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啊……本來說好給你們直播上課的,結果出了點意外。”
【沒關系沒關系!正經人誰真的會認真上課啊!】
“所以明天早上八點半,記得準時來上課。”
【???】
【多洗爹!為什麽老子畢業了這麽多年還要重新回歸課堂啊嗚嗚!】
【雖然很想拒絕,但是看着這張臉就舍不得了嗚嗚嗚!不就是早起嗎!我做、我做!】
【話說回來,松田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嗯?你們問這個?”卷發警官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觸碰到傷口讓他不自覺眯了下眼睛:“和降谷打了一架。”
“等等?我記得……”
說着,松田陣平翻了一下願望清單,看着其中一個【想看陣平和zero醬打架——!!!】
“啊,浪費了。”松田陣平思考道:“要不我再去和他打一次?”
【好啊!!】
【不了不了,還是休息吧!】
【雖然很期待,不過我記得松田你這段時間還真的挺多災多難的……簡直是死神二號了。】
“死神二號?為什麽是二號?一號是誰。”松田陣平直接抓住了重點。
【正常不應該吐槽死神嗎!為什麽你就這麽快接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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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死神一號是一個小學生!不過現在的時間線的話,是真的名副其實的小學生了!】
在劇透的屏蔽下,只剩下寥寥幾個彈幕還存活着,所以話題很快又變了。
【沒事,機會那麽多,等傷好了再去!揍零零!為青春校園增加一些新的記憶!零零肯定會很快樂的!】
【笑死我了,你們真的有零粉嗎?】
【我是小陣平的粉(深情)】
彈幕說的沒錯,松田陣平這段時間真的過得相當精彩了,身上的傷也來來回回增多減少,到現在也還沒有恢複結果又增添了新傷。
和觀衆确定好明天上課的時間之後,松田陣平就關掉了直播間。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完全離開,而是在退出直播之後,開始重新檢查起那堆奇奇怪怪的願望。
說實話,他的時間真的不夠,按照現在的進度,半年內或許根本集不齊願力。如果他去找那位彭格列幫忙,對方肯定不會拒絕幫忙——可是松田陣平不是很想繼續麻煩別人。
個人的性格關系,他更喜歡自己獨自解決自己的問題。
“願望啊……這群人的願望怎麽都這麽奇怪。”松田陣平将列表往下拉,其中還有不少全是屏蔽詞的願望。
可是只要看完這些願望,都會發現這些無一例外都是想看他們五個人的互動。或許有惡搞或許會誇張,但是全都和他們五個人有關系。
哦,那個雙馬尾除外……警視總監也除外,還有有一部分單純就是為了迫害他來着。這些就暫時忽視吧。
只是和朋友多多互動就能救幼馴染的命,怎麽看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松田陣平的目光放在了那幾個和降谷零有關系的願望上。
【願望:對着降谷零壁咚說出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願望:想看給零零紮小辮子!】
【願望:就、就讓零模仿景光和萩原的笑看看?】
【願望:和金發混蛋擁抱超過三分鐘不挨打!】
松田陣平整理出這部分的願望,果斷給萩原研二發了個消息。
松田陣平:【萩。】
萩原研二:【嗯嗯?什麽什麽?找你親愛的研二醬有什麽事情嗎?】
松田陣平:【我要整降谷。】
萩原研二:【……噗,小陣平你就這麽喜歡小降谷嗎?】
松田陣平:【你那邊能約到人嗎。】
萩原研二:【啊——我好像知道你要做什麽了。當然可以~小陣平都這麽說了,我肯定要幫忙。】
萩原研二:【到時候就以湊數的名義喊上你們吧。】
松田陣平:【果然這種事找你準沒錯。】
萩原研二:【……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誇我還是諷刺我了,小陣平。】
萩原研二:【不過算了,這可是你第一次找我約人呢!算是一個超大進步了!】
萩原研二:【你打算怎麽做?要我幫忙嗎[心][心]】
松田陣平:【到時候再說。】
萩原研二:【好哦~】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松田陣平按照日常流程起床上課,唯一的不同就是在這次上課前,先确定了一下哪個位置可以最好的将講臺收入眼中。
這個老師講課的方式挺無聊的,但是知識點卻并不無聊,老師講的東西松田陣平都知道——他好歹是第二次人生,就算很久沒有拿起課本了,也不至于完全忘幹淨。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松田陣平一心二用解答着彈幕上的問題。
【我還是第一次為了上課起這麽早還這麽認真……不過能看到小陣平我也認了!】
【松田,如果走在馬路上遇到尾随應該怎麽處理呀?】
松田陣平将這個問題重複地在空白的筆記本上寫了一邊,并且在前面加了個“問”。
然後在下一行寫上“答”。
松田陣平的字體帶着一種說不清的潇灑不羁的感覺,他有些潦草的筆跡落點在空白位置。
簡單解釋了一番之後,松田陣平又補充了一些個人的經驗。
說着直播上課,最終結果竟然是松田陣平摸魚在筆記本上回答着彈幕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等下課後,看着寫得滿滿當當的筆記本,松田陣平有些遲疑,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
萩原研二趁着下課時間坐在了松田陣平的前面,自然看到了那本寫滿了的筆記本,驚訝道:“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嗎?竟然記了這麽多。”
“你就當我無聊吧。”松田陣平關上筆記本,看向自己的幼馴染:“昨晚上和你說的……”
萩原研二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都已經約好了,都是正常流程。”
不過說起這個,萩原研二懷疑的眯起眼睛:“但是小陣平你是認真的嗎?”
