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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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叁章

安靜站在原地努力思考風流男子指的事情,但是實在是太困了,一不小心又打了一個哈欠。

風流男子面色一冷:“太困了就早說,我帶你回去。”

拿起桌上的畫冊後,風流男子點了安靜的穴,安靜只覺點穴的地方一陣酸軟,便再也沒有知覺了。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風流的男子坐在她床頭,看着她,不知道要觀察些什麽。

“你怎麽還不走?”安靜下意識就說出了這句話。

“離京一年,安安似乎對我冷淡了不少啊。”風流男子一改之前的态度笑眯眯的看向安靜。

“我在變,國師也在變。”這應該是個萬能的理由。

“剛才給你的畫冊,看看滿不滿意。”風流的男子還是一臉笑容,“之前你一直吵着要,我找了好久才找了這本。”

安靜起身,接過男子遞給她的畫冊,這種時候讓她欣賞古代名畫,這個國師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雖然安靜對此一竅不通,但是美麗的東西看起來肯定很賞心悅目,這是安靜接過畫冊之後的想法。

不過當翻開第一頁時,安靜就知道她太天真了。

如今她穿越的可是肉文啊。

肉文什麽畫家最吃香?用腳趾頭想想就應該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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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純潔無暇,白蓮花的代表,沒看過很正常,但是安靜可是力求要當公交車中的戰鬥機的代表啊,所謂夢寐以求的畫冊不應該就是這個嗎?!

安靜在泌尿外科待了快一年了,穿越過來前一天晚上還親眼目睹過某一體位,泌尿外科聚餐時也是葷素不忌,但是看如此香豔的畫冊,安靜還是頭一回。

而畫冊第一頁竟然還用鑲金大字寫着——禦男十八式。

安靜想起之前風流男子對她說的話,她之前吵着要買……

肉文的古代果然比發達的現代還要開放嗎?不過不應世事的少女吵着要買,你怎麽就真的去找了呢,這不是在引誘未成年少女犯罪麽?!

安靜實在看不下去了,立馬合上畫冊。

“安安不滿意?”風流男子手指敲了敲桌子,表情意味深長。

“我不想看。”畫得太露骨了,一點都不唯美,很影響胃口。

“哦?”風流男子似笑非笑,“為什麽?”

“我覺得稍微有些倒胃口。”

風流男子的臉色仍舊沒有變:“是因為晚膳吃得不合胃口?”

安靜神情龜裂:“畫……讓我覺得想吐。”真要她說得那麽直白?

“那不如明天我們把作畫之人砍了?”風流男子一臉風輕雲淡,“眼不見為淨,安安把那畫冊燒了吧。”

“殺人是犯法的,天子與庶民同罪。”

“不是安安說看不下去嗎?”

“的确是我說的,但是不是畫的人問題,而是給我看這畫的人的失誤。”安靜性格其實很強勢。

風流男子笑着的表情漸漸消息,“安安這是對我不滿意?”

點頭,還是不點頭,這是個問題。

“怎麽可能。”

風流男子一臉笑意:“之前教你用皮鞭,你拒絕了,現在拿畫冊給你,又不滿意,果然是因為他回來了,你就看不上我了。”

信息量太大,安靜只能無語的看着畫冊的封面發呆。

其實安靜大概能猜的出來所謂的他指的是誰。

風流男子說“他剛回來”,那麽應該就是指的昨晚也虐待過她的雄性食肉動物了。

她的處境怎麽都那麽危險。

“我不喜歡他。”想了半天,安靜只能用這句話來表示自己的态度。

“哦?”風流男子眯起眼睛,然後起身,對于安靜的閨房似乎非常熟悉,熟練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坐就是半刻鐘。

期間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只對對安靜說:“我明白了,之後不會再那樣做了。”

那樣是哪樣?安靜略感無力。

不過煩躁的只是安靜一個人,風流男子……似乎很享受?

