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番外二
你們只知道太宰貓貓是團寵，受盡萬千寵愛。
活得像個大爺。
但你們知道他有多痛苦嗎？
不，你們不知道。
貓，是有發情期的。
雖然太宰和這個貓貓容器不太配對，成年後也沒有迎來發情期。
但那是他自己曉得自己的身體狀況，別人可不知道啊。
某天，偵探社。
春野小姐：“說起來，咪嗚醬好像已經成年了啊，一歲多了。”
國木田翻起了自己的手賬本：“唔……貓成年……啊！貓成年後會有發情期的。”
春野小姐：“可是咪嗚醬完全沒反應啊。”
國木田：“難道是晚熟？”
太宰躺在沙發上，尾巴一甩一甩的，聽着兩個人讨論他的成年問題。
與謝野拿着她的手術刀出現，若有所思的表情令人害怕。
“貓這個時期是很痛苦的，要不把絕育做了吧。”
太宰尾巴一頓，掩住了某個部位。
貓貓害怕。
腿間忽然有些寒冷怎麽辦？
國木田：“有道理。”
春野：“可咪嗚醬……還沒有享受過吧？”
太宰：享受，享受個啥？
他對抱母貓沒有興趣！他太宰，這輩子只喜歡漂亮小姐姐軟綿綿的胸口！
國木田也想到這點：“這似乎對它太殘忍了。”
與謝野：“以後讓它承受發情期才是殘忍。”
太宰凄慘的視線挪到的與謝野身上，莫名哀傷：我錯了，與謝野不是我的忠實貓奴嗎？
幾個人叽叽喳喳，把話題轉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春野：“據說……可以用棉簽解決……”
與謝野反駁：“棉簽，那是對母貓吧！”
國木田一臉震驚，仿佛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原來還可以這樣嗎？”
他打開了貓貓飼養筆記，開始往上面記錄不可描述的內容。
這時，一直閉着眼睛休息的亂步突然插嘴。
“不可以用棉簽，對貓身體不好，甚至可能會造成假孕等問題。”
“亂步先生為什麽會知道啊！”X3
加一只貓。
……
最後，這個話題不了了之了。
亂步先生滿足了小小的惡趣味後，阻攔了其他人想要割貓蛋蛋的心。
太宰貓貓，逃過一劫。
——
太宰貓貓走後，偵探社的人都非常想念他。大家打掃了一遍偵探社，把收集到的白色貓毛清理幹淨，做了一個小型貓毛氈。雖然有點手殘，但仍舊非常可愛。套上一個玻璃盒子，這個小玩具就擺放在偵探社最顯眼的地方。
小黑貓有時候會坐在玻璃盒子邊上看着裏面那只有點醜醜的小白貓。發着呆，不知道想什麽。
養過一只貓了，偵探社對付小黑貓的經驗就熟練了許多。
各式各樣的零食和玩具，都是精挑細選買來的。至少這次不會因為一些奇怪的失誤導致貓貓進醫院了，疫苗和驅蟲之類的，也都有準備了。
小黑貓很可愛，毛很蓬松，喜歡在柔軟的地方打滾睡覺。蓬松的毛常給人一種它很豐滿的錯覺，實際上這只小貓捧起來輕極了，就好像一團沒什麽重量的黑色羽毛一樣。
它不太喜歡叫，也沒有那麽熱愛零食，總是很安靜地躲起來睡覺，一點兒也不活潑。除了剛來的時候嘶聲力竭地叫喚了半天，幾乎沒有失态的時候。它也不追求自由，整日窩在偵探社裏，對外面那個熱鬧的世界毫無興趣。
這樣子總是讓偵探社的人以為它生病了。怎麽會有小貓咪不喜歡零食也不愛親親抱抱摸摸呢？
偵探社的人似乎對貓咪愛好有那麽一絲曲解。
