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起的人，只可惜上帝總這樣，急着把才子才女收留在祂身邊。」

「嗯。」

苗舒萌摸了一下自己的手，突然将手覆在伍書凡的手上說：「我們會出去的，也會重建的。妳永遠都有機會表現自己，讓人刮目相看。」

伍書凡看着苗舒萌，心跳了幾下後冷冷說：「髒手拿開，女GAY。」

「我喜歡女的也不會喜歡妳好嗎？」苗舒萌将手拿開說。「而且沒有人稱女同志叫女GAY的！」

「妳又知道？」

「我當然知道。」苗舒萌翻了個白眼回。

「妳果然就是女GAY！」

「對，我是。」苗舒萌斜睨着伍書凡意正嚴詞的回答，伍書凡吓的倒抽一口氣。「所以別再說我是女GAY了，我只是喜歡女人。」

伍書凡象是發現一件不可以知道的秘密而安靜下來，随即輕聲問：「妳果然對我姐……」

「我沒有！」

「妳騙人！妳為什麽要亵渎我姐、意淫我姐！」

「我沒有！」苗舒萌說完又擺了擺手後說：「好吧……我承認我喜歡過妳姐。」

「妳好可怕！」

「有什麽好可怕的！我又沒有對妳姐做什麽事！」

「妳一定是因為得不到我姐所以終日對她下毒才讓她生病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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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愛看電影也是會講一些荒誕的劇情啊……我的确是得不到妳姐，因為妳姐喜歡的是男人。」

「廢話！我們一家都是正常人！」

「好哇！妳現在又知道了我一個把柄，妳就繼續用那些話攻擊我，我不會在意的！妳覺得我的性向不正常，我覺得妳的心理才變态！」

伍書凡才又閉了嘴，看着走道斜坡說：「對不起。」

苗舒萌訝異的看着伍書凡說：「妳是真心還假意？」

「只單單為我說妳是死同志而抱歉，其他一律沒有。」伍書凡強調着。「我沒有歧視妳的意思，妳是不是同志我都讨厭妳，所以這跟妳是不是同志沒有關系。」

「我懂，因為我就是這樣讨厭妳的。」苗舒萌手撐着臉說。

伍書凡拐了拐唇又問：「我姐姐走了妳很難過吧？」

「廢話。」

「很難過她連死了都不愛妳對吧？」

「我不想講了……」苗舒萌搖搖頭，移到一邊抱住自己窩縮着。

伍書凡扁着唇，此時此刻她才發現多說這些有什麽用？之前她會惡意的惹苗舒萌生氣，但是現在惹苗舒萌生氣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她才發現一直以來其實都沒有意義，當事情已經走到一個地步時，兩人再繼續對立也沒用。

如果他們的存活率只剩下百分之五十的時候，針鋒相對拼命詛咒誰先死也只是啼笑皆非。他們現在是在同一條船上，也許就像姜子柔說的，他們一直都只是想讓公司更好，為什麽不要合作？既然他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共同的目标也是活下去，那麽私人恩怨何不先暫時擺在一邊？為了要活下去，再怎麽不甘願也要攜手合作，就是為了可以活着繼續争下去。

兩個人都同時死了，所有争吵都化為烏有了，誰對誰錯也無所謂了不是嗎？但如果兩個人都可以屏除偏見的話，也許他們可以找到生路。

「欸……我不想吵了。」伍書凡說。

「我早就不想吵了。」苗舒萌回答。

「但我指的是現在，就像妳說的……帳等我們出去以後再算。」

苗舒萌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伍書凡，見伍書凡不老實的表情又說：「我沒有要妳忍我，如果妳還是忍不住可以繼續發飙。」

「我何必去忍妳這個肖查某？」

苗舒萌晃了晃下巴，想想伍書凡說的也是，她真要是又忍不住，才不會等到出去再說。既然她現在談了和平條約，那就先休戰。

伍書凡見苗舒萌沒有異議，便站起來說：「要陪我再去機師房一趟嗎？」

「我才不要咧！」苗舒萌吓個半死的說。

「拜托！我也很害怕！所以妳一定要陪我，我不要那三個陌生人陪我，這裏只剩下妳跟我是朋友了！」

「妳幹嘛一定又要去！」

伍書凡想了一下回答：「我相信如果換成是我姐姐……她産生了疑惑一定會去查明的。」

苗舒萌看着伍書凡伸出手，雖然不甘願還是握住伍書凡的手，讓伍書凡一把拉起身，躲在伍書凡身後一起上去機師房了。

兩人都戰戰兢兢的走過去，伍書凡叫苗舒萌先站在原地，她又前進幾步蹲在屍體旁邊，用石頭推了推機師的臉。

「我拜托妳不要這樣……」苗舒萌雙手遮着眼睛說。

「妳過來看。」

「我不要！我又不是法醫！」

「妳一定要過來看！」

苗舒萌禁不起哀求，念念有詞的說：「我要是做惡夢或者是劉機師認為我們不尊重他而壓我床，我一定會現在就找妳算帳的！」

苗舒萌跟着蹲下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看着劉機師，血肉模糊的臉讓她又緊閉雙眼，伍書凡說：「妳有看到嗎？」

