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光天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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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肴醉的不省人事,花旗自然不會再浪費力氣去叫他,扒了他的衣服後,只剩一條撕爛的內褲卡在腚溝裏,花旗越看越想笑,心裏不斷琢磨着,是和人打架了?轉念一想,誰打架撕內褲啊?再不然就是他走路上看到美麗姑娘了,想強了人家?姑娘拼死掙紮這才扯爛了?

“啊……”花旗恍然大悟,該不會是讓章弛給上了吧?

花旗心下一顫,趕忙從櫃子裏拿出剪刀,順着裂開的布料剪斷了,随後用力一抽将莊肴的內褲從身下抽了出來。

甩掉內褲,花旗二話不說扒開莊肴的屁股蛋子,定睛往裏瞧着,瞧了幾眼似乎沒什麽問題啊?接着用手指在上面來回摸了幾下,那緊致的感覺完全就不像被人給那個過的,花旗這才松了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可花旗确實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內褲咋就爛了呢?如果是摔的,那為什麽外褲好端端的,內褲卻爛了?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

花旗揣着種種疑問,想等明兒莊肴醒來問個究竟,就在替他蓋上被子的時候,花旗突然玩心大起,趕忙拿過那條撕爛的內褲,再次穿過莊肴身下,然後在兩側打了兩個結,其餘的部分搭在腚溝裏,花旗越看越忍不住笑,抽動着肩膀從莊肴兜裏翻出手機,研究了半天打開了照相機功能,調整好角度,咔嚓給莊肴來了個果體寫真。

替莊肴蓋上被子後,花旗拿着手機躺在炕上傻樂,越看越覺着莊肴屁股又圓又翹,還有那睡覺的模樣,別提多好看了。花旗左右欣賞了半天,舉着手機的手臂有些發酸,這才收起手機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莊肴喝過酒,鼾聲比以往更大了,幾乎貼在花旗的耳朵邊兒上,花旗聽着莊肴的鼾聲,倒挺有意思,一高一低,鼻子裏就跟有鼻涕泡似得,花旗扭頭看了他兩眼,轉而閉上眼睛睡覺了。

一覺睡到了晌午,刺眼的眼光照射進來,花旗歪了歪頭,想找個陰暗的地方遮擋住陽光,他這一動,卻感覺到身旁的人也動了一下,莊肴摟着花旗手臂緊了緊,莊肴這才睜開了眼睛。

莊肴看到花旗正盯着自己,小眼神還挺誘惑,莊肴想也沒想撅嘴湊了過去,親完後笑道:“我昨兒咋回來的?”

花旗抹了抹嘴:“你不記得了?”

莊肴皺眉回想着:“記不清了,是郭靖送我回來的?”

花旗撇了撇嘴:“不是他送你回來的。”說完,花旗一把甩開莊肴的胳膊,翻身背對着莊肴不再吭聲了。

莊肴有些納悶,花旗還是頭一回把自己推開呢,難道?……

莊肴貼了上去,挪動身體的時候,莊肴突然感覺腰間一硌,也不算疼就也沒太理會,笑意盈盈道:“是不是你去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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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褲兜子去吧,還用我接?想送你回來的人大把大把的呢。”花旗語氣帶着嘲諷和醋意,聽得莊肴十分別扭,臉一橫:“到底咋回事?誰送我回來的?”

花旗蹭的坐了起來:“還能有誰?章弛送你回來的,哥……說實話,我一早就看出章弛喜歡你了,我又不是傻子,只是裝作沒看到,我一直以為我對你這麽好,早晚能讓你感動,至少在你沒女朋友的時候能把我當成對象,不過經過昨晚,我死心了,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我一會兒就走,往後不會再來纏着你了。”

花旗語速極快,就跟事先編排好的模板似得,聽着莊肴一愣愣的,等回過神兒時,臉色難看道:“章弛送我回來的?我們沒有做什麽吧?”

花旗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莊肴努力回想着:“不能啊,我記着喝完酒就往回來了,難不成章弛對我做啥了?”莊肴這個惱火,想了想就伸開手臂想摟過花旗:“花小狗,我和他真沒啥。”

花旗瞧着莊肴認真解釋的模樣,心裏莫名的歡喜,只是表面上依舊裝的冷淡厭惡,譏笑道:“得了吧,褲衩都撕爛了還沒啥呢?”

莊肴一驚,趕忙掀開了被子,身上那條褲衩算是爛的出奇,兩邊被系了結,至于網兜的位置也卡在了腚上,難怪剛才挪動身體的時候會覺着硌得慌,莊肴氣急敗壞的撤掉身上的褲衩,一把甩到地上:“操,章弛這孫子趁老子喝多了就占便宜?”莊肴氣的直打哆嗦,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轉身拿過夾克在內兜裏翻找着什麽,翻了一會兒:“手機丢了?”

“你拿手機幹啥?”花旗問道。

莊肴沒好氣道:“打電話問他,他要是占了我便宜,這哥們是沒法做了,老子得去弄死他。”

花旗見莊肴認真了,心虛道:“嗨,多大點事兒啊,你就裝作不知道算了。”

“操,你說的輕巧,不說別的,你這兒都要跟我訣別了,老子能不找他?”莊肴拽過褲子又是一通翻找。

看到這裏,花旗微微笑道:“哥,你是不是特怕我離開啊?”