笑吟吟的看着安靜,風流男子品了一杯又一杯的清茶。

——膀胱也到了該排一下的地步了吧,所以求你了快走吧。

以上是安靜內心的吐槽。

“安安可以跟我說說這一年來碰到了些什麽嗎?”對方卻沒有善解人意,反而開始想要深談的話題。

“恩?”安靜淡定的反問。

“讓你的轉變如此之大。”風流男子似乎對此頗有興趣。

“因為一個夢。”安靜在接受現實的時候也為自己人格的突然改變想好了借口。

“哦?”風流男子把獨飲的茶杯放下,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安靜的身上,“是何夢會有如此之大的能力。”

“光怪陸離,”安靜用這四個字定義,“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但是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個夢,然後每晚的夢都會連續,做了整整大半年。”

其實神經病學上說,人睡眠時會有兩個時期,快速眼動時期和慢速眼動時期,睡覺的時候兩種時期相互交替。而人做夢的時候都是在快速眼動時期的時候,所以人每天晚上都會做四到五個夢,每個夢持續幾分鐘,至于第二天會有做夢的記憶是因為醒來的時候剛好處在快速眼動時期,如果是在慢速動眼時期醒來,做過的夢就不會記得。

“我這樣的改變不好嗎?”之前的安靜是很有魅力,但是對風流男子太逆來順受了,一點尊嚴也沒有。而且她今晚又知道了一件事情,才十幾歲的姑娘竟然讓風流男子這個變态給她帶春畫這種圖譜,這也太離譜了。

“是懂事了不少,”但是風流男子嘆氣了,“可是我覺得安安與我變得陌生了。”

本來就應該陌生啊,一個是安府的小姐,另外一個是朝堂上的國師,毫無血緣關系,加上男女授受不親,避嫌才是上道吧。

安靜看着風流男子,斟酌着要怎樣才能表面上不露痕跡但其實讓對方感覺到的确是陌生了,所以安靜回答:“是國師太敏感了。”

“是麽?”風流男子幽幽看向安靜,“我總以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年不見我可是想安安想得緊啊。可惜我這次好不容易趕回來,安安卻想避着我,”

甜言蜜語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誰不會,不過這個風流男子也說得太露骨了。

可能是審美的不同,也可能是以前看到太多,所以安靜對于風流男子的這樣的溫柔十分的排斥,而且越想越覺得風流男子這是在引誘未成年少女犯罪。

安靜回憶着她穿越進來之後,風流男子所做的事情。

先是把下限的畫冊給她看,之後又說這種話,對了,之前風流男子不是說什麽這種事情不能找下人可以來找他嗎?

如果不是她穿越過來,今晚就是肉文原女配安靜的**之日也說不定。

“國師這一年來很忙吧。”安靜冷淡的回應對方那赤/裸裸的思念,再一次表明了現在自己的态度。

風流男子神色晦暗:“的确很忙,事情處理好了就馬不停蹄跑回來看你了。”

“國師身為朝廷重臣,身體重要,路途奔波勞累,還是早些回去歇息的好。”表面上說着關心的話,實際上是一種拒絕。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趕我走麽?”風流男子冷笑一聲,“既然安安無意,我絕不勉強,不過……”神色晦澀的掃了安靜一眼,之後甩袍離開。

“安安你真的變了。”窗子關上後,風中飄來了風流男子最後這一句話。

“安小姐……”

安靜看向聲音傳來處,咦,之前的女子怎麽也來了。

“安小姐,國師是真心對你好的,所以明日請您無論如何都要陪王爺一趟。”

“為什麽?”安靜神情冷淡的問道,其實心裏一直吐槽,國師哪裏算是對她好了,她穿越來這麽久都是看他的臉色回答問題的,稍有不滿意就會冷臉對她。

“安小姐,您的真的變了,連明日是國師娘親的祭日都不記得了。”

國師娘親的祭日,女子走後,安靜一直琢磨着這幾個字。

國師在原文裏面提的次數不多,誰曉得他娘親的忌日是什麽時候,不過這個女子一提起忌日倒是令安靜記起來另外一個信息。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慕容度華的娘親,王太妃的祭日應該就是肉文的開頭吧,原溫雅跟着慕容度華去拜祭王太妃回來的路上就碰到了被安靜折磨的女主畫飄飄。