撸不到貓，問題不大。至少對國木田來說，問題真的不大。畢竟以前那只白貓，也不讓他抱。他只是對小貓咪的厭食感到不滿，身為貓，就是要吃得圓潤一點才可愛啊！喂貓狂魔國木田每日都在找貓吃飯的路上，只可惜這只小黑貓總是仗着自己的毛色躲在黑暗處，讓人“視而不見”。
而且不管怎麽叫喊，這只小貓也不會答應任何一句話。這也是它到現在還沒有名字的原因。
大家反正都喊它貓，小貓，偶爾喊幾聲壞貓咪，因為實在是找不到它了。羅生門地毯式搜索都沒用。
“像黑色的幽靈。”有一天偵探社晚上斷電，只有擁有虎眼的敦才能找到融化在黑暗中的小貓，敏捷度相當好的敦把小貓捉到手裏，其他人才敢肆意走動起來。
黑色實在是太難了。
有一段時間，與謝野實在是氣得不行了，幹脆跑到商場裏去買了一大堆淺色的家具，就連牆紙什麽的，也都換成淺色。偵探社變得素白素白的，整得跟醫院一樣。
即使是這樣，小黑貓也能利用光影躲起來。
有時候居然得請亂步桑來找貓。
像極了一只大黑貓的亂步已經處理了無數樁黑色貓咪失蹤案。而得到的唯一獎勵，就是小黑貓的冷眼。不論什麽時候看起來心情都恹恹的小黑貓總是半睜着眼睛，像是要把沒睡夠的覺都補回來一樣。但這樣看起來實在是太嘲諷了。
“嚯，小貓咪脾氣還很犟嘛。”
亂步拿出了貓薄荷。
……
真香。
強行被吸貓薄荷之後，這團貓看起來就軟和多了。懶懶地癱着，支起來的骨頭軟下去，敲開冰殼後裏面是柔軟的部分，軟得好像一碰就會受傷。
雖然身體不自覺軟下去了，但小貓咪的眼神還是恹恹的。
啊啊，貓的生理反應真麻煩。首領宰生無可戀地想。
為什麽轉生成貓呢？難道是因為捉弄那只貓貓太宰，自己也遭報應了麽。
而且……
“織田先生你回來了。”
這裏有他根本不想面對的人。
啊啊，這種捉弄一點都不好玩，他一點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變成貓好無聊啊——
織田作過來撸了一把貓。
啊~真香。
心理嚎叫着想遠離的首領宰安分地窩着，小爪子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反正他現在也沒有事情做了嘛，該摸會兒魚了。而且，變成貓的無腦生活原來這麽爽啊，不需要有那些深仇大恨深謀遠慮，只需要考慮早飯中飯下午茶晚飯夜宵，還有今晚在哪張床上入眠。
雖然被人那樣對待的感覺有些微妙，但是，變成貓之後，一旦被順着毛撸一把，那種感覺，就好像曬太陽時，暖洋洋的陽光在血管裏炸開一樣，舒适到讓人沉淪。首領宰盡力保持矜持，都沒能阻攔嗓子裏發出舒服至極的呼嚕聲。
所以，書，我不做人啦！
——
有那麽一天，那天沒什麽特別的，偵探社剛處理掉一樁普通的委托——一次搶劫。
大家難得地沒什麽工作，于是，這群人不約而同地來到了樓下的咖啡廳，休閑放松。
“這樣的下午時光真好啊。”谷崎喝着咖啡，看着倚靠在自己身上的直美，笑容溫柔。
“是啊。”國木田翻着手賬，“最近的工作量很少，看來橫濱的犯罪率下降了。”
“不如說，搞事的人都不見了。”與謝野評價了一句。
“對了，織田先生，您的小說寫好了嗎？”賢治問了一句，“很想知道織田先生會寫出什麽樣的故事呢。”
一臉天然呆的織田作放下咖啡，呆毛微動，似乎在思考什麽：“小說啊，我已經不打算寫了。”
“啊？”
“寫小說不是織田的夢想嗎？”國木田好奇又驚訝。
那種事情，那種事情啊......
