篝火晚宴呢,你趕緊去,別誤事了。”櫻魑本來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可是自從認識白惜染之後,這話就不自覺的多了,甚至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偶爾想到這個小女人的時候,他心裏就很開心,就跟喝了蜜糖似的。
“嗯,那你自己小心。”白惜染忽然踮起腳尖,在他肩膀上用自己的粉拳輕輕的捶了捶他,“櫻魑哥哥,那裏真心不好,你以後能不能別去了!”
“染兒……我有空會去看你的!”櫻魑沒有回答,只是笑着說道,這是他用自己的聲音說的,并沒有用北皇瀾雪的聲音。
他駐足望着碧藍宮的方向,思海如潮,彷如疾風卷起滔天巨浪拍打于礁石之上,發出铮铮脆響,第三日的毒媚,他終究遲了一步!
……
白惜染再次進入碧藍宮的時候,之前引她來此的宮女已經在等着她了。
“公主,奴婢等你好久了,你剛才去了何處?”顯然,這宮女許是禦前侍奉,這不,竟然敢責問主子的事情了。
“本宮醒來發現自己心口有點悶,便出去吹了吹風,怎麽?是誰找本宮有事嗎?”白惜染秀眉一蹙,該死的,這皇宮裏果然不好混。
“啓禀公主,是皇上要奴婢前來瞧瞧平陽公主你是否醒了,今晚設了篝火晚宴招待霧國太子。”這宮女的臉上瞬間劃過一抹淺淺的紅暈,很顯然又是一個霧國太子的愛慕者。
“哦,那便去吧。”白惜染輕輕颔首。
“是的,公主。”那宮女朝着白惜染輕輕的拂了一拂。
白惜染擡起頭看向軒窗外絢麗的夕陽,唇角揚起一抹淡笑,她終于不用受毒媚的苦了,只是青珑草之事,真是讓她開不了口,不如?白惜染低垂的眼簾,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
等白惜染到了紮着帳篷的東區附近,姜少傑已經等在旁邊,他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伸出強而有力的雙手将白惜染環在其中。
“姜少傑,這兒來來往往這麽多士兵呢?你瘋了嗎?放手!快放手啦!”白惜染不曾想到那宮女會領着自己走霧國太子這邊的帳篷附近這條路。
那宮女也是個有眼色的,在姜少傑扔了幾張銀票後,自動退出十丈之遠。
“染兒,你過來,我有話問你!”姜少傑一臉的凝重,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心在這一刻,痛的猶如刀割火燎一般。
這帳篷的附近是一株蒼勁有力的大榕樹,蒼翠欲滴的樹葉密密匝匝的包圍着他們倆。
本來以為姜少傑想和她說什麽呢?
可是姜少傑的一張優美薄唇如蝴蝶一般覆蓋在白惜染的豔麗的紅唇之上,啃咬,碾磨,死纏……
“姜少傑!你放開我!馬上篝火晚宴就要開始了!你這是做什麽啊?”白惜染又想咬人了。
但是姜少傑是誰啊,似是早就清楚白惜染會使出這一招似的。
姜少傑迅速的松開了白惜染,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染兒,之前帶走你的人是誰?是誰?是誰?”姜少傑的确該憤怒,你想啊,他已經情火高燃的時候了,偏偏這個當口,絕色尤物被人劫走,是正常的男人,都該發飙的。
“我……我也不認識那個人……拜托……拜托你別問了!”白惜染才覺得自己倒黴呢,那個人的長相,她都沒有看到,更別說那人是誰了?雖然熟悉,可是她卻很快的排除了,如果真是她猜想之中的人選,她覺得他沒有必要必須得由着她留種的可能性,那晚,她明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屑,所以不會是他的!再說他還想讓自己成為他的棋子呢!
那麽他焉能讓自己的棋子懷上自己的子嗣呢?
“染兒,為什麽拜托我別問?為什麽?莫非你喜歡上了那個男人?”姜少傑抱的她的嬌軀更緊了,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沒……我壓根就不認識,怎麽可能喜歡?”白惜染搖搖頭,她現在喜歡寒的,啊,好幾個時辰不見寒,她好想他的。
“染兒,我……我帶你離開可好?”姜少傑将白惜染抱着,自己靠着樹杆坐在草地上,讓她的螓首枕在他的膝蓋上。
“我和你說過了,那事兒不成!”白惜染聞言,很用力的想要将他推開,她不想和他保持暧昧關系,因為毒媚,讓她和男人巫山雲雨,那是她的不幸,但是如果正常理智的情況下,她是肯定不想和白惜寒以外的男人牽扯不清的。
“不成?染兒,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我不能不帶走你。”姜少傑在經歷了剛才她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事情後,他就擔心的快急紅了眼,好在她回來了,只是她的态度讓他大為不悅,甚至感到心痛,她很厭惡自己的觸碰嗎?竟然還推開了自己。
“姜少傑,你肯定也有屬于你的幸福!我和你沒可能的!厄,這麽說吧,我和你是開在一個枝頭的兩朵梨花,就是說,永遠不會長到一塊兒去的。”白惜染打個比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