她穿越進來了,不知道溫雅有沒有也和她這樣倒黴。

安靜之所以會折磨畫飄飄肉文開頭沒有點明,後面也沒有解釋,一直被細節黨認為作者邏輯死。

不過當時肉文對安靜折磨畫飄飄的場面倒是描述得十分詳盡,讀完之後簡直可以用喪盡天良四個字來形容。

原文溫雅路過看不慣就讓慕容度華去救了,結果慕容度華就深深的愛上了畫飄飄,抛棄了溫雅。

畫飄飄會大放異彩應該是被慕容度華救的第十天,剛好是太子溫無泯的葬禮,那時的畫飄飄一襲白衣,嬌美動人,清塵脫俗,楚楚可愛。

作者用大量華麗的辭藻來描寫女主畫飄飄的外貌動作形态,或許因為安靜把注意力放在和她名字一樣的女配身上,所以她倒也不覺得這個女主有多可惡。

不過女主其實一點也不可惡,白蓮花聖母氣場,悲春傷秋的性格,瑪麗蘇的經歷,但是其實也有與其生活在一起的好處,因為她們往往同情心泛濫,單純而又天真,所以文中即使三番四次知道很多陰謀詭計都是安靜和安靜設計,但是因為男配們的英雄救美人,畫飄飄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既然沒有人死亡,畫飄飄也都竭盡全力的幫安靜和安靜求情,從而使那兩個惡毒陰險的女配一直順利的活到了連載的地方。

這麽一個如此無私的人明天極有可能因為她跟着風流男子去而備受折磨,她……還是不去了。

安靜做好決定了,終于可以放心補覺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第二天,她不去也要經歷一件悲痛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1.求收藏求評論,求不被霸王,我一直在等敢第一個坐我沙發的人出現,話說坐這篇文的沙發很危險嗎?

2.和死黨聊天,我把新文鏈接甩給她,她第一句就跟我吐槽說一看我的主角名就不想看,我的女主名真有那麽令人蛋疼嗎?

☆、5第○肆章

下午,傍晚,夜色漸暗,動靜十分巨大的閨房裏,安靜又忍不住擦了一把汗,好累……

昨晚爬她床的雄性肉食動物溫柔的笑了笑:“解決不了的話今晚你就沒法睡覺了。”

安靜真想甩手不幹了!

府裏養貓是沒有錯,現在春季也沒有錯,春季是播種的季節也沒有什麽錯,但是你們交/配能別來我的屋子麽,還爬上我的床這是怎麽回事啊喂。

如此吐槽語言不通什麽效果也沒有。

所以安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如何威脅動手還是無法讓那兩只賴在她床上的貓離開半步,轉眼就到了晚上。

一直跟在安靜身邊的丫鬟小茶眼見事情無法解決,跑着去禀告了安老爺,半刻鐘後,雄性肉食動物就帶着安老爺的重托來幫忙了。

不過讓陌生男子進你女兒的閨房真的可以嗎?安靜很想這樣吐槽安老爺,但是遺憾的是,她至今還未見過對方,話說起來,肉文裏面的親情關系似乎很是寡淡啊。

不過這次雄性肉食動物的出現倒是讓安靜弄清楚了對方的身份,昨晚夜闖她閨房的雄性肉食動物竟然還是當今尊貴無比的皇太子!

可是不對啊,那肉文開頭不是女主參加皇太子的喪禮嗎?因此才以一身白衣迷倒衆多男主男配啊,所以這是怎麽回事?不要告訴她這個世界還存在什麽起死回生這種詭異的醫術,雖然她這種鸠占鵲巢的穿越時空說起來更詭異。

“把這兩只貓連同我的床單和被子一起帶走吧。”其實這個意見安靜提過一次,但是當時竟然沒有人理會,丫鬟小厮們都打算先讓兩只分開再趕走,可惜無論恐吓還是潑冷水,兩只發春的貓還是堅定的膩在了一起,持久力真是出乎意料的強大啊。

“安安真聰明。”溫無泯拍了拍安靜的頭。

安靜雞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她有潔癖啊,摸過貓再來摸她的頭這種細菌的傳播簡直比一刀秒她還難受。

不過溫無泯也只是摸了一下,之後就動作迅速的卷起了兩只無法無天的貓。

早就應該這樣的。

家貓也有淩厲的一面,所以兩只貓在床單上掙紮的時候其鋒利無比的爪子還是劃過了溫無泯的手。

……不消毒或者清理傷口,會感染的吧。

雖然研究生之後她專攻泌尿外的知識,但是一些醫學常識還是記得的。

貓爪上有很多細菌,而且古代的貓接觸過很多細菌病毒,狂犬病毒應該也會是其中一項。

……難道這就是皇太子最後死亡的真正原因?

