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實驗新武器
“你們的漢堡……用料也太足了。”藤雅看了半天,只能先誇贊一句。
“是吧？”路易斯一臉驕傲。
藤雅小心的捧着漢堡，咬了一口下去，滿足的點頭，說不出來話。
這就是普通漢堡的味道,沒什麽特殊的，但是它的用料也是真的足,蔬菜都很新鮮水靈，漢堡肉的火候也炸的恰是時候,僅僅是這兩點,就已經很讓藤雅喜歡了。
再加上量多，怪不得他們的漢堡能賣的紅火。
這個時間還是有零零散散的人路過去買早餐的，藤雅見狀也不打擾他們，獨自坐到路邊的長椅上,安靜的吃了起來。
“味道雖然不錯,但是熱量有些高了。”一道熟悉中微帶着喘/息的嗓音從不遠處響起。
史蒂夫面帶笑意的走過來，在藤雅身邊坐下。他額邊的金色碎發有些發濕,身上也只穿着單薄的一件t恤衫,手臂上搭着他的夾克外套。
“你是說漢堡？”藤雅看看手裏幾乎被自己吃完的漢堡,揶揄的對史蒂夫投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我有點好奇，你以前交過女朋友嗎？”
藤雅是不在意身材胖瘦和減肥，不然換個女人上來聽到這一句,肯定要糾結的。史蒂夫真是不會和女生打交道。
——其實她自己也差不多。哪有人在互有好感的時候問對方以前的女朋友的。
史蒂夫笑容一頓,接下來的話就變得有些局促結巴,他注視着自己有些皺的夾克外套，抿着嘴唇不知道該怎麽說：“嗯……我在我以前的時代……你知道的……”
要知道美國隊長可不會說謊。
“好了，不用說了，抱歉。”藤雅飛快的道歉，讓他不用解釋了，她也意識到自己問的好像不對。再說就要變成史蒂夫給她講他們當年的事了，這還哪有什麽暧昧可言。
史蒂夫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判斷了一下錢包裏帶的鈔票數量，他沒話找話、笨拙的提議：“找個地方坐坐？”
“現在是早上……六點。”藤雅忍不住頭疼的提醒他，“史蒂夫。就算喝咖啡，現在也太早了。”
“呃……”史蒂夫徹底沉默了，他也意識到自己又犯了個蠢，無可奈何的笑了。
兩個人尴尬又糾結的互相對視了幾眼，那種古怪的氣氛突然被打破了。藤雅笑出了聲，也不裝淑女的捏着漢堡了，幾口把剩下的吃完，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行了，咱們這樣太奇怪了，還是像以前一樣吧，不然多難受。”
他們之間可能只是有些許心照不宣的喜歡，還沒有更進一步的感情，兩個沒怎麽談過戀愛的人突然這麽扭捏客氣，只會讓誰都覺得怪怪的。還不如順其自然。
“也是。來我家坐坐？”史蒂夫緊繃的寬厚肩背也慢慢放松了下去，他表情緩和不少，再次提議。
“好啊。”藤雅這下幹脆答應了。
他們說話總算正常了。雖然藤雅很期待未來那一幕，可是讓她別別扭扭和史蒂夫這麽相處，她也覺得糾結，還是感情沒到火候，有點遺憾吧。
兩個人沿着馬路邊往不遠處對面的公寓樓走去，雖然天氣微冷，但兩個人體質都不同常人，穿着單薄也沒有反應。
“八咫現在怎麽樣了？”史蒂夫關心的問，“好久沒見你說過它了，我們總是出來做任務，都是讓它自己在家裏待着嗎？”
“放心，八咫好得很，最近都長胖了。”藤雅沒好氣的揮手，“專門給它買了寵物飲水機和投食器，自動續貓糧，比我吃飯的流程都高級，家裏到處都是它的地盤。相比起來我才是暫住的那個人，睡我的被窩還嫌棄我占地方。”
史蒂夫被她的描述逗得笑出了聲。
他所住的公寓樓其實非常老舊了，昏暗的走廊和木制樓梯地板，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史蒂夫領着藤雅上了二樓，走到盡頭的房間門前，史蒂夫才從口袋裏找鑰匙開門。
“神盾局的人全都撤走了？”藤雅瞥了一眼同一樓層的另外一扇門，故意問。
史蒂夫上次和弗瑞局長吵了一架，把他周圍監視的人都趕走了，可是以弗瑞局長的多疑心思，他到底會不會再留幾個人手，這都不好說。至少藤雅知道的一個特工就光明正大的住在史蒂夫隔壁，不知道她有沒有走了。
