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齊佑钰靠躺在病床上,目送趙管家送走來做筆錄的警察同志。
這己經是事發後的第二天上午,齊佑钰整整昏睡了一天一晚,所以沒能阻止經濟人把事情告訴家裏人,在他睜開眼後,左邊是老宅來的老管家,右邊是大哥派來的大秘書。
“我真沒事,馬上就能出院。”無奈的對李秘書說。
“因不明原因昏迷,無明顯外傷,無明顯內傷,體質指标低于正常水平。老板希望接你去外國療養。”李秘書笑迷迷道,并不反駁,只是實事求是的說檢測報告。
“李秘書,這就多此一舉了,老爺希望接三少爺回老宅,會有專業的大師,幫助恢複三少爺的身體健康。”推門而入的管家馬上回道。“畢竟去外國,那些二蠻會什麽。”
“老板請的都是頂級的……”
“……”
“……”
齊佑钰無奈的置身事外,瞪着縮在床對面的周麗自己的經濟人,無聲的對着她比手勢,‘搞定他們,要不你死定了。’
周麗艱難的搖頭,表示搞不定,腦袋一縮當鴕鳥去了。
齊佑钰恨鐵不成鋼的咬牙,不争氣,看看大哥的秘書,能和爺爺的大管家戰個旗鼓相當,自己的連個聲都不敢吱聲。
沒辦法只能自己出場,“那……那個,管家爺爺,李秘書停停,我打電話給爺爺和大哥,別掙了。”
聽到着裏李秘書馬上掏出手機,按了兩下電話撥了出去,兩手捧到齊佑钰面前。
動作上老管家慢了一步,不滿的瞪了小秘書一看,被瞪的李秘書禮貌的笑笑。
響了兩聲對面就接起來了,齊佑钰只好拿起手機,“哥。”
“小钰,這次你出事一定聽哥的,我讓小李送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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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和爺爺打擂臺,我和二哥左右為難,你知道我不可能出國的。”
“在國內你被老爺子全方面監控,來哥這裏沒人關你。”
‘你當我小白嗎,你和爺爺有什麽區別,完全一樣**。’齊佑钰在心裏小聲哔哔,“哥,回來吧,我在娛樂圈裏玩,沒人護着,拍戲總被人刁難,冬天下水,夏日穿棉襖,這次就是非讓我去鄉下拍幾個鏡頭,回城的路上遇見的。”
“你簽的經濟公司是擺設嗎?等着哥搞死它。”
角落裏的周經濟有些同情自己的老板,這槍躺的活該,仗着同學的身份,非要拉齊家小少爺進圈,雖然老板當時也不知道,後來知道了也退不了貨,齊少爺對演戲來了興趣。
呃,等等,她剛才是不是用了退貨形容齊少,還好沒說出來。
“不,不是,哥!”齊佑钰反個白眼,“你要是不回國發展,就別關我的事,你要是回來我就幫你對抗爺爺。”
“你敢?”
“你敢回來,我就敢。”
“你等着。”大哥說完就挂掉電話。
唔~,大哥是什麽意思?齊佑钰看看挂掉的手機。
李秘書笑眯眯的收回手機:“這次我回國就是先探探路子,老板說國內發展前景廣闊比外國好,就趕上你出事,才能在一天內趕來。”
齊佑钰看着李秘書的笑臉,有點抓狂,‘他以為老哥不會答應的啊!’
“大少爺要回來了。”老管家很開心,拿出電話打過去。
“老爺,三少爺把大少爺從外國叫回來了。”
“叫回來做什麽,讓他繼續在外國,當初不是跑的遠嘛。”電話那邊中氣十足的吼道。趙管家很是習以為常,也只有對着大少爺才會出現這和咆哮體,想要平靜下來,很簡單,把手機遞到小少爺面前。
齊佑钰拿過手機“爺爺。”
“钰兒,身體怎麽樣?”咆哮體馬上變成慈愛聲。
“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跟趙鵬回來,老宅鎮邪,不會有那些東西。”
“唉,爺爺,我還有一些工作,做完我就回老宅陪你。”
“什麽工作啊,你都遇見這事了,還要工作,這是虐待,查了它。”
這次周麗是真有些同情老板了。
“我真的沒事,你就別為難錢小胖了,他也不容易。”齊佑钰也同情自己的老同學,爺爺每次搞不定自己,轉頭就去為難錢鑫,每次那小胖子就會找過來哭。
“哼。”
“爺爺~,我想你了,大哥也想你了,他決定回國發展,過年二哥放假能一家聚全了。”
“哼,稀罕。小王八蛋知道自己選錯了,哼資本主義常不了。”
“是,是,是,大哥就是笨蛋,這不就知道錯了。”
“哼,你就哄我吧,快點回來。”
爺爺服軟了,又哄了幾句才挂了電話。
“搞定。”噓了口氣,手機還給老管家。
“老爺還是最聽小少爺的。”管家感嘆道。
“那是爺爺疼我。”齊佑钰聳聳肩,“爺爺、大哥我都搞定了,你們快走吧,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
“不是浪費時間,你在老板面前是第一位的。”李秘書微笑着道,“那我先走了,如果需要,我可以24小時代理你的工作事情。”
“不需要,不需要,我能行。”周經濟一聽,事關自己的工作,趕快出聲。
“呵,我們老板可不太滿意,三少身邊的人。”
這聲呵,打擊的周經濟又痿在一邊。
“好了,走吧,走吧,有事我一定找你。”趕緊打發李秘書離開,再不走自己的經濟人就要自閉了。
李秘書氣勢洶洶的離開,老管家也跟着一起出去,最後回頭交待早點回老宅,還瞪了周經濟一眼,才關上門。
周麗自閉的在角落畫圈圈,自己有那麽差麽。
“好了,人都走了,別裝了。”不知道為什麽,自家的經濟人一看到老管家和李秘書就慫。
一秒從蘑菇變禦姐,整整裙裝站在床邊。
“劇組的人來探病,我打發回去了。工作已經全推了,所以你有一個月左右的假期。”
“推了?不是有一個很急的廣告嘛,要不也不會半夜趕路了。”齊佑钰不滿道,能推掉,他還受的什麽罪。
“本身就只接高質量工作,所以工作不多,這次是劇組導演抽風,加鏡頭還往山裏跑,趕上廣告那邊請的攝影師要回他國,也不會出現晚上趕路了。”
“這次事件怎麽說?”
“沒什麽說,畢竟沒出‘什麽事’。都說有個高人岀手救了你們,但沒人認識,也沒證據雖然做了畫像,大巴上的視頻全是雪花,什麽也沒有。官方說你們是集體幻覺。你沒被爆出來,你要是爆出來就壓不下去了。”
“那你能把畫像弄一張嗎?”齊佑钰期待的看着周麗。
周麗看着自己帶的小少爺,頓了一下才說“沒必要。”說着從工文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和一塊頂級玉佩。“這是那人留下來的。”
齊佑钰抻手拿過玉佩,玉佩入手,一直沉重有些無力的身體,赫然一輕如同清風拂過,玉佩中間白玉上刻着一把小劍,邊緣是翠玉,剔透度極高,這是那人腰間挂着的。
“我們的人最先找到你們留在那裏的車子,就看到放在車內的這個玉佩。”
“你怎麽确定是那人留下的?你又沒見過。”
“不,我見過,我還見過他的‘柔’體,簡直是完美男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