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小萌出事

而遠在首都的宋家,宋玉棠趴在桌子上逗弄着秦小萌。

秦小萌舉着兩條沒有手的手臂抱住宋玉棠的一根手指頭,一片空白的臉貼上宋玉棠的手指輕輕的磨蹭着,行動舉止可愛的緊。

宋玉棠被萌的一顆心都要化了,樂的不行道,“小萌,你說說你,你怎麽能這麽可愛?”

秦小萌雙臂還保持着抱住他的架勢聽見宋玉棠的話,勐地點着腦袋,似乎在說,我就是這麽可愛。

宋玉棠哈哈笑了起來,用手指點了點他那一片空白的五官說,“你這樣不能說話還真是不方便,你要是能說話就好了。”

秦小萌聽見,立刻着急了,雙臂趕緊丢開宋玉棠的雙臂,張揚着腦袋看着宋玉棠,用一雙空白的手臂不停的跟宋玉棠比劃着什麽,可惜他那兩條小手臂就是白紙剪的,再加上沒有五官,那整張圓乎乎的臉就跟大餅似的空白一片,這麽高深的比劃讓宋玉棠根本看不懂是什麽意思。

宋玉棠眨着亮晶晶的黑眼睛看了半響也一知半解的,搖搖頭說,“不行,我看不懂,你不要比劃了。”

如果秦小萌要表達簡單的意思,他還能看到,但他想說什麽話,宋玉棠可看不懂了。

秦小萌解釋了半天,上蹦下跳的,聽到宋玉棠說他看不懂,整只小人頓時蔫了,雙臂拉聾下來垂着腦袋,看起來很不高興。

宋玉棠,“……”

失望,不高興這點他算是看懂了。

“不要不高興了,來,我這裏有好吃的,你要不要……”宋玉棠從儲物袋裏掏出一顆圓潤的紅果子,這種果子皮薄汁水多,更加珍貴的是富含着靈氣,雖然靈氣比較少,但卻是貴族之間喜愛的水果。

宋玉棠剛想問你要不要吃,一看到秦小萌那空白一片的大餅臉,頓時消音了。

唉,又忘記了,他根本沒有五官。

而平時都不在意宋玉棠說錯話的秦小萌,這一次不知為何竟然格外的在意了起來,聞言整只腦袋拉聾的更深了,雙臂垂着,恨不得整個人低垂到地上去。

宋玉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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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萌,你生氣了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傷心了,我們一起玩好不好?”宋玉棠着急了,趕緊用手拉了拉秦小萌的小手臂,秦小萌扭轉着腦袋用一片空白的臉盯着他,然後低垂着腦袋親昵的用紙片臉頰蹭了蹭宋玉棠手指。

宋玉棠內心松了一口氣,經過短短幾個月的相處,他已經跟秦小萌相處的十分融洽了,秦小萌不像靈寵那麽難養,而且也不會任性,偶爾撒嬌,還是很可愛的,他十分喜歡秦小萌,當然不希望他傷心生氣。

“謝謝你小萌,你太好了。”宋玉棠笑着點點他的小腦袋,并且在心裏一再的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再說錯話了。

宋玉棠趕緊轉移話題,看着秦小萌全身上下一片空白的身體,突然好奇的看了一眼秦小萌那空白的雙腿,發出了靈魂質問,“秦小萌,你是男是女啊?”

秦小萌,“……”

看着秦小萌那雙腿之間也沒有小……難道是女孩?而且萌這個字,确實有點女性化,所以秦小萌是女孩?

宋玉棠瞬間震驚了,如果秦小萌是女孩,那麽這三個月來他與秦小萌同吃同住,就算洗澡也要把秦小萌放在眼前,那他豈不是在秦小萌面前耍流氓?

宋玉棠整個人宛如被五雷轟頂,然後趕緊搖搖頭,不可能,秦朗雖然沒有說他是男是女,但明知道他是男性,不可能會弄個女性小人送給他啊?

可是秦小萌又沒有小……

他又看了一眼秦小萌的雙腿之間,趕緊扭轉了腦袋,這一刻宋玉棠覺得自己太猥瑣了,不行,不能看了,他以後都不能直視秦小萌了,所以,必須要給秦小萌穿上一件衣服,要不然他覺得自己沒法再養秦小萌了。

想到這點,宋玉棠立刻照做,拿出剪刀和紙問道,“小萌,你喜歡什麽顏色的紙?我這裏有紅色,黃色和綠色,你喜歡哪個色,我說到那個色,你就點點頭。”

秦小萌坐在他面前的針線盒上,聞言點點頭。

宋玉棠說道,“紅色。”

秦小萌一動不動。

“黃色?”

秦小萌,“……”

“綠色?”

秦小萌立刻點頭。

宋玉棠,“……”

這是什麽審美?居然喜歡綠色!

