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晚安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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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肴一下午仿佛過了很久,走家串戶不知道拜訪了多少人,好在莊肴混的不錯,有幾個人肯賣幾分薄面,願意出手一試,總算沒讓莊肴白忙活。
莊肴摟着花旗,伸手探進花旗的衣服裏,用拇指輕輕的摸着他的腰,不知不覺間,莊肴竟然睡着了,竟還打起了鼾,聲音很大,一瞧就知道是累壞了。
花旗想從莊肴的懷裏爬出來替他脫了衣服睡,誰料想只動了一下,莊肴的鼾聲戛然而止,微微睜開眼睛掃了花旗一眼,輕聲道:“別動讓我抱着。”莊肴摟的更緊了,花旗抵在莊肴的胸口前說:“脫了衣服在睡吧。”
“別說話,我困了。”莊肴再次閉上了眼睛。
花旗沒再說話,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裏,感受着他身上傳來那股特有的味道,那是什麽味道?花旗也難以形容,或許是安心的味道?
花旗在莊肴的感染下,逐漸進入了睡眠狀态,只是睡的并不安心,反而覺着姿勢嚴重受到了限制,但他卻又不敢動一動身體,生怕把莊肴弄醒。
臨近淩晨,花旗睡的迷迷糊糊,總感覺天花板上的燈泡有點晃眼睛,他盡量把腦袋抵在莊肴胸前用來遮擋亮光,反而就在這時,莊肴哼了一聲,花旗下意識的眯起眼睛瞧着他,莊肴眉宇深鎖,一翻身平躺在看上,摟着花旗的手臂也松開了,順手搭在了小腹上輕輕揉着。
花旗篤的瞪大雙眼,小聲問道:“哥,你咋了?”
莊肴哼了一聲,痛苦道:“胃疼。”
花旗緊張道:“你這兒有胃藥嗎?”
莊肴搖搖頭:“不知道,你去櫃子裏找一下,我估計應該有。”
花旗趕忙爬到櫃子跟前,打開櫃子門看到裏面有一個裝滿藥盒的塑料袋,拿出來後一通亂找,感冒藥倒是不少,還有兩盒青黴素,其餘的都是止痛片,花旗又重新翻了一遍,終于在裏面找出來四片胃藥。
花旗看過日期後又倒了一杯熱水:“哥,起來把藥吃了。”
莊肴睜開眼睛,緊皺眉頭的坐了起來,接過藥吞進嘴裏,仰頭喝過水後說:“估計今天餓的時間太久了。”
花旗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回到莊肴身旁時說:“哥,我幫你揉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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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肴點點頭躺了下去,花旗擡手蓋在莊肴的肚子上,左三圈右三圈的揉着,邊揉邊說:“我小時候可怪了,一到過年就胃疼,疼的厲害,每次都是大年三十那天,然後我爸就罵我,說我故意不想去我奶奶家。”
莊肴笑道:“到底是真疼還是假疼?”
“當然真疼了,胃疼還有裝的嗎?”花旗傻笑道:“不過真邪門,我十五歲之前,每年都得疼一次,就跟來大姨媽似得,特準時。”
莊肴想笑又怕笑起來讓胃更疼了,于是忍着笑意說:“別逗我笑。”
“我聽說,做那個可以止疼,要不咱兩試試?”花旗順口開着玩笑,只當沒事兒逗個樂,反正莊肴這個時候身心疲憊哪有心情想那事。
莊肴撇撇嘴:“你要想了就別找理由。”他眼神往身下瞟了幾眼:“想了就自己動手。”
花旗下意識往莊肴那兒看了兩眼,雖然莊肴莊肴穿着保暖褲,但身下那一大包着實讓人胃口大開,花旗咽了咽口水,色眯眯道:“今兒我先忍了,過後補上。”
莊肴噗嗤笑了:“行,你說了算。”
花旗歪頭沖他挑着眉:“哥,你有沒有發現你對我不一樣了?”
“啊?哪不一樣了?”
