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學醫

蕭玖随意找了個方向， 到了沒人的地方後，用異能催生了一些野草。

是的，她作弊了， 從知道這山裏的動物稀罕她的異能後，她就會用異能催生一些綠植， 然後，當然是願者上鈎啦。

等待的時間，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有看到剛剛馮老教的藥材， 就收集起來，分類放在空間的竹簍裏。

以後，馮老肯定會教她制藥，她先囤點藥材， 有備無患嘛。

想起剛剛馮老讓她不要喊他師傅， 私下裏也不要，免得以後喊習慣了， 在人前露出端倪，對她不好，蕭玖很感慨。

他考慮的每一件事情， 都是不連累她， 蕭玖能感受到他說這些話時的真誠與無奈。

她是個護短的人，馮老既然是她師傅了，那她就得想辦法，起碼先讓他的生活好過點。

其他的事情， 她也許幫不上忙， 但改善夥食這點， 她完全沒問題的啊。

沒看見已經有野雞過來啄野草了麽。

蕭玖蹑手蹑腳走過去， 一把抓住野雞，這一手，她練了很久了。

想起之前，自己自信心爆棚，直接跟野雞硬剛時摔的幾個口啃泥，她都不想回憶，都是淚啊。

蕭·身手敏捷·玖把野雞綁了扔進空間，繼續等待。

其實，她想過在空間裏養一些野雞，野兔什麽的，也想過在裏面挖一個小坑，養幾條魚的，後來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空間有限，大山資源又豐富，更重要的是，她拒絕一進空間，就滿鼻子臭味，那可是她的世外桃源，是她的秘密基地！必須不能有這樣的味道！

想東想西的時候，時間往往過得特別快，又逮了只野雞後，蕭玖就準備下山了，她把野雞綁好，放在背簍下面，在上面蓋上些野菜，就回家去了。

這次回去的晚了點，家人已經下工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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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蕭玖背着背簍，蕭鐵蛋過來幫她把背簍卸了：“呦，有點重量，是什麽？”

背簍一到手，蕭鐵蛋就知道重量不對，扒開野菜，好大一只野雞。

“！”

之前幾年，他們兄妹差不多都是待在一起的，蕭玖基本上都是讓蕭鐵蛋出手逮雞捉兔的，自己很少出手，她多是拿野菜回家的，所以，蕭鐵蛋才會這麽驚訝。

“小玖，厲害呀，不愧是我的妹妹，盡得我的真傳啊。”

“邊去。”餘麥穗從他手裏接過野雞，“正好，快雙搶了，這野雞炖湯給大家補補。”

“我就是這麽想的，娘。”蕭玖接話，笑着說，“娘，我給你打下手。”說着就要往廚房去。

“不用你，有鐵蛋就好了，你去休息一會兒，待會吃飯喊你。”

“對，我來，我來，我最會殺雞了。”蕭鐵蛋樂颠颠地跟着忙活去了，他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好吃。

蕭玖無奈地笑了笑，接受了她娘的好意，坐到爺身邊，幫着整理竹條，順便偷師，她編竹簍的手藝就是這麽偷師偷來的。

“爺，爹還沒回來啊？”

“快雙搶了，跟大隊長商量事呢。”蕭守誠手上動作不停，這是蕭定國上任書記後，大隊裏的第一件大事，他當然要上心。

蕭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等蕭定國回來，飯菜都備好了，一大碗雞湯放在蔬菜中間，特別醒目。

蕭玖受到了家人的一致表揚，然後，就是讓她沒事別上山，上山也要注意安全雲雲的叮囑。

蕭玖連連點頭，表示記住了。

午飯後，大家又各忙各的去了。

蕭玖拿出空間裏的野雞，學着餘麥穗的樣子開始處理起來。

換了前世的自己，自然不敢殺雞的，不說殺雞了，她連殺魚都不會。

但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入鄉随俗久了，她身上的很多嬌氣早都褪了，手起刀落，雖然有點不适應，但也還好。