綠色,也行,只要以後不戴綠帽子就行。

“那我就用綠色的紙給你剪一條短褲出來給你穿上好嗎?”宋玉棠說着看了看秦小萌,覺得剪一條褲子的技術有點難,于是就立馬改口,“我還是給你剪一條裙子吧。”

秦小萌點點頭。

宋玉棠,“……”

喜歡裙子,應該是女孩子吧!

他拿着剪刀咔咔兩剪刀下去剪出了一條綠色的小裙子,當即就要往秦小萌腰上圍,秦小萌高興的跳了起來,原地轉圈,但是裙子卻穿不上去,根本沾不了他的身,一人一剪紙小人急的團團轉都沒有任何辦法,最後只得作罷。

“算了,穿不上就穿不上吧。”宋玉棠無奈的說道,但是當他要收走那條裙子時,秦小萌死活不讓,宋玉棠看着問道,“很喜歡?”

秦小萌重重點頭。

“那行,穿不了也送給你好了。”宋玉棠把秦小萌和他的小裙子放在枕頭旁的一個精致的小窩裏,這是他特意給秦小萌布置的小床,但是他根本不知道,秦小萌其實根本不用睡覺。

夜深人靜的時候,當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縫隙灑進來,一項都乖巧的躺在他的小床上的秦小萌掀開他的小被子下了床,看着面前他喜歡的小裙子,手臂捧着小裙子想要給自己穿上去,他穿了無數次,裙子都掉落了下來,急的不行的秦小萌想到了之前宋玉棠放在桌子上的針線盒,于是他費勁的從床上爬下來,半路還因為不小心一下子摔落了下來,作為紙片人,他是感覺不到疼痛的,所以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秦小萌立刻邁動着小短腿朝着桌子出發。

平時他或者坐在宋玉棠的肩膀上,或者被宋玉棠放在手心裏,宋玉棠三兩步就能從床邊到達桌子,距離非常近,可是當秦小萌自己走的時候,他卻覺得這是一條非常遙遠的距離。

一個時辰之後,秦小萌拖拽着他的小裙子總算達到了桌腿邊,但是桌腿如此之高,怎麽上去又成了一個難題。

兩個小時之後,克服了一切困難重重的秦小萌總算是上了桌子,他拖拽着小裙子去了針線盒旁邊,看着裏面與他個頭差不多高的大針,站到了針頭前面,尖銳的針頭泛着寒意的光芒,秦小萌內心有些憷憷的,他感受到了針對自己的威脅,內心立即就打了退堂鼓。

可是,他累了整整一夜,猶如翻山越嶺一般不易,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裏,內心就打了退堂鼓,他一時間有些猶豫該怎麽辦。

而這個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有些亮了,宋玉棠打着哈欠睜開了眼睛從床上起來,并沒有去看枕頭旁邊的秦小萌,每天這個時候他都是先洗漱之後才回來找秦小萌的,今天他和往常一樣也沒有注意到桌子上的秦小萌,下了床推開門,一陣涼風吹來,桌子上的秦小萌那薄薄的紙片小身體被風吹起,身體往後退去,尖銳的鋼針一下子就将他薄薄的肚子通了個透氣。

秦小萌感覺不到痛,但是他還是低垂下了臉,用那張沒有任何五官的臉看了一眼肚子上穿透氣的鋼針,然後擡頭看着宋玉棠的背影,整張紙片小人一瞬間就跟洩了氣似的,身體随着清風搖擺,腦袋和手臂漸漸的拉聾了下來,再也直不起身體來了。

這一刻,宋玉棠似乎有所感似的,勐地轉身朝着桌子上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了被鋼針穿透氣的秦小萌。

“小萌。”宋玉棠當即驚叫了一聲,快速的轉身跑過來把鋼針上的秦小萌取下來放在手心裏。

秦小萌卻跟沒有了生機似的躺在他手心裏,成了一個真正的剪紙小人,再也不會動彈了,肚子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針眼。

“小萌……”宋玉棠雙手捧着秦小萌的”屍體”,眼眶都紅了。

三天後,秦朗與賀言一起去了秦家參加秦永望和譚菁菁的訂婚典禮,原本秦朗是想自己來的,賀言明晃晃的打着要保護小外甥的幌子強硬的跟過來了,他雖然修為沒有秦朗高,但只要他有一顆保護秦朗的心,那就可以了。

秦永望作為秦高義的兒子,訂婚宴在迪爾城自然是無比熱鬧,就沖着秦家這份家業,反正是該來的不該來的統統的都來了。

當秦朗和賀言兩人出現在秦家大廳的門口時,熱鬧非凡的訂婚宴頓時寂靜了下來。

秦朗雖然很久沒有露面了,但他的大名在整個迪爾城也算是如雷貫耳了。

身為秦高義長子,明明就要訂婚了,卻不知廉恥,睡自己父親的情人,還被秦高義捉奸在床,打了一頓,半死不活的趕出了秦家,之後勾結地痞流氓,禍害了顧家女兒,害得顧家女兒精神失常,離家出走,至今音訊全無,還聽聞他居然在賀家割腕還命,揚言主動跟秦高義斷絕父子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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