織田作：“不，我已經決定不寫了。”
新年的時候，撿到了太宰貓貓，也拿到了一封信。
那封信很輕，內容稍微有點沉重，至少每一個看完它的人心情都不會太好。
不知為何，從那天起，織田作就沒有想要寫小說的想法了。
寫小說是為了救贖自己，是為了原諒黑暗的過去。
救贖是一件神聖而美好的事情，但這不應該建立在別人的鮮血上。如果自己的夢要讓別人來付出十倍的話，這夢未免也太可怕了點。
而且……織田作發現，他也已經不需要用寫小說這種方式來自己救贖自己了。
他已經被救贖了，不是麽。
織田作決定一樣事情向來幹脆而堅定，說不寫了就不寫了。
也許之後某一天，他還是會拿起筆，記錄下幾個零星的靈感，但，寫小說之于他，已經不再是那麽不可替代的人生目标了。
這大概也算是一種真正的原諒吧。
織田作終于不再執着了。
“我先上去一趟。”織田作這樣講，他打算把貓也抱下來一起享受下午茶，也好仔細觀察觀察這只黑貓，如果以後說動筆，說不定會寫一本有關于貓的。
他想着很正常的事情，偵探社其他人卻覺得他可能是被什麽事情傷害到了，才說出了不寫小說這樣的話，連那張沒什麽表情的臉都顯出了一股子憂郁感。
因此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讓織田一個人靜一靜。
不一會兒，織田作就又下來了。手上并沒有抱着貓。
“國木田。”他開口前先咽了一下口水，慢吞吞地，不緊不慢地，“我覺得我們可能需要上去一趟。”
亂步噌地一下站起來，完全沒有剛剛趴在桌上打盹的模樣。
一群人急急忙忙沖回了四樓。
大門打開，午後的陽光撲了過來，一瞬間視野裏有些發白，國木田不自覺地拿手指擋住眼睛。
好幾個頭擠在門口。
待眼睛适應強光……
只見沙發上癱着一團馬賽克。
哦，不是，不是馬賽克，只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寫，而很恰巧的是，沙發上那只人，脖子一下幾乎是□□的。只是睡姿比較可愛，蜷縮起來，才沒有讓人看見某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哦～原來織田先生喊我們上來是為了這件事啊。”賢治睜大眼睛好奇地看着。
國木田伸出手将在場幾個未成年的眼睛捂住了。
尤其是鏡花醬。
但國木田自己也完全傻掉了，所以完全沒有注意鏡花醬已經踮起腳尖，越過手掌觀察沙發上的那團人了。
有貓耳朵诶，一動一動的，好可愛。
首領宰特別喜歡盤起來睡，據說蜷縮的姿勢能給人安全感，而貓貓這種生物恰巧能做到完全盤起來的狀态。雖然現在變成人了，骨骼完全不能像貓那樣，但依舊是小小一團，癱在沙發一角。
蒼白的皮膚暴露着，室溫正好所以應該不會太冷，但他仍舊無意識地抱着沙發上的靠枕取暖。黑色的尖耳朵一動一動的，尾巴倒是溫順至極地貼在了身上。
可愛，很可愛，可愛到會有鼻血不小心流出來的程度。
如果目光有重量，那麽此時的貓貓應該已經被壓扁了。
國木田小心再小心地用口型問亂步：“咋辦啊？”
亂步亦壓低了聲音：“先下去吧。”
“真的不需要給他蓋條被子嗎？”織田一直在擔心這個。
幾個人回到咖啡廳裏陷入沉思。每個人的關注點都有些詭異。
“不知道他的肌肉結構是怎樣的。”居然會有貓耳貓尾麽，那倒底是算人，還是算貓呢？貓人人貓？
“變成人的話，飯量會變大吧。”亂步拿着小勺戳着巧克力慕斯蛋糕，非常認真地思考起夥食問題。
國木田和谷崎在認真地翻一些妖怪傳奇的書。
直美則是看着類似貓的報恩之類的視頻……诶，變成人報恩了麽。難道是要嫁給——
鏡花醬捏着手裏兔子玩偶的耳朵，對着敦說了一句：“好可愛。”那個人居然也會這麽可愛。
