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家法五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家法五 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情況到了這個地步,一般人都只能感嘆命運不公,當作接下來被狗咬的準備了。李晰然本人則會一臉倔強地無聲抵抗,但也只會更加成全姜若旺地虐待欲。

“姜若旺你他媽的要幹嘛?”姜啓祿覺得這個侄子也是一只賴狗,當初他大學時的那個才情現在想想一定是背後有個槍手,這麽壞得上不了臺面的貨,不可能設計出那麽大氣的作品。

“晰然,你早就知道我的心意了,今天就乖乖地聽話吧!”姜若旺脫了外套,伸手就去解姜啓祿地羽絨外套。

“我和姜氏哪個重要?”姜啓祿皺眉,簡直就是蠢貨。

“當然是你!”姜若旺伸手摸了摸姜啓祿的臉,以為小美人想通了,在和自己要承諾。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姜啓祿扒得就剩一件襯衫了。

“那``````我和姜氏的內部文件呢?”這次姜啓祿的話成功阻止了姜若旺的動作。

“你知道那東西在哪?”姜若旺為了那些文件把姜氏快翻了一個兒了,但是就是找不到,沒想到卻從李晰然嘴裏聽到這個。

“不``````知道。”姜啓祿這個時候猶豫了,那可關系着姜氏數十億的家産,自己打算百年後留給兒子的。

“晰然,我雖然疼你,但你不要耍我。”姜若旺的眼神變得冰冷,他的耐性已經不多了。

“``````你不怕繼業把你趕出姜氏?”姜啓祿現在說話都有點吃力了。

“姜啓祿那個老糊塗真的把姜氏給了那小子,憑什麽?什麽都是那小子的,你是,公司也是,我比他不知道強多少?晰然,今天你我要定了,姜氏我也要定了。”姜若旺一把将姜啓祿抱了起來,打橫抱到了房子中間的巨大會議桌上。

姜啓祿低估了姜若旺的戾氣,他是觊觎姜家的家業,但是現在他已經被*沖昏了頭腦。

姜啓祿被扔在光滑的桌面上,頭更加昏了,四肢無力地垂着,意識也不清醒了,用力掙紮了一下,姜啓祿翻到了地上,同時把桌上的東西也被掃到地上。

“怎麽,寶貝你更喜歡在地上做,我可是很興奮呢!”姜若旺也撲了過來。

“晰然,我的寶貝,你真讓我發瘋。”姜若旺趴在姜啓祿身上,用舌頭舔着姜啓祿的脖子,把手伸進姜啓祿的褲子裏。

“很快你就會在我身子下面*了,你喝的可是好東西。”

“住手,我是``````。”姜啓祿說了一半就突然忘了自己要說什麽?身體越來越熱,雙腿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藥效就徹底發作了,他開始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很奇怪的夢,但是夢裏卻不知道自己是誰?似乎自己是一個在娛樂城上班的mb麽?那麽自己就可以放縱了,因為本來自己就是幹這一行的。

“你瘋了!”姜若旺一下子從姜啓祿身上挑起來,用手捂着脖子,從手指縫裏流出鮮血。

原來姜啓祿剛剛滾下來就為了把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打碎了,現在手上拿着一個碎片。

“你以為這片破玻璃就可以傷到我了?”姜若旺獰笑。

“不能,但是可以讓我清醒。”姜啓祿說完把玻璃片狠狠地攥入自己地掌心。

姜若旺看着突然發飙的姜啓祿也一時愣住了,眼睜睜地看着他從地上爬起來,他才意識到要去制止,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姜啓祿已經抄起一把椅子砍了過來。

這下一下子把姜若旺拍蒙了,美人地武力值怎麽這麽強了,他竟然被眼前殺氣騰騰的人吓壞了。

“沒用的東西。”姜啓祿現在頭還在發懵,但是他一直沒有放在手心的玻璃碎片,鮮血滴在地板上,很快形成了一個小窪。

姜啓祿他可不是李晰然,年輕的時候是被姜爺爺送去學過格鬥技巧的,豪門嘛,難免不被人惦記着。加之姜啓祿疑心病又重,貼身保镖都不完全信任,所以他壯年時完全可以以一敵三。之後姜啓祿在商場上叱咤風雲,也沒少得罪人,自保的技藝沒有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只是後來他的姜氏在臨城開始獨大,也就鮮少有來找不痛快了,姜啓祿才金盆洗手,很少和人都手腳了。

“叫那個人上來,不然你知道後果。”姜啓祿現在是真的起了殺心,大不了今後幫姐姐養老送終。

姜啓祿用手拿着玻璃片,按在姜若旺的大動脈處。

那個家技術員被電話叫上來的時候,還臆想着是不是姜少爺讓他上來和美人兒玩3p的,所以吹着口哨就進來了,沒想到迎接他的是一個椅子背。

“帶我到通訊臺。”姜啓祿覺得他的手臂開始麻木了,幾乎快要感受不到疼痛了。

把姜若旺反鎖在房間裏,姜啓祿挾持着技術員來到通訊臺,現在大部分人已經下班了,姜啓祿逼着技術員開啓設備,焦急地等待着那邊地回複。

過了大約5分鐘,姜啓祿覺得眼前地事物開始模糊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技術員趁他不注意按響了警報,随後他姜啓祿拿起通訊室的一個大手電就把技術員砸暈了。

快點接通啊,姜啓祿知道不用十分鐘下邊的保安就會上來,于是鎖了大門。為了讓自己清醒,他拿着玻璃片又把自己的手臂劃了一道血口。

磁拉磁拉——

“喂?”

