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8)
?而且是讓烏涼下藥,然後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
七公主所在的溫華宮裏,溫怡郁悶的嘟着嘴角。
一直服侍溫怡的李嬷嬷關心的詢問:“公主,可還有什麽煩心事?”
七公主心情很糟糕:“我明明給慕容王爺的茶水裏下了藥,為何今天畫飄飄那個賤人還是沒有廉恥的來纏着我的衛容哥哥。”
李嬷嬷自覺非常愧疚:“公主莫急,老奴剛剛才打聽到,王爺是出了宮之後,藥效才發作的。”
“你們這幫廢物,連個春/藥都買不好。”溫怡開始摔東西,“等畫飄飄那個賤人失了身我看她還有沒有臉再纏着衛容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反派女配就這樣練成的吧。
這周榜單任務一萬五,我應該會日更
有種莫名的感覺,我寫文寫到了疲倦期,你們看文也看到了疲倦期,最近留言少了,恩,當然我知道這問題在我
☆、24第貳叁章
四月中旬,皇宮舉辦了一場蹴鞠大會。
畫飄飄肯定是被邀請的,因為慕容度華和四皇子都參加了。
溫怡也被邀請了,身為廣善國的太子畫衛容也參加了這次比賽。
安靜去完全是為了滿足烏涼的好奇心,而溫雅身為六公主,不得不出席。
四個人帶着丫鬟在蹴鞠大會場地門口個相遇了。
溫怡不滿的在那裏抱怨:“怎麽什麽場合都少不了這個公主。”溫怡的抱怨當然是說給畫飄飄聽的,所以聲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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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飄飄一聽眼眶就開始紅了。
安靜直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明明溫怡喜歡的是畫衛容,而身為溫怡未婚夫的畫衛容對畫飄飄完全沒有任何好感,為什麽溫怡對畫飄飄還會有那麽大的敵意。
蹴鞠大會的場地是封閉式的,四周都圍了起來,只有一個門口,而且唯一的出入口站着不少侍衛。
安靜明白今天蹴鞠大會參賽人員的身份,所以對這個大會場地的密閉性倒是能夠理解。
而且看來花祈朝皇宮經常舉辦蹴鞠大會,所以門口的守衛對溫雅和溫怡十分的熟悉,看到兩個公主一起出現,立馬放了四個人進去。
畫飄飄魅力依舊,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讓門口的侍衛心裏一軟,親切詢問:“畫公主可是哪裏不舒服?”
溫怡看到這個情景冷哼一聲,甩袍離開。
而對于這種戲碼安靜和溫雅并不感興趣,所以也提前走了。
進到裏面,雖然和現代的足球場地略有區別但還是一塊長方形的草地,只是落地的球門不太一樣。
安靜和溫雅的座位早就安排好了,位于草地四周上方的地方,因為是皇室蹴鞠大會,所以座位也很豪華,舒适的椅子和可以堆放茶水點心的桌子外還有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帳篷。
安靜和溫雅的位置十分好,而且因為兩人現在的視力不錯,所以對于現在正在草地上熱身的參賽人都看得十分清楚。
現在草地上分成兩隊,紅衣是慕容度華帶隊,裏面有四皇子,藍衣是畫衛容帶隊,兩個隊伍的人在場地上用各種絢麗的姿勢來帶球,對球的掌控十分的熟悉。
看到這種場景,安靜就忍不住想起足球,再聯想到中國的男足,如果中國的男足有這種功力,還怕沖不出亞洲嗎?
