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将軍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沒什麽肉嘛,還是被鎖了,所以只好【嘩——】地帶過了,其實肉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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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王爺,在下的任務算完成了嗎?”任簡挑眉問道。
南宮晔緩緩開口道:“嗯,已經沒有你什麽事了。”
任簡行了個禮,說:“那在下就離開了。”
南宮晔一怔,問:“離開?你不是擅自離開了邊關嗎?你還能去哪兒?”
任簡聽了,只是笑了笑,淡淡地說:“我也沒辦法呀,但是他已經找到我了,我只好離開了。”
南宮晔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嘆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必呢?到處躲着他,又是為了什麽?”
“不過是為了……我那一文不值的面子罷了。”任簡自嘲地笑了笑,問,“我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可是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的感情。呵,也許我的內心沒有想像中的那麽堅強,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竟然愛上他了!可是我沒有愛他的資本,所以,我只有逃避。”
南宮晔靜靜地聽着,到最後才無奈地搖了搖頭,說:“若是他不在乎你的話,為何要來找你?”
“他……”任簡一時語塞,“誰知道呢。”
“算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也算是明白了。”南宮晔低聲道。
“那我先走了。”任簡行了禮,緩緩地退了出去。
南宮晔嘆了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
任簡站在門口擡頭望了望天,一團黑色的人影籠罩在了他的頭頂,任簡垂下了眼眸。
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別鬧了,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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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簡勾起唇角,淡淡地說:“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堯信。”
天澤15年,北執邊境出現海盜,為了平定禍患,北執霖晟帝南宮晟命大将軍任簡前去繳滅海盜,沒想到一去就是五年,海盜雖然不再騷擾百姓,可是還是沒有徹底根除。于是霖晟帝便讓任簡将軍鎮守在那兒,可是任簡忽然就失蹤了,邊關的将士們不敢把此事說出去,只得加緊去找。之後,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任簡不知道腦海裏為什麽會閃現出這種回憶,只是輕笑了一聲。堯信蹙眉道:“無言,你別任性了好不好,跟我回去吧!”
“誰會跟你一個海盜頭子走啊!”任簡說完,便繞過他向前走去,堯信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想反剪住他的雙手,可是任簡輕輕一彈,便彈開了堯信的手。
堯信咬牙切齒道:“無言,你別逼我!”
“誰逼你啊。”任簡緩緩說出四個字,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堯信暗暗地攥緊了雙拳,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任無言,我永遠都不會放了你,除非我死!”
記憶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雪夜,那是任簡在邊疆待得第一年。塞外寒風凜冽,北風“呼呼——”地刮着,像是一把把刀片割在身上。而四周卻是一片空曠,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任簡要去和海盜們談判,衆位将士極力阻攔道:“将軍,這太危險了,你不怕他們言而無信,傷害了将軍,那可如何是好?”
任簡撥弄着眼前的碎發,語氣毫無起伏地說:“放心吧,如果能夠勸降他們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回家過年了。”
将士們都沉默了。
任簡起身系上了披風,對自己的副将沈峰說:“銳林,我們走吧。”
沈峰連忙跟着任簡出去了。
到了營房外,任簡已經跨上了馬,只帶着寥寥數人前往海盜的聚集地。
還沒靠近海盜的船,便有大批的海盜圍了過來。
幾名将士都緊張地握緊了腰上的配劍。沈峰看向了自家将軍,而任簡卻不慌不忙地說:“告訴你們老大,北執國的大将軍任簡想要見他。”
為首的海盜十分嚣張地說:“我們老大啓是你想見就見的?”
“你的老大想不想見我是他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任簡輕篾地說。
“你……等着!”那人擠出了一句話,便上了船。
不一會兒,他便出來了:“我們老大有請。”
任簡面無表情地下馬,轉身對沈峰他們說:“你們在這裏等我。”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走上了船,所有的海盜們都看向了他,眼睛裏迸發出一種貪婪的神情。這也難怪,海盜們在船上待了那麽久,欲望也已經憋了許久,而任簡長得還算是清秀,所以他們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任簡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便跟着領路的進了一間房。
剛走進房間,一股幽香撲面而來。房間出乎意料的大,裏面還放着一張床,幾乎占了半個房間。外間的桌椅上都鍍着鎏金,地上鋪着帶有異域風情的地毯,整個房間都用各色的帳幔裝飾着,但是還是擋不住裏面的珠光寶氣。火盆還在燃燒着,把房間弄得如同春天一樣溫暖。
任簡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房間,目光還是停留在了側躺在軟塌上的那個人。他有一張俊秀剛毅的臉龐,漆黑的瞳孔好無意地掃向任簡,但他還是懶洋洋地躺在軟塌上,他身上穿着名貴的錦緞,上面的花紋也是繡娘們一針一線織出來的。重疊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裏面小麥色的皮膚,任簡眼神微暗,移開了目光。
“任将軍怎麽不多看幾眼?”那男人緩緩開口道。
任簡清了清嗓子,說:“多謝堯大首領,本将軍可受用不起。”
“任将軍,這次又是來找我談判的?”堯信淡淡地問,絲毫沒有讓他坐下來的意思。
任簡筆直的站在那兒,好半天都沒有說話。堯信又開口道:“任将軍怎麽不說話了?不是将軍想來跟我談判的嗎?”
任簡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堯大首領,本将軍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只要你解散這些海盜,皇上會給你們尋一個好的出路的。”
“我為什麽要放棄這錦衣禦食的生活而去為他賣命?”堯信說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任簡道:“可是你們這樣騷擾百姓就是不對的!”
堯信說:“我們現在不騷擾不就行了嗎?”
任簡冷冷地說:“你們海盜從來都不講誠信,我此次是奉命前來招安的,如果談不妥,那就別怪我把你們全部殲滅了。”
“哦——”堯信嗤笑道,“殲滅?有本事任将軍就試試看!”
任簡瞪了他一眼,轉身剛想走,卻發現腳下一軟,摔在了精致的地毯上。
堯信起身緩緩地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任簡:“任将軍以為我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任簡把眼睛瞪地圓溜溜的,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堯信俯下身子,把他打橫抱起來,任簡顫抖地問:“你……要幹什麽?”
“任将軍不是明知顧問嗎?”堯信邪魅一笑,把他放在了床上。任簡想要掙紮,卻發現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了。
“任将軍,我忍你很久了,既然今天你主動送上門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堯信熾熱的目光幾乎要把眼前的這個人給燒死。他伸手解下任簡的腰帶,褪下外衫,解開衣帶,【——河蟹——】
“你!”任簡不禁臊紅了臉,“唔……”堯信低頭吻住了那張誘人的小嘴,不斷地【——河蟹——】:“啊!真是太甜了!”
任簡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異樣的光芒,堯信還沒來得及防備,舌頭就被任簡狠狠地咬了一口。堯信連忙起身,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液,惡狠狠地說:“你竟敢咬我?”說罷,他解下腰帶,【嘩——】
任簡眼中露出了絕望之色,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堯信便【嘩——】
“啊啊——”沒有任何的前戲,任簡痛得慘叫出來,兩只手想抓住床單,卻使不上力來。不知過了多久,任簡已經昏死過去,堯信把他的衣服原封不動地給他穿上,然後吩咐下人把他送到外面那幾個人手裏。
當任簡被擡出來的時候,沈峰已經猜到他們在裏面幹了什麽,而其他幾個将士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以為任簡是被堯信打暈的,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氣吞聲地把任簡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