敦大概是所有人裏面最恍惚的一個了。他紫金色的瞳孔從剛才起似乎就沒聚焦。聽見鏡花醬的話下意識附和了一句“是啊，好可愛”。
然後就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一樣，驚恐到極點地搖頭：“不不不，一點也不可愛。”說完了還是感覺不對勁，“可愛……還是很可愛的……”
“幸好今天芥川不在……否則……”敦忍不住吞咽口水。
雖然那家夥暫時打不過他，但戰鬥欲那麽旺盛的一根筋真的非常讓人絕望。
幸好他一直沉浸在找銀的事業裏，一年到頭都在出差，見不到面，打架的事就少了許多。
芥川只是其中一個麻煩而已。
“要給他買衣服嗎？”織田作思維比較直，在他看來，養貓就要對它好，貓變成人了，那就繼續養。養人的話，他勉強算得上是有經驗的。家裏還有一大幫孩子等着喂養呢。
亂步忽然想到什麽，轉頭盯着織田作。
“織田，你不介意再撿一個回家的吧？”
舒舒服服打盹的首領宰完全沒有意識到底下一群人已經把他的去處定好了。
有人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他也只是甩了一下尾巴，眼睛都沒用睜一下，就繼續享受朦朦胧胧的夢境了。作為貓，總是有人把他抱來抱去的，抗拒着抗拒着也就習慣了。
這副毫無防備或者說懶得防備的樣子異常可愛，在場幾個人都努力壓抑着去戳他貓耳朵的想法。雖然很可愛，但女孩子不能看。
偵探社的人開始試圖給他套衣服，防止着涼。
這徹底把首領宰吵醒了。他不知道這群人今天在搞什麽，不知道貓睡覺的時候是不能吵的嗎？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首領宰含着一點抱怨的眼睛還有一點迷蒙，對于睡覺被吵醒的事情感到不滿。但下一秒他就看見了身邊做着奇奇怪怪的事情的社員，以及把他抱在懷裏的織田作。
一低頭，就能看見白花花一片。
那是他自己。
首領宰眨了眨眼睛，确認現在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
下一秒。
“啊———”
這大概是偵探社第二次看見自家的小黑貓如此失态。
——
偵探社花盡力氣去找了些有特殊才能的人，好讓他們幫忙看看這貓變人的事，正常不正常。
“根本不重要嘛。”亂步叼着糖吐槽，“都有異能力了，變個人不是很正常嗎？”
三花貓在邊上喵了一聲。
“但還是找人來給他看一下吧。”國木田想知道這種事情會不會有隐患。
咚咚。敲門聲響起。
谷崎開了門。
“這裏是武裝偵探社嗎？”一個高中女學生年紀的人出現在門口，雖然是個美女，但看着真的很普通。
“您好，有什麽委托嗎？”
“啊……是偵探社之前聯系了我的同學……”
“是小泉小姐的同學嗎，請進，請進。”
女學生讓開了身子，露出背後兩個掐架的人。
幾分鐘後，這三位學生坐在了沙發上。
“我是中森青子，叫我青子就行了。這位是小泉紅子，這位是黑羽快鬥，我們是同學。”青子向偵探社介紹。
那兩只剛剛在門外掐了一架，現在正襟危坐着，完全看不出有什麽不得體的地方。
小泉紅子有着一頭酒紅色的長發，雖然只是高中生，氣質卻很魅惑。而黑羽快鬥顯然也是個帥哥，只是不知道為什麽，看着有些沙雕。
“說吧，能找到我，究竟是要做什麽？”小泉紅子是赤魔法的繼承人，偵探社找到她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被其他巫術世家尋仇了。
國木田看了一下另外兩位同學，意思很明顯：這種事情告訴他們沒事？
“那我們先出去吧。”中森青子很懂事。而黑羽快鬥翹着呆毛，被拖出去了。