坐在安靜旁邊的溫雅忍不住嘆氣。
“是想到男足了?”安靜問。
溫雅點頭:“如果中國男足也能用武功踢球,不知道會有多厲害。”
原來溫雅想到的也是這一點。
只是……哎……
烏涼是小茶帶着,坐在安靜和溫雅的附近,溫怡坐得離安靜和溫雅稍微遠一點的地方。
安靜和溫雅到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了,整個場地十分喧嘩,所以安靜和溫雅聊天倒也不怕被人聽清楚。
參加比賽的都是世家子弟,皇室裏面四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也參加了,因為只是友誼賽,所以皇上沒有出現,官員們也是感興趣會過來瞧一瞧而已。
而觀衆席也沒有特別的指出為哪個隊加油就要坐在哪一邊,加上來看比賽的都是世家子女大家閨秀,場地雖大,但很快就坐滿了。
“原來花祈朝有這麽多女子待字閨中嗎?”安靜看着四周座位坐着的那些興奮的少女。
因為是肉文設定,所以這些女子雖然待字閨中但十分熱情。
“畫太子真是翩翩佳公子,身穿藍衣,好迷人。”安靜附近傳來一聲贊嘆。
“慕容王爺風流潇灑,令人癡迷。”有人這樣接着說道。
“四皇子也不差啊,俊美無雙。”另一個聲音這樣感慨。
“五皇子也很好……”
“七皇子也不錯……”
溫雅在安靜耳邊說:“如果不去聯想這些人之後所做的事情,單單只看他們現在的長相,身材,以及在場上運動的樣子,的确令人賞心悅目。”
肉文男主男配,都是清一色的帥哥,所以這些人聚在一起能迷倒這麽多女子也是無可厚非的。
安靜視線是看着場上的,剛好看到畫衛容的時候,卻見畫衛容突然擡起頭來往安靜這邊的觀衆席看,不知道看的是誰,似乎和對方視線接觸後,畫衛容微微一笑,安靜便清晰的聽到有女子激動的呼吸聲。
畫衛容看的似乎是溫怡,所以溫怡在畫衛容轉過頭繼續帶球練習的時候提高聲音警告道:“那是我未婚夫。”
安靜轉過頭看溫怡一眼,卻見溫怡說那句話的時候用犀利的眼神看着畫飄飄,安靜再看看畫飄飄,畫飄飄還是站着,似乎是剛到,不過她倒是看到了溫怡的警告,咬了咬嘴唇,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等安靜再把視線放回比賽草地上,慕容度華和溫無玉已經停止了之前運動的動作,紛紛擡頭看向觀衆席。
即使不太清楚這兩個人的視線,但是安靜能肯定,慕容度華和溫無玉看的是畫飄飄。
畫飄飄外表實在是太出衆了,她的表情又大多是楚楚可憐的梨花帶雨樣,所以在慕容度華和溫無玉把視線放在畫飄飄身上的時候,草地上其他的人也好奇的順着這兩個人的視線把目光投向了畫飄飄所坐的地方,然後大家瞬間就怔住了。
這就是女主的魅力,可以輕易的獲得男性們欣賞的目光。
溫雅拖着下巴:“雖然我知道畫飄飄有這種特質,而且也知道所有的男性會為她癡迷,但是這麽赤/裸裸的變成背景被忽略,心裏面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嫉妒,也不是羨慕。
“我終于能理解為什麽溫怡即使在看到畫衛容那樣對畫飄飄之後還是很防備畫飄飄了。”能令這麽多男性着迷,畫衛容定力不夠的話終有一天也能轉變态度喜歡上畫飄飄的。
畢竟畫飄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第一次在花祈朝那麽多人的注目下登場,便俘獲了這麽多人的心。
草地上有那麽幾秒是靜悄悄的,而這種寂靜被打破也只不過是因為比賽的時間到了。
一陣鼓聲把場上被畫飄飄的美貌吸引的世家子弟的目光拉了回來。
大家像是還沒有反應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驚愣了幾秒後終于清醒了。
比賽的隊員按照隊伍的顏色按排站好,互相行禮,之後裁判宣布比賽開始。
第一次看蹴鞠安靜看得還是很認真的,偶爾她把視線轉移到烏涼身上,烏涼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看着也很認真。
安靜不擅長足球,比賽也沒有看過幾場,但是一些規則還是很清楚的,而蹴鞠的規則其實和足球也有一樣的地方。
不過安靜看比賽想的是——如果能自己也運動運動就好了。