“嗯。”史蒂夫聲音有些沉，開了自家的門，把鑰匙重新裝回口袋，“這段時間我周圍已經沒有那種監視的感覺了，進來吧。”
他給藤雅讓開一個進門的空位——不得不說這有點艱難。史蒂夫身材高大健壯，站在門口的時候，就算是側着身體，藤雅從他身邊經過，位置也不是那麽寬敞。
就在這個時候，同一樓層的那扇門發出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下一刻，一個漂亮的金發女孩抱着半滿的洗衣筐走出來，看到門口的兩人，表情一怔，随即對他們善意的笑了笑。
藤雅倒是立刻提高了警惕，心中的疑問落定。
莎倫卡特，果然還在！
她是神盾局的特工，不像是之前史蒂夫身邊那群不知道是九頭蛇還是神盾局的人，莎倫卡特是弗瑞局長的心腹，是值得信任的人。這也是沒辦法的是，誰讓她是卡特特工的侄女。
大名鼎鼎的卡特特工啊……當年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美貌與能力共存的著名女特工，也是史蒂夫剛才沒說出口的，當年的戀人。
說歸這麽說，電影裏後來讓史蒂夫和莎倫卡特有了一段暧昧，實在讓人诟病。雖然美隊演員本人也覺得這劇本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劇情裏确實是這麽回事。
“……？”史蒂夫莫名覺得背後有些發寒。
他摸不着頭腦的看看周圍，發現藤雅看他和鄰居的金發姑娘的眼神幽幽的，似乎很怪。
雖然不知道該解釋什麽，但是史蒂夫張了張嘴，總覺得自己這一刻必須要說點什麽：“呃……藤雅，這是我的鄰居，早上我晨練回來總碰到她。”
“莎倫。”金發姑娘也友好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她看向藤雅，示意了一眼史蒂夫，用一種贊美中帶着調侃的語氣笑道，“你的眼光不錯。”
“藤雅。”藤雅聳聳肩，沒像史蒂夫一樣被打趣弄得臉色漲紅起來，随口的說，“你起得挺早的。”
實際上她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該怎麽讓史蒂夫發現莎倫卡特的神盾局特工身份了。
“護士總是這樣。”莎倫卡特還不知道有人發現了她的身份，保持着微笑僞裝自己的護士身份，一邊不着痕的打量出現在美國隊長身邊的陌生女孩，暗中思考怎麽獲取更多對方的資料，“……你男朋友起的也挺早，每天都堅持晨練的小夥子可不多見。”
“史蒂夫……”藤雅正要出聲澄清他們的關系，話語突然一頓，擡頭看了金發男人一眼，把話咽了回去，“是挺早的。”
如果他們不是男女朋友，什麽讓史蒂夫那麽快信任別人，還帶回自己家裏？總不能說他們是在晚上的走廊認識的？是互相信任的戰友？如果莎倫卡特彙報回去，調查也只會有這一個猜測比較可信。
兩個女人微笑着對話的時候，史蒂夫默默當着背景板，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個字都不敢說。但是藤雅沒有否認這句話的時候，金發男人眼裏的驚訝一閃而過，在莎倫看過來的時候，他跟着笑着點了點頭。
簡單說了幾句，藤雅突然有了新發現，告別了莎倫卡特，拉着史蒂夫進門了。
她一把關上門，然後屏住呼吸從貓眼裏往外看，目視着那道金發身影慢慢走下樓梯，懷裏還抱着那個衣簍。
“怎麽了？”史蒂夫眉頭微蹙，意識到了什麽，“……她有問題？”
“大概吧。”藤雅含糊的說，“她房門口放着的植物對我說，她的衣簍下面藏着一把槍，或許這是她自保的手段，是我太警惕了。”
“……”史蒂夫卻不這麽認為，他沉默了幾秒，說，“每周有三四天早上我晨練回來都能見到這個鄰居。”
藤雅回頭和金發男人對視一眼，問：“你們關系怎麽樣？”
“只是認識，我今天才知道她的名字。”史蒂夫稍微加快了一點語速解釋，又恢複了平靜，眼簾垂下，他的表情變得若有所思，“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說他不解風情也好，長久的戰鬥早已經改變了史蒂夫的觀念。