這種事情萩原研二做是很正常的,但是放在松田陣平身上就有些奇怪——從小到大,就算是萩原研二有刻意拉着松田陣平融入班級,但是松田陣平和別人總是隔着一層,交情淺淺。
除了本身性格外,和松田陣平小時候的經歷也有關系。
松田陣平的父親在他小學的時候被誤判殺人罪,随後為此酗酒。這件事說得輕巧,一句話就可以略過,但是可以說直接毀掉了松田陣平那段時間的生活。
除去父親就此開始對他的不管不顧之外,身邊鄰居的閑言閑語,學校同學的孤立霸淩,都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松田陣平的父親是真的被抓進了監獄,并且上了報紙,由于松田陣平的父親是知名拳擊手,所以當時風波鬧得很大。
在日本社會之下,學生之間的霸淩極為嚴重,松田陣平在那段時間聽到最多的詞就是“殺人犯的兒子”。
哪怕後來洗清了嫌疑,但是這個頭銜似乎就挂在了他的頭上。
不是所有人都會關注真相,他們只願意看到他們想看到的。
現在的松田陣平并不在意小時候的經歷,但是終究對他的性格塑造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如果不是萩原研二的存在,說不定松田陣平還可能會不小心誤入歧途——開玩笑的。
所以,這種從松田陣平口中主動聽到這個話題,萩原研二是真的挺驚訝的,順帶還有一點感動。
而松田陣平對此的回答是:“認真的。”
“所以說,你們的關系真的很好啊。”萩原研二感嘆道:“有種小陣平終于長大了的感覺?”
松田陣平:“你是我媽嗎?”
萩原研二:“……如果你想喊的話?”
松田陣平:“滾!”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傍晚,警校生活最嚴厲的是最初一個月的時間,而現在要比最開始輕松很多。
由于前面一天才在卡拉ok出事,所以萩原研二特地避開了這類的場所,來到了一個青年人聚會常去的一家風評不錯的居酒屋。
在場有五個女性——松田陣平對她們有印象,經常能在萩原研二身邊看到。
伊達航湊數得最明顯,其他幾個雖然情緒不大,但是除了松田陣平和降谷零,也不會表現在臉上。
“等等?那不就只有小諸伏一個人了嗎?”萩原研二無奈道:“不要這麽不給面子好嗎?小陣平,小降谷——”
松田陣平擺擺手,不在意地說道:“我盡量。”
降谷零難得主動問道:“那我應該說什麽?”
萩原研二傳授了幾步和女性交流的小知識,在人到齊了之後,圍在一起舉起了低酒精度的啤酒。
“明天還要上課,所以不要喝太多哦?”萩原研二提醒道。
由于這一次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多少要比往常配合一些,竟然還真的看上去挺正常的,不再是萩原研二的一人秀了。
随後,萩原研二像是突然來了興趣,笑着說道:“對了,我們來玩國王游戲吧?剛好十個人,應該會很有趣!”
五個女生輕易就同意了,現場的氣氛也很不錯,于是男生這邊也沒有拒絕。
萩原研二顯然是早有準備,拿出了一疊撲克,挑出了11張,其中的鬼牌,也就是國王。
國王可以命令號碼去做任何事情,但是并不知道自己的號碼,所以可能會把自己坑進去。
萩原研二将撲克牌發完之後,笑着說道:“請問國王是誰?”
松田陣平嘴角一勾,将自己的鬼牌翻過來,并且同時對着開啓的直播間示意道:告訴我降谷零的號碼是幾。
【好家夥!這就是暗箱操作啊!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