為了保持身體的健康也不能發胖,安靜在工作後還是規律的去游泳館游泳,也會經常去健身房跑步。
溫雅對比賽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只是視線盯着比賽場地,心裏面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因為溫雅也很想出宮,她試着跟皇上以為了給自己找到解蠱的方法為理由申請出宮,卻被慕容度華駁回了,所以溫雅現在只能再想其他辦法了。
其實她之前想出的那三個辦法也不是沒有能用的。
“你看得出來這裏面有誰特別羸弱嗎?”溫雅推了推已經沉迷于觀看比賽中的安靜。
“能上場打球的都很強壯吧。”古代蹴鞠比賽有一部分依仗武功和內力。
“就沒有看起來快病入膏肓的公子嗎?”溫雅四下打探。
因為溫雅想到如果她想出宮,嫁給一個快死的人就可以了。
安靜随意掃了一眼現場:“喏,那個。”指了指她的右下前方。
溫雅順着安靜手指指的方向看過去,有一個公子的确坐在那裏,臉色蒼白,時不時的咳嗽上幾聲。
“你找這種人要幹什麽?”安靜不太明白。
“如果我嫁給他怎麽樣?”溫雅壓低聲音說明自己的理由,“看起來要死了,反正我嫁過去是住的公主府,一切應該由我說了算,所以等他真的死了,我就自由了。”
安靜睨了溫雅一眼,“你想要下嫁還是得先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吧,身份高貴的很少同意尚公主。”要想有自己的公主府,溫雅就不能下嫁。
溫雅轉頭就想問滿玉,卻被安靜攔住了。
“你這樣魯莽的問會讓人懷疑的。”
“你知道他的身份?”溫雅對于安靜的消息靈通很詫異。
“我帶烏涼去散步的時候碰到過他。”反正安靜根本沒有進過幾次宮,以前和溫雅見面也大部分都是在宮外,所以對于不認識的人,安靜可以毫不掩飾的詢問照顧她起居的嬷嬷,“嬷嬷告訴我。”安靜故意停在這裏,用高深莫測的眼神看着溫雅。
“恩。”溫雅期待的看回來,“告訴你什麽?”
“那個坐在那裏的人,是六皇子。”
六皇子,溫無故,自小病弱纏身,肉文裏出場率只有一次,而唯一的那一次他帶着畫飄飄去躲雨,畫飄飄躲過了高燒,溫無故卻因為感染風寒而死了。
溫無故和溫無玉是親兄弟,畫飄飄因此對身為溫無故兄長的溫無玉感到十分內疚,所以對溫無玉百依百順。
溫雅一臉黑線:“……花祈朝難道就再也沒有其他傷殘人士了嗎?”
就在安靜和溫雅苦苦冥思的空當,忽然聽見四周衆人驚呼一聲,安靜只感覺有人把她往上一拉,她邊失重的同時落進了一個懷抱。
然後在她的下方清晰的聽到一個女聲的尖叫。
安靜把視線聚焦在對面的人,剛看清楚,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敢亂叫就殺了你哦。”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覺得我伏筆埋得并不深,這個人就是男主
☆、25第貳肆章
突然失重安靜剛開始還吓了一跳,不過很快她就平靜下來了。
其實突然失重心跳加快這種感覺還挺刺激的,每次坐飛機的時候安靜最享受的也就是飛機剛要起飛時那種加速失重的感覺。
安靜看清對方的臉時,一臉黑線:“原來是你。”是上次他摔倒時及時救了她的那個黑衣人。
“這麽多人看着你突然抓我來太醒目了吧?”不過好奇怪怎麽沒有人追來。
黑衣男子卻是輕松一笑:“只怕現在大家都還未注意到你已經不見了。”
她這麽一個大活人不見,那麽多人在場怎麽可能沒有人注意到。
被黑衣男子安放在賽場附近的大樹的時候,安靜往她的座位上面一瞧。
……她存在感真的那麽低嗎?
除了溫雅烏涼和小茶站起來四處張望外,其他人都往另外一個方向注目。
黑衣男子似乎明白安靜心裏所想,解釋道:“因為我把要往你這邊砸來的蹴鞠球踢到了畫飄飄臉上。”
安靜記起來了,她被男子突然擡起的時候,的确是聽到了一個女生的尖叫。
黑衣男子摸着下巴:“看來廣善國的公主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
“你到底是誰?”安靜可不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她好,“這麽突然的帶我來這裏有什麽用意?”
黑衣男子看着遠處慌亂的人群:“不是你想要出宮嗎?”