‘漂亮女孩’加上‘帶槍’，加上‘鄰居’再加上‘一周能碰見三四回’，這已經觸碰到了史蒂夫的警惕線。他第一反應不會想這姑娘是不是對他有意思，是不是巧合，而是肯定的懷疑這姑娘會不會是來監視他的特工。
藤雅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知道自己的提醒奏效了，就不再多說。
莎倫卡特在這裏其實也沒有危害，但是她不想見到對方和史蒂夫再發展出一段什麽戀情。知道劇情，見到對方總覺得怪怪的。
“先随便坐吧，喝些什麽？”史蒂夫回到家裏，明顯放松了很多。他走到衣帽架邊放下外套，對藤雅示意客廳的沙發，然後自己走到冰箱前詢問。
“随便。”藤雅随口說，打量着周圍慢慢在沙發邊坐下了，她看到前面有一臺小電視。
……在她曾經看到未來的記憶裏，她自己就是坐在這張沙發上看着電視，史蒂夫在卧室相連的浴室裏洗澡。
“牛奶吧，我還不習慣喝飲料。”史蒂夫從冰箱裏拿出兩瓶牛奶，看着瓶蓋感嘆的笑道，“現在的科技比以前發達太多了，我小時候想喝牛奶，還要小心鳥啄開瓶蓋偷喝呢，那個時候我們用的是錫箔紙。”
他馬上當場給藤雅表演了一個徒手開瓶蓋，然後遞過去一瓶。
“謝謝。”藤雅接過冰鎮的瓶子，掃視四周，最後把視線停留在史蒂夫舒展開來的眉間，發自內心的說，“看來你最近過得不錯。”
她可是知道劇情，一開始來到現代的史蒂夫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沉浸在孤獨，迷茫和與現代社會的格格不入之中呢。那種被全世界抛棄和使命消失的陌生滋味可不好受。
藤雅挺心疼史蒂夫。史蒂夫在門後世界表現得很正常，現在看他家裏的情況也比之前有人氣多了，看來他确實緩過來了。
“我必須要振作起來了。”史蒂夫聳聳肩，凝視着藤雅笑道。
他有必須要振作的理由，因為他不想變成未來那個所有隊友都嫌棄的史蒂夫羅傑斯。再這麽迷茫下去，才七歲的鼬表現都要比他好了。還有他新認識的這些朋友們，都會繼續陪伴着他——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生活還是要往前看。
英俊的金發男人長長的眼睫毛垂落下去，又慢慢擡了起來，露出那雙沉靜又堅定的藍眼睛，認真的凝視着藤雅。他似乎做了什麽決定，那模樣迷人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上帝……你可真是個睫毛精。”藤雅慌忙感嘆一句，趕緊低頭喝了一口冰牛奶壓壓驚。
史蒂夫總用美貌撩她！自己還不自知，真是要命了。
現在嚴格來說，藤雅自己是坐守工資的無業游民，史蒂夫是月領退休金的百歲老人，兩個人不需要出任務的時候，一整個白天都沒有別的事。
藤雅索性不想太多，跟着史蒂夫去了他最近常逛的美術館，看了一場電影，又逛了一條街，商量着給隊裏的每個人都買了禮物。最後去拳擊館打了半下午拳，消磨了一整天時間才心滿意足的帶着大包小包進走廊了。
“你們這是約會成功了？”看到藤雅和史蒂夫一起出現，托尼擡起頭驚奇的問。
“我們是商量了一下，給你們都買了東西。”藤雅當然不能看着托尼一臉幸災樂禍聽八卦的表情，果斷否認。
史蒂夫站在旁邊不吭聲，跟着揚了揚手上提着的禮品盒。
“你們這樣子看着确實挺像夫妻的。”大古摸摸後腦勺，笑着說出了很不得了的話。
“別亂說了，來拿東西吧。”藤雅趕緊說，瞥了史蒂夫一眼。
“正好，我這裏也有東西要給你們。”托尼笑而不語，轉而招呼大家過來。他剛才正和小鼬說着什麽，面前的桌子上擺着一堆高科技産品。
“我改裝了鼬的忍具包，給他的護額裏添加了人工智能。”托尼說話的時候，小鼬沒有異議的拿出自己新的忍具包示意。
這個小包和以前一樣大，能夠讓小鼬正好綁在後腰上或者大腿上的程度，可是打開包蓋後，能看到裏面分成兩半空間。一半還像是以前一樣裝着厚厚一疊苦無手裏劍和幾個卷軸，一半變成了密密麻麻的小格子，分成了四橫行十幾豎列，每一格最多不過小指粗細，裏面能看到一個個尖銳的鐵器尖頭。
“改良版的苦無和手裏劍，體積更小，彈出來會恢複成折疊前的狀态。”托尼做介紹，後面一句話是對小鼬說的，“在智能配合下有自動瞄準敵人，追蹤和回收功能——你以前說你們世界的起爆符都很貴，最後一行都是小型導彈，威力更大，随便你炸！”