為了給文中那名叫做安靜的女配趕跑兩只發/春的貓而患上了狂犬病繼而不治身亡……那這也……太悲劇了。

不過這樣死的話倒是符合了原文的設定。

安靜看文的時候特意去了作者原發網站上看,記得文下很多作者都在吐槽說次肉文是很香豔,情節也很豐富,就是容易邏輯死,BUG太多。

所以她穿越過來就是為了幫作者理清文中紛繁複雜的邏輯和關系的?

那估計作者就要失望了,因為真的是非常抱歉啊,既然身為惡毒女配,為了讓她過得好,安靜可是打算當個巨型的蝴蝶,實在是不想陷害女主了,所以只能讓西伯利亞的風往南吹吧。

所以安靜叫住了溫無泯:“你的傷口,還是先處理一下吧。”現代家庭處理方法是用清水沖洗十幾遍,然後肥皂水洗,酒精消毒,但是這是古代……資源匮乏,她要怎麽救人?!

狂犬病毒如果是厭氧菌就好了,傷口大開也算是滅菌的方法之一啊。

不過等等!安靜迅速回憶起之前背過的微生物學這本書,狂犬病毒是對酸堿日光敏感吧,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皂角不知道行不行,醋可以準備一下,至于日光……晚上的燭光能代替麽?

吩咐了其他人把床單裏的小貓處理掉,安靜拉着溫無泯就往水缸處跑,“等會兒可能會有點疼,希望你能忍一忍。”

抓起溫無泯的手,安靜盡量讓水流從傷口處留過。

古代就是落後,流動水府裏沒有,她一勺一勺的沖根本也不能算上是清洗。

因為安靜下命令的态度十分嚴肅和緊張,小茶動作也十分迅速,很快就拿來了皂角以及一瓶醋。

溫無泯好笑的看着安靜:“你要用這些給我洗傷口?”

安靜擡頭看向溫無泯:“你不同意?”用專業術語去解釋反而得不到想要的效果。

“你開心就好。”溫無泯還是笑。

這樣辛苦的為你清理傷口我一點也不開心!

“我是為了你好。”不要說得像是她在任性一樣。

“恩,我知道,所以我很開心。”溫無泯另外一只手描着安靜的臉頰。

不好,又起雞皮疙瘩了,古代人不懂得洗手消毒交流起來真的好累。

“安安,你真的變了很多,”溫無泯似乎要回憶往事了,“不過我真開心你還是會擔心我。”

不就是清理了一下傷口而已,你根本不明白我黑暗的內心啊。

“溫無泯,你是太子,為什麽要住在我家裏。”即使會暴露身份,安靜還是很想破壞此刻暧昧的身份。

“安安你果然不記得了,”溫無泯又嘆了口氣,“既然你不同意我不會勉強的。”

溫無泯你轉變也太快了,昨晚不是不請自來擅自進入我閨房嗎,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突然紳士起來。

“我不是不同意是不記得了。”所以請告訴我我該知道的一切!

“你不記得了就是因為心裏不想同意。”溫無泯還是溫柔的笑着,“所以安安我不逼你。”

完全不能交流了,太子殿下你善解人意的地方簡直快讓我崩潰了,“如果我一輩子都記不起來呢?”

“那我就等你一輩子吧。”

太子殿下你有人格分裂症嗎?!昨晚那個強勢抖S的你去了哪裏啊?

等等!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你昨晚差點掐死我。”安靜把醋使勁往溫無泯的傷口裏倒,終于記起來了。

溫無泯事件之後又發生國師事件,加上溫無泯出現的時候她正被兩只貓弄得抓狂,所以暫時忘記了昨晚那兇險的一幕,難怪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她一直覺得不太對勁。

腦部缺氧,血流供應不足很容易造成暫時性失憶啊,還好她現在記起來了。

所以她對昨晚差點掐死她的行兇者這麽好幹什麽啊,這種人不應該早點投胎好放過他身邊的人嗎?

