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冷酷霸總和他的甜心小嬌妻
林長安一上車就閉上了眼睛,知道他一夜沒睡,阮星河心裏很是愧疚,乖乖的坐在一旁不打擾他。
大致翻了下自己的好友,翻到底也就十來個,而且除了新加上的陸青長和阮家那仨,其它的就都不認識了。
主要連個備注都沒有,一溜水兒全是身高體重加年齡。
就離譜。
原主這是時間管理大師啊,随便翻了翻聊天記錄,不是貼上來的妖豔賤.貨就是還沒舔到的高冷男神。
除了阮家那幾個人竟沒一個正常的。
阮星河不理解,但大開眼界。
幹脆利落的把這些人删除,阮星河的好友只剩下四個人。
好慘。
他是個沒有朋友的人孤寡少年。
删完好友去删朋友圈,一條不留,趁着這個時間,阮星河把自個的手機給摸索了一遍,該清的清,該删的删,到最後,基本和恢複出廠設置差不多了。
阮星河心滿意足。
相比自己的人際關系,他更在意自己的money 。
餘額他已經看過了,林林總總加起來有小一萬,綁定的銀行卡有兩張,兩分鐘後,阮星河算出了自己的全部家當——二十萬。
身為阮家長子,又是林家夫婿,阮星河覺得自己過于貧窮了。
無聲嘆了口氣,他轉頭看向林長安,男人大概是睡得不舒服,微微皺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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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睡确實很不舒服,幾分鐘下來就脖子酸疼,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阮星河深有體會。
打開手機進入某淘,貨比三家後下單了一個頸枕。
他要對林長安好一點,這樣等離婚的時候指不定還能拿到一筆不菲的離婚費,那時候他就是最靓的仔。
越想阮星河越覺得自己未來可期,前方的道路一片光明。
點開相機自拍一張,加了個濾鏡後準備發朋友圈才發現林長安也入了鏡,不過占比不多,只有一撮頭發和一片衣角。
就當是首次合影了。
阮星河美滋滋發了朋友圈。
【勇敢小阮,不怕困難,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
剛發出去,阮星河就收獲了一枚點贊,他驚訝點開,發現是陸青長。
一刷新,下面還多出來一條評論。
陸青長:是長安不配入鏡?還是你有更好的想法?!
阮星河又瞅了瞅照片裏的林長安的發絲和衣角,明明就入鏡了吧!
他是那種把老公藏着掖着裝單身的人嗎?!
阮星河憤憤回複:親這邊建議您戴個眼鏡。
陸青長:微笑:)
和自己的新朋友友好交流了一番,阮星河放下手機閉目養神,幾分鐘後,他腦袋一歪,砸在了林長安肩膀上。
阮星河驚醒,林長安也被他砸醒。
反應過來後阮星河下意識的往林長安衣服上看,确定自己沒流口水才松了口氣。
林長安睡了大概有半個小時,臉上還帶着倦意和被迫醒來的煩躁,狀态看上去比睡前還差。
阮星河頓時化身小棉襖,湊過去,手放在他的肩頸上,不輕不重的揉捏着“醒了?在車上睡覺是不是很不舒服,我給你揉揉。”
姿勢不對,揉起來就很不舒服,阮星河被迫劃水,像捏人嘴皮子一樣給他捏着肩膀:“快到家了,等到家了我給你好好揉揉。”
林長安眉頭該是皺着,他問單明 :“還得多久?”
“十幾分鐘。”
林長安垂下眼,捏住阮星河的手腕:“可以了。”
“不疼了嗎?”阮星河停下動作。
林長安有話直說:“你捏着沒用。”
阮星河收回手,嘴巴一撅:“這是我一片心意。”
林長安嗯了聲,自己活動了兩下脖頸,伸手按了按,餘光看到他帶着怨念的神色,頓了頓,出聲道:“心意我領了,具體行動就算了。”
阮星河:“喔~”
車內陷入死一般的沉默,阮星河癟着嘴巴,“你是不是特別嫌棄我?”
林長安:“沒有。”
“真的嗎?”
“嗯。”
阮星河屁.股蹭過去,繼續問道:“那你讨厭我嗎?”
男人微微側目,男生眼神殷切,巴巴的看着他,林長安收回目光,淡淡道:“還行。”
還行?
阮星河瞪圓眼睛:“你羞辱我!”
“?”林長安沒跟上他的思路:“羞辱?”
阮星河:“還行是什麽意思?”
“……”
“要麽讨厭,要麽不讨厭,你怎麽說還行。”
林長安抿了下唇,重新回答:“不讨厭。”
不讨厭不就是喜歡。
阮星河笑彎了眼睛,“我也喜歡你。”
林長安:“……”
前面開車的單明聽着兩人的對話,從後視鏡裏看了眼男人的神色,無聲感慨:這是哪裏來的小狐貍精,甜的不像話,這樣下去,他們老板早晚得被拿捏到位。
阮星河拇指和食指捏了顆心給他看:“每天都比前一天更愛你,麽麽噠。”
林長安不為所動。
單明內心:哦吼,冷酷總裁和他的甜心小嬌妻。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現在,小嬌妻甜甜比心,冷酷總裁冷冷一笑:男人,別白費心機了,我永遠不會愛上你。
以後,小嬌妻無情離去,總裁跪在搓衣板上痛哭流涕:寶貝我錯了,我愛你,你不要離開我。
呵。
十幾分鐘的車程很快,阮星河推着林長安回家,白叔正在擦客廳的擺件。
“先生,星河少爺,你們回來了。”
等靠近了,看到林長安的黑眼圈,白叔一驚:“先生昨晚沒睡好?”
阮星河嘆氣:“他這可不是沒睡好,是一夜沒睡。”
“一夜沒睡!”白叔震驚。
“對啊。”阮星河心虛的低下頭:“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這樣。”
白叔:“!!!”
林長安:“……”好好的話,怎麽從阮星河嘴裏說出來就變了味?!
“那我中午做些補的,炖個湯。”震驚過後,白叔欣慰:“星河少爺也補一補。”
“不必,”林長安冷着臉:“照常就行。”
“那怎麽行?!”阮星河溫聲勸他:“你不要任性,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年輕了,補,必須補。”
白叔也跟着勸:“先生,一晚上沒睡,身體要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