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章節

胸膛的瞬間,白惜染那柔美紅潤的唇,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微微張開了,承接着男人的溫熱舌尖,任由他肆意地滑過她的貝齒、直抵她的牙床、席卷她的呼吸…

天啊,僅僅一個吻,竟然就讓他産生了想要吻遍她全身的澎湃欲望。

“染兒,我喜歡你……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我很喜歡你……”一邊柔聲輕訴,一邊那修長的大掌游移在她雪白的肌膚之上。

原來,是慕容硯月把他那剛品嘗過她口中芳澤的唇,貼在了她的耳畔,而後,将她的瓷白耳垂含入了嘴巴,細細的吮吸了起來。

“硯月哥哥,你……你醉了……”我才不要你喜歡我呢!我要逃!我就要逃!

白惜染的身軀止不住一顫,雙手無力的搭在了慕容硯月的肩頭,她縮着脖子就想要逃離,他的氣息實在是太熱了,撲在她的耳周,讓她直發軟。

偏偏她一縮,慕容硯月就将手掌撫上了她的頸側,将她固定住的同時,指腹還來回感知着她的細嫩肌膚,揉的她渾身倏地竄起了一股酥麻,就像是電流一般,竄遍了她的全身……

“慕容硯月,拜托,拜托,快放手啦!”白惜染在他吻自己的時候,腦子清晰的看到了白惜寒的俊臉陰沉沉的樣子,這麽一吓,把她的魂都吓醒了。

“不放,染兒,我的染兒,我喜歡你,我就不放手,我第一次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這種喜歡強烈的讓我只想讓自己占有你,什麽都不想顧了!染兒,我……我想……”

慕容硯月醉眼朦胧的看着她因為喝了美酒而熏染的緋色小臉,唇角蕩漾着一抹幸福的笑容,他的眼眸之中滿是期待。

“什麽想不想的!給我下了軟骨散!還軟禁我!哼!不好好的收拾你一番,我白惜染三個字倒過來寫!”白惜染惱聲推開他。

不過慕容硯月雖然喝醉了,可是他的力氣大的驚人,他一個大熊抱,白惜染杯具的發現自己再次被他逮住了。

“染兒,染兒,別走,跟着我有肉吃。我養你,真的。我幫你戴上這個血玉玉镯子。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慕容硯月那流暢的腹肌摩挲着白惜染滑嫩如羊脂白玉的肌膚,弄的她有一點兒瘙癢,一閃而過的感覺讓她的臉色微微的羞紅。

須臾,慕容硯月竟然從一邊的暗格裏取出了一只錦盒,雖然他醉醺醺的,可是他竟然清楚的記得還要給她戴手镯子。

“染兒,你戴了真好看。”這厮認真的說道,只是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

白惜染垂眸看着如雞血似的血玉玉镯子,想把這玉镯子取下來,還給他,然而,她的手掌卻被慕容硯月那厚實的大掌包裹在了一起。

這麽溫熱的感覺,好似……啊,不能亂想了……哎呀……讓她的臉羞的更紅了,他真的喜歡她,不是假的,是真的,這可怎麽辦啊?擔心,內疚,還有抱歉……這些感覺統統萦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該死的,她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起了風花雪月,巫山雲雨的片段,要死了,她怎麽會覺得醉醺醺的慕容硯月該死的性感呢?

她一定是中邪了。

白惜染見他不松手,便對着他的腹肌死命的捶了一拳,偏偏人家慕容硯月啥事也沒有,還一臉笑嘻嘻的模樣,當然那眼神可是醉眼朦胧的。

“我才不要你養,硯月哥哥,你先放開我,讓我去出恭好不好,你瞧,我剛才喝了不少酒呢,對不對?人有三急嗎?好不好嗎?”白惜染撒嬌的語氣倒是讓慕容硯月卸下了心防,還真的松開了手呢。

白惜染暗暗一笑,只是走是走了,她殺了個回馬槍,将慕容硯月點了昏睡穴了。

白惜染見自己大功告成了!忽而想起他還幫自己戴了個玉镯子呢,這東西還是還給他吧,不然讓寒知道了,指不定會吃醋呢。

白惜染這麽一想後,想要将血玉玉镯子給拿下來,誰料越急越拿不下來,現在好了,左手套了一個曹亦宸送的玉镯子,右手套了一個慕容硯月送的玉镯子,而且還都拿不下來!