他一揮手，豪氣十足的說：“炸完把卷軸打開，我讓你封印進去的二十五個忍具包都和它一樣！”
“……”藤雅和小鼬一起默默的吸了一口氣。
或許只有真正了解忍者世界戰鬥的他倆有資格震驚，明白托尼這是給宇智波鼬制造出了什麽環境。
雖然普通暗器的殺傷力有限，在忍者世界只能對付實力低的忍者，可配上人工智能，這就代表小鼬一個人能當兩個人用。在他戰鬥的時候，身邊有一個計算能力點滿了的智能輔助他攻擊。就算小鼬遇險，人工智能還能自動護主攻擊呢。
第二，這些暗器都有自動追蹤和回收能力，代表這不等于普通暗器，小鼬相當于成為了傀儡師那樣的存在，可以遠程操縱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武器戰鬥。這本身就是困難的，小鼬的實力再提升一個大層次。
就算這些還不能對付那些實力強大的s級忍者或者超s級忍者，小鼬還有大堆大堆能當玩具扔的導/彈——注意，也是可以遠程操縱，可以被人工智能計算軌道的導/彈們。
這已經能讓一部分忍者頭疼了。對于更強大的那部分忍者，這些東西眼花缭亂的飛出來，或許能争取一兩個瞬息讓小鼬逃命吧。
托尼相當于給鼬制造了一堆保命裝備，用強大的財力教他什麽叫土豪流攻擊。不能說武裝到了牙齒，但也把好多方面想到了。
“可惜我沒法研究你們的查克拉。”托尼還不滿足，耿耿于懷的嘟囔，“如果有辦法做出恢複查克拉的裝置就好了，那才是真正的保命根本。”
“謝謝，斯塔克先生……這些已經很好了。”小鼬緊緊抿着嘴唇，感動的低聲說。小胡子男人滿眼都透着對他的關心，這确實是小鼬從小到大第一次遇到這麽溫暖的關懷。
不是說史蒂夫，藤雅或者其他人不關心他，只是托尼更在意小孩子一些——畢竟是寵崽狂魔。
“接下來看你們的。”托尼轉向史蒂夫，把四個方塊裝置和一條腕帶遞了過去，“這是仿照小樹的東西做的，裝到你的盾牌內側。腕帶是幫助你自動收回盾牌的。”
雖然史蒂夫的盾牌往常可以根據角度自動收回，但史蒂夫也沒有再問出聲，而是取下自己的盾牌，把四個小方塊按了上去。黑色的小裝置自帶吸力，固定在了盾牌內側。延伸出四條不明材質綁帶，互相連接，最後穿透史蒂夫抓盾牌的把手，在那裏留下了開關一樣的東西，一手可以把握。
“按一下試試。”托尼簡潔的說。他也知道給史蒂夫介紹一百遍高科技産品，不如讓史蒂夫自己試驗一遍。
盾牌上下方馬上投射出長方形的半透明波紋，上面一直延伸過史蒂夫的頭頂，下面一直抵達地面，左右也各自超過史蒂夫的身體寬度不遠，整個長方形波紋狀的東西通過盾牌把史蒂夫整個人都護住了。
“這是……起保護作用的？”大古猜測。
史蒂夫揮舞了兩下盾牌，盾牌下方的波紋一直進入了地面，就像不存在似的，不影響史蒂夫的動作。他上手摸了摸，卻發現那材質變得像不鏽鋼玻璃似的，非常堅硬。擋在面前只是泛着微弱的白光波紋，并不影響人的視線。
“防彈。”托尼看史蒂夫在那裏自己嘗試半天後才開始介紹，他露出一個嫌棄表情，“隊長，我一直懷疑你的敵人都看不見嗎？你一舉盾牌，就沒人攻擊你的腿和頭了一樣。”
藤雅：“……！”
說的好！她看電影的時候也想這麽吐槽！只要和史蒂夫戰鬥的敵人都像是看不到史蒂夫露在盾牌外的身體一樣！
“謝謝，托尼，這很有用。”史蒂夫露出了高興的表情，他又戴上腕帶，掂了掂盾牌，像是往常對付敵人一樣，猛然把盾牌橫着扔了出去。
還開啓着防禦氣牆的盾牌打着轉就往走廊那頭飛了過去，延伸出去的兩頭傾斜着兩邊牆上切割出一長道印子，可見它不僅有防禦功能，當武器用的時候也非常鋒利。
然後史蒂夫研究着按了按腕帶上唯一的按鈕，遠處的盾牌就受到召喚似的猛一拐彎，又飛了回來。
“啊，注意！”大古突然驚慌起來。
藤雅也連忙按住托尼，叫了一聲：“史蒂夫！”
“喔喔喔，隊長——”托尼跟着隊友們齊齊往旁邊狼狽的一撲，才躲過了盾牌，隐約能感到那種鋒利的感覺從皮膚上掠過去，讓人發寒。
盾牌終于回到了史蒂夫手上，他尴尬的看看角落裏摔成一堆的隊友們：“呃……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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