看着已經炖好的雞湯，蕭玖又犯難了，家裏的碗碟都是有數的，她沒東西裝啊。

想了半天，看到院子角落裏，她昨天幫着收拾好的竹條，竹子，竹筒！

蕭玖進入空間，選了最粗壯的竹子，費了點力氣才把它砍斷，又費了老大的力氣砍了幾節竹節。

把柴刀放回院子，看着手上的血泡，蕭玖疼地“嘶”了一聲，趕緊用異能走了一圈。

血泡很快消失，手心恢複如初。

清洗了竹筒後，蕭玖把雞湯裝進竹筒裏，放進空間，好在，她空間裏的時間對這類熟食是靜止的，放進去是怎麽樣，拿出來還是怎麽樣，神奇極了。

做了這些後，蕭玖又把廚房收拾了一下，擦了把汗，好累啊。

要麽，以後直接把抓到的野雞給馮老，讓他自己想辦法弄熟？

偶爾在家裏炖次湯還行，次數多了，柴火少的多，她也不好解釋啊。

就是馮老那邊會不會很麻煩，到時候跟馮老商量一下吧，反正空間裏的雞湯也夠馮老喝幾天的了，她也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蕭玖休息了好一會兒，又用異能在身體裏走了一圈，這才又覺得神清氣爽，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養得太嬌了。

不過，沒關系，她養的起！

從空間裏拿出幾個桃子放在廚房，她就準備再上山一趟，去采些自己認識的草藥，剛開始學習，現在的她正興致濃厚。

山腳，把手上的事情忙完後，姜文同嘴裏叼着根幹草，輕聲問馮德滿：“老馮啊，你今天心情很好啊，發生了什麽好事，跟我說說呗。”

“沒什麽好事，看着韓老的身體越來越好了，我打心底裏高興。”

馮德滿沒說自己收了蕭玖做徒弟的事情，倒不是他不相信姜文同，他不相信的是另有其人。

剛開始，他和韓老的想法是一樣的，危急關頭，人家肯幫忙是情分，不幫忙是本分，并不對鄭蘭芬夫妻做什麽評價，只是略疏遠了些而已。

但之後，他無意中看到那對夫妻偷喝韓老的人參湯，還往裏摻水就讓人不恥了。

他是當場叫破這個事情的，大家算的上患難與共過來的，韓老的身體怎麽樣，大家都是知道的，那人參是他救命的東西。

鄭蘭芬和許和明在明知道人參作用的前提下，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只能說明他們兩個人私德不好。

他們一起住着，很多事情防不勝防，他得讓韓老他們有些防備。

事情被他叫破，他們夫妻兩人有些尴尬，畢竟，這人參，他們沒出錢沒出力，就這麽私下喝人參湯有些理虧。

當着大家的面，他們兩人誠懇道歉，還說是因為自己經過了這一遭，身體大不如前，才會一時想岔了。

韓老和姜文同都沒多說什麽，但心裏都是有數的。

林皓謙還有些青年人的意氣，想讓他們賠償，被韓老制止了，他們的動靜不宜鬧大。

這也是姜文同剛剛跟他說話放低音量的原因，他們現在基本上是分成了兩派，互相不幹涉對方。

當然是鄭蘭芬他們夫妻一方，剩下的四個大老爺們一方。

馮德滿作為親眼看到他們往人參湯裏摻水的人，對他們的防備最重，收徒弟這麽重要的事情，他是不可能讓他們知道的。

林皓謙從外面回來：“大隊長剛才跟我說，這幾天雙搶，咱們暫時不用把牲畜的糞便挑到田裏，不過牲畜糞便的清理不能停。”

“這也省力很多了。”姜文同高興地說，“老馮，明天我跟你一起上山，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搞點野味，我嘴裏都淡出鳥來了。”

“你可消停點吧，被人看見了，又是一樁大麻煩。”