“安安,你昨晚對我太冷淡了。”溫無泯控訴。

“那你也不能掐死我。”安靜反駁。

“所以你沒死不是嗎?”溫無泯找理由。

“可是我差點就死了!昏迷前憋着的那種感覺很難受知不知道!”估計将會成為她今後人生的巨大陰影。

“我舍不得殺你的。”溫無泯一臉痛心,“好不容易見到你,我怎麽可能會殺你。”

“昨晚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我銘記于心。”安靜放開了溫無泯的手:“你的傷口清理好了。”

“我覺得還沒有。”溫無泯收起了臉上的表情,抓住了安靜松開的手。

“清理好了。”安靜使勁擺脫,“你再不松手我就要叫非禮了。”

“你是我未來的太子妃,誰敢阻攔我接近你。”

等等!剛才她似乎聽到了某六個字,安靜被信息量過大的話語僵住了,太子妃?她?

溫無泯冷笑,“你還真是忘得一幹二淨啊,我未來的太子妃。”表情瞬間變得鬼畜起來。

不對,即使是前太子妃,作者也應該要提及吧,為什麽文裏關于這方面的信息只字片語也沒有?

安靜對于溫無泯的話不做出任何回答,溫無泯等了會兒,甩袍離開。

天色越發的昏暗了。

因為兩只貓不分時間地點的發/春,而安靜又有潔癖,她的閨房前天晚上住的是挺舒服的,但是因為那件事情之後安靜是真心不想再住進去了,所以她吩咐了小茶再整理出一間房。

“小姐,只有客房了。”小茶聽了安靜的吩咐後,遲疑了一會兒,随後才低眉順眼的說道。

如果說穿成文裏的安靜是一個悲劇,那此刻的安靜能慶幸的是她有個能幹小助手小茶。

文中的小茶對于安靜真的很貼心,雖然文中提到她的次數不多,但是小茶每出場一次,她在安靜心中的好感就猛彪好幾個百分點。

她之所以這麽關注小茶,或許是因為小茶的主人也叫安靜的緣故?

“那就客房吧。”連醫院值班室那種地方她都能睡,客房當然不成問題。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安靜才真正明白小茶當時遲疑的緣故。

溫無泯住的是安府,他的房間自然就是客房。

“我會以為你這是要向我道歉的迂回做法。”溫無泯從外面回來時,安靜正好在客房的庭院處無感嘆已經不可逆轉的穿越現實,“晚上風大還是趕緊回屋吧。”很自然的走到安靜面前然後彎下腰:“要不要我送你?”

安靜看了溫無泯一眼:“我住在這。”指了指溫無泯所住隔壁的房間,“但是你不要想太多,不是因為你。”穿越過來完全不想展開任何戀情,所以即使現在她頂着未來太子妃的身份,安靜還是想杜絕與溫無泯某些不必要的發展。

溫無泯倒不生氣,想了想問道:“你怕貓?”

這是什麽理由啊,安靜搖頭,她真的不怕貓,只是學了微生物學後總覺得帶毛的動物身上細菌太多非常的不幹淨。

“只有下午發生那件事情之後你才會想到要搬出來……”溫無泯沉吟一會兒,“有兩種可能,一是你讨厭下午那兩只貓的作為,”溫無泯說到這裏笑了笑,“安安還是很單純啊。”

安靜瞪了溫無泯一眼,單純在她看來不是贊揚,而是……會很容易吃虧。

“至于第二個原因,”溫無泯眼色沉了沉:“安安下午時對我那兩次摸頭的動作都很不樂意吧。”

安靜詫異溫無泯竟然能看得出來。

“因為我碰過貓,所以你覺得髒是嗎?”溫無泯低頭認真的看着安靜:“安安以後這種事情明說就好了,你那樣拒絕我的接近我會傷心的。”溫無泯細細的凝視着安靜,帶着種別樣的認真與溫柔。

安靜差點就想點頭,但是想了想現在自己的處境以及剛才才決定好的打算,最後還是沒有回答。

溫無泯可以很溫柔,但是也可以變态。

這樣的人太複雜了,她最好還是少些接觸他的好。

晚上的風開始變大,即使站在庭院裏也能聽到呼嘯而過的風聲,樹葉嘩啦啦作響,總覺得充滿了哀愁。

既然不能答應,安靜就轉移了視線,“你知道的我……”話還沒有說完,安靜就落進了一個懷抱,男子淡雅的香氣與溫熱籠罩住她的全身。

咦,她的位置是不是改變了,清楚的聽到一陣奇怪的低沉的聲音後,安靜擡頭……位置真的變了,“怎麽了?”

