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叫着:“舉高點,再高點。”

有句話說得好,愛人眼裏揉不得沙子,賈見雲也是如此。他和張子清的戀情不得世人認可,只能偷偷摸摸的幽會,原以為有人當擋箭牌,兩人在一起的機會多些,只是沒想到,張子清竟在田德拉身上花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子清說他有做戲的成分在裏面,可是他們一家人站在一起是那麽的和諧和美好,而他更像毫無關系的旁觀者,這種感覺折磨了他好久,他實在是不願再看下去了。

剛開始他一直相信子清會來找他,可是他最近的種種表現,快把他心頭最後一點希望澆滅了。所以最近,他一直都在刻意躲避張子清,想看他是否會為自己慌亂。昨天他到碼頭未尋到自己,獨立離開時那落魄孤單的背影讓賈見雲一陣心痛。

賈見雲輾轉反側想了一晚上,今天鼓足勇氣,來到禦史府見,他想當面把心底的話說清楚,解開自己的心結。

“喜子,你家公子在哪裏?”

“在花園裏,我給賈公子帶路。”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賈見雲獨自邁着步子來到後花園。

還沒看見人影,就聽見花園裏傳來嬉笑的聲音,賈見雲頓下步子,像蹲雕像似地立在那裏,終于他緩緩的移動步伐,走到通往花園的拱形門邊。

只見張子清雙手把興奮的洛庭舉過頭頂,旁邊在石桌旁坐着丞相夫人和田德拉,兩人一人抱一個嬰兒,在旁邊加油助威,一家人吵吵鬧鬧的好不幸福。

這畫面一波波的沖擊着賈見雲的視覺神經,他的臉瞬間蒼白如紙,腳步慢慢的向後退,消失在拱門外。

感覺有道目光在注視着自己,張子清四處打量,卻沒發現什麽人,心想是自己多疑了,繼續逗着三個孩子玩。

接連兩個晚上,田德拉都夢見自己鼻子出血了,無意中跟飄飄提起這事。

“這怕是有麻煩事了!”劉飄飄皺着眉頭說道。

60 出門去買玉

“哦,怎麽說?”田德拉道沒當回事,不就是一個夢嘛。

“聽說,夢見鼻子出血,表示有些難以避免的麻煩。”

“哈哈,瞎說,不就是一個夢嗎!”田德拉壓根不信她的話。

“姐姐,不要笑,我是認真的。”

“我現在好好的,會有什麽麻煩啊。”田德拉喂飛飛和慈慈奶水,并沒有把飄飄的話放在心上。

飄飄見說了也是白說,便也不再開口,接過睡着的慈慈,把飛飛遞給她接着喂。

“得找個乳娘了,我一個人喂不過來。”她昏迷後,奶娘換了好幾個,現在一個都沒留下。

“早就該找了。”劉飄飄嘟囔着。

“我知道了,不也沒餓着他們嘛。”田德拉嬉笑着,說到關于孩子的事情,飄飄比她還要緊張。

“飄飄,你搬到這邊住吧,幽蘭居住進四個男人,你一人住在那裏不方便。”

“恩,也好,我看庭兒和四個護衛相處的挺好,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姜護衛和葉護人不對脾氣,兩人老是鬧別扭。”

“呵呵,不吵不鬧不熱鬧嘛!”田德拉心裏像老母雞似的“咯咯”笑起來。

她一直懷疑姜秋水就是洛軒的人,所以對他抱着模棱兩可的态度。而她正好利用葉城牽制他,讓他找不到機會下手。另外,她時常感覺姜秋水的眼神在搜尋什麽,難道是為了那款玉佩?

前前後後田德拉有三四個月沒出門了,這日兩個孩子睡下後,她就興奮的和洛庭出門,後面跟着兩個護衛—姜秋水和馬金玉。一行四人來到朔月城最有名的玉器店漱玉齋,她和洛庭進去,留兩個護衛在門外等候。

“小二,這個雕成生肖的有嗎?”田德拉拿起一塊羊脂芙蓉玉。

一旁閑坐的王掌櫃見狀連忙上前。

“有,有,夫人這邊請。”王掌櫃做請的手勢田德拉牽着洛庭就走到後廳去了。

門外的姜秋水見人朝後面走去,腳步稍稍移動了一下,看了一眼一旁的馬金玉,示意一起跟進去,馬金玉則搖搖頭。

“夫人和小公子進去了!”

“我知道。”

“我們要不要跟上去保護她們?”

“夫人讓我們在外面等。”

“可萬一有危險怎麽辦?”