沒有外人在場了，國木田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咳……是這樣的，我們有只貓，忽然變成人了。”國木田嚴肅正經，“而且還是半貓半人，頭上有貓耳。”
“我能看看嗎？”紅子對這只神奇的貓起了興趣。
“……很抱歉，但他現在自閉了，不想見任何人。”
“啧。”紅子有點不耐煩，但還是保持着神秘的微笑，“就讓我用占蔔看一看吧。”
她掏出了一個水晶球。
關于那個水晶球是從哪兒掏出來的，我們仍舊沒法知道，也許這就是次元口袋吧。
經過一段神秘的念叨，紅子盯着她的水晶球，朱唇微啓：
“喵。”
“？？？”國木田愣了，“小泉小姐您……”
“不是賣萌，是占蔔結果，喵。”紅子收起了水晶球，“至于你們能理解多少，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了。”她起身想離去。
國木田想挽留一下，卻發現自己僵在座位上沒法動彈。
等她離去，國木田才恢複正常。
“這是……怎麽了？”
“啊……亂步大人早就說了，沒什麽用的。”亂步抖着報紙，打了個呵欠，“不過，這組合還真是奇特啊，警官的女兒，怪盜小子，魔女，名偵探也沒法理解這些年輕人的想法咯……”
“什麽？亂步先生你剛剛說什麽？怪盜？”
亂步攤開的報紙上，寫着橫濱最近的寶石展出，還有怪盜基德的預告函。
——
無數的泡沫産生，碎裂。
每一個泡沫上都印出倒影，有些變形，并不是主世界的複制品，而是倒影。無一例外，這些泡沫都很脆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受到影響而碎裂。
拿到書的太宰，在別的世界裏也存在着。
一只年輕的太宰得到了平行世界的記憶。
記憶有些混亂和破碎，大部分都亂糟糟的，充滿着無用的信息。
太宰治一點一點地梳理着，先把主世界的劇情理出來。
其中一個小小的平行世界，一段沒頭沒尾的劇情吸引了他。
是一個因為書陷入無限輪回的世界。
真可憐啊。
太宰看着那個笨蛋太宰想。
造成悲劇的原因是欲望。
如果那個太宰在得到書的那一刻不要産生多餘的想法，就不會有那麽多事情發生了。
不要貪戀幸福，不要妄想幸福。和和美美的完美大結局是不存在的。那個太宰因為奢求幸福結局，從而被書拖進的無限的輪回，一次次地體驗得到和失去。
太宰這樣想着。
那個世界的自己做的還是很不錯的，有許多經驗可以吸取。
至于缺陷，也可以更改。
要更冷漠，不要與那些人産生更多的羁絆。要扮演一個徹底冷漠的首領，要塑造自己不近人情的惡魔形象。最重要的，不要祈望幸福。
他和織田作是不能共存的，和那個美好的世界不能兼容。
那就……
用最肮髒的手段創造一個最美好的世界吧。
吸取所有太宰治的經驗，這次一定能夠成功的。
數年後。
太宰站在天臺上，夕陽勝火。
噴湧而出的火。
幸好織田作剛剛的槍管裏沒有噴湧出這樣的火，否則他一定會被燒得連渣都不剩。
他內心想着其他的事情，臉上卻還保留着神秘高深，同新雙黑交代着之後的事情。這種事情上走個神問題不大。
他成功了，成功做到了其他太宰都沒有做到的事情。織田作在寫小說的世界诶，別的世界都沒有的事情诶。
血色夕陽這次沒有吝啬陽光，每一縷光都在慶祝他的勝利。
在這樣的環境下離去，還真是……
感到興奮。
熱意湧上來，然後褪去。
稍微，稍微有那麽一點冷。
又是一個平行世界的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啊，是哪個小可愛給我空投了月石，讓我為數不多的月石數量翻了一番。
第二個小番外是各種小故事的集合。
太宰貓貓是徹底走了，不出意外他要滾到我下一本書裏去了。
如果我還寫得動的話。