“別亂動。”溫無泯壓低了聲音。

“怎麽了?”安靜緊盯溫無泯,“風這麽大,你怎麽會出汗?”

溫無泯深呼吸一口氣:“背後。”

受傷了?安靜把手往溫無泯身後一放……手放在溫無泯身後的感覺很奇怪,不是绫羅綢緞的感覺,而是一種溫熱的粘稠的觸感。

“你受傷了!”安靜更想掙脫出溫無泯的懷抱了,“是為了我?”想起剛才她和溫無泯調換位置的事情了……

“別亂動。”溫無泯說的還是這三個字,聲音越發的低沉。

安靜把放在溫無泯身後的手順着血跡往上尋,對了,剛才那奇怪是聲響是箭戳進人肉的聲響:“你都受傷,所以才更要離開這裏啊。”拔箭、包紮、止血才是現在最應該要做的。

溫無泯還是那三個字:“別亂動。”聲音嘶啞,随後把頭埋在了安靜的頸項處深深的吸了口氣。

“你……”安靜想問出些什麽,話只說了一個字就被溫無泯接下來的話堵住了。

“箭上塗的是春藥。”溫無泯嘴唇緊貼着安靜的頸項聲音喑啞的說道。

安靜:“……”誰來拯救一下她的三觀。

作者有話要說:

☆、6第○伍章

“安安我……”溫無泯的話只說了三個字就被安靜打斷了。

“你放心,我這就給你找個漂亮的姑娘幫你把藥效解了。”絕對不能讓溫無泯說出那幾個字,雖然對方是因為她受傷,她是有義務要照顧他,但是那件事情不行。

肉文裏面貞操不算什麽,尤物才是重點,但是她很保守,她的三觀現在還不能茍同此肉文裏的法則,所以絕對不行!

溫無泯嘆了口氣,“安安在我眼裏你最漂亮。”

“我絕對可以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姑娘!”安靜說得十分自信與堅定,這種程度的甜言蜜語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效果。

溫無泯卻趁着埋在安靜頸項的機會吻了吻她的頸項:“你又拒絕我了。”

這種事情難道要自我犧牲嗎?安靜可沒有這種覺悟。

“這件事情真的不可以。”

“你知道我要說什麽?”溫無泯嘆了口氣。

“大概……能猜得出來。”

“其實只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溫無泯終于把頭擡起來了。

安靜松了口氣:“真的?”

“恩。”溫無泯松開了安靜,認真的看向她,“你真的不願意?”

安靜點頭,她現在根本沒有做好要嫁給他的覺悟,當然這個覺悟以後應該也不會出現,所以怎麽可能會願意?!

“你是我的未婚妻,這麽大方可不是件好事。”溫無泯的語氣聽起來很遺憾,很凄涼。

安靜沉默,身為未婚妻把自己的未婚夫推到別人身上的确不好,畢竟這樣就表明其實她根本不喜歡他。

但是她是穿越過來的啊,即使如今情況不明,安靜也不想太過委屈自己,以前的她身為泌尿外的醫師,接觸的東西都很重口,但是并不表明她就一定會很開放。

第一次,安靜其實看得很重。

不能過于直白的拒絕,安靜腦筋一轉,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理由:“昨晚你差點掐死我了。”非常明白的暗示昨晚發生的事情給她也造成了很大的陰影,所以如果今晚還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完全不能很快接受。

這回換成是溫無泯沉默的看着安靜了。

“其實如果你不願意……找其他人……”安靜在努力尋找着合适的措辭,“或許……可以……用……你自己的……左手……試一試?”