“這、”馬金玉稍稍想了片刻,“我們還是在外面等着吧。”

姜秋水氣結,這個馬金玉,看起來大大咧咧一副魯莽的樣子,怎麽做起事來一板一眼的,一點都不知道變通。

後廳裏,王掌櫃拿出幾款玉小心翼翼的遞給田德拉。

“這都是上好的羊脂玉,你看這玉質,這光澤···”王掌櫃開始自誇着。

田德拉拿起來瞄了幾眼,遞給洛庭。

“掌櫃的,好東西也讓我開開眼,不要藏着掖着。”田德拉道。

“夫人這是那裏的話,,朔月城裏可找不到這麽好的玉啦。”

“是嗎?”

“我哪裏敢開玩笑呢,不過···”王掌櫃頓了一下。

“不過什麽?”

“我聽說有一種羊脂玉,産量極少,因此專供朔王及其子嗣使用,這種玉我見過一次,此種玉瑩透純淨、潔白無瑕、如同凝脂,此生能得之,死而無憾啊!”王掌櫃兩眼炯炯發亮,徑自沉浸在見到玉的那天。

“原來如此啊,那我只能怪自己沒福氣了。”田德拉無所謂的聳聳肩,“老板這個開個價吧?”田德拉拿起其中一款虎虎生威。

掌櫃描述的玉,和洛庭佩戴的那款很像,田德拉聽着心裏更發毛。

61 低調的高調

“三千兩!”王掌櫃用手指比劃出。

“掌櫃,給個實價。”田德拉把玉放在掌心颠來颠去,王掌櫃看的心驚肉跳,怕她一不小心掉到地上。

“這個,兩千五百兩。”王掌櫃想了想,喊價。

“恩?”田德拉挑眉。

“好吧,兩千兩!”王掌櫃做裝咬咬牙。

“娘,這個我不是很喜歡,我們去別家看看吧。”洛庭開口。

“其實我覺得還不錯,不過既然你不是很喜歡,那就算了。”田德拉把玉還給王掌櫃,拉着洛庭要出去。

“等等,”王掌櫃叫住她,“一千八百兩,不能再少了。”

“這個,我還是考慮一下吧。”她說完就走。

“一千伍佰兩,這真的是底價。”這種玉貴,買的人不多,王掌櫃本來想趁此機會賺些銀子,沒想遇到這樣的買主,只能少賺些了。

“一千貳佰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田德拉掏出銀票。

“這······”王掌櫃看着晃來晃去的銀票,心裏掙紮起來,最後咬咬牙。“成交。”

“哈哈,王掌櫃真爽快。”田德拉眉開眼笑的接過玉佩,把銀票塞給王老板。

“慢着。”洛庭伸手拿過銀票。

“娘,我覺得還是有些貴,我們到別家看看吧。”洛庭道。

“這、”田德拉看看洛庭,再看看老板,一副為難的模樣。

“好吧,一千兩,不能再低了。”眼看到手的票子飛了,王掌櫃只能割舍,出了最後的低價。

洛庭抽出二百兩,把剩下的銀票遞給掌櫃。

一行四人從漱玉齋出來,走向香滿樓,她好久沒來這裏吃飯了,裏面飄逸出來的香味,把她肚子裏的饞蟲都勾出來了。

四人一進門,衆人不自覺的目光齊刷刷的掃過來,心裏滿是詫異。只見田德拉一身粗布衫,頭上除了一支發簪別無它物,她身邊的小男孩也是一身粗布衣,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腳上穿的是高升鞋店的靴子,材料和做工都是相當的考究,可是卻和身上的衣服形成強烈的對比。

護衛裝扮的人卻是一身華服,腰間別着佩劍,一個看起來器宇軒昂氣質不凡,一個臉孔恐怖并且粗枝大葉。這一前一後的怎麽看怎麽不搭調。再看前面的女子和男孩,毫不在意的找了個位子坐下,仿佛後面跟着身穿華服的護衛是多麽自然的事情。

“娘,你看他們。”洛庭道。

“不管他們。”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這樣看她們。她生完孩子,那些衣服大都穿上去緊巴巴的,今日出門時她想起箱底的粗布衫,翻出穿在身上很寬松,她頓時感覺整個人自在多了。

洛庭有樣學樣,也穿上以前的舊衣服,只是他的舊鞋子不知道哪裏去了,不得已只好穿上這雙昂貴的靴子出來招搖。

當兩人從房間走出來,府裏的丫鬟和家丁見兩人裝扮,不解的眼珠子都炸開了。兩人倒是無所謂,大手牽着小手慢悠悠的出門。

漱玉齋裏小二見兩人穿着并無怠慢,還打眼色讓王掌櫃過來。這一點,她很欣賞,看這個店小二的神情和氣度,定不是簡單的小二,只是為何屈居在漱玉齋呢?這一點她不解。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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