“你偷聽我說話?”安靜和溫雅談論這種問題的時候都很小心,所以應該沒有人會發現,“而且我想出宮也不會想要用這種方式出去。”以她現在的身份這樣被人偷偷帶走,皇上肯定是不會在意的,但是這樣出去的話她一沒有身份,二沒有足夠的銀子,在外面肯定會被餓死的。
“想要讓當今皇上同意後再出去麽?”黑衣男子轉過頭認真的問安靜。
安靜看着遠處因為畫飄飄被球砸到而已經停止比賽的很多人都圍着畫飄飄的場面,“身為太子妃,出宮肯定是要讓皇上同意的吧。”
“我知道了。”
“你為什麽這麽關心我的事情。”雖然對方的長相安靜不熟悉,但是她越來越肯定自己之前某種猜測了。
而黑衣男子只是摸了摸安靜的頭,然後用輕功消失不見了。
——不想回答也要在走之前把我放下去啊喂。
安靜覺得那天她比被球砸到的畫飄飄還要凄慘,因為黑衣男子走後不久就下起了暴雨,而還未被其他人注意到的安靜只能孤零零的在樹上忍受暴風大雨的摧殘。
而當第一個閃電出現的時候,即使再不擅長爬樹,安靜還是咬着牙一個人一點一點的爬下來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安靜沒有生病,不過在回去的路上被遇到的人恥笑了一番。
溫怡那是性格的原因,所以看到一身狼狽的安靜,忍不住偷笑出來。
慕容度華對安靜印象很差,所以看到安靜後,陰森的看了安靜一眼。
四皇子對安靜倒是印象很好,不過他現在關心的是畫飄飄,所以看到安靜一身狼狽只是問了幾句,便再也沒有下文。
畫衛容和安靜沒有多少交情,所以遇到了也只是表面上的噓寒問暖一番。
畫飄飄關心自己臉上的球印,看到安靜,虛弱的點點頭。
安靜回去之後洗了澡,等到傍晚雨停了才打算出去走走。
皇宮的風景真的很美,盆栽美,建築也很美,加上雨後空氣新鮮,所以傍晚出去走走是一種享受。
不過安靜走到假山附近的時候就模模糊糊的看到兩個人影。
安靜再往前走幾步,待看清楚後把自己藏在假山後面。
太陽還沒有下山,所以安靜瞧得清清楚楚,四皇子溫無玉正一臉**/的纏着畫飄飄。
安靜雖然接觸溫無玉的機會也不多,但是溫無玉平時對畫飄飄有感覺也十分的克制啊,如今這種情況,難道是……中了春/藥?
看到這一幕的不僅是安靜一個人,來找安靜的溫雅在另外一邊也瞧見了這一幕情景。
而溫雅的猜測和安靜一樣,溫無玉看着的确像是中了春/藥,臉色潮紅,而且呼吸急促。
溫雅離得很近,所以能聽清楚溫無玉和畫飄飄之間的對話。
“四皇子你這是怎麽了?”畫飄飄并不在意自己現在正在被溫無玉纏着,而是非常關心溫無玉會變成這種樣子的原因,“和平時不太一樣了。”
“我想要你。”溫無玉直接了斷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飄飄,我真的喜歡你。”
“我……”畫飄飄咬着嘴唇,她不想傷害這個男人,他對自己很好,到花祈朝後,除了慕容王爺,對她最好的就是四皇子了,“四皇子你怎麽了?”
“身上好熱。”溫無玉松了松自己的衣領。
畫飄飄終于反應過來了,她拉過溫無玉的手,自己的四指往溫無玉脈搏上一搭,“你中了根無水。”
溫雅對這種藥名一概不知,不過診斷出來之後畫飄飄卻神色凝重,“這麽兇猛的春/藥到底是誰下給你的?”畫飄飄擔憂的看着溫無玉。
“怎麽了?”本能的在畫飄飄的身上亂蹭的溫無玉一臉享受。
“根無水……”畫飄飄頓了一會兒,方才說道,“如果不及時解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
“這麽嚴重麽?”溫無玉還是在畫飄飄的身上蹭着。
畫飄飄嘆了口氣,淚水湧出,像是下了某種決心,“我來幫你吧。”既然碰上了就不能見死不救,而且之前四皇子一直幫助自己。
另一邊安靜靠在假山上,看到溫無玉已經把手伸進畫飄飄的衣服裏,安靜考慮要不要沖出去阻止畫飄飄的這一行為。
在她的認知裏面,救人不一定要這樣自我犧牲,安靜探出頭,剛想出聲,卻猛聽到一個聲音傳來。
“你呀,真是淘氣。”是畫衛容的聲音。
溫怡在旁邊笑嘻嘻:“還是衛容哥哥計劃得好,只是這藥真的有這麽厲害嗎?”
原來沒有溫雅和慕容度華的計劃,溫無玉這次還會被下春/藥是溫怡和畫衛容做的嗎?