「我真不想看到……」

「妳再看仔細一點！」

「吼！」苗舒萌都快哭出來了，她又睜開一只眼睛看，她可以感覺自己的眼皮也在顫抖。可是當她仔仔細細看完劉機師的臉以後便睜開雙眼問：「他是誰？」

「對。」伍書凡将石頭放下，屍體的臉也重新垂擺側面。「他是誰？」

第九篇

苗舒萌皺緊眉回想說：「沒錯呀！今天劉機師沒有休假，二樓一直都是他啊！」

「但這位并不是劉機師，而且他比劉機師至少年輕十幾歲！他還戴了個耳環，他才不是劉機師。」

「也是客人嗎？在亂跑的途中闖進這邊然後被砸死？」

伍書凡又起身跨過屍體走進去放映機，她看了一眼膠卷帶，其他東西都被壓住無從得知更多訊息，便叫苗舒萌陪她一起把放映機擡起來放立站直，然後播放了影片。

苗舒萌和伍書凡一起從放映室看出去投射在半邊的熒幕上時，苗舒萌訝異的說：「怎麽會是放這部片！？」

「這什麽片？」

「這很久的老片了！是【靈異第六感】！」

「多久？」

苗舒萌掰着手指頭算了起來回答：「十二年前的片了。」

「果然。」伍書凡翻了白眼，将苗舒萌拉過來指着外面說：「我就知道有問題！妳看我們的廳院也大有問題，走道竟然是斜坡式不是階梯式，現在都是階梯式了！只有以前的電影院才是用斜坡走道！」又看着苗舒萌說：「那個趙宇翰竟然問我的手機是什麽，他再怎麽宅在家也不可能不知道iPHOND是什麽！」

「難怪他們總是讨論舊電影……【星際大戰】跟【黑客任務】也是十二年前的片了！」

「所以……」伍書凡皺緊眉看着苗舒萌，兩人一起不确定的說：「我們在十二年前！？」

趙宇翰是最先醒來的，他看了一眼手表是十二點多，竟然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當他發現兩個女孩不見了，便搖醒郭力維說：「力維！醒一醒啊！」

郭力維睡眼惺忪的起身，看着趙宇翰問：「怎麽了嗎？」

「那兩個女孩不見了！」

「不見？」郭力維覆誦了一次，邱品官這時候也醒來了。

而兩個女孩則是繼續待在機房外的短走廊，一起面對面蹲着低聲讨論所有事。苗舒萌從頭到尾都将臉埋入自己環繞的雙臂裏，而伍書凡則是想到就說話，沒想到就是安靜。

「所以趙宇翰說的三點多其實是淩晨三點多了，并不是下午三點多，難怪他們會這麽想睡覺，還說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伍書凡咬着指甲說。「我的手表壞掉是停在一點五十分……921地震是淩晨一點四十七分。」

苗舒萌擡起了頭，用手将浏海撥到後面并且壓住後吸了鼻水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我只是想不通我們為什麽會跑到這邊來？這沒有道理呀！」

「我看電影演到穿越過去大多都是要改變事情，我們是要改變什麽事情嗎？」

「我不知道……」

苗舒萌用手幹洗了臉說：「如果現在真的是一九九九年的九月二十一號……我們真的會很慢才被救難人員發現的。妳我都知道這是臺灣第一次發生的大規模地震，全民幾乎是陷入恐慌，效率真的沒有這麽高！」

「可是這樣真的非常奇怪呀！我們又沒做什麽事，為什麽我們要跑到這邊來？」

「是要警告我們這棟大樓什麽嗎？」

「還是純粹要讓我們明白真的要重新裝潢大樓？」

「這太沒有說服力了好嗎？這根本不是大事！如果我們回來只是要改變我的想法去同意妳全面改建，那我們回到那天我丢妳熱水瓶的前一秒不就好了？我會接住熱水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