溫無泯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你習慣用右手的話,用右手也可以。”安靜這次快速說完。

溫無泯的臉色似乎越來越黑了。

許久之後,溫無泯才說道:“我不強迫你,安安,但是希望你能有一天心甘情願的答應我今晚問的那兩個問題。”

安靜慎重的點點頭,表明自己會為了溫無泯的願望一直去努力,溫無泯嘆了口氣,用輕功離開了。

之前緊張而又暧昧的庭院瞬間清冷下來。

安靜四處看了看,卻才發現一直躲在粗大樹幹後面的小茶。

“小姐,小茶不是故意的。”安靜還未站到小茶前面,小茶就猛得跪在地上。

“起來吧,我不會怪你的。”安靜讓小茶起身。

“小姐,其實太子殿下對你真的很好。”小茶卻依舊跪着。

“恩。”除了昨天晚上,今天對她的确很好。

“太子殿下剛才的要求也是為了小姐着想的。”

“哦?”雖然她身為他的未婚妻,但是婚前破身怎麽看都不是件好事吧。

不過到底是誰這麽變态啊,殺人在箭頭上凃春/藥,真是腦袋被門擠了。

“太子殿下向來潔身自好,所以剛才那般要求小姐也是表明了一種态度。”

……不好意思啊,她記得看肉文時,太子葬禮那天,可是有很多美豔少婦抱着小孩跑來大哭說是太子殿下的遺孤。

萬花叢中過,片片均沾衣。

這是安靜回憶起肉文內容時,對只出現過一次的太子的印象。

孩子都那麽多了,卻仍舊單身,怎麽可能潔身自好。

“小茶,據說始終只是據說,太子殿下多年音信全無,萬萬不能只聽信外頭的說法。”

“小姐……”小茶終于擡頭了。

“小茶,我和太子殿下/身份相差太大,想必皇上不會同意的,所以這種事情以後不再提了。”安府在京都是有名的商戶,産業十分的豐富,但終究也只是個商人,所以自從下午知道她是溫無泯未來的太子妃,安靜就一直想不通為什麽身為商戶之女的她會和溫無泯這個太子扯上關系。

“小姐……”小茶想了想,說道:“小姐說的是,當初太子殿下說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一定要讓你當他的太子妃,老爺本來就不同意,而太子殿下當時留下那句話後立馬離開,四年來音信全無。”

安靜能成為溫無泯的未婚妻,原來是因為救命恩人的緣故,只是對方宣布了所有權之後就消失了麽?第一次見溫無泯的時候,安靜記得溫無泯說幾年不見她變了,那時候安靜就在想,幾年到底指的是多少年。

“一去就是四年啊,如此涼薄之人,我怎麽可能托付終身?”明白了前因後果之後,再回憶起這不到兩天的相處,安靜認為溫無泯的确不是良配。

雖然對方可以很溫柔,但是因為這樣反而會更突出他之前的殘暴吧。

“小姐能想開想必老爺也會很開心的。”

小茶一提起安老爺,安靜就想一臉黑線,雖然她剛穿越來不到兩天,但是父女兩人的關系是有多糟糕啊,竟然兩天沒有見面誰也不覺得奇怪。

不過肉文裏,安老爺出現的次數也很少就是了,每次出現也只是因為名字被提到了而已。

“恩,爹爹以後不用因為這件事而為我擔心了。”她從小茶的只字片語中能了解到的消息是安老爺不同意她嫁給溫無泯,并且為此而十分擔心她。

但是既然如此擔心她為什麽下午傍晚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卻讓溫無泯過來幫忙?

想起溫無泯,安靜就不禁聯想起來——如今的他應該正借由着解藥的事情而躺在某個溫香暖玉裏享受了吧。

溫無泯用輕功出了安府後,并沒有像安靜想的那般去找漂亮的姑娘解決,他一路用輕功跑到了京都城外的樹林。

“解藥。”冰冷的聲音對着前方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說道。

“殿下。”黑衣人雙手抱拳。

“還要讓我再說一遍嗎?”冰冷的聲音裏這次多了些許不耐煩。

“啓禀殿下,屬下辦事不利,解藥半路被劫了。”

溫無泯:……

“太子殿下,春意樓裏的姑娘溫柔可人的有之,嬌媚動人也有之,去那裏随意挑一個不就好了?”迎着月光走來一人,氣質溫潤,聲音變态。

溫無泯皺眉。

“太子殿下若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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