“她不是對着四皇子暗送秋波麽,我是在幫她。”安靜走神了一會兒,再聽到的就是畫衛容這句話。
“今天的蹴鞠還被她破壞了,真讨厭。”這是溫怡的聲音。
“這下你就不用擔心我會喜歡上那個野種了吧。”畫衛容對溫怡調/戲道。
“衛容哥哥真讨厭。”溫怡撒嬌。
安靜把頭收回來,卻不小心傳來衣服摩擦假山的聲音。
畫衛容習過武,聽力非常,立馬察覺到了附近有人,冷漠出聲道:“是誰?”邊說邊往安靜這邊走來。
怎麽辦?!
安靜便往後退便思考,發現後要怎麽解釋,正緊張着,嘴巴卻突然被人按住,身體一輕,一眨眼的功夫,安靜就發現她又上到了樹上。
“你看我又救了你。”是蹴鞠時候,抱着她上樹的那個黑衣人,“有時候我真想親手殺了你,不然一直這樣太費心思了,”黑衣人笑了笑,“但是你死了我又舍不得。”
安靜忍不住了:“溫無泯你不要太變态!”
安靜因為溫無泯的關系沒有被發現,畫衛容找不到人後把視線調向遠方,于是看到了遠處溫雅露出的衣角。
溫無玉的輕吻和觸摸已經挑起了畫飄飄的情/欲,加上溫無玉不時說出口的“難受”二字,畫飄飄心軟已經決定帶着溫無玉轉移陣地,到一個更為隐蔽的地方為溫無玉解毒了。
溫雅正在糾結要不要阻止,可是等她下定決心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有人從她身後迅速的伸出一只手,有力并且準确的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要抵抗,不然我殺了你。”
溫雅身子一僵,她聽出來了,是之前那個給他下蠱的人的聲音。
“公主果然還記得在下。”溫雅不抵抗,對方的态度一下子就轉變了,把溫雅帶離之前的地方後,對方的手終于放下來了。
“你一直待在皇宮裏面?”溫雅對于白衣男子的出現很是詫異。
“公主殿下真是不聽話,這麽多天過去了,一次手都沒有下,畫衛容還是好好的。”白衣男子卻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談起畫衛容的事情,溫雅就郁悶,“很抱歉,因為我沒有聽清楚你當時說的話。”
“公主聽不懂花祈方言啊,”白衣男子也只是随口一說,“不過公主倒是能料事如神,連今晚四皇子中春藥的事/情都能預測。”
是說那本手稿的事情?
“快把它還給我。”
白衣男子風輕雲淡:“在下謄抄好了,自然會還給公主的。”
你都知道了我再拿回來還有個P用。溫雅忍不住在心裏爆粗口。
而正坐在溫雅和白衣男子上方的安靜和溫無泯靜聽樹下兩個人的對話。
“原來六妹妹被這種人威脅着啊。”溫無泯看起來并不緊張。
“你為什麽要假死。”安靜想知道的是這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寫文前期特別容易拖,有大綱也沒有用,在努力的改,但是不知道怎麽改。
曾經有個讀者跟我說,剛堅持看到我文寫得精彩的時候我就完結了,囧
肉文的女主大都是那樣的吧,嘴上說不願意但是卻不抵抗,而且一遇到帥哥中了春/藥就願意幫他解毒。
☆、26第貳伍章
如果不是腦海裏突然浮現出機器人毫無感情的聲音,那天晚上畫飄飄或許就真的**了。
安靜在等溫無泯的回答時,一個無情感起伏的聲音在腦海裏說道:“男主還沒有确定下來,女主不能**。”
這不是在說要讓她們永遠守在女主身邊?
不過為了回去,安靜不等溫無泯回答又說了一句:“放我下去吧,”畫飄飄**她和溫雅就可以回不去了啊,“根無水這藥要怎麽解?”
溫無泯看着假山後面的情景,笑着:“不是正在解嗎?”
畫飄飄和溫無玉已經又進一步了。
“溫無玉是你弟弟吧?”