“我們小心點就是了，大隊的人都去雙搶了，咱們謹慎點，沒人發現的。”

馮德滿到底沒有拗過姜文同，第二天上山的時候，姜文同還是成功跟着一起了。

馮德滿對姜文同是很信任的，他的救心丸是姜文同的，韓老的人參也是姜文同用小黃魚換的。

姜文同之前是大資本家，但他到這地步，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估計都用在他和韓老身上了，這是救命之恩，他不敢忘的。

路上的時候，他就把自己收了蕭玖做徒弟的事情跟姜文同說了，并且一再叮囑他不要吓到他的小徒弟。

蕭玖已經捧着竹筒在約好的地方等了一會兒了，徒弟嘛，等師傅是應該的，讓師傅等就不好了。

“馮老，您來啦。”蕭玖笑着迎上去，看到了另一位老者，這位老者看上去潇灑落拓，雖然衣衫破舊，臉色蠟黃，但給蕭玖的感覺就是灑脫，是那種“千金散盡還複來”①的灑脫。

蕭玖對這位老者的印象很好，笑着跟他打招呼：“您好。”

“小姑娘好，哎呀，好香啊，你帶了雞湯。”說着轉過頭對着馮德滿，“好啊，老馮，怪不得你不樂意我跟着，還說什麽怕我吓到你小徒弟，原來是想吃獨食啊。”

“沒有沒有，哪有的事嘛。”

蕭玖笑着說：“真的沒有，馮老不知道我會帶吃的過來，您不介意的話，一起用點？”

“不介意，不介意，怎麽會介意呢。”姜文同自來熟地跟蕭玖說，“我跟老馮那是老交情了，他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

“可惜啊，我落魄了，不然，怎麽樣也得給你準備一份見面禮。”

“這樣，這個事情，咱先記着，以後有機會，我把見面禮給你補上。”

“那我先謝謝您啦。”蕭玖也不推辭，笑着說道，“咱們找個地方先把雞湯吃了吧，不然冷了影響口感。”

“對對對，這個最重要。”姜文同咂咂嘴，他有多久沒有沾葷腥了，這回是沾了老馮的光了。

蕭玖直接把自己削的竹筷折斷，給兩位老者将就着用了。

好在兩位都不介意，馮德滿還有些羞愧，收了徒弟，沒給什麽見面禮不說，還先收了蕭玖的孝敬，當然，內心深處還是很感動的。

“你拿雞湯過來，家人知嗎？”馮德滿問。

蕭玖搖頭，馮德滿正要開口，她立刻說：“馮老，這是我在上山抓到的野雞，昨天運氣好，抓了兩個，這個是我特意炖了給您補身體的。”

“我這裏還有呢，明天再給您帶。”說着又看向姜文同，“姜老明天有空也來喝湯啊。”

“呵呵呵，那我肯定得來。”

蕭玖笑着點頭：“那我明天多帶一雙筷子來。”

她不介意姜老一起過來喝雞湯，姜老的臉色也很差。

其實，想也知道，他們的身體肯定都有虧損的，也是他們運氣好，有馮老在，不然，可能還不如現在呢。

兩位吃完雞肉，把雞湯也分着喝幹淨後，馮老就開始了教學。

“你們這一片山上資源還算豐富，只是近山能找到的，差不多就是這些草藥了，最好能找機會去一下深山，那裏的藥材才叫種類繁多。”

以蕭玖的記憶力，馮老教的，她很快就能記住，并且，在馮老考她的時候，能準确無誤地把草藥找出來。

“馮老，要不，您跟我形容一下那些藥材的外觀，我有機會進深山看能不能找到。”

馮德滿想到蕭玖的記憶，點點頭：“這樣也行，我只能每天早上這會兒趁沒人出來一陣子，學習草藥這塊，還是要靠你自己。”

“不過你一個人進山太危險了，先把這些草藥的外形特點和生活習性記住就好。”