花旗笑道:“以前你和我說話總是罵我的,現在都不罵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花旗撅着腚湊了過去,貼着莊肴的耳朵說:“現在很多事情都随着我來的。”說完,花旗親了莊肴一口。
莊肴哭笑不得摸摸臉:“你這騷樣都快把我吃了。”
花旗來回扭了兩下:“哥,你不喜歡騷的嗎?”
莊肴算是看透花旗的內在了,忍着胃疼笑道:“你說喜歡就喜歡吧。”
兩人沒羞沒臊的聊了一會兒騷磕,莊肴漸漸舒緩了笑容,輕聲道:“對了,過幾天就是三八婦女節了,不打算回家看看你媽媽?”
“哎,你別說,你要不提我真給忘了,到時候我媽得打死我。”花旗想了想:“也不知道給她買點啥好呢。”
“買啥東西啊,給錢最實在。”
花旗頓時笑了:“還是你最了解,不過錢從何來?我工資還沒開呢。”
莊肴抿嘴笑道:“別裝逼,這事兒哥幫你搞定,多少你說。”
花旗呲牙笑道:“這可不敢當,你說吧,一直以來都是我倒貼的,喜歡也都是我一人的事兒,你可從來都沒表示過,這錢我可拿的不安心。”
“難道說我喜歡你,你就拿的安心了?”
花旗點頭:“那是自然了,這就好比咱兩是兩口子,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你就是我的。”
莊肴覺着很想順口溜,嬉笑道:“那我們還是當朋友吧,兄弟,我們江湖再見。”
“你這人太……”花旗翻了個白眼:“我是在勾引你說喜歡我,你不上鈎的?”
莊肴笑道:“你當我傻逼啊?”
花旗越想越氣,手上狠狠用力按了莊肴的肚子,莊肴痛苦的叫了一聲,曲着腿說:“j□j大爺的,這麽用力萬一把我按死了,你到時候上哪找我這麽大的來滿足你的口感?”
花旗砸吧砸吧嘴:“也是哈,不過沒關系,逄帥那個也不比你的小。”
“花小狗你找揍呢吧?”莊肴擡腿就踢,反而花旗這次手疾眼快,一把抱住莊肴腿,從腳後跟摸到腿肚子,色眯眯道:“喲,大哥的腿性感啊!”
莊肴被花旗這麽一摸,渾身哆嗦了一下:“別鬧,一會兒真硬了又的來。”
花旗在他腿上又撓了幾下,這才肯松開手,就在想繼續幫莊肴按肚子的時候,莊肴卻說:“不是很疼了,睡覺吧。”
“好。”花旗脫了衣服,回手把燈關了之後迅速躺進了莊肴懷裏,砸吧嘴說:“晚安,老公。”
莊肴咯咯直笑,擡手輕輕扇了花旗一個耳光:“你個死變态。”
花旗翻了個身,用屁股對着莊肴可勁兒扭了兩下:“老公,我老稀罕你了。”
“我知道,睡覺了。”莊肴收緊手臂,兩人再也沒有任何交談,反倒是兩人的心跳聲似乎回蕩在這間普通的職工宿舍裏。
第二天一早,莊肴的電話就迫不及待的響了,将二人從睡夢中吵醒,莊肴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喂。”
那頭也不知在說什麽,反倒是莊肴突然有了精神,蹭的坐起身:“那真是謝謝您了,過後請您賞臉吃個飯,好……那就這樣。”莊肴挂了電話,花旗則是轉過身打着哈氣說:“咋了?”