“所以對他有好處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去攔。”溫無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安靜,“我以前可沒發現你會這麽多管閑事。”
安靜緊張的看着遠處正在上演的活色生香的場面:“飄飄公主是來聯姻的,這樣猛然**于四皇子,對于皇室而言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接觸不深的人,安靜更喜歡獨善其身,而且她這樣多管閑事,又不是她願意的。
溫無泯完全不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這種事情你就別管了。”站起來看了眼天色,又往另外一個地方瞧了一下,“你先在這裏待着,看好時機了再下來。”說着就有要離開的跡象。
……不是吧,又要丢下她一個人。
“宮扶疏,對我妹妹不要太狠,你侄子可還在我手上。”安靜沒來得及攔住,溫無泯就飄了下去,然後威脅了正在樹下的正和溫雅對峙的白衣男子後,利落的離開了。
“原來你沒死,”名叫宮扶疏的男子冷哼一聲,“等我把畫衛容解決掉了再來收拾你。”
看起來,宮扶疏這個男子和溫無泯結怨很大啊。
溫雅在旁邊提醒宮扶疏:“畫衛容剛才不就在附近嗎?”之前離開的那個黑衣人是她哥哥?難道是溫無泯?
看着臉是挺像的,不過溫雅知道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
宮扶疏笑得很燦爛:“所以他等會兒就沒命了。”宮扶疏想從畫衛容身上拿到的三樣東西之一,就是畫衛容的命。
也不知道宮扶疏是什麽時候下的手,他話音剛落,假山附近就傳來溫怡的尖叫聲:“衛容哥哥,你怎麽了?衛容哥哥你醒醒啊。”
而因為溫怡的聲音,一直被溫無玉引到陷入□中的畫飄飄驚醒過來了,看到被人發現之後,畫飄飄把溫無玉推倒在地,之後不知所措。
溫雅終于能松了一口氣,她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根無水這種藥,解毒的方法能用手解決嗎?”宮扶疏和宮扶蘇名字差不多,所以溫雅猜測這個白衣男子肯定和無眠山莊有一定的聯系。
無眠山莊醫術毒術天下第一,區區春/藥應該也會手到擒來。
宮扶疏眯起眼睛:“公主殿下果然不同于其他女子,根無水這種藥雖然藥效強烈,但是并不要求一定要用女子來解。”
這就是說,用手也是可以的?
溫雅也看過肉文,明明最後都是讓□得到滿足,所以一直弄不懂為什麽女主角一定要用自己的身子來解毒,因為只要男方爽了,用手也是可以的啊。
“那等幾刻後再解也沒事吧?”
宮扶疏有些詫異:“根無水不解會死,不過那也是四個時辰之後。”總要留時間給人做做前戲什麽的,“公主殿下是想要過去?”宮扶疏是察覺到溫雅接下來想要的動作了。
“飄飄公主尚未定親,不應該做這種事情。”能确定到這一點,溫雅就清楚她接下來可以做些什麽了。
“那公主可還想解了身上的蠱毒?”宮扶疏問道。
溫雅點頭。
宮扶疏湊到溫雅耳邊:“公主過去的時候,在畫衛容還剩最後一口氣之前把他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來。”
這就是宮扶疏之前讓她從畫衛容身上拿到三樣東西的其中之一?
那這樣不就是說,畫衛容之所以和宮扶疏長得一模一樣,是因為人皮面具的效果?
可是為什麽會這樣?
突然有人從樹上下來并且威脅了宮扶疏一番,溫雅是挺好奇的,不過畫飄飄和自己身上的毒蠱更令她在意,所以宮扶疏态度良好的讓她去阻止,溫雅立馬就行動了。
溫雅過去的時候,溫無玉正在地上掙紮,而根無水這種藥的藥效的确強烈,溫無玉的喘息聲重得她離三丈遠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我皇兄怎麽了?”溫雅蹲下身子看了溫無玉幾眼後,詢問畫飄飄。
畫飄飄搖搖頭:“是……中了,毒了。”緊張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溫雅不說話,只看着畫飄飄。
畫飄飄咬着嘴唇,一滴又一滴的淚水不停的從眼眶湧下來:“春/藥根無水。”
溫雅嘆了口氣:“委屈公主了,公主能否幫我個忙?”
