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遭綁架
夏若歆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了,全身是綁着的。
怎麽回事?
之前的記憶湧入腦中,看來她這不是車禍,而是遭綁架。
多莉亞呢?她人沒事吧?
自己在這裏好像沒有得罪人,為什麽剛來這裏就遭綁架?難道是一場陰謀?
她想了很多,所以當有人靠近她的時候,她都沒有發現。直到眼罩被拿開,嘴巴的膠布被撕開,只見是個外國男人,男人不高,應該最多也就一米七五的樣子。
皮膚是棕色的,看這體型與像貌,是埃塞維亞本地人,他為什麽要抓自己?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抓我?”她想自己并沒有對罪人,老爸教過自己,萬事留一線,可以少掙錢,但最好不要得罪人,特別是假小人,她一直都是按這個來的。
外國男人并沒有說話,只是用迷戀的眼神看着她,眼中的欲望太過于強烈,讓她腦中閃過:難道是劫色?
夏若歆心中更加的擔心了,要錢可以,要人不行。
她想掙脫綁着她的繩子,無奈這繩子綁的太結實,她感覺繩子的毛毛在自己的手腕上面,很不舒服。
夏若歆心裏緊張,卻故作鎮定的問着:“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
男人并不說話,卻只是用迷戀又帶着欲望的棕色眼睛盯着夏若歆,好在他也只是這樣看着,并沒有動手動腳,這讓她悄悄松了口氣。
但,當她看到進來的那個穿着白色長袍的短發男人之時,她知道自己高興太早了。
這個男人太有侵略性了,長得很是一般,身高與剛才那個男人差不多,但是那股子陰冷的氣質卻讓人無法忽略。看着這個男人進來以後,之前那個男人就趕緊溫順的退到了一邊,連看都不敢看自己,可見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多麽的他畏懼。
看來這是正主子了,她吞了吞口水,強自鎮定的問:“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
長袍男人低笑着道:“美麗的東方女人,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字比較好。”
“……”看來是個危險份子,夏若歆內心緊張的要死了,努力用平常的語氣問:“那我能問問你為什麽抓我過來嗎?我們好像不認識。”
男人看着她,欣賞的說:“你很勇敢。”
“我如果哭哭啼啼,你也不會放我走不是嗎?”
這話讓長袍男人更加的欣賞,說:“是的,你看到了我的長相,要麽只能去見上帝,要麽留在我身邊成為我的人。”
“……”神經病吧,要不是她自願要看到他的的。她試圖跟這霸道到精神病一般的男人解釋:“其實我臉盲,你就算下次出現在我面前,我也認不出來。”
對于她來說,外人國都長得差不多,等過段時間,讓她在一群棕色人種中找這位大哥,她估計只能憑他那陰冷的氣質來認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不過……”長袍男子輕笑着,顯得很愉快,走近兩步,用明明帶着笑卻卻讓人覺得陰冷的眼眸盯着夏若歆,然後輕輕的笑:“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愛。”
“……”先生,能不能別這樣盯着我,我好怕。
她感覺全身起着雞皮疙瘩,就像被一條毒蛇盯着一般,真的好怕怕啊。媽媽,她遇到了一個神經病,還打不過人家,該怎麽辦?
“不說話嗎?那就表明答應了,很好,我喜歡識實務的女人。”長袍男子又笑了起來,無比的陰森。
夏若歆覺得自己簡直糟透了,莫名其妙被抓在這裏,還遇到一個變态男人,難不成自己真的就只能在死與跟他的選擇中度過?
那她寧願死。
媽蛋,跟一個不喜歡的男人也就算了,還要跟一個變态,呆在這樣的男人身邊,就算不死,哪天也會被吓瘋的,她才不幹。
突然,她的下巴被男人輕輕挑起,然後被迫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幹什麽……唔……唔……死……開。”夏若歆拼命的掙紮着,被眼前男人吻着,有一股想吐的感覺,好惡心。
媽蛋,不就是死嘛,士可殺不可辱,她眼睛一眯,然後牙齒拼命一咬,聽到一聲悶哼以及一個清脆的聲音,她有些眼冒金星,嘴角有血,半邊臉腫了起來。
因為之前的車禍,本就讓她有些沉悶感,現在這個耳光,讓她感覺腦中有些缺氧,臉很疼,但夏若歆卻笑了起來,惡狠狠的瞪着長袍男人,然後說:“姑奶奶絕不會當你的女人,你休想,有本事殺了我。”
“找死。”被咬舌頭這樣狼狽的事情,男子還是第一次,他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陰冷的眼中射出更加陰寒的光芒,仿佛要把她凍成冰塊。
夏若歆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要碎了,但破罐子破摔的她,反而可以更加兇狠的瞪着他,惡狠狠的道:“殺啊,有本事殺啊。”雖然這樣很對不起小雪,但此時的她,真的很痛恨這樣的侮辱,她仿佛記着自己的身體只有一個男人可以碰……那這樣的記憶自己又覺得莫名其妙。
明明如果按自己的性格來說,只要不死,只要不丢下小雪,當他的情婦也好,奴隸也罷,只要讓她活着,然後找機會離開就是。
但,此時此刻,在男人吻上她嘴唇的時候,她才知道她根本受不了男人任何的碰觸,這讓她有一種惡心想吐,好像背叛了誰的感覺。
長袍男人陰鸷的看着她,夏若歆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兩人眼中仿佛能生出電流在滋滋的響着。
旁邊那個一直沒有出聲的棕色男子此時冷汗直流,這個女人居然不怕首領,很勇敢,不過也很愚蠢,他們的首領絕不允許反抗他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面。
可是,讓棕色男人都驚訝地下巴快掉下的是,一開始像個冰窯般的首領,居然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笑起來依舊很可怕,但卻昭示着他很高興,只見他在說:“很好,完全可以做我的女人。”
反正豁出去了,夏若歆罵着:“神經病吧。”
長袍男人笑容收了起來,微冷的說:“惹我生氣對你沒有好處。”
就在夏若歆還要說話的時候,只見另一個小個子男人走了進來,兩人用本地話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什麽。長袍男子眯着眼睛,周身的空氣明顯下降了幾度。
他用土著話對棕色男子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