罷了,拿不下來就算了,等回去了再想辦法。

只是一想起就因為慕容硯月害的自己的計劃有可能失敗,這下她來氣了。

尋了一圈兒,發現了文房四寶,啊,有主意了,她可以在他臉上畫個東西氣氣他也好啊。

白惜染頓覺這點子不錯,于是快速的幫自己穿好衣服,拿起上等狼毫在慕容硯月白皙如玉的俊臉上畫了一只小肥豬,胸肌上畫了一只大肥豬。

“哼,我的硯月好哥哥,你不是喜歡吃肉嗎?弄了一大一小兩只小肥豬,夠你吃好幾鍋紅燒肉了!”白惜染忽然發現自己塗鴉的作品非常好,這樣覺得還不過瘾,立馬在作品下方還特地簽名了,嗯,這樣看,才完美嘛。

等等,萬一他醒了,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會來追自己,這樣好了,她把他的衣服全都帶走好了。

對!亵褲也不給他穿!

白惜染覺得自己很大膽,這會子臉不紅,氣不喘的上前動手去扒掉他的絲質亵褲,順便還瞧見了男人的象征。

啊,好标準!

哎呦,她肯定是頂級A片看多了,竟然又開始想着YY了。強暴他?女上男下?

該死的,她喜歡白惜寒的好不好?怎麽可以去想這些色咪咪的鏡頭啊!她一定是被慕容硯月的軟禁給逼瘋了!

好了,把他的衣物卷走,還看他怎麽出來追她?哈哈哈。

白惜染這樣想着就覺得好笑。

左右看看無人,白惜染一臉輕松的出了船艙,吩咐船夫說慕容公子想要回去岸邊。

那船夫雖然有點疑惑,但是聽了白惜染的解釋也就不出聲了。

白惜染是這樣說的,“慕容公子喝醉了,我得給他去藥鋪裏給他買解酒藥。”

船艙裏頭因為慕容硯月一早有人吩咐,自然無人敢進去,可憐慕容硯月光着屁股趴在軟榻上昏睡了。

白惜染順利的到岸上後,對船夫說讓他不要等了,繼續将船劃到剛才的湖中央就好。

船夫搞不懂這些世家公子小姐在玩什麽游戲,反正有銀子拿,他就聽了。

白惜染一看二十兩銀子搞定了船夫,心道,真是任何時候,都證明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啊!

如今雨也停了,天色暗沉,且看炊煙袅袅,莫非是晚膳時分了?

白惜染沒有回去白府,更沒有去楊家,而是直接租了一輛馬車往絕色宮的方向駛去,沒有辦法,她體內還有軟骨散在發揮作用呢,輕功什麽的使不出來啊。

一路疾馳,終于在天黑之前,到達了絕色宮的山腳下,付了銀子,她适才走上山去。

絕色宮門前,春兒已經在等候她多時了。

“大小姐,你……你出了什麽事情了?怎麽才一會兒的功夫,你就酒氣沖天啊?”春兒見白惜染小臉漲紅的模樣,便擔憂的問道。

“我……我……我……我出了一點兒小狀況,對了,楊家那事兒處置的怎麽樣了?”白惜染和春兒并排走進絕色宮。

“奴婢們見大小姐長時間不出現,只好自作主張,将白惜舞塞進了楊笙迩的洞房裏,估計,這會子,白惜舞正在楊笙迩的身下承歡呢!”對于白惜舞,春夏秋冬四婢沒有一點好感,哪裏有這種親姐妹的,竟然想着讓已經有婚約的妹妹代嫁!

“啊?本來是李代桃僵,如今是正主兒去了,成就美好姻緣?”白惜染包着小嘴兒笑了。

“是的,大小姐,這事兒這麽處置才能體現咱們沒錯啊!只是可惜了那個板到曹氏的計劃!”夏兒想起大小姐在白家所受的苦楚,于是嘆道。

“不礙事的,我雖然不擅長宅鬥,但是裝神弄鬼懂啊,等下回去裝鬼去吓唬吓唬那曹氏。”白惜染喝了一杯茶水,嘻嘻笑道。

“對了,大小姐,白府有一處禁地,那兒似乎有修真之人守護,不知大小姐可清楚這事兒?”冬兒似想起什麽似的說道。

“這事兒我也不清楚,我這還是聽你們在說呢!難道我那貪官老爹有什麽寶貝藏在那裏?”白惜染淡眉蹙起,問道。

“厄……奴婢們只是好奇。”秋兒說道。

“這樣吧,既然你們好奇,就去查查看吧,若是有什麽好寶貝,都給順到這絕色宮來!省的被抄家後,什麽也得不到!”白惜染似在戲谑笑道。

“大小姐,你今晚要回去白府嗎。”春兒瞧了瞧漆黑的夜色,問道。

“自然要回去,如果我不回去,怎麽吓那曹氏!”白惜染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翠玉茶杯,眉梢染起一抹淡笑。

“哈哈哈……”春夏秋冬默契的笑了笑。

……

竹院內,曹娉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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