說完，就開始跟蕭玖形容一些常見的，和珍稀的草藥的外觀和特性。

蕭玖聽得很認真，還複述了一遍，馮德滿聽了連連點頭，滿面笑容。

姜文同看得眼熱，可惜，自己只有生意經，沒有可以教給小姑娘的東西，只能在旁邊羨慕老馮有個好徒弟了。

教學的時間過得很快，馮老跟姜老一起回去了，蕭玖看時間還早，想着幹脆往山裏走走，去采一些剛剛馮老形容過的草藥。

不然，萬一哪天碰到，沒有經過馮老的确認，總覺得不安心的。

蕭玖心想，自己空間裏還有一些空地，到時候，把性價比高的草藥也移植進去，免得需要用上的時候，一時找不到。

蕭玖沒覺得自己以後會成為什麽神醫，她只是覺得，任何年代，都是技多不壓身，尤其是現在，醫藥這塊都比較匮乏。

她學得好一點，将來也方便給家人調理身體，比靠自己偷偷往水缸裏滴空間井水靠譜多了。

萬一哪一天她需要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求學或者工作呢，會醫術就不一樣了，她可以根據每個人的需要開藥方。

遇到意外的情況，自己也不會六神無主。

總之就是好處多多，蕭玖決定好好學習。

現在的蕭玖考慮的不深，馮德滿又不是那種會吹噓自己醫術的人，所以，蕭玖所以為的學醫，就是她印象中的那種可以坐診的醫生。

事實上，馮德滿稱得上是國醫聖手，之前也說過，他是有人護着的，是因為妻子和兒子的出賣，加上護着他的人也遇上了一些問題，才會讓他下放到這裏的。

想想在缺醫少藥的情況下，他還能護住韓老，就知道他的醫術有多高了。

要知道，韓老曾經是有一個醫護團隊照料的，就這樣，還三天兩頭出問題。

反正，師徒倆都是賺到了吧。

對蕭玖來說，授業恩師能力越強，她的起點越高，能學到的東西就越多。

對馮德滿來說，蕭玖是他晚年重新煥發生機的心裏依托。

這個時候，蕭玖成為他的徒弟，說不上誰是高攀，畢竟馮德滿現在的成分不好，理論上說是他占了便宜，但事實上，被這樣一個國手級的大中醫青睐，是蕭玖的運氣。

好在，雙方都不是計較的性格，這對剛定下名份的師徒相處的極為愉快。

一個想辦法給師傅補身體，一個絞盡腦汁傾囊相授。

“老馮啊，這孩子不錯，是個有心的孩子。”姜文同手裏拿着空了的竹筒，回味着剛剛的美味。

“用你說，不過，我也沒想到，她會特意給我炖雞湯。”

姜文同豔羨地看了眼馮德滿：“說好了啊，明天我還跟你一起去的，小玖都邀請我了。”

馮德滿樂呵呵地說：“一起一起，我還想讓韓老也一起喝些補補身體呢，只是不好開口。”

“以後再說吧，好在，韓老現在恢複得很好。”

蕭玖采了幾種馮老講解過的草藥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馮老的朋友嚴重到需要人參救命，身體肯定很虛，她明天多準備一份讓馮老帶回去吧，馮老的朋友也算是她的長輩了。

至于姜文同，蕭玖覺得，他雖然看上去不太好，但身體底子應該不錯，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的。