莊肴終于有了笑臉:“文濤興許能少判幾年。”
“什麽時候判啊?”花旗反問道。
“後天早上10點。”
莊肴和花旗陷入了漫長的等待中,這個過程并非想象中那麽容易度過,很多事情都沒想的那麽簡單,法院宣判的前一天,王文濤的媽帶着家裏的親戚到莊肴車隊又鬧了一場,髒話連篇的指責着莊肴,莊肴依舊從頭到尾不吭聲,任由他們為所欲為。
宣判這天,莊肴從銀行裏取了些錢,是打算在宣判過後交給文濤媽的,畢竟她就這麽一個兒子,丈夫去的又早,而王文濤的對象又沒嫁進那個家,恐怕對她也不會特別上心,所以莊肴認為這些錢是必須給的。
何曾想,宣判這天,莊肴帶着花旗剛到法院門口,就聽見文濤媽在那兒哭,嘴裏嚷嚷着文濤的對象把文濤卡裏的錢都取走了,那是家裏唯有的存款,至于文濤的對象,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了。
莊肴突然體會到,那句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真谛了,縱然文濤和她還沒有結婚。
文濤媽在法院門口嚷着要報警,卻被親戚壓了下來,說等文濤宣判過後在解決。
十點法院開庭審理王文濤傷人案,這是王文濤被抓進去三天三夜後第一次露面,整個人略顯頹廢,他低着頭被警察帶了上來,經過莊肴身旁時笑了笑。
審理過程中,由于王文濤重傷一案證據确鑿,又結合多方因素,最終判決有期徒刑五年零六個月。
莊肴尚來不及和王文濤說一句話他就被帶走了,恐怕日後相見也得隔着那層厚厚的防彈玻璃了。
出了法院的大門,文濤媽已經哭成了淚人,嘴裏嚷着自己有多命苦,好不容易養了個兒子就這麽進去了。
莊肴聽着心酸,走過去時安慰道:“嬸……”莊肴話還沒說完,就被文濤媽抓住了衣領,咒罵道:“你個害人精,你還我兒子。”
莊肴嘆了口氣:“嬸,這事兒我也不想這樣,既然發生了我們也只能接受,我知道您一個人生活不容易,文濤對象又把錢都卷跑了,所以……”莊肴從懷裏取出裝着錢的檔案袋,遞過去時說:“這些錢您收下,也算我的一點心意,文濤不在的這段時間,您要是有什麽事就來車隊找我,我和文濤多年兄弟,不會放着您不管的。”
文濤媽滿臉淚痕的盯着那檔案袋,剛想揮手甩開卻被莊肴看了出來,他縮回手說:“嬸,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這些錢您還是拿着吧。”莊肴沖文濤的舅舅點點頭,伸手把錢遞給了他,文濤的舅舅接過錢,莊肴轉身往馬路邊走去。
花旗候在那裏許久,終于見到了莊肴趕忙颠了過去,詢問道:“咋樣了?”
莊肴多少有些輕松:“走吧,哥帶你去吃春餅。”
“解決了?”
莊肴上車時說:“算是吧。”
花旗心裏的石頭也算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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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最近幫我留意着點逄帥那邊,我總感覺他要有動作。”章遠坐在餐桌前,身着一身睡衣吃着橘子。
章弛疑惑道:“為何盯着他?”
章遠納悶道:“最近車隊的生意越來越差,好幾個客戶都停止了合同不說,就連興南區那塊地皮也出了問題,我本事打算搶到手然後自己開發的,不過我現在開始猶豫了,我懷疑是逄帥搞的鬼。”
“你确定嗎?”章弛反問。
章遠搖搖頭:“我說也說不上來,總覺着天上不會掉餡餅。”
“興南區本身就落後,不過有人開發是遲早的事,既然你都有計劃了就別停下來,你總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章弛笑了笑:“以前莊肴都是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你總是跟着他學,現在終于有機會了,為什麽不傾盡全力?”
章遠笑道:“這麽說不假,可我怕……”
“你什麽時候開始猶豫不決了,以前你可不這樣啊。”章弛打趣道。
章弛聳了聳肩:“或許我老了?”
“我看是。”
章家兩兄弟的笑聲充滿了整間屋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兒差點睡過頭,晚上17點睡的 一睜眼睛22點半了,吓死我了!不然就斷更了!哦吼吼……
這天兒是越來越冷了,看官們記得多加衣服喲!
喲西,明兒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