一陣刺耳的雜聲過後,電話那頭有人聽了,姜啓祿一聽這個聲音就趴到了麥克風邊上。

“繼業``````繼業是你麽?”

“小然?!小然是麽?”電話那頭的人開始欣喜地大叫。

“``````是,我跟你說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一字不落地記住。”

“小然,你在哪?你怎麽會用公司的專線聯系我?是大哥在你身邊麽?”

“他不是你大哥!總之,你記住,等那邊天氣一好,你就去c國的那彼得約中央銀行,從2785號保險櫃裏取出裏面的藍色文件袋,其他東西不要動。然後把那個藍色文件袋裏的東西國際快遞寄給你媽,記住要“國際使命”的快遞公司。保險櫃的密碼是你動态的,就是我``````你爸爸小時候和你經常玩的那個數字游戲,還有你的指紋。”

“小然?你在說什麽,這是誰告訴你的?”電話那頭姜繼業顯得很迷惑。

“當然是你爸爸,他在臨死前告訴我的,我當時就在你爸爸的車上。”

“他找過你?你沒怎麽樣吧?”

“你媽的``````算了,你爸他也沒機會把我怎麽樣了?我剛剛說的話你記住了麽?”姜啓祿在電話這頭苦笑,二兒子這麽擔心情人也不是沒道理,因為自己平時的确心狠了點兒。

“厄,我``````”那頭姜繼業也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一時間沒有音。

“我他媽的就是個混蛋,保護不了爸爸,也連累了你,爸爸他從小就對我很嚴厲,我挺恨他的,為什麽哥哥可以做自己的事,我就不行,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對我好,可是我這輩子沒有機會孝敬他老人家了。小然,我可能不能按照我和你的約定離開這裏去過新的生活了,我要擔負起我的責任,壯大姜家,為爸爸報仇,小然我現在只有你了,你別再說離開我的話,好麽?”

“嗯。”姜啓祿此刻不知道說什麽好,現在他一直期待的結果出現了,自己算是如願以償了,可是心裏為什麽好像堵着個東西一樣不痛快。

樓梯上已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保安們上來了。

“信號有點不清楚了,我挂了。”姜啓祿說完就去按按鈕。

“小然——我愛你,等我回去。”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這些話有些急促,但是顯然是在期待着姜啓祿的回應,不,準确來講是李晰然的回應。

“我也愛你。”兒子,姜啓祿說完就挂了電話。只是他的愛不是姜繼業所期待的,那是父親對兒子很難說出口的話。

他挂了電話的同時,大門就從外面被人撬開了,姜啓祿也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夢境讓姜啓祿大汗淋漓,但是無論怎麽掙紮他也醒不過來,這種無助感姜啓祿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他也曾發誓永遠不想在經歷。當時自己還是一個對未來充滿激情幻想的少年,因為憧憬那些建築大師手下的作品,和自己經商的父親鬧翻,跑去學建築設計。

那是的少年才華橫溢,那時無所畏懼,那時他有愛人有朋友,那時一切都沒有因為陰謀和背叛變質。四十年前的那個青年已經年華老去,如今也變成了當年自己恨着的父親一樣的人,親自斬斷自己兒子的夢想,趕走他的愛人。

那時如果那兩個人沒有背叛自己,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的姜氏,也不會有他這個姜氏傳奇了呢?

把手伸到眼前看了看,手指修長漂亮,沒有經歷滄桑的老繭和刀刻似的皺紋。

還是在做夢麽?不,現在自己已經不是40年前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姜啓祿也不是叱咤風雲的姜氏傳奇,而是一個在別人身體裏的寄居者。

“我給他打了鎮定劑,那個藥的效力還沒有退,現在他可能會感到很難受,真讓人心疼。”看着床上滿頭大汗,緊皺眉頭的青年,身為醫生的本聳聳肩。

“一個人經歷了一場事故之後會不會連性格都變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也在看着床上的人。

“可能吧,有什麽事發生在這個東方美人兒身上了麽?”本伸出手碰了碰青年的臉蛋,手感非常不錯,就順着脖子繼續摸了下去。

“有主兒的,不要亂碰,另外,你可以走了。”男人起身拍掉了色狼的手。

“我的出診費,謝謝。”

“下次你被抓的時候``````。”

“好的,好的,全世界都知道你最好,姜大律師。”

送走了色狼,姜晏洲扶着額頭坐在了姜啓祿的床邊,這個人恐怕有點難處理?弟弟丢過來的燙手山芋。

那天從姜若旺手上接過這個人的時候,就看到了他手上和胳膊上已經血肉模糊,在得知他是自己割的以後,姜晏洲就開始越來越對這個人摸不透了。

他身為律師,和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現在幾乎看到一個人不出一分鐘就能對那個人的性格愛好理出個大概,但是這個人和他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很不一樣。

在他的認知裏,弟弟的情人李晰然是一個漂亮、倔強、孝順也很有性格的人,但是絕不是眼前這麽一個性格極端、張狂的怪人。

起初他見到自己沒有表現出應該有的懼意就讓姜晏洲感到很訝異,畢竟他應該以為自己是綁架他弟弟和母親的壞人。

接下來他和肖韻菲的對話更讓姜晏洲哭笑不得,還很少有人能從那個女強人嘴裏占到過便宜,但是這個李晰然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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