蕭玖最後還是決定自己熬好了雞湯帶給馮老，免得給他找事。

蕭玖把手上的藥材收進空間，繼續尋找。

采藥采得太高興，一時不察，一腳踏空，掉進了一個深坑裏，好在，她中間進了空間一次，落在地上的時候沒有受傷。

蕭玖看着有她幾個人高的深坑，沉默了，靠她自己徒手爬上去，那是不可能的，她沒那實力。

好在，她怕自己學醫耽誤了時間，出來的時候，給家人留了字條，倒是不用急慌慌地嘗試往上爬。

蕭玖還是比較鎮定的，畢竟她有空間，不會真出什麽事情，最壞的情況就是她家人發現她晚上沒回去，然後發動大隊的人幫忙一起找。

那樣，她以後想要出來就難了，所以還是得想辦法出去啊。

蕭玖看了下周圍的環境，現在是正中午，太陽直射，即使上面有樹蔭遮擋，這深坑也被照得纖毫畢現。

深坑的壁上都是青苔和雜草，包括蕭玖站的地下也是，不過還好，雜草可能無法長久見到陽光，都不是很茂盛。

而且可能這個地方比較偏僻，深坑地上也沒有什麽動物骸骨什麽的，倒讓蕭玖沒那麽害怕。

但她得出去啊，蕭玖深呼吸一口氣，想起空間裏自己曾經準備的荊棘和藤蔓，對，藤蔓！

她可以讓藤蔓向上生長，然後纏住大樹，她就能出去了。

果然，居安思危很重要，古人誠不欺我！

想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蕭玖就放松了很多，她手上出現了一枚藤蔓的種子，輸入異能，種子瞬間發芽生長。

蕭玖控制異能，藤蔓不斷向上蜿蜒，探索了一會兒，藤蔓纏住了深坑旁邊的大樹，蕭玖還控制着它繞了好幾圈。

扯了扯藤蔓，發現非常結實後，蕭玖把藤蔓的一端綁在自己的腰上，接下來，她就要控制着藤蔓慢慢把她拉上去。

她是第一次這樣控制異能，很是小心翼翼，所以，她上升的速度很慢，這樣也能給她足夠的時間反應。

忽然，她眼神一凝，坑壁上似乎有什麽晶瑩的東西閃過了她的眼睛。

想了想，蕭玖控制着藤蔓往坑壁生長，她也被輕輕地推了過去。

果然，坑壁凹陷的地方有一叢晶瑩剔透的不知名植物靜靜地生長着，蕭玖想到了水晶蘭，但它們的外形又截然不同。

想了想，蕭玖把它收進了空間，打算空了研究一下，是不是新的蘭花品種。

接下來她很順利地離開了深坑，催生出來的藤蔓也收回了空間，不然，依照她催生的植物對動物的吸引力，接下來不知道會有多少動物不小心掉進深坑了。

蕭玖這回雖然很驚險，但也意外發現了異能的其他用法，想着以後下懸崖再也不用苦兮兮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下爬了。

也是她因為有仰仗，才可以在經歷了掉下深坑後，還能這麽樂觀，換個人來，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甚至可能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等蕭玖回到家裏，已經是下午了，家人已經又下工去了，她出門前給他們準備的雞湯泡飯已經空盆了。

她盤算着，如果一直有野雞什麽的被她抓住也不好跟家人解釋，倒是可以一次性多抓些魚來，魚湯也不錯的。

說做就做，蕭玖拿出老爺子編的竹簍，往大隊的小河裏走去。

這條曾經幹涸過的小河，在雨水充沛後，展現了驚人的生命力，聽爺說，可能是後面的幾場大雨沖塌了其他支流，小河因禍得福，不僅恢複了生機，水産也豐富了很。

至少，大隊的很多小朋友都從小河裏捉到過魚，螃蟹，有運氣好的，還抓到過大王八。

蕭玖對此地也算仰慕已久了，不過，她之前心思都放在山上，沒有來這兒抓過魚，今天還是第一次。

下午的陽光還是很刺眼的，好在，蕭玖是不怕的，實在熱了，她就讓異能在身體裏走一圈，保管馬上清清爽爽的。

經過缺水的那三年，大隊長組織人手，每年都會拓寬河道，當初的小河，現在看起來和小湖也沒有差別了。

蕭玖來到無人處，在竹簍裏放了些空間種出來的野菜後，随手把竹簍放進水裏，相信水裏的游魚也會喜歡這些野菜的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