“六……六公主,請……請說。”因為抽噎的緣故,畫飄飄說得斷斷續續的。
“公主去換身衣服的同時叫幾個太監過來把我皇兄擡回去。”
“根無水這種藥它……”畫飄飄很關心溫無玉現在的情況。
“應該死不了的。”宮扶疏不至于會在這種方面騙她。
“是……好,我知道了。”整理好衣服後,畫飄飄急匆匆的趕回去了。
讓畫飄飄脫離險境後,溫雅繞過假山,去看畫衛容的情況。
這還是溫怡第一次看到溫雅時不露出讨厭的表情。
“六姐姐……”溫怡哭得眼睛都腫了,“衛容哥哥不會有事吧?”溫怡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女,即使心思惡毒,但是在碰到喜歡的人出事的時候還是有着少女的不知所措。
溫雅蹲下身,把手搭在畫衛容的脖頸處,頸動脈搏動十分微弱,“趕緊叫太醫來看看或許有救。”
溫怡一聽又哭得稀裏嘩啦,“這裏這麽偏僻,怎麽去找太醫。”
溫雅把手移到畫衛容的額頭,找出能撕下人皮面具的地方,“我已經讓飄飄公主幫忙了。”
也就只有這種時候,畫衛容同意別人碰他的臉,而且也就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溫怡不介意她接觸畫衛容了。
不能讓溫怡看出自己的有目的的,溫雅在接觸畫衛容額頭的時候,是用試探畫衛容額頭溫度的手勢貼上去的。
食指指腹在額角處一摸,的确有凸起的地方,溫雅皺眉:“奇怪。”
溫怡擡起她哭得很腫的眼睛:“六姐姐怎麽了?”
溫雅從凸起的地方下手:“這裏似乎有什麽東西。”說着小心翼翼的從找到的接口撕下來。
看到一張薄薄的一層人皮從畫衛容臉上撕下的時候,溫怡大受刺激的尖叫了一聲,“六姐姐,這……”
而把人皮面具撕下來後,終于看清楚了畫衛容的整張臉。
應該是二到三度燒傷後留下的疤痕。
溫雅終于明白為什麽畫衛容要帶人皮面具了。
而且她大概能猜測得出來畫衛容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
是因為畫飄飄吧,所以即使畫飄飄看起來十分的美麗,畫衛容最讨厭的還是她。
受不了這種刺激,加上畫衛容猙獰的傷疤看起來十分的恐怖,溫怡暈了過去。
而宮扶疏似乎一直關注這邊的情況,畫飄飄離開,溫怡昏迷後,宮扶疏便趕來了。
溫雅把人皮面具遞給宮扶疏,宮扶疏接過後從一邊袋子裏拿出火折子,把人皮面具引燃,一把火燒毀了。
“你還想從畫衛容身上拿什麽東西?”
宮扶疏伸手從畫衛容的胸前拿出了一瓶藥罐,接着又從畫衛容的荷包裏拿走了另一瓶藥罐。
“兩個月後,公主到無眠山莊來解毒蠱。”宮扶疏留下這句話之後想離開,溫雅拉住了他的衣角。
“畫衛容會死嗎?”頸動脈已經越來越微弱了。
“公主殿下想讓他活着?”
畢竟是自己生活的地方,以後打算出去走走,所以溫雅希望天下太平,“他不能死在花祈。”
宮扶疏丢下一瓶藥罐:“服下後還能撐十天。”
溫雅接過藥罐後,宮扶疏一松手便離開了。
讓畫衛容吞下那顆藥丸後,溫雅終于能松口氣了。
畫衛容還活着,溫怡只是暈過去了,溫無玉雖然還沒有辦法解身上的春/藥,但是因為沒有雌性激素的刺激,如今正在假山附近躺着。
而安靜……
溫無泯下來的時候,溫雅就發現了正在樹上坐着的安靜,不過實在是太高了,而且看着宮扶疏也沒有要對付安靜的樣子,所以溫雅先解決了畫飄飄和畫衛容的事情。
如今兩件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只是安靜……那位置實在是太高了,沒有輕功的人,愛莫能助啊。
溫雅剛想離開假山,看看要如何解救安靜,畫飄飄叫來的人卻到了,不過跟來的只有畫飄飄的丫鬟,三個太監,四五個侍衛,畫飄飄本人并沒有來。
溫雅指揮着太監和侍衛們擡着溫無玉、溫怡和畫衛容回各自的住所,并且吩咐小太監立馬去找太醫去三個人的宮殿裏候着。
宮扶疏是拿到了他想拿的東西,只是畫衛容醒來了該怎麽解釋他丢失的東西呢?
溫雅又開始苦惱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畫飄飄還沒有那麽容易**,她還會遇上富可敵國的皇商,武功高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