莊肴停下動作,斜眼看了花旗一眼,尴尬的不知說什麽。

花旗笑了笑,回身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調出昨晚拍的照片,随後往莊肴面前這麽一擺,笑道:“我拍照的技術還是不錯的吧?”

莊肴一把搶過手機:“你他嗎的還拍照?嫌我不夠丢人?”莊肴二話不說把照片從手機裏删除了。

花旗起身撲了過去,跨坐在莊肴身上,笑道:“哥,你昨晚喝多了,回來的時候褲衩就撕爛了,我以為你是被章弛上了呢,可我檢查過你的後面,沒有被人上過的痕跡,于是我就知道,你是摔倒了,哈哈。”

花旗這麽一說,莊肴竟不知不覺松了一口氣,堵在心口的那股怨氣也随之而散,他猛的擡起雙手,一邊一只抓着花旗的屁股蛋子說:“你玩我是吧?”

花旗對于剛才莊肴的反應很是滿足,傻笑道:“哥,我知道你肯定喜歡我,就是不好意思說。”

莊肴展露笑容:“我喜歡艹你才是真的。”莊肴用力将花旗扔到被子上,起身壓了過去,張嘴一口咬住花旗的肩膀,花旗嗷的一聲嘶吼,起初是舒爽,反而越往後就越疼了,感情莊肴這是來真的啊?

“別那麽用力啊,媽呀……疼,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吧,下次不敢了。”花旗掙紮想推開莊肴,莊肴反而大手勒緊花旗的手腕使他動不得。

莊肴狠狠咬了足有一分多鐘才舍得松開,起來時,花旗的肩膀上那一口的牙齒印清晰可見:“以後還嘚瑟不?你是不是跟我混熟了,都不拿我當回事了?以為我不舍得揍你是不是?”

花旗癟嘴道:“不是。”

“以後還裝逼不?”

花旗搖搖頭:“不裝逼了,而且我也沒有。”

莊肴擡手照着花旗大腿狠狠一巴掌:“這家夥給你嘚瑟的,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還走不走了?”

“不走了。”

“還認識我不?”

“認識。”

“我誰啊。”

花旗想了想:“我老公。”

莊肴笑道:“你個死變态,誰他嗎你老公啊。”

花旗咧嘴笑道:“莊肴是我老公。”

“艹,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花旗點着頭:“你認識我,你都艹過我好多回了,我是你媳婦。”

莊肴聽到媳婦兒這兩字的時候,心跳突然加快,臉上呈現出暗紅,他微微撇過頭,松開了花旗,就在花旗以為即将獲得自由的時候,莊肴突然擡起他的雙腿抗在肩膀上,身下的二弟抵在了花旗的身後。

花旗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種燥熱感在身體上蔓延開了,沒多會兒自己的二弟也随之硬了起來,只是莊肴始終不肯有下一步動作,花旗扭了扭腚:“哥,你不進來嗎?”

“沒東西潤滑,怕你疼。”

花旗說:“先給你舔一會兒吧?”

莊肴搖搖頭:“沒洗澡。”

花旗一想也是,最後只能把手指放在嘴裏,帶着唾液到了身後自己進行着擴張,反複試了幾次,感覺差不多的時候,花旗則對莊肴說:“可以了。”

莊肴點點頭,調整好角度慢慢闖了進去。

整根沒入時,兩人均是滿足的呻=吟一聲。

莊肴開始前後運作,花旗随着他的動作前後搖晃,嘴裏慢慢溢出的聲音更是在莊肴的心裏點燃了一把火,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只想快點、再快點……

“兒子,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啊。”莊肴媽拎着午飯推門而入,剛跨進門檻一只腳,就看見自家兒子光着身子背對着門口,肩膀上還搭着兩條腿,腳丫一晃一晃的,莊肴媽趕忙轉過身去:“唉呀媽呀,我說兒子你咋也不知道鎖個門,這大白天的。”

莊肴和花旗吓的僵在原地愣是不敢在動了,莊肴怒吼道:“那你還不出去。”

“唉呀媽呀。”莊肴媽趕忙關門跑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莊肴吓的一下撲倒在花旗身上,耳鬓厮磨道:“這下完了,讓我媽看到了。”

花旗受驚程度不比莊肴少,吱吱嗚嗚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門外,莊肴媽拎着午飯急匆匆的往外走,正巧迎上郭靖吃過中飯回來:“姨,你這麽急着幹嘛去啊?”

莊肴媽停下腳步,回過頭宿舍看了一眼,問道:“郭靖,姨問你個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莊肴是絕對不可能被別人上的,就算上也只能花旗來,不過花旗沒那本事!于是莊肴只能是總攻!

明天雙更不解釋……因為心情好,所以不要大意的來砸我吧哈哈

PS:感謝回憶裏的荒涼、YANKEE兩位